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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饶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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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余小浮直到十四岁都没有说过什么。没说想嫁,也没说不想嫁。反正她与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从来没见过面,根本没考虑过这事。可是谁承想,连老天爷都成全的天作之合,却遭到了贺江南的叛逆。
  贺江南在金窝蜜罐子里头长大,被宠上了天,又自持天资聪颖,长相不凡,从小就染上了富家公子的纨绔痞气,三岁看八十,从小就风流,长大了更没治。
  那一年贺江南与余小浮同为十四岁,贺居正开始张罗着两人的婚事。好巧不巧的,无间冥宫的剑使红绫,去贺家盗宝。贺江南年少轻狂,与红绫缠斗了百十回合,最终差点被红绫一剑给结果了。
  红绫那一剑抵住了贺江南心窝,没插|进去,倒把他的心给勾走了。贺江南情窦初开,一眼定情,自那之后浑浑噩噩疯疯傻傻,竟迷恋上了红绫。贺居正这边张罗婚事张罗得正欢呢,他那边背起剑,独自一人上了昆仑山,誓要进入无间冥宫见红绫一面。
  红绫本是杀手出身,后又被廖长绝收入无间冥宫做了他座下第一剑使,江湖人谁不知晓红绫迷恋的是廖长绝?当贺居正得知他孤身犯险去闯无间冥宫之时怒不可遏,带领百名高手齐赴昆仑,打定了主意,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宁可得罪廖长绝也非要把儿子救回来不可!
  可是等贺居正带着人到达昆仑山时,贺江南早已奄奄一息,被扔在山下等着喂狼了。若不是贺居正及时赶到,只怕他真的就要喂狼了。或者喂了野狗。
  等贺江南养好了伤,贺居正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可无论怎样揍他,他居然都不躲避,不辩驳,不忤逆,出奇的孝顺。只是旁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在无间冥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谁把他扔下山的。
  打那过后,贺江南成长了不少,有了上进心,一门心思练武,也不那么顽劣了。唯独一件,风流更甚。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惹出了一大堆的桃花债。更有一件是贺居正不能忍的,贺江南居然抵死不娶余小浮!不娶天下第一美人余小浮!
  直到余华山庄遭难,余重华夫妇都死了,贺居正与儿子的关系才算冰释。索性也不管他了,任他去吧。贺居正多少也猜得到,当年在无间冥宫,红绫必是一点情面没给贺江南留,以至于他如今如此痴迷武艺,滥情不专。
  只是这些陈年往事,贺江南不爱记得,余小浮却是根本不记得。两人从来没见过面,贺江南也根本不想跟她见面。方才他就在小浮包厢的隔壁,与她一墙之隔,她所言种种全都落进了他的耳朵里,只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到底是没缘分。
  贺江南只知珍惜当前的片刻温存,这世上再没有比秦楼月更知心解意的解忧良药了。也不知她一介小小女子哪来的本领,个人自有个人的忧,而她却总有法子可解。
作者有话要说:  

  ☆、千香蝶

  小浮与萧晗不欢而散后,醉意朦胧地回了小秦楼。她与秦楼月共饮了几番之后竟成了惺惺相惜的闺中密友,小浮与秦楼月倾诉苦水,将萧晗摆了她一道的事尽数吐出。
  秦楼月是在情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少年的人物,一眼就瞧出来萧晗对待小浮的心思并不单纯,拿捏住了他的软肋,想要治他还不容易吗?
  女人扎堆琢磨男人,一琢磨一个准。萧晗被小浮与秦楼月合伙下了套骗来这小秦楼里坐一日场子。只消他在小秦楼的阳台上坐着,用来做活招牌。果然这一日的女客人满为患,男客亦来了许多。
  瞧着萧晗恼火却又忍耐,极其别扭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小浮开怀得不得了,将那日所受的气尽数报复回去,甚是快哉。
  秦楼月却柔声道:“若小浮心中并无旁人,我看这位萧公子便是极佳的儿郎。”
  小浮噎了一下。“秦姐姐在说什么呐……”
  秦楼月朝着楼上挑眉。萧晗在阳台上硬邦邦地坐着,一个笑模样都没有,脸色阴寒,甚是吓人。
  可谁知这年头的女子们品味居然如此独特,口味居然如此之重,越是冰山脸反而越招女人迷恋。
  “萧公子是个聪明人,你我二人的小伎俩他不会看不破。况且萧公子最看重自身体面,你当他因何强自忍耐着坐在这里不肯离去?还不是怕我这家黑店吃了你,找个借口留在这里保护你罢了。”
  暖融融的热流顺着小浮的耳朵钻进了心窝。她单手托腮,望着萧晗的侧影出神。原来她也是有人保护的呀。
  她已经五日不曾回去余华山庄。
  怎么轩辕长安就不知道来保护她一下呢。
  “秦姐姐,其实我来这里,也是为了解忧的。”
  秦楼月为她夹了一块点心置于碟中,又将她面前的酒杯斟满了。“奴家的规矩,小浮应当懂得。非朋友,不能帮。”
  小浮听了这话,心里甚是紧张。
  秦楼月又给自己斟酒,向着小浮举杯:“自打接小浮进门,小浮就是秦楼月的朋友了。饮了这杯酒,秦楼月便也是小浮的朋友了。可好?”
  “好,自然是好!”小浮乐呵呵的,一饮而尽,酒水辛辣,刺激着她的感官,竟教她想落泪。
  “秦楼月是余小浮的第一个朋友。”
  不知怎的,秦楼月笑起来的样子竟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娘亲,想到了若漪,师父有一次也曾望着她这样笑,眼角眉梢尽是笑意。那是让她暖到心坎里的笑容。
  “妹妹来意,我已猜到几分。奴家没什么本领,倒是有些世间少有的宝贝。我猜想,小浮定是冲着某样珍宝而来,否则也不会一日拖一日,迟迟张不开口。”
  秦楼月一语中的,小浮只好心虚地笑起来:“正是如此……我听说秦姐姐你是个奇人,能人所不能,就连梨山才有的至宝——千香蝶,你这里也是有的……”
  秦楼月顿了一会,小浮也不说话了,只巴巴望着她,眸子里水灵灵的,叫谁忍心拒绝呢?“哈哈!我还当是什么事,原是为了那蝴蝶来的。千香蝶,这世上本有一对,一雌一雄,浑身奇香,背上长了七色彩翅,生得鸟身,甚是瑰美。”
  小浮为难地接道:“可是梨山上的那只……”
  秦楼月波澜不惊地道:“那只死了。”
  小浮惊问:“姐姐怎知?”
  秦楼月忽而伤感万千,叹息一声:“既是一对,便该互有感应。都是世人贪心,为将宝贝据为己有,不惜拆散这恩爱的一对……梨山上的那只是雌蝶,她死了之后,我这只雄蝶便化作了一朵千香花,长眠不愿醒了。”
  回想起那日在余华山顶若漪与她说的话,小浮心内就总萦着愁云。若漪说萧晗之所以一直没有配出能根治长安癫狂之症的药来,是因为那药里缺了一味引子——梨山灵物,千香蝶。
  而当年为了给她续命,梨山的那只千香蝶早祭了她的五脏庙,与她的血液融为一体了。
  若漪却幸灾乐祸一般笑她:“姐姐,其实于长安而言,你便是他的千香蝶啊,只要让他如愿以偿……你吃了千香蝶,他吃了你,不就药到病除了?”
  她这话可把小浮给唬够呛,特地修书回梨山,求师父帮她查查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千香蝶了。她师父可没那闲工夫应对她,是烈大叔给她回了信,要她来太明湖畔的小秦楼找秦楼月。
  秦楼月带着小浮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这朵百年不谢的花拿给小浮看。这花被秦楼月栽在瓷瓶之中,养得极繁茂。千香花只有一根花茎,一片叶子,一朵花,巴掌大小,花瓣层层叠叠,每一层皆有不同的颜色,各色重叠在一起,流光溢彩,美似蝶翼。小浮凑近了去嗅,忽而嗅得牡丹香,忽而嗅得蔷薇香,忽而嗅得桂花香……千香之名,大抵由此得来。果然是灵物!
  “他已沉睡,若想唤醒他,就得靠机缘了。千香花不好将养,小浮拿回去之后要好生照料,谨记,这花不喝泉水、不喝雨水,只饮泪水。且只饮美人伤心之泪。等你集齐不同美人的伤心之泪,将他喂饱之日,便是千香蝶苏醒之时了。”
  小浮忽然抬眼去看秦楼月,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这个女子。端庄秀丽,温婉柔情。美得极熨帖,温暖可亲。她专为旁人解忧,向来不见她自身有任何忧愁。只是她把千香花养得这般好,该是流了多少伤心泪呢?
  秦楼月任她打量着,问她:“秦姐姐要问你一句,你如此迫切要这蝴蝶,是为了救谁呢?情郎?”
  小浮傻兮兮地笑:“救我自己呀!”她捧着花瓶,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若得不到这蝴蝶,她可不就得把自己喂给轩辕长安吃了?若是给他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按若漪所说,要她与长安做那种羞羞的事情……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盼着这蝴蝶一定要赶在长安癫狂之症发作之前苏醒。否则她可就……晚节不保啦。
  过几日就是四月十五英雄大会了,英雄大会上有两个重头戏,一是比武大赛,二是比美大赛。长安以比美大赛赛前需静养为由将小浮召回了山庄。小浮甚是纳闷,不就比个美么,还需要静养?
  只这两日小浮很少有机会得见长安。英雄大会上不仅聚集了整个武林的门派世家、英雄豪杰,更会有朝廷大员出席。小浮知道长安才不会浪费这个疏通关系、赢得好名声的时机呢。
  别人都说长安清高,可是只有余小浮知道,长安比她更世俗。
  姝歌从洛阳赶了回来,帮衬长安里外忙活着。全庄上下估计只剩下余小浮一个闲人了,瞧着她整日游游荡荡游手好闲的模样,姝歌生气:“大小姐好闲的哦!”
  小浮笑眯眯的,示意她往窗外瞧。姝歌不解其意。
  小浮眼巴巴地望着她门前大梨树,树上结了花苞,嫩叶即将抽出来,离开花的日子不远了。“我在等着它开花呢。”
  姝歌翻了个白眼:“良心!还真有人不怕死地来向你提亲,公子应付他们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小浮一门心思想着旁的事情,姝歌说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去。
  话说那些日子在小秦楼里,小浮是真真见识到了秦楼月的敞亮,那叫一个宽宏大度。她们两人都爱饮那桂花酿,然酒力不佳,几杯下肚便染了醉意。女人醉酒,当真是各有各的醉态,小浮醉酒之时常多愁善感,语出惊人。而秦楼月醉酒之时却是异常豪爽,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觉得不过瘾,便翻出了自个的家底,把这小秦楼的地契拿了出来,当着小浮的面一撕两半:“好妹妹,你我姐妹投缘,乃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楼月无家无室,孤苦一人,而男人又是最靠不住的……我将这小秦楼的一半地契赠予妹妹,此后妹妹与我同是小秦楼的主人可好?”
  小浮感动不已,二话不说收下了地契,一手拍桌子,一手怕胸脯,义薄云天地道:“姐姐将这半生的家业赠予我,我也要回赠姐姐一份厚礼!等我回趟余华山庄,取来余华山庄的半张地契作为回礼答谢姐姐……”
  酒后胡言不是说过了就忘了吗?可是为什么小浮却记得如此真实,而秦楼月居然也没忘了呢?秦楼月还曾叮嘱小浮:胳膊拧不过大腿,千万别跟轩辕长安争。
  可这叫小浮的脸往哪儿搁呢?她自认为是言而有信的人,除了廖长绝以外,她断断不能与任何人虚情假意、虚与委蛇、虚头巴脑,否则她必将深深鄙视自己的人格。
  小浮愁啊。轩辕长安却深知她愁的是什么。
  躲了她小半月,长安在英雄大会的前一日才来见小浮。他不打算与她啰嗦,进了门就将一枚乌龙木雕花漆盒丢给了小浮,小浮接过来,他却不教她打开看,只道:“山庄里客满为患,鱼龙混杂,这两日你还是少出门为妙。”
  她自打回来了还不曾出过门呢。小浮只细细端详着这雕花的小盒子,盒上落了金锁,盒子颇为沉重,内里装的物件必是重物。她心里打着鼓,喜滋滋的,莫不是长安要赠予她什么礼物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吻……

  长安往红木椅子上一坐,自顾斟茶来饮,眼角余光瞥见了她藏着掖着的窃笑,一眼就将她的心思看个透彻。“想要么?”
  小浮的窃笑干脆藏不住了。她惊喜地抬头看长安:“送我的?”
  长安轻笑。“你未必要得起。”
  他这么说,小浮挺不乐意的,把盒子往桌上一放,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可能是她方才放盒子的动作大了点,竟有一圆润渺小之物从她腰间滚落。那乌黑的瓶子滚着滚着滚到了长安的脚尖处,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旋才停下。
  长安的目光被这瓶子吸引了去,他弯腰拾起,拿在手中摆玩,问她:“这是何物?”
  小浮全身的神经都炸了起来,结结巴巴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眼:“老鼠药……”
  长安打开瓶塞,嗅了嗅。“确实是剧毒,见血封喉。”长安面上一派和乐,笑眯眯地问她:“这毒药不易得,你既然得了来,为何迟迟不肯动手去毒死那只老鼠?”
  “因、因为……那老鼠病了,听说没什么活头了,也怪可怜的……”
  他嘴角弯弯,笑意更浓,眸中精光却是比利剑更锐利:“想不到你还有如此仁心。不过常言道养虎为患,依我看,该是养鼠为患。左右老鼠与老虎一般,都是祸害人的玩意,只不过一个是强大凶狠的虎,一个是胆小无能的鼠,一个善于光明正大地作恶,一个则是阴暗小人。若是一只依傍老虎而摇头摆尾的老鼠,那就更可恶了,不杀之,不足泄恨。”
  长安的几句风凉话把小浮吓得够呛,她内里发虚,冷汗直流,想着这么多年她做什么事没有逃得出轩辕长安的法眼的,该不是她加入了无间冥宫一事也被他知道了吧?不会的,应当不会的,若是他真的知道了此事,只怕会把她浸猪笼,而不是在这里言语试探于她……
  长安没揪住这件事不放,他将药瓶放下了,取了盒子在手上,也不拿钥匙,干脆用手劲将金锁捏开了。小浮看得目瞪口呆,此等内力,若是捏她的脖子岂不是更加轻而易举?
  他把盒中之物一一取出。第一件是由一方红布包裹着的大印,那不是轩辕长安的私人印鉴,而是余华山庄的大印。大印之下,正是余华山庄的百里地契。
  小浮只觉更加惊悚了,他轩辕长安莫不是长了顺风耳、千里眼,她在庄外所做之事他居然尽皆知晓!还是他安置在她身边的眼线太多,掌握了她的一举一动呢?她深感自己命不久矣、命不久矣……
  长安轻轻抚着地契上的折痕,敛了笑,垂眸道:“余华山庄本为师父所建,也就是你爹。他只生了你一个独女,所以这山庄理应由你继承。”
  许是她幻听了,轩辕长安乃极重名利权位之人,把余华山庄还有他这个武林盟主之位看得比命都重要,居然能说出这等良心话来?定是她听错了,听错了……
  “但是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这里的一切都归我。”
  小浮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只一双银杏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灼灼地将长安望着。她有气无力地控诉他:“强取豪夺,你这是强取豪夺……”
  长安最喜看她如今这副模样,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明明已经奄奄一息,却要露出自以为锋利的乳牙,虚张声势色厉内荏,真是可爱呢。他笑得开怀,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小浮生气,蛤蟆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吐出的气将额前的几根刘海吹开,露出圆润饱满的额……她这个样子,才更合老狐狸的口味嘛。
  “你知不知道我为何非要接你回来?为何要你参加比美大赛,要你在江湖人面前抛头露面?因为我不像你,我爱惜自己的名声,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旁人便不会以为轩辕长安是个强取豪夺之辈。”
  小浮的脸蛋白皙粉嫩,如同美玉无一丝瑕疵。他往日里看着,想着若是能咬上一口必是极爽口的,如今抚摸起来,滑滑的,嫩嫩的,再捏一捏,教他好生爱不释手。
  小浮都要气炸了。
  “可我就是强取豪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能咬你!
  小浮一把抓住长安抚摸她脸的手,张大了嘴巴,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下去!她咬完了手掌咬手腕,咬完了手腕咬胳膊,一路向上啃着,在长安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排牙印。可她还是觉得不过瘾,一下扑进了长安的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照着他的两片薄唇,发了狠地一口咬下去!
  然而小浮也不知局势为何会变化如此之快,她一扑进了长安怀里,身上的骨头就彻底软了,迷醉在了他身上隐隐的菩提香气之中,发了狠的啮咬忽而变得温柔,似和风似细雨,似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长安竟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人性不坚,最难自控之事有二,一是原欲,二是本心。她这般的举动到底是出于本心,还只是欲|望所驱呢?而他自己呢?他的逐渐沉沦、逐渐迷失,到底又是为何?他只知道他的脑子越来越不能清醒,越来越不能思考……只知道自己不由自主地扶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后颈,唇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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