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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手冢家的一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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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思维已经完全跟不上现实,“老师怎么知道我对蜜桃过敏?”
“喔,是听彩菜阿姨说过吧,”又觉得自己挺犯蠢的,稍想想就明白的事,虽然我转学之后不久前辈也搬了家,但彩菜阿姨和文子妈妈大概还有一定的联系,等、等一下,那么刚刚老师不接我敬的酒,我呆呆地看过去,“你可以当成我想给你一点教训又不想你记恨我,故意把全场的酒水都换成了蜜桃香槟。”老师。。。。。。冷冷地说?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会稍微起点酒疹而已。”既然得了便宜,不自觉眼光又盯上那杯酒,“老师要是消气的话,喝点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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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被夺走,一饮而尽,倾倒过来,最后一滴沿着杯壁慢慢滑落,“我喝了,能安心了吗?”
“一杯酒都能让你这么执着,重要的问题你却想不通。”
“还有,不要老师老师地叫我,让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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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之后尝试过用各种方法联系,那时的前辈却像故意避而不见地不露面,再然后我也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失去了信心,现在却说这其实真的是场持续时间长达四年的赌气?“可、可是都过了四年,为什么事到如今——”
“不是事到如今,”仔细看和四年前其实并没有太大变化的前辈?冷静打断,“是从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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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博明番外
如金箔般洒满阳光的柑橘山林木成行蝴蝶翻飞。
这里没有高楼没有工厂没有盘山公路,有的只是淳朴和善相遇就会挥手打招呼的原住民和顺着曲折泥径蔓延至山顶的柑橘树,构成了我记忆中的童年几乎所有的美好。
与此相反的,是柑橘山前那座仿佛阐释着江户川乱步的文风、机巧又诡暗的古老宅院。
空旷的,冷寂的,充满神秘却又好像什么也藏不住的。不知脚下何时就会踩上一条藏人的密道,不知光线会被无处不在的镜子反射着最终投向谁的眼里。
真讨厌的感觉。
对那时的我来说,不得不在这样一个地方进行祖母所交代的学习,绝对是煎熬。更何况我只是祖母某个孩子的私生子,原本就对家族责任和自己的身份之类的东西缺乏认同,所以每次强抑着不耐面对被指派来的授课人,我都怏怏地能混就混,一边在心里倒数着时间直到欢呼着奔出宅院再次冲进亮丽又明快的柑橘山。
这样的学习态度当然不会出什么好成果,诚然对于我的学习进度祖母也多次表示过不满,但她本人要忙的事太多,除了吩咐授课人加紧督促我之外也无暇抽出更多的精力搭理我。
我得以继续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地混着。
直到七岁那年的夏天。
我在柑橘山上遇到了一个圆滚滚的、整天迈着小短腿漫山凑热闹的小丫头。
她是附近橘农的女儿,比起她那见到我就会笑着大叫“博明少爷”并硬塞橘子给我的父母,我更期待看到从他们身后探出脑袋睁大溜圆的双眼好奇地看我的小丫头。
摔了跤会懵懂地爬起来,茫然地指着脑门和我说这里起了一个大包;被我哄骗当脚踏地送我上树摘橘子还会呆呆地在树下指来指去地说“那个好吃!”,站在树杈上低头看到她小小的肩上刺眼的脚印,我又会负罪心发作地滑溜下去,表示也可以当脚踏地送她上树一回。。。。。。而这丫头居然也真的一脸欢喜地踩着我肩头上好的衣料无知无畏地爬上去了!可气,虽然没有强调过,但我好歹是她衣食父母家的少爷整个柑橘山的人都知道好吗;不过,看在她挺乐的份上,勉强也不和她计较了。。。。。。
那是金与粉的色彩交错,无与伦比的夏天。
直到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彻底打碎了这张画卷。
那天小丫头没有在前一天约好的地方等我。
于是我顺着泥径找去了橘农搭建的凉棚。
那是整个柑橘山最热闹的地方,除了在干活空当休息的橘农,附近的孩子也常常在那里穿梭游戏。
上山望去,我要找的人果然就在其中。不止小丫头,还有许多附近的小孩都围坐在凉棚里一个二十年代的青年身边,罕见老实地或抱腿或托腮地听青年说着什么。
一问,才知道是某户橘农家在京都读大学的儿子回来探望亲人,走近一听,说的也都是些大城市的见闻和其他不着边际的小故事。
勉强听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耐烦强拉了小丫头陪我去捕虫,拖拖拉拉也就算了,走了没几步她却说要回去听故事,一想到她睁大眼扯着青年裤脚的样子我就生气,怎么可能答应?
“如果不陪我就不许你们家继续种橘子!”
面对虚张声势的我她也只能撅着嘴继续和我一起捕虫,“明天老时间老地方汇合!否则——”傍晚临分开我也没忘再巩固一遍地恐吓道,“就不许我们家继续种橘子。”小丫头当时明明很老实地接话表示知道,第二天却还是干晾了我半个小时。
我怒气冲冲地找去凉棚没找到人,有人说看见他们去了西边的橘树林,我便怒火更盛地追过去,远远看见小丫头跟在那个碍眼的青年身边摆弄着一个大圆盆,圆盆中央还搭着一个木架,“博明少爷!”看到我就主动跑近来的小丫头让我的愤怒稍稍消减了那么一点点,“怎么不和我去捕虫?”我还是没忍住质问,“总用捕虫网捉蝴蝶好没意思的,哥哥说今天教我们用一点点诱饵就可以捉到好多好多飞虫的办法!博明少爷也一起来吧?”
“哥哥”指的自然是那个不速之客。
呆若木鸡地望着圆盆和木架的我直到青年和气地朝我笑才回过神来,“我不管,我要你陪我去捕虫,陪我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瞬间蛮横起来,“否则——”
“可是哥哥说老太太不会因为这种原因不让我家种橘子的。”这回却没被骗住的小丫头让我再次呆住,远处的青年还在招手,“博明少爷也一起来吧!”
对方的大气和我的小气,对方的成熟和我的幼稚,对方的毫无所觉和我的狼狈不堪。
那天之后我开始了闭门不出长达一年的苦行僧般的生活。
像干燥的海绵以无限渴望的态度和延绵不绝的韧性吸收着曾经让我不耐烦的授课人教授的所有知识,中途也有佣人和我说小丫头来找我,被我用一概不见回绝了。
我并不讨厌她,完全相反,一直很想见她和她一起满山野地玩耍,但是,我更无法忍受看到她被比我大气比我优秀比我成熟有力的人吸引和看到那样的事发生却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
就算她只是懵懂也不能忍受!
无力让我焦躁,失控让我不宁。
“只要尝到一次想要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手的滋味。。。。。。”很多事、更别说是柑橘山上发生的事是瞒不过祖母的,听说了我发生巨大变化的契机是怎样一件事的祖母并没有取笑我地说了这样一番话,“不愧是我的孙子,果然很像我!”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性格更像无甚所求的母亲,即使生下孩子也不会向父亲索取更多。然而听了祖母的话,我却打心底里认同起我身为手冢家的血脉来,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成长我要强大,我要闪亮到吸引她全部的心神,我要有力到把她抓回到我身边不能离开!
“只要尝到一次想要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手的滋味。。。。。。”第二次听到祖母说这样的话是在国光哥哥回本家拜访之后。
对于这个很早就随着家人搬离本家的哥哥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是同一代中唯一能将宅院里遍布的镜子玩弄到透彻随心的人,当然,即使不是同一代,往上推三代,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大概也只有祖母。那个时候,有了这个优势在不管是捉迷藏游戏还是合伙阴人的小诡计里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国光哥哥在本家是一个无人敢犯的存在,再加上他和祖母更加名正言顺的血缘,他其实一直是大家仰望巴结的对象。
直至今日也仍然如此。
更何况祖母也希望他回本家帮忙。
我自然不会不识趣。
没想到却在接近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么有趣的事。
时时将姓北条的女人放在视线当中的国光哥哥,不禁让我想起了盯着小丫头的自己。凭借自己现有的能力还无法找到小丫头的所在的我,或许是出于遗憾,不断地说出撮合他们的话,甚至还为了验证自己想法地将那女人推下地道想试探国光哥哥的内心,结果这一举动却被国光哥哥顺水推舟地利用反倒成了不向祖母或是爷爷任一方表明立场地介绍自己恋爱关系的机会。
泄气地觉得自己弄巧成拙坏了祖母的事,祖母却哈哈大笑着说“只要尝到一次想要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手的滋味。。。。。。”仿佛国光哥哥迟早会回本家为她鞍马效力般地胸有成竹。
那时我似懂非懂,然而不到一周后,独自一人再次来到本家的国光哥哥让我没忍住好奇地顺着密道摸进了祖母的书房。
书房里果然有关于国光哥哥和那个女人的消息,霸凌、论坛、转学依序记述得清清楚楚。
辗转通过海堂家的人暂借出警视厅资料的国光哥哥在看到那女人手里早早持有的那份出自白马探的资料时是何种心情,那种时候又得到她转学的消息的哥哥在迄今为止十多年井然有序又游刃有余的人生中恐怕是头一次感受到了无法掌控的感觉吧。
以对比出一个男人无能的方式,以明明想要的东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离开的方式。
我理解他。
自己如果不变成更有力的存在,即使这一次勉强过关,以后也会不可避免一而再再而三地经历同样的事情。
走出密道,迈上回廊,庭园另一边等候在祖母房间的纸门之外的国光哥哥仍旧端正地跪坐着,“我也有个小女朋友的,可惜不知道跑去哪儿了,暂时没找到。”我和上一回到本家的国光哥哥玩笑着说过这样的话,此时从他身后的廊道穿过,有一瞬间的视线相交——阶梯下的云松微微颤抖,那目光里透出沉默的坚定所形成的灵犀感让我觉得没有哪一刻我们像现在这样了解彼此,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感受到我们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
加油,国光哥哥,看着这样的你,我也可以稍稍对未来期待一点了。
第六十三章 宴
“还有你那个毫无根据的‘情/人’的说法,”前辈脸上有种掉冰渣的感觉?“虽然我觉得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
“‘先结婚后交往’可以避免你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的话,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阿明眼里立刻闪耀起崇拜之光一脸“nice shot!”地望向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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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那丝不理智的隐秘快乐却很快被镇压,
“别说。。。。。。我还没能放下今天来这里的缘由。”
“这么突然的提议,我也需要时间思考。”
告诉自己勉强也算半个社会人,对于太过迅猛的事件发展,必须要保持冷静的头脑,原本就注视着我的手冢前辈继续盯着我有两秒,说,“好。”
尽可能不失礼地退出了房间,我就这么溜了出来。
松口气地想暂时避开是对的。
一来这里是对方主场,二来在房间里进行的对话明显已经被先发制人的手冢前辈完全掌控了节奏,再继续下去对我十分不利。喜欢是一回事,但如果在我没有将事情想清楚之前,糊里糊涂地答应下什么就坏了,所以,拖,我认为只能先这样。
身后却又响起门扇开合的声音。从微微打开的门缝里钻出来的是阿明,瞬间紧张起来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地,
“这回也没有人拦你嘛,不是完全可以把门打开好好走出来。”
那次失误的投食之后阿明和我的相处似乎融洽亲近很多,我于是一边向外走一边替跟上来的男孩拍拍小西装上擦来蹭去的皱纹,纳闷着这孩子挺喜欢钻门缝地这样说道。
“以为我想啊?大打开门万一不小心让哥哥看到你了,一定会烧心灼肺的。”
“啊啊,喜欢的人对自己的示爱回避地采用拖字诀,可是除了等也无法使用其他的手段,对于哥哥来说,绝对是焦虑到烧心灼肺的事情啊。”
。。。。。。等一下,别的也就罢了,前辈“哪有示爱?”这个最明显的错误我必须要指出来,他只是冷着脸说要结婚而已,不知道的会以为他是要抓我回去做菜!
“要结婚就是对一个女人最终极的示爱!难道你喜欢满嘴甜言蜜语说着‘我爱你’却始终不肯用婚姻的枷锁将你套进自己生活中其实是在骑驴找马耗费你青春的无良男人吗?”
。。。。。。
这么生动具体又长串仿佛有明确指向的修饰词是怎么回事——“没错,我说的就是那个金发卷毛连日本话都说不顺溜的假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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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找个安静的角落蜷缩起来以便不受干扰地冷静思考,阿明却追上来也要说出这段目的明显意图极强的话。这是个当普通成年人对待都会嫌不够的非凡小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我知道你脑子好又聪明。但是白马桑和这件事根本没关系——”
“有关系!”男孩却斩钉截铁,露出比我还认真的表情。
四顾无人,不由分说拽着我到角落,“这种事我只和你说也只说这一遍,四年前你和哥哥招呼都不打一声却在假洋鬼子的帮助下干脆利落地转了学,四年后你也还是和假洋鬼子卿卿我我藕断丝连,能想象哥哥听白鸟说假洋鬼子通过他帮你打听消息时候的脸色吗,反正我是不想再看第二次。”
觉得已然听傻,“等一下,”既然他都用如此了解内情的口气,“四年前的前辈自顾不暇,我不愿意给他添麻烦才——”
“是啊是啊,所以才找了你觉得更能信任的假洋鬼子嘛,唉,身为雄性的骄傲和自尊就这样被你不动声色地践踏殆尽,可怜啊可怜,哥哥就是因为这样才变得越来越病娇的,造成这样后果的你难道不该全权负责吗!”
“再、再等一下!”告诉自己要拿出对付保险推销员的决心和毅力,不可轻易被忽悠,“但是如果不是他授意白鸟来刁难我,我怎么会拜托假洋鬼子、不,是白马桑,”差点被绕进去,“帮我打听情况呢!”
“谁让你人选彻底弄错?海堂爷爷难道不是打听消息更好的人选吗?”
“明明哥哥在设计之前生怕你难办地为你安排好了解决方案就等你按部就班来找他了,谁想到你不挑海堂爷爷却挑假洋鬼子?哥哥醋意大发才会晾着你不接你敬的酒,打赌按事前的安排没有那个环节肯定是后来被刺激才临时加上的。”
“要不然,真想找你麻烦的话干净利落不着痕迹的办法要多少有多少,干什么偏挑这种绵软迂回生怕你打听不出内情的法子啊。”
“说你也是,就算是要刺激哥哥好歹也三不五时地换个对象嘛,一年一年又一年,整整四年啊,除了白马探还是白马探,你一定要哥哥相信你和假洋鬼子有着某种牢固的精神上的契连才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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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说不过他,但又觉得很憋屈,“四年不联系我的不是你哥哥本人吗,干嘛用这种很了解我这四年的口气说话啊。”
总算让阿明语塞了一回,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四年里,哥哥也一直看着你啊。”
。。。。。。嘛,理亏的时候说抽象空洞的大话也是对话策略的一种,觉得自己总算胜了一次也就不好再和对方计较,继续向前走几步就再次到达了大厅的范围,正在等待主角的出场的宴会宾客举着杯交头接耳,看到属于老师出入的通道走出的我时,宾客们的神态动作和议论明显有针对性起来。
在这个除了吃就是说话的场合消息传得尤其快,我立刻明白刚刚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事已经被大家知道了。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嘛,”从看到我就有些委顿不前的宾客中率先向我走来的是白鸟警部,不知道他是得到了怎样的消息如此笃定,“以前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啊。”为之前天天挥舞着警员证拦截我道起歉来。
“不过有误会说开就好~”忽然提高声音的白鸟警部,仿佛怕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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