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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玉:阿哥个个都很帅-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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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错了。

    直到在风王府见到夏言言,她就知道她一直都错了。

    就算夏言言死了,他也不会忘记她。何况她并没有死,只是他找不到她。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找她,却是从来没有间断的派人去找。

    他在府里的大部分时间除了将自己关在书房,就是呆在言言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房间六年都没有人住,却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

    记得有一次,一个侍女不小心将桌上的一个碗给打破,就被他罚跪在那堆打碎的瓷片上一天一夜。至此,去那个房间打扫的侍女都是胆战心惊,每当轮到她们去打扫时,就会害怕的偷偷哭泣。

    她知道,祁裕将她曾用过的东西都视若珍宝。每次睡觉前,他都会要到那个房间去独自讲会话才会回房间。

    自从嫁给他后,他就险少碰她。每次行夫妻之事,他都冷漠的,匆匆的开始,也是匆匆的结束。

    风兰弯腰执起地上打破的碎片,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夏言言回来了,他的心又再次活了过来。他怎知,夏言言已经与祁枫在一起了,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赤红着眼睛回到府里,就冲到了夏言言住过的房间,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砸的粉碎。府里的婢女们都害怕的躲的远远的,都震惊的听着房间里传出发的声音。

    所有人都暗暗心惊的小声议论着祁裕的这一变化,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却是被他亲手砸烂。

    府里所有的人都偷偷的瞅着房间的方向,却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自己也是一直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直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当时,她唯一的感受是,房间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了。

    里面只剩下一地的碎屑,连床也被他拆了。

    他只是坐在仅剩的床架上,手被刮出了血也全然不知。从她走进到为他包扎完伤口他都未曾抬眼看她。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坐在床架上,突然,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她一路跟着他,直到看到他喝了好几坛酒后才冲过去拉住他的手。

    “你不要喝了,再喝下去,会喝死人的。”她急吼着要去抢他手上的酒坛。

    他用力一甩,吼道:“滚开。”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被他甩着退了好几步,直到碰到酒坛跌倒在地上。手指不小心压到了碎片,顿时被割的溢出了殷红的血。顾不得手上的血迹,她站起身再次去拿他手上的酒坛,被他推开一次又一次,她还是要阻上他的再继续喝下去。

    最后,他将她扑倒在了床上。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他是那么的疯狂,暴戾。他不停的索要她的身躯,抚遍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可是,整整一晚,他嘴里叫的念的都是夏言言。她在他的身下无声的哭了起来,他就去亲吻她的眼泪,还柔声哄着她。但自始至终,他嘴里的名字一直都是夏言言。

    昱日,她早早就醒了。看着身上布满了他弄的血痕,她的心里也是乱成了麻。他醒来后只是瞥了她一眼,却是任何话也未开口说就离开了房间。

    她无意间听起了七福晋回到了风王府,带着心中的猜测,她早早就梳洗了一番。她雇了一辆马车去了风王府,却只是在门口匆匆而过没有停下。她还是没有贸然的前去探个究竟,回到府里,她也是闭口未提这件事。

    直到在宫里遇到夏言言,她还是六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隐忍。祁裕的反应如此之大,她早就猜到是夏言言回京城了。

    突然一阵大风刮起,梧桐的树叶哗哗作响。一阵寒冷的侵袭,让风兰拉回了思绪,起身准备回房,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捏紧了一块碎片,手心已经浸出了细密的血珠,此刻已经凝结。

    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躺下了。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她才轻声的躺在床上。今晚昭玥来府里找他,她是故意跑到亭子里去的。

    她并不是怀疑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奸情,她清楚的知道他们心中各自所爱的人。前几日刘戎的死,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祁裕与昭玥必然在背后计划着什么,而这个计划毫无疑问是针对祁枫和夏言言。

    听到他匀长的呼吸声,她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昱日,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鹅毛般大的白雪。

    言言躺在祁枫的怀里,透过窗棂,看着外面从天空中落下的朵朵雪花,顿时往被子里缩了缩。

    祁枫睡的极浅,她只是轻轻的动了动,他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轻声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天都已经亮了,不早了。”言言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是,天已经亮了。但是昨晚你累坏了,还叫的那么辛苦,应该还睡会。”祁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言言只觉得脸顿时一片发热,忙伸手扶着他的头让他看窗外,“你看,下雪了,我们快起床。”

    祁枫轻轻一笑,她转移话题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忍不住在她微红的脸上咬了一口。两人在床上又磨蹭了一会才起床。

    言言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后就跑到了雪地里,她被冬日里归言阁的美景所震撼。满目的雪白,朵朵梅花在白雪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

    “祁枫,你快来看”她转身朝着斜倚在门檐上的祁枫高声大喊着。

    言言突然发现他的美竟盖过了她眼前的美景,他只是随意的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祁枫冲她温柔的笑着,昨夜的雪下的不大,却是下了一夜,地上已经是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积雪,脚踩在上面,会发生属于冬天的乐曲。

    猝不及防,感觉到一股力量自背后传来。他来不急躲闪,就感觉到一阵生疼。此时,言言已然笑的弯下了腰,身上也传来了那个罪魁祸首的笑声。

    只见夏乐乐欢呼雀跃的跑向言言,祁枫瞪了那个小东西一眼,居然敢在背后偷袭他,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家伙。迅速弯腰抓起了地上的一把白雪,冲着他还未躲进言言的怀里时,他伸手正要将手里的小雪球朝他扔过去,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在距言言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滑了下去。

    言言立时将他从雪地里扶起,拍着他身上的雪花,轻声道:“乐儿,疼不疼?”

    乐儿摇了摇头,“不疼。”

    祁枫故意大笑了起来,大声道:“乐儿,小心再滑倒哦。”

    如此幸灾乐祸的机会,他怎能不抓住。只见他的儿子夏乐乐转过头来瞪着他,扁着嘴,“爹爹不是好爹爹,乐儿摔倒了,爹爹还笑。”

    祁枫眼看着他眼里似有泪珠在打转,甩了甩手里雪球化成雪水,往他的方向走去。刚想出声哄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家伙竟使诈,只觉得脖子里一阵冰凉,他就已经笑着跑开了,哪里还有之前那可怜模样。

    一时间,两父子在雪地里玩的甚是开心。言言笑着看着他们在雪地里跑来跑去,一边出声喊着要乐儿小心,一边又忍不住弯腰也在雪地里捏了一个雪球。

    “祁枫,乐儿——”她将手放在身后朝他们喊着。

    两人同时看向她,只见她慢慢的走近。突然,她将手里的雪球朝祁枫扔去。因为此时的乐儿早已经跑开了。

    祁枫没想到她会突然攻击他,被雪球砸个正着。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他露出邪邪的一笑,突然朝她跑过去,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低声恨恨道,“你居然敢偷袭我!”

    “你们倒玩的挺开心的!”

    突然一声冷笑声传进耳朵,祁枫蓦的皱起了眉头,眼里的笑意顷刻间消失,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昭玥。

    眼前突然滑过一个雪球,直击昭玥的头部。她顿时抬手拍着头上的雪花,看向祁枫与言言的身后,只见夏乐乐一脸笑意的从他们的身后探出头来,“对不起,我刚刚是想扔爹爹的,手偏了,砸到你了。”

第224章 棉氅() 
昭玥气的脸都绿了,头上隐隐传来一阵生疼。

    祁枫忍住想笑的冲动,冷声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记得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来。”

    “下雪了,每年下雪天我都会给你做一件棉氅。”

    言言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件青色的棉氅。看得出,她是花费了一些心思。这件棉氅看上去很精致,布料也是上等的布料。

    祁枫并没有伸手去接,冷笑道:“昭玥,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妹妹看待。但这几年来你做的实在有些过分,我对你已经留够情面了。如此,你还不知道收敛,就不要怪我不念及小时候的情面。”

    举着的手蓦的一滞,手指已经在风中冻的通红,却还是举在空中。言言看着她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换作是她,自己心爱的人说此翻话,她只怕也会心痛的不知如何。

    乐儿突然伸手将她手中的棉氅扯到了地上,高声道:“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给爹爹做棉氅,娘亲会给爹爹做,你凭什么给爹爹做。”

    昭玥抬手就往乐儿的脸上打住,言言眼急手快的将乐儿拉到了怀里。心情也是好不到哪儿去,冷声道:“昭玥,连乐儿这么小都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身份再给祁枫做任何东西。堂堂格格,嫁人了,却还为别的男人做棉氅,说出去是要别人笑话皇家吗?”

    昭玥苍白着脸看着言言,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靠在祁枫怀里的女人碎尸万段。藏在袖中的指尖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皮肤,只有感觉到彻骨的疼才能转移心中的恨。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祁枫抱起乐儿,拉着言言转身朝房间走去。

    乐儿趴在祁枫的肩膀上,冲着僵硬的站在雪地里的昭玥吐着舌头做鬼脸。看到昭玥的眼角爆裂的睁着,眼底露出了凶狠的恨意。乐儿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可怕,脸竟扭曲的惨白。索性转过头不去看她,但依然还是会感觉到她投来的凶狠目光。

    回到房间里,乐儿将小手放在火盆上烤着,扁着嘴问:“娘亲,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总是会缠着爹爹?乐儿不喜欢她,她会露出很凶的目光,像是要把乐儿吃掉一样。”

    言言低低叹息了一声,透过半掩着的门露出的门缝,正好看到还杵在原地的昭玥。地上躺着的棉氅已经被雪水浸湿。

    “娘亲——”

    见言言没有说话,乐儿拉了拉她的衣裳,低声喊着。

    祁枫顺着她的视线,立时走过去将半掩着的门关紧。言言抬头看着他,他脸上露着温柔的笑容。

    昭玥蹲在地上,伸手拉着地上的棉氅,手指僵硬的感觉不到寒冷。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还是拿着它到了风王府。眼里突然露出了一抹凶狠,起身离开了风王府。

    言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走到了院子里。将地上已经浸的全湿的棉氅拿在手里,心里说不出是一翻什么滋味。

    “你拿着它作什么?”

    背后突然响起祁枫的声音,言言的手蓦的一滞,棉氅再次掉在地上。转身看向祁枫,轻声道:“我可听昭玥说,你每年都收到了棉氅”

    “我全都丢了!”祁枫打断她,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一株梅花树下,才轻声道:“我不想谈到她。以前,我还会念着小时候的情分,懒得理她。但现在,只要一想到六年前是因为她,我才会错过了你六年,我就不想再看到她。”

    言言靠在了他的怀里,对昭玥,她说不上是恨还是同情。昭玥是坏,可是,却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你别想着她可怜,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以父皇对她的宠爱,她完全可以过的比现在更加的好,是她自己偏要选择这条路的。”祁枫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沉声说着。

    言言抬头看着他,他清俊的眉宇淡淡的皱着。她忍不住伸手探到他的额头上,轻轻的捋着他额上皱着的纹路,低声道:“还皱着,会变成小老头。”

    他捉住她的手,藏在他的掌心,低笑道:“那你就是我的小老太婆。”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你才是,我不是,我这么年轻貌美,闭月羞花,怎么可能是小老太婆。”

    话音方落,就听见祁枫哈哈大笑的声音,凑到她的耳边道:“我记得你说过,这就是自恋。看来,我在你面前还真是小乌见大乌啊。”

    言言也笑了起来。

    这一场雪下了只有一天,第二天就开始放晴了。不过放晴的时候有些冷,言言躲在火盆旁不敢出门,突然想到什么,起身离开了火盆。

    才刚离开,就觉得好冷。哆嗦着手走出了房门,见到谷蕊正拿着一些衣裳去晒,急忙喊住了她。见四下无人,才走到她的面前小声道:“小蕊,你会不会做棉氅。”

    见谷蕊点了点头,言言忙将她手中端着的衣盆放在地上,拉着她进了屋。谷蕊疑惑的看着她将房门关紧,拉着她走到火盆旁,才轻声道:“我近日想做一件棉氅,但不知该如何下手,你教教我。”

    语罢,谷蕊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言言被她瞧的一脸微红,眼神躲闪着,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女活。这有什么稀奇,天底下没做过女活的人多了去了。”

    谷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立马止住了笑。

    言言听着她的笑声,顿时一阵恼,伸手就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祁枫此时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轻笑着问道:“言言,你这是在干嘛?”

    “福晋她是”谷蕊刚开口就被言言捂住了嘴,剩下的话化作了混沌不清的呜咽声。言言一边捂着谷蕊的嘴,一边笑道,“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啊?”

    “这是我的房间,我进来还要敲门?”祁枫笑着走到火盆旁的椅上坐下,看着言言此时还捂着谷蕊的嘴,道,“她脸都被你捂红了。”

    言言立时松开了捂着谷蕊的手,见她的脸已经被自己捂的通红,忙拉关谷蕊跑了出去。祁枫笑看着她消失在房间,便走到书案前坐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起身直到身后的书架前。找了许久,还未找到他要找的书。心里一急,他又将书架找了个遍,还是不见踪影。

    此时,言言已经回到了屋里。祁枫转身杵在原地,审视着她。言言被他瞧的有些不自然,问道:“你盯着我看干嘛?”

    “那个你有没有看到”祁枫支吾着。

    言言看着他呆在书架前,脸上涨的微红。突然想到他是想要问什么,急忙道:“看到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看到过还是没看到过。”

    看着她镇定的模样,祁枫试探道:“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到书房看书而已。”

    “哦——”言言拖长了声音道,手心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轻声道,“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你藏了什么秘密在这里?”

    话音方落,她就看到他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闪躲,急声道:“哪里会有秘密,只是突然问问。”

    言言轻轻一笑,装作很平静,道:“那我出去了,我找小蕊还有点事。”说完,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刚走出房间,她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口气。回头透过门缝,她也看到祁枫坐到了椅上,长吐了一口气。

    言言偷笑着离开。

    那日在书房,她见到他那么激动的将书藏起时,她就好奇。有一日,她闲着无事可干,坐在书房看书时,想到那他将书藏起的那一幕,才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去书架上找。

    不知是他疏忽藏到一个地方还是匆忙先放在那,她找到了那日他从她手里抢过去的那本书。翻开看时,她也被里面的内容震惊到。难怪他会如此激动的不让她去看那本书。

    说是书,其实也不是,只是他将这六年来的思念者化成了文字写在宣纸上,装订成了书。看着里面发自肺腑的一字一句,她似乎看到了六年来他是怎样度过的。

    她又何尝不是在思念中度过,现在想想,她都佩服起六年来她的淡定。原来,她一直淡定不下来,对他的想念与日俱增,时刻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

    看着祁枫离开了书房,言言迅速跑到房间里将藏起的书放回到了原先放着的位置。才刚转身,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顿时吓得反手撑在书架上,人险些跌倒。

    “你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想吓我啊。”言言拍着胸口瞪了他一眼。

    他没有答话,而是含笑着逼近她,直到她的头抵在书架上,他才停了下来,一字一句道:“我是回书房拿东西的,看见你在书架上鬼鬼祟祟,就凑过来看的,你在找什么?”

    说完,他伸头要往她身后的书架去看。言言一时激动,伸手拍在了他的脸上,推着他往门外走去,一边推着一边讲,“我没有在找什么,你的东西也拿到了,快些出去。”

第225章 另一个时空() 
寒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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