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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倾死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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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这时一直忙着啃鸡翅的墩墩突然惨叫一声,看了看时间,“小夏,我要赶去AB体育馆看演唱会,貌似时间快来不及了,你认识路吗?陪我走一趟。”
  “墩墩我就知道你千里迢迢来C城绝对不是光光为了看我。”夏薇凉说,“看演唱会,真够奢侈。”
  “小夏不要废话,快快起来给我带路。”墩墩抹嘴收拾完东西对着大家说,“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好朋友后会有期,谢谢款待,以后你们到H城来玩,我请客。”说完就拖着薇凉往外走,江秋荻站起来笑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太好了,小夏家的男朋友真是大好人。”墩墩笑呵呵地挽着薇凉的手臂。
  “他是大好人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江秋荻是阴险他鼻祖。”薇凉哼哼鼻子。
  “这都被你看穿了,看来你跟着我久了变的越来越聪明了。”江秋荻弯下腰朝着薇凉阴险笑笑。
  项南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的摇摇头想:前几天,不不,前一刻还是畏畏缩缩的夏薇凉,现在倒没心没肺的会开玩笑了。一切挑明了也好,江秋荻的这一顿饭下来大家起码不用再玩捉迷藏,和和气气的生活才是真谛,往事留在心里想想也是好的。
  “发什么呆。”叶一一见项南出神就用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项南轻声说,“吃饭。”
  “人都走光了,我们还吃?”叶一一打趣,“二人世界?”
  “美酒佳人,挺好的。”项南浅浅笑。
  叶一一打开一罐啤酒抿了一小口,“项南当初薇凉真的暗恋过你啊?现在这场面是不是觉得怪可惜的?”
  “一一啊,江秋荻当初是不是真的拒绝过你啊?现在这场面是不是觉得怪可惜的?”以牙还牙。
  “你也太不给女生面子了。”叶一一拍打他。
  “这叫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新世纪的人类要洒脱点,扭扭捏捏不像话。”项南倒了酒与叶一一干杯,“那么优秀的你,如此优秀的我,怎么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对,我宁愿自挂东南枝也不吊死在江秋荻这棵有眼无珠的大树上。”叶一一莞尔,“我跟江秋荻擦肩并肩过无数次,连衣服都擦破了,也没擦出火花。”
  项南噗嗤一笑,“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你是未得到我是过去式,有歌里唱: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所以我们有时候才会觉得可惜,就像走进死胡同,殊不知转个身就能遇见更好的,那人就在就在灯火阑珊处。”。
  “哇,项南,你应该去中文系编故事骗小女生。”叶一一轻挑细眉,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里已经超过40度了,杯具的是近期我没有空调,这日子过得很是销魂。大夏天的,大家不要潜水了,容易中暑,冒泡冒泡,你们看到我那黯然销魂的眼神没?
  PS: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梅艳芳《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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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有钱人 。。。
  柏油马路边。
  “小夏,你不仅脸盲而且还是路痴,这几年在C城算是白混了,我对你没指望了。”墩墩涨红着脸气喘吁吁地看着薇凉就如看着一盘新鲜出炉的炸鸡翅,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咬一口……解恨。因为夏薇凉的认路水平简直和识人水平有的一拼,一会儿说去体育馆的公车经过学校正大门,一会儿又说经过的是生活区,结果他们足足绕了学校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公交站点。
  薇凉郁闷地拍拍脑袋,“我记得12路经过文苑路,要是不经过文苑路那就一定经过学府路,可为什么会找不到站点呢?”她眼见着太阳下班月亮上班不由心惶惶,时间不等人,要是坏了墩墩看演唱会的大事,十个薇凉也不够灭。
  “打车过去吧,车费100元以下到我这里来报销。”夏薇凉狠了狠心,决定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成全了墩墩。
  “也只能这样了。”墩墩萎萎地说,“不过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司机师傅肯不肯载我去AB体育馆,人山人海路上堵车,一般不是心地善良技术高超的师傅是不会去冒险的。
  “那怎么办?”薇凉颤巍巍,“要是没人肯载你,今晚我的结果是……”
  “放心,我会留你全尸。”墩墩安抚她。
  “江秋荻去哪里了?”夏薇凉环顾四周,摇晃着身子,“全尸!姑娘我还年轻,还没嫁人。”
  “大概是怕老婆死于非命乖乖的去找车子了。”墩墩边说边往不远处的三岔路口探了探,“呼啦”一辆宝马飞了出来。
  “有钱人。”墩墩感慨,“要是能停在我们面前助人为乐那该多好。”
  墩墩话音一落,薇凉就冲到马路中央,威风凛凛的一站,竖起大拇指做了个标准的拦车姿势。宝马减速,车窗缓缓摇下,里面探出一张戴着墨镜棱角分明的脸,温和地看着夏薇凉:“小姐,年纪轻轻怎么学人家马路自杀?”
  薇凉一愣,“自杀,开玩笑。”谄媚的笑,“先生能不能帮忙送我朋友一程。”
  墨镜男侧目,摇摇头,“小姐,你不够漂亮衣服也穿的太多。”
  薇凉的脸僵了僵,吐出两个字:“猥琐。”说完就撤,墨镜男在后头喊了一声,薇凉以为人家善心发现,连忙转身微笑。
  “小姐,你刚刚视死如归的样子真的很像去自杀。”
  薇凉一个踉跄横倒在马路上。
  以上纯属夏薇凉意,淫,不过她很清楚要是自己真的跑去拦车,下场估计比YY还惨,谁叫她在有生之年遇到江秋荻之后好像用光了所有运气,平时不是当炮灰就是被关电梯。
  “又一辆,保时捷哎。”墩墩翻着白眼,“一个个的都欺凌我们没车坐,要是惹毛了我,我把拖拉机开来当劳斯莱斯用。”
  “上车。”保时捷在她们身边停了下来,一个幽幽的声音飘了出来。
  “没搞错吧!”墩墩的白眼还没翻完就听到“上车”两字,白眼立即变红眼,一瞬间红白交错就成了斗鸡眼。
  “等等。”薇凉一把拉住墩墩,咬咬手指,疼的,原来这不是自己的幻想。
  “等什么等。”墩墩把夏薇凉推进车里,激动地语无伦次,“小夏,原来你家男朋友是有钱人,保时捷,我没力气了,眼睛也被刺瞎了。江秋荻你好拽,我都快爱上你了,有钱有才。”墩墩张大嘴巴,推着薇凉,“小夏你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夏薇凉被墩墩摇晃得东倒西歪,老实说此刻薇凉受的刺激比她还大,嘴巴张得也比她更大。薇凉完全在云里雾里中,所以从爬进车开始她就认真仔细的打量前面开车的人,从反光镜里可以看出开车的他有一张英俊的脸,眉清目秀国色天香。
  除了倾国倾城倾死你的江秋荻外夏薇凉好像也没有见过哪个开车的司机有那么靓的。是江秋荻,没错了,可是薇凉还是不敢相信,保时捷,啧啧,真有傍上大款的感觉,实在是太太不要脸了。
  “江秋荻,是你吗?”薇凉小心翼翼地问。
  “嗯,是我。”
  “这个车是你的?”
  “嗯。”
  “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
  “我是夏薇凉?”
  “是。”
  “那好,你继续开。”薇凉和墩墩一同瘫在座位里,每隔五分钟墩墩就感叹一次“大神”,薇凉就掐一下大腿,嗯,不是美梦。直到墩墩安全准时到达体育馆下了车,夏薇凉还处于受惊状态,江秋荻回头看看她,窃笑说:“薇凉,你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一辆车就能激动成那样?”
  薇凉仰望了下江秋荻没作声,好久好久才说:“我不是激动。”我只是在郁闷上天为什么给你那么多奇异恩典,让平凡的我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江秋荻一怔,猜错了微凉的心思还以为她在为自己没有坦白家底而生气,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你在生气?生气我没有告诉你我有房有车……可是那些都是别人送的,他们不管我要不要喜不喜欢就随手一扔。车子不用可惜,可是用了也觉得没劲,反正无论如何将来我跟我家里那些人不是一伙,他们玩他们的,我顾我自己,哪天不高兴了我把他们塞给我的全部扔掉算数。”
  江秋荻就用嗤之以鼻的口吻说哪天不高兴了要扔掉房子车子,薇凉吓得跳起来,郁闷一扫而光,钻到副驾驶位可怜巴巴望着江秋荻:“大神,你以后有什么东西要扔就扔给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回收站。”
  江秋荻这才反应过来夏薇凉这家伙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想入非非,这么红果果的见钱眼开为那般?薇凉你就不会含蓄点不会欲擒故纵假装视金钱为粪土?
  “薇凉其实你可以不当回收站,你可以跟我一起扔。”江秋荻故意逗她。一起扔?夏薇凉惊愕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欠扁的场面:在天黑风高的晚上,她拿着榔头,左砸奔驰右毁奥迪油漆别墅。完工后蹲在墙角一瓶矿泉水一个干面包,拍拍胸口:劳资我要消灭一切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打压一切奢侈行为。
  江秋荻见梦游中的薇凉面部呈现出傻乎乎的表情就又忍不住说:“一起扔,跟着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鱼太肥我怕会后劲不足”夏薇凉醒过来小声无耻地说,“还是注重眼前利益比较好。”
  江秋荻把车往路边一靠,“夏薇凉你没前途就没前途在这里,用经济学的角度讲你也不应该只看到眼前利益,亏你学的还是经济。”
  “纸上得来终觉浅。”夏薇凉低下头,再说书本上也没有写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傍大款钓金龟啊。
  “纸上得来终觉浅。”江秋荻闷声笑了笑,“薇凉,那要不我委屈一下让你躬行,如何?”
  什么意思?薇凉抬头,一抬头就瞄到车外面的风景,大叫:“哗,江秋荻你带我来旅馆干什么勾当?”
  “躬行,培养你的实践能力。”江秋荻指着旅馆的门牌露出皓齿笑眯眯,“你想要眼前利益也好我想给你长远利益也罢,反正你都要巴结我。”
  薇凉眨了眨眼,“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要我为五斗米折腰,想都别想。”
  “又不是说你不想就能不想。”江秋荻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委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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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同床共枕 。。。
  “又不是你说不想就能不想。”江秋荻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委屈着呢。
  “我不想住旅馆难道你还用强的?”夏薇凉瞪大着眼睛瞅着江秋荻。再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携手旅馆吃亏的是她吧,姓江的干嘛一脸委屈?真不爽。
  “几点了?”江秋荻淡淡地问。
  “11点零5分。”薇凉答,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寝室门已经关了。”
  “所以?”
  “A露宿街头、B睡在车里、C找小旅馆。”薇凉掰掰手指,三种选择,“还是选C吧。”最后得出结论。
  “我一早就说过不是你不想睡旅馆就能不睡。”江秋荻轻轻扣薇凉的脑门,然后打开车门向旅馆走去。夏薇凉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还时不时贼头贼脑得东张西望,搞不好有良师益友经过,那她清白就不保了,虽然说与江秋荻去开房是迫不得已,但是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在月亮底下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给熟人看见了还是不太好。可凭薇凉的眼神,就算青天白日也未必能认出周围的熟人,所以江秋荻见她眼睛溜溜地转个不停不由得笑歪了嘴。
  两人一同走进旅馆,薇凉还是头次来这种地方,忍不住四处打量一番。与其说这里是旅馆倒还不如说是小区房,近年来,为了发挥房子更好的使用价值,学校附近的小区房统统改造成了小旅馆,因为从消费需求出发学校附近有三霸是常年屹立不倒的:小旅馆、网吧、饭馆。网吧用来玩,饭馆用来吃,旅馆用来睡——要是光是睡觉倒也是件纯洁的事情。
  这时,小旅馆的老板娘正用一种不纯洁的眼神扫描着江秋荻和夏薇凉,扫描完后才冷着脸说:“下次订房要趁早,要不是今天我心情好早就关门了,一个房间一晚上60块,明天早上九点以前走人。”老板娘把钥匙递给江秋荻,“419,别走错了。”
  “419”老板娘重复一遍,“419倒是个好数字……还有你们注意点,声音不要太大,我们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不要影响隔壁。”老板娘绷着张脸提醒,听得夏薇凉手心冒汗,背后阴风阵阵,“咳,老板娘,我们要两个房间不行吗?”薇凉缓缓竖起两根手指。
  “两个?”老板娘惊讶地望着他们,“你们还真来睡觉啊?”
  “其实除了那什么什么旅馆最大的功能还是睡觉来着。”薇凉对老板娘僵硬一笑,“对吧?”
  “那就抱歉了,我们……”
  “你们不提供睡觉!?”薇凉瞠目结舌。
  “我们今天只剩下一个房间了。”老板娘被夏薇凉的话囧到,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柔和起来,“两位我看你们就在这将就一晚,我估计现在外面也找不到房子了。”
  “那好。”江秋荻轻轻说。好什么好,薇凉腹诽。
  “夏薇凉你杵在那里干什么?”一转眼,江秋荻就走在了前面,朝薇凉招招手:“放心,这里治安还不错,你上来睡觉吧。”
  谁担心治安啊,我担心的是干柴烈火,老板娘说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万一隔壁有啥少儿不宜的响动,这这这,这将如何是好。薇凉一边纠结着一边默默追上江秋荻,江秋荻拿着钥匙开门,进去开灯,她一直蹑手蹑脚跟在后面,一路纠结进屋,谁知江秋荻突然一个转身,薇凉差点撞在他身上。
  “你要转身事先也吱一声。”薇凉往后跳了一小步,红着脸说。
  江秋荻上前一大步,弯腰细细看薇凉的脸,“脸红成这样?我一个转身没有那么大威慑力,难道你心里在想一些不该想的?”
  夏薇凉打跌,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不太纯洁……很不纯洁,可是江秋荻也不用说出来吧!薇凉才没他脸皮厚,于是只能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着他:“我是在想,在想……床挺大的,我们两个往上面一横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江秋荻瞟了一眼床,笑笑,“没问题就洗个澡睡觉,折腾了半天也应该累了,你睡床上我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就好,我怕你睡相不好踢到我。”
  “你就眯一会?不行。”薇凉拉拉江秋荻的衣服,小声说,“放心我睡觉时就像一根木头,不动不移,你就躺床上,我们画一条三八线,谁超过了谁……”
  “砰”的一声从隔壁传来,打断了薇凉的话,“啊……”女声尖叫,“我来了。”男的气喘吁吁。
  夏薇凉指指墙壁,哆嗦地问:“江秋荻,什么声音,动静这么大,不会是有小偷?”
  “这肯定不是小偷。”江秋荻肯定地说,“哪家小偷偷得那么拉风,要真是贼那也是抢劫。”
  “死老鼠,看你往哪里跑……敢爬到我床上。”又传来一阵。
  “老鼠!”薇凉跳起来,低声嚷,“江秋荻是老鼠,隔壁是老鼠,这里有老鼠!”
  “哦。”江秋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薇凉见他如此平静便摇摇他的手,“是那种活的老鼠哎,黑乎乎的,会咬人的。”
  “总比小偷强盗好吧。”江秋荻淡淡来了一句,薇凉一想,也对,再彪悍的老鼠也抵不过小偷强盗。可是,老鼠总归是老鼠,她还是怕,于是夏薇凉仰起头,肃穆地对江秋荻说:“你睡床,我睡椅子上。”
  江秋荻被震撼到,“薇凉你确定老鼠只爬床不爬椅子?”
  夏薇凉摇摇头,“不确定。”
  “那你觉得你的牺牲值得?”
  薇凉没作声。
  “你真的不睡床上?”
  “你确定不睡我旁边?”
  “你肯定你要一个人坚守着椅子?”
  ……
  在江秋荻问了超过二十遍以后,薇凉终于神速地窜到了床上,踢了踢躺旁边的江秋荻,“要是晚上有老鼠啃我脚趾头,你死定了。”
  “对我那么暴力,可是居然被隔壁的一句‘有老鼠’吓个半死,没出息。”江秋荻伸手熄了灯。
  “老鼠,那是我童年留下的阴影。”夏薇凉解释,“你不知道小时候我家隔壁的小晟有多坏,时不时的拿虫子吓唬我。有一次他在我铅笔盒里放了一只死老鼠,吓的我‘哇哇’直哭……到后来才知道是那只老鼠是假的,可是还是留下了阴影。”
  “一定是你先欺负他,所以他才拿老鼠吓你。”江秋荻憋着笑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欺负?薇凉拉拉自己的脸,“谁说我欺负他了,胡说。以前我妈也老是说我欺负他,实际上都是他欺负我,我除了在他睡觉的时候亲……嗯,算了,不说了,睡觉!”夏薇凉缩了缩头:除了我在他睡觉的时候经常去偷偷亲他的小酒窝,唉,往事不堪回首,小时候懂什么,只觉得小晟可爱就扑上去了。可是,可是现在想想为什么觉得我从前是那么那么色呢?薇凉想撞墙。
  “在他睡觉的时候干什么了?”过了良久,夏薇凉以为江秋荻睡着了,但是突然从夜空中飘荡出这样一句。
  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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