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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夜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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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齐喝,声震如雷,传出数十里,当下三万大军齐刷刷让出五米左右宽的空隙出来。仲帝儒宠辱不惊,秦夫子干脆和叶红袍一起躺下,鼾声如雷,就这样缓慢穿过三万大军的人流带。
三万人停住步伐,待秦夫子等人过去之后,又整合在一起。六马将喝道:“所有人,加速前进!”
当下所有将士提升速度,赶往白草关。
左白马将看看手中锦囊内的纸条,随手丢开。大风卷起纸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工工整整的写着四个大字,“见牛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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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换榜
牛车缓缓行驶,白草关离东野一千多里路,行了十几日,穿越了大半个荒漠,离东野不足五百里。
叶红袍一直都在修养中,秦夫子每日昏昏沉沉,帝仲儒安静的赶车,除了每日的三餐和晚上的休息,牛车一直都在行驶。
做饭的是帝仲儒,他很认真,一丝不苟,但却极慢,每日吃的都是从荒漠中找到的动物,不管是毒物也好,野味也好,帝仲儒把它做的非常好吃,而且安全。
驱兵白草关的东野将士,不断有斥候来往荒漠之间,传来消息。
又行了一日,天降黑,夕阳如血,大地看起来像火光将息的打铁炉,一片通红,残留一些余热。秦夫子摆摆手,虽然帝仲儒背对秦夫子,但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停下车来。
秦夫子看了一眼闭目在牛车休息的红袍小儿,又看看一望无际的即将陷入黑暗的大地,道:“今日就先歇息吧,再有几日就可驶入东野国境了,先找些东西填填肚子!”
帝仲儒恭敬行了一礼,体内元气在周身肆虐,或消失空气中,或遁入大地,笼罩方圆十几里。
片刻过后,天空中出现几道灰影,竟是几只大雁不受自己控制,被气机强行牵引而来,可惜即将要入腹中,化作食物。
帝仲儒从车中拿下铁锅等物,又拿出油盐。环扫周围,帝仲儒看见一块牛头大小的石头,便取过来,手指如刀,将石头切成大小相同的四块石头,将不规则棱角切掉,然后将其中三块架在一起,留一个缝,便将铁锅架在上面。
帝仲儒将真元输出,勾动天地元气,集中于铁锅之下,直接引燃空气,但却又让真元将真火包裹,使真火不能乱窜。
帝仲儒体内真元再次爆发,勾动元气中稀少的水元,引一锅水出现。
若是有人出现,看见如此手段定十分惊讶,能有如此手段且一气呵成,一定是二品窃阴阳境以上的高手。
大雁坠于地,帝仲儒拾起大雁,口中碎碎叨叨,想必以他的性格却是说一些赎罪的话,片刻之后“卡擦”一声,拧断大雁的脖子。
帝仲儒娴熟的干着,秦夫子却道:“大雁烤着来吃,再炖些蛇羹吧!”
帝仲儒一愣,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点头道:“是!”
……
天完全黑了下来,入秋的天气有些冷,好在他们都非常人。天空中的星星较少,又显得有些暗淡,肉眼难寻。
微风起,吹向荒漠中的唯一火光,风却骤停,在离火光十丈之处,想必是帝仲儒用真元将这十丈之内全部封闭了起来,不让叶红袍承受寒风侵蚀。
火光跳跃,铁锅中的水沸腾,几节蛇羹在锅中翻滚,旁边一堆火光之上,香气肆逸,大雁被烤成金黄色,撒些盐巴,便成美味!
秦夫子满意的闻了闻,满口生津,迫不及待的撕下一块烤肉,塞入口中,满脸陶醉,又将手指塞入口中使劲的吸吸!
帝仲儒盛了一碗蛇羹,送到叶红袍那里,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叶红袍便转醒过来,帝仲儒道:“将这碗蛇羹喝了吧,补充一下体力。”
叶红袍接过蛇羹,轻声道:“多谢二师兄!”
帝仲儒看着他,宠溺的笑笑。他又回到铁锅旁,再盛一碗蛇羹,递给了秦夫子,秦夫子接过,一饮而尽,满意的咂咂嘴。
突然,秦夫子抬起头看了东方一眼,帝仲儒也感觉到了,顺着秦夫子的目光看去。
数十里外,一辆马车疾驰,掀起阵阵灰尘,后面跟着数十骑。
马匹上的都是大汉,袒胸露乳,手拿大刀长矛,口中呼叫,直追前面马车。
马车赶车之人一身劲服,剑眉星目,满脸凝重,飞快的驾驶着马车。
朝秦夫子这边而来。
帝仲儒看了一眼秦夫子,秦夫子点点头!
下一刻帝仲儒消失在原地,先前他手中拿的盛蛇羹的勺子掉在铁锅中,随着蛇羹翻滚。
赶车之人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闪过,背后传来数十道闷哼身,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差点惊出声来。
他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半点马贼的影子,他还以为自己活见鬼了。下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活见鬼了,马车顶上站着一个人,白衣飘飘,纵使黑夜也遮不住他散发的光芒。
赶车之人连忙拉住疆绳,马车便停了下来,他再回头看去,车顶之人却不见了。
车厢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问道:“陆白,怎么了?”
这赶车之人恭敬回道:“夫人,怕是有贵人相助,那些马贼不见了,而且我看见一道身影闪了一下。”
片刻,马车被掀开,一位妇人探出头来,头戴珠光宝玉,身着蚕丝绸褂,肤如明月白雪,一嗔一怒别有一番风味!
那妇人道:“是何人救了我们?”
陆白摇摇头,表示不知。
突然妇人怪叫了一声,盯着陆白身后,陆白浑身汗毛炸起,真元涌动,却被突然压了下去。
却听后面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不必惊慌,方才是我救了你们。”
陆白回头,看见一人,此人容貌端正,一身书卷气息,面带笑容,给人感觉如春风和煦,浑身舒泰。
陆白行上一礼,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知阁下如何称乎?”
“在下帝仲儒,奉家师之命前来伸出援手。”
来人自然是帝仲儒,他出手救人却说奉家师之命,只不过不希望别人太过感恩于他,这边是后山二师兄的样子,热心肠却不求回报,是真君子。
那女子索性掀开挡帘,直接下车,行了一个女子万福,道:“多谢恩公出手相救,奴家不知如何报答,还请引见恩师,让我当面感谢!”
帝仲儒一手负背,一手横于腹前,点头笑道:“这是自然,请跟我来。”
说罢转身朝秦夫子那里去。
那妇人本想邀他入车,却又怕他用别样目光看他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个车厢,有损名声,于是她咬咬牙,提起裙摆,跟在帝仲儒的身后。
陆白见状,牵着马车跟在身后。
……
秦夫子那里,红袍儿又睡去,秦夫子独自一人坐在马车旁边,火光映着他的脸,白胡子透着点金黄色,轻轻颤动。
秦夫子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身穿黄金甲,背负十二跟虎头羽箭,腰上别着一把善于破甲的七寸刀。
最关键的是他的脸上戴着一个恶鬼面具,使人寒意渐起,然而秦夫子无惧!
秦夫子缓缓道:“何事?”
那人声音更为冷漠,“换榜了!”
秦夫子轻“嗯”一声,带点疑问。
那人道:“五大宗师换为四大宗师,他们认为叶逍遥走后,没有人可以代替,也没有人可以超越。十大高手除了胡莫愁换成南方噬魂山愚公的大儿子,其余人等虽排名有变,但都还在十大高手之列。”
秦夫子笑道:“那你呢!”
“之前和北契军神宰父大战了一场,虽然败了但是也逼退了北契的三十万大军,而且有所感悟,暂位于武榜第三。”
他说的是暂,便是暂时的意思,他认为自己不止可以排第三,或许他真的不止排第三。
秦夫子道:“是你一个人败了,还是你们三个都败了?”
“三人联手都败了。”
秦夫子点点头,那人之后便不见了。
武榜宗师由五变四,叶逍遥走了,还剩下秦夫子,南辕先生,愚公老者和北契军神宰父!
天下江湖,难道真会寂寞?
秦夫子看了看熟睡中眉头紧皱的叶家红袍儿,又笑了笑,似乎是对自己说。
“不会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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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阴阳决
秦夫子坐在火边沉默,戴面具的人不知所踪。
火光跳跃,映着秦夫子的脸,不知为何,气氛有些沉重,这是少有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思念那个朋友。
秦夫子抬头看看在牛车上熟睡的叶家红袍儿,又将目光移开,盯着远方黑沉沉的天空。
片刻之后,他便收回目光。是帝仲儒回来了。
“师父。”帝仲儒拱手行礼,极为尊敬,表情认真。
秦夫子轻轻点点头,又看向他身后跟来的两人。
那女子见帝仲儒叫他师父,此刻又见他看了过来,当下往前走一步,行礼道:“我本东野圭吾陆家天水之女,前些天贪玩偷逃了,却不想遇见贼人,差点遇险,多谢先生相救,不胜感激。”
秦夫子盯着她看,东野圭吾陆家的确是一个大家族,陆天水也是一个人物,在圭吾也是一方枭雄,但是这个女的没有说实话。
陆天水才四十岁,家有一女,却不足二十岁,而眼前此女虽是佳丽,但却珠光宝气太重,少了一股少女应有的活力,按她的说法,贪玩出逃是不可能的。
秦夫子缓缓道:“既然不能坦诚相见,那倒不如不见,你走吧。”
帝仲儒微笑不语,到是那女子和他的那个赶车的马夫陆白很是惊讶。
帝仲儒见状,笑道:“你修习的的确是陆家天一生水决,但是却夹杂了令一种功法,而且你受伤了,不然怎么怕那几个贼人。最让人怀疑的是,那几个贼人似乎很了解你的天一生水决。”
那女子久久不语,而后突然做长辑,缓缓开口道:“我陆家出了叛徒,我经过化妆打扮成这幅模样逃出城,是因为我陆家的叛徒是和圭吾城城主串通一气。”女子胡乱抹了抹脸,擦掉一些胭脂,又拔下头上的钗子,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都非普通人,定不会和那圭吾城的贼人一伙,小女子既已坦诚相见,还望先生施以援手,救救陆家。”
陆家独女,陆酒香。
圭吾城是东野一座大城,也是军枢要塞之一,按理说朝廷很少过问江湖中事,这圭吾城城主即是朝廷官员,又怎会轻易插手江湖中事,而且陆家也不是这么好惹的,如果没有天大的利益,或者天大的仇恨,应该圭吾城的城主不会做出这种傻事。
其实事实也是这样,和当年的苍穹殿弃徒的事情差不多,宋紫凝的师父,王十一的师弟,就是因此而死,不过天妒英才罢了,能自创《祖神谣》,其天赋可想而知,却不敌所谓的武林豪杰群起而攻之,其人心可畏。
而此次陆家也获得一门不能说的绝学功法《阴阳决》。以陆家的实力很难保住这门功法,虽说陆家的天一生水配合阴决修炼事半功倍,但是如果被其他修炼差不多功法的人知道,肯定争破头也要去分一杯羹。
秦夫子点点头,大致事情经过都听陆酒香讲了出来,那陆白也是她的小师弟,赠以陆姓。
此刻陆酒香就是一个少女,透着几分青涩,比之前年轻了数十岁,更加青春灵动,不过眸子里透着几分焦急。
秦夫子听她说完,看相帝仲儒,问道:“你怎么看?”
帝仲儒想了想,认真道:“此事泄露,定会引起不少江湖人争斗,还是早早解决此事,以免出现更多无辜伤亡。”
“就像上次一样。”
帝仲儒眸子有些暗淡,他其实很搞不懂江湖人为何要争斗,他的骨子里都透着书生气。
所以他不懂。
强大,这是每一个江湖人都渴望的。
就像那句话,不是每个人都是王夫之,但是很多人都渴望成为王夫之。
谁人不想快意江湖。
谁人不想万众瞩目。
名利不是谁人都能摆脱的。
而真正的圣人那么多,几人为苍生,几人为天下?
秦夫子坐镇东海,愚公老者移山填北海,南辕先生一人一车从南往北施行乐善复行百年,七禅大师步行天下普度众生,此为真圣。
不止境界从圣,更重要的是心性。
秦夫子想了想,道:“那就先休息吧,明日绕道圭吾城。”
陆酒香面露喜色,行礼致谢。
……
天微凉,天微亮。
叶红袍转醒过来,帝仲儒早已做好早餐,是昨晚剩余的蛇羹。秦夫子也被香味诱醒。
叶红袍看着多出来的一辆马车,还有马车上靠着熟睡的年轻陌生人,有些迷惑。
车帘微动,从里面钻出一个少女,也惊醒了熟睡的年轻人。
陆酒香和陆白向夫子行礼,很是尊重。
突然陆酒香一拍自己的头,道:“看我这记性,还未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秦夫子笑呵呵道:“你就叫我老先生好了。”他又指向帝仲儒,“这是我的二徒弟,帝仲儒。”然后有指向迷惑的叶红袍,“我新收的徒弟,叶红袍。”
陆酒香看向叶红袍,只觉得这少年很是不凡,脸色苍白无力却又透着妖异,一身红袍如血,像一只匐蛰的凶兽,而且有一种天生的气质,和她所遇见的天才不同,冷酷似乎又透着一丝成熟与冷淡。
所以陆酒香表情很奇怪。
秦夫子很享受陆酒香的这种表情,就像一个小孩子显摆自己的玩具,而切这个玩具都比别人的好。
吃完早餐,帝仲儒将东西收拾好,坐上牛车。
陆酒香请秦夫子坐马车,秦夫子摇头,而后又道:“天气越来越冷,对红袍身体不好,让他去做马车。”
陆酒香没有拒绝,帝仲儒便将叶红袍抱进马车,托陆酒香照顾。
叶红袍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一辆马车,一辆牛车,一前一后,赶往圭吾城。
马车内,叶红袍没有再睡去,只是闭上眼睛暗自调息。
感受自己经脉里暴虐的雷霆之力和不停平复经脉的生生不息的生气,还有隐归在五脏六腑毫无动静的天书之力,不由得叹息。
境界全无。
岌岌可危。
九品淬体锻筋炼骨。身体是修炼的本钱,如果身体不行根本不能容纳天地元气,从而转化为自身真元。
如果连八品聚气冲穴通惯都不能,武道一途,无丝毫希望。
更遑论七品元气转化真元?
现在要做的便是修复经脉,平复雷霆之力,或者…
叶红袍心中陡然一跳,自己也被这个念头吓到。
用雷霆完成九品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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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接下来
当这个想法出现之后,叶红袍发现自己的大脑把这个想法怎么也挥之不去,于是他开始慢慢尝试,让自己原未失去的那点精神力量,慢慢的探到经脉。
精神就是识神,最本源之力,当你还没有修炼是,当你什么力量都没有时,这股力量便出现在识海中,不过那时只是一股很小很小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识神的力量会慢慢强大,这是不可修炼的。
当叶红袍那点识神接触到经脉中狂暴的雷霆之力后,瞬间引爆了雷霆,那点微弱的识神之间被碾成飞灰。
天书之力忽闪忽现,关键时刻镇住狂暴的雷霆,经脉并没有进一步破损。
只不过叶红袍识海受到震荡,差点失去意识,脸色一阵发白,冷汗不断冒出。
为何识神会引爆雷霆?
叶红袍还太小,前贤也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大天崖那里那么多书,不知有没有记载?
叶红袍心中叹息一声,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可以抬手之间毁灭雷霆,而自己却被一道雷霆击的经脉破损,让父亲在九天之上分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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