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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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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琏二夫妻没法子,只好去与薛王氏商量。薛王氏虽肉痛,但这两年琏二帮薛家挽回的损失加上挣到的钱,远不止这个数。当然,她有条件:“我们孤儿寡母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只想早些抱上孙子。两个孩子又都到了年纪,惟盼早些成亲。”
  琏二更盼早点嫁妹,老子爷这种做派,天晓得几时出事。凤姐倒是觉得太快了难看,又一想拖不得,自家公公不讲理,今天开个口明天伸个手,吃不消!
  一番商议后,双方认为有两个月准备足够。于是琏二回头找老子爷蘑菇,未料贾赦一点绊没打,他向来“爽快”,即卖女,早卖晚卖有什么区别?
  向贾母呈报的自是凤姐,特地避开她的好姑妈王夫人前往贾母上房。
  贾母一听便沉下脸,一言不发盯着凤姐。凤姐硬着头皮陈述薛家母子何等不易,又说嫁妆不必愁,她把为巧姐儿准备的嫁妆送给迎春做嫁妆。
  贾母冷冷问:“家具衣裳来得及做?”——贵女虽从出生起便准备嫁妆,家具却只准备木料,要订婚后看了新房才做。四季衣裳更要到婚前半年才开始做,不然长身高的年纪,做太早怎么会合身?
  凤姐缩缩脖子:“家具两年前就开始做了,四季衣裳也是备好了,只欠一件嫁衣,能赶出来。”——四季衣裳可放宽尺寸做,嫁衣必须合身。
  贾母哧笑一声:“难得你们做兄嫂的这等尽心,你们老爷也许了,我这老婆子又有什么话好说?只一样,那蟠儿听说是个暴躁的,可莫让他欺负我孙女儿。”
  凤姐立即道:“蟠表弟小时候是有些浑不拎,却是敦厚性子,老祖宗见了他便知道。他事母至孝,我大姑妈甚是喜爱迎春妹妹,定会顾惜她,我也会常去探看。”
  贾母闭了闭眼,淡淡道:“你是该常去走走,不然别人还说琏儿家外置家。”
  “家外置家”是养外室的风雅说辞,凤姐难得地涨红了脸,干笑道:“我们那点子事哪瞒得过老祖宗?实是我大姑妈太不容易,真个住商户屋,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
  既然大Boss点了头,三媒六证赶紧过。
  政老爷这才知道贾家要跟薛家亲上作亲,慌忙跑去劝赦老爷。毫无悬念地,他被贾赦喷了一脸唾沫,说他不知生计艰难,还欠银后家里连饭都吃不上了,逼到他卖女。
  政老爷气得脸煞青,还银前后缩减开销的只有二房,尤其是他的嫡子,宝玉屋里还剩几个丫环?对比琏二,那么多美婢尤嫌不足,弄一屋男宠守书房!
  管不了他干脆不问了,嫡子今年院试、嫡长孙明年县试府试,庶子也要考县试,没功夫跟不着调的大房扯!
  三月中旬京都百花迎春,未知是不是皇家获知赦老爷将庶女卖出奇价……好吧,天家不会专门针对某个特定的小勋爵,该旨意是针对所有贵戚——
  太上皇降谕:“二六日椒房眷属入宫,未免有国体仪制,母女尚不能惬怀”,故“诸椒房贵戚,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即可启请内廷鸾舆入私第,庶略尽骨肉私情、天伦中之至性”。
  看明白没?修盖“省亲别院”的大戏当当开场啦!
作者有话要说:  太上皇:皇儿,你那个“椒房眷属入宫”捞钱又慢又麻烦,看父皇给你使一招!
  

☆、第61章、大观园:宝玉醉酒泄秘

  
  皇帝号称“后宫三千”,是否真有这么多得问内务府。
  人们知道的是三御妻(一后两贵妃)、五妃(原编制四妃,多了一个贤德妃)、十三嫔(原编制九嫔),下面类似通房的贵人才人没限额,京官中有三四十家是贵人才人的娘家,还有外放官员呢,故此实际人数不大清楚。
  后宫嫔妃这么多,今上却是著名的“不好色”,最爱呆的地头一是上书房、二是太上皇和太后那儿。
  该四四和清朝倒霉的雍正童鞋不同,他幼时是不受宠,太上皇十多个儿子,哪里个个顾得过来。及年事稍长,他因跟在义忠亲王后头,入了太上皇的眼,喜他没什么野心,只会犟头犟脑做事,便常带身边乱宠。再后来义忠亲王阴杀得宠的皇子,老四也险些遭殃,这笨蛋还为义忠求情。原没打算传位给四四的太上皇犹豫再三,终将大位给了他,至少这个不会坑杀骨肉兄弟。如此这般,太上皇对今上难免不放心,看他胡乱让贵戚们入宫见后妃,抱着让皇儿吃点苦头的看笑话心情准奏。
  看笑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很快太上皇就看不下去:椒房眷属老入宫,别说太子尚未立,便是立了,这些个贵戚也会穷折腾。更有那无子嫔妃,弄些宫中严禁的秘药,别把皇帝整到精~尽人亡!故此这阵太上皇、太后牢牢将皇帝扣身边。
  没法子,有心查处人数太多,有子的还想多要一个,包括小才人都有份!果然全关入冷宫,会搞到后宫动荡,进尔前朝动荡。
  长此以往不是办法,太上皇便下达了修盖省亲别院的上谕,他不怕贵戚们向国库借钱,早在他父皇手上就将此事扎住了。
  他的父皇即高祖皇颇悲催,在位仅九个年头,盖因太~祖~皇交出的是一个看似繁盛、实则一团乱的天下,把高祖皇生生累死!而他交给老四的可不是吏制崩坏的朝政,在他看来武勋早不是问题,这不都没什么权了?只有文臣中的权阀世家还没有全拿下,但大政方针也已定下了。他自认是有史以来顶顶有建树、顶顶有心胸的皇帝,试问有几个皇帝还活着时就传位?好吧,他其实是怕自己死后再传位,小四坐不稳龙椅。
  皇帝“诚赞”太上皇英明伟大,心里却不大领情,他是想大乱达成大治的,还没乱出个名堂,就被皇父曲线救宫扎住!
  仅从这点,便可看出当今并不像太上皇以为的那样“忠厚”。是的,他不会坑杀手足,这不有战斗力的死光了!故此他那个拧巴脑袋恨毒奸臣,照他看来隐太子早先极好,是被奸臣害了。奸臣挑动天家手足自相残杀,他们捞好处,十分该死!
  “该死之最”是勋爵之后,权阀虽可恨,终究有些用处,出了不少能臣。勋爵之后在干什么?宗室还种田呢,那些老少废物窝在京都安享富贵、败坏风气,早在他做小皇子时就想收拾这些膏梁,凭什么?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暂时皇帝忍了这口气——若不忍,太上皇不便废了他,却可送他上西天。
  于是太上皇的上谕在大朝上颁布。没有挨家去各贵戚府上颁旨,是太上皇不乐意放太监出宫乱窜,肯定索贿嘛。
  宁荣二府没一个上朝的朝官,政老爷在工部听到消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娘家走亲戚民间才有,后宫嫔妃哪可能出宫?
  宝玉是在北静郡王府获知消息的。因他今年要考院试,年后水溶尚是头回着人传他。
  水溶乃闲王一枚,皇家为示不忘开国功臣,给了他逢大朝去当朵壁花的资格,于是他在朝上亲耳听到上皇上谕。又因他长相可人,曾得义忠亲王青眼,与当时充当义忠跟班的今上有了红楼很流行的某种关系,故某些私秘他有所知。
  四王八公之后中,现今只有荣国公重孙女为妃,他颇喜某只的狡智,这孩子是荣国公嫡次孙的嫡次子,且小小年纪过了府试,不在皇上厌憎之列,皇上还因王夫人“勇于犯险”有意对荣府二房网开一面,故略为提点了一二。
  宝玉大喜过望,他虽不信龙阳感情多可靠,但“荣府二房”吨量太低,不值得高高在上的皇帝一骗。你说王子腾是王夫人的二哥?喳,他还是凤姐的叔父,水溶只叫“荣府二房”别掺和某些事,可没叫荣府别掺和,明摆着皇上没打算放过荣府。
  二房能逃出一劫就好!自私自利的某只带着获大赦的激动,与水溶痛饮了几杯酒,醺醺然返荣府。
  迎春已订婚,此前此后某只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没管。
  他不认为薛家以后能帮上他,没了荣府的庇护,薛家肯定被豺狼啃光,除非将宝钗送给权贵当侍妾,那还得有这门路,现眼前及可预见的未来没有,王子腾远在九省的天晓得哪一省,顾不上。
  今天心情好,他兴冲冲跑去荣禧堂抱厦探视将要出阁的二姐姐,后跟已放良仍充当他小厮的茗烟们。
  四只厮都窜个头了,不便进抱厦,假石头挥手命他们与门口的婆子做伴,孤身一只杀向东边的“紫菱洲”。
  迎春正强颜欢笑与探春说话,她的大丫环司棋红着眼圈在一边斟茶。司棋的外婆是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故此她老早获知“兄嫂设局,大老爷卖女”。奈何她只是个丫头,救不了自家小姐,只能陪着掉掉泪瓣。
  假石头闯进来,没注意到存在感向来弱弱的迎春,先看到探春同情地望向他,立马想起为安慰王夫人所耗的口舌,大嘴一张:“跟你说过多少回,我跟宝钗……”
  探春急打断:“你醉了!”又喝令丫环们全出去。
  宝玉不快地咕哝:“本就没可能,老爷不会许!”
  这话宝玉此前只对探春说过一回,她只当二哥安慰她,现在也没当真,笑言:“知道知道,快饮杯热茶!在哪块喝这么多酒,仔细太太生气。”
  宝玉顿时兴奋,嘿嘿傻笑,倒还“清明”地记得某些话得保密,转而放厥词:“你告诉二姐姐,嫁到薛家,是琏二哥能为她做的最好的安排,不然嫁给中山狼,死无好死!”
  探春额角冒汗,想把迎春也打发走,但这是迎春的房,且说的是迎春的事!无奈之下只得软语哄劝:“好好,快喝了茶,闭眼歇歇。”
  假石头夺过茶杯一口咕咚,击桌高叫:“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又扬声歌咏:“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
  探春急过头不急了,心的话不知在哪块看了戏本,跑来胡嚼!
  因宝玉声音太高,她估计花圃那边的粗使丫头都听到了,忙窜出去敲打丫头,命她们不得传闲话,又命待书赶紧做醒酒汤。
  众丫头想笑不敢笑,盖因某只老是一付小大人面孔,未料喝醉后这付模样,难怪逢年过节都只饮果子露。
  房间里假石头终于注意到代替探春照应他的迎春,拖其袖压低声道:“薛蟠是个混账,孙绍祖更不是东西,全不念祖上受过咱们家关照,骄奢淫~荡,家中所有媳妇丫头都被他淫~遍,还喜殴人,你嫁给他,活不过一年……”
  迎春心惊肉跳,暗衬莫非大老爷要将我嫁到孙家,二哥二嫂方情急出此下策?
  这时探春返回,开门声惊动某只,赶紧换“安全”词:“薛蟠是个糊涂东西,说好听些就是小孩心性没长大。什么叫小孩心性?就是没责任感,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他中意时能把你捧上天,没兴趣了弃之如敝履!对这种人,他说的话一个字别信!对待小孩子,该骂时就要大骂一顿,什么以夫为天以夫为纲扔一边!他是个M,是个欠虐的,打他骂他,他反倒拿你当回事!你要顺着他,他瞪鼻子上脸!千万别拿他当人待……”
  探春听着实在不成体统,首次对二哥板脸:“收声!太太来了!”
  假石头蹦跶而起:“太太!儿有要紧话跟您说!”
  一把拉开门,没看到王夫人,只看到司棋。京都在北地,婆子中腰圆膀粗的不少,但做大丫环的都是能衬主子的纤巧人。大约迎春不受见待,她的大丫环成了例外,司棋身材高大丰壮,喜梳利落的鬅头,颇有些蛮横,对迎春倒是忠心。原著中司棋和表弟私相授予,抄检大观园时从她笼箱中搜出男人之物,被撵出去,迎春虽有不舍却不敢为她求情。现在司棋年十七,是否和那个遇事便逃的潘又安已有首尾不得而知,但某只认为司棋能降住薛大呆,别看高胖,脸盘子不错,没准对薛大呆的味口。
  于是某只朝司棋招手:“你过来,爷有话吩咐你!”
  司棋得令,上前将十二岁的爷一抱,窜入房,反脚将门踹上。
  探春不敢让二哥胡说,扯条长巾替他擦脸,顺便阻嘴,一边道:“二哥,太太真来了,马上就来了!老爷也来了……”
  假石头扭头躲长巾,躲不开两腿乱蹬,挣扎发言:“来了爷也要说!司棋,奶娘都不是好东西,仔细她们偷我二姐姐的攒珠累丝金凤……”
  这下迎春也慌了,她的奶娘手脚出名不干净,早被凤姐找借口捻走,现在的“奶娘”两个是针线婆子、一个是教引嬷嬷。众所周知凡教引嬷嬷都凶恶,随便给她使个绊,她的膝盖腿受罪不浅!
  三女齐心协力试图将某只制住,但这家伙天天锻炼,一颗头七扭八拧堵不住嘴,那话越发不成样:“爷就要说!司棋,男人都不是东西,千万别信那些甜言蜜语!薛蟠敢欺负二姐姐,你拿大棍敲他!敲晕了,说是他自己撞的墙!我二姐姐是没用的,你找琏二哥,琏二哥有的是法子治他!琏二哥若不在了,你带二姐姐逃出来!我给你个地址、呃,没有门牌号码,拿笔来,我画张图给你……”
  正闹得不可开交,前头大声传报,王夫人真来了!
  话说凤凰蛋摇摇晃晃窜入荣禧堂抱厦,不用这边的丫环婆子报信,早有下仆跑去呈报王夫人。因某只鲜有喝醉时,王夫人忙吩咐备下醒酒汤,尔后带着丫环婆子过来。
  此时假石头已在为讨要笔墨纸英勇战斗,王夫人以为宝贝儿子想做功课,不由心疼又好笑。随之瞅见三女发乱衣脏,探春身上赫然还有两脚印,惊得她两眼大瞪,喝令:“快给我将这醉猴子绑上软轿!”
  众婆子没胆真绑,无非捉手捉脚提溜上软轿。软轿比正经轿子舒服许多,一颠两摇,抵二房大院时某只已呼呼入睡,小呼噜一长两短那个香甜!
  王夫人失笑,到底没舍得将之弄醒灌汤。小爷偶然喝醉原也没什么,只是跑去闹姑娘们太不像样了,若非茗烟们已放良,非得一人赏一顿板子!
  却说某只一觉好睡,次日方醒。北静郡王府的酒自是好酒,入口香醇,先时没多大的感觉,后劲足,醒来并不头痛。但贾家向有秘方,凡生病静静饿两天,只喝药。某只虽非生病也得饿两顿,把他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发绿。想走,王夫人理家事去了,婆子们不放人。
  饥饿之下某只头脑格外清醒,先前的兴奋一扫空:皇上只是有心放荣府二房一马,可大房出了事,自己一样没个好,这时代宗族至上,自己注定要“家世不清白”了!
  所谓的“家世清白”指三代无男犯罪、无女再嫁。之所以不提“无女犯罪”,是女之罪算男人头上。王熙凤六年前嫁过来的,管家不到五年,且王夫人至今仍插手管家之事,若罪重,皇上没理由不一并处置,顶多说声“从轻发落”。那么贾政削了官、自己的功名再削掉,大概差不多了。特么王夫人可别犯新的大罪,赶紧找亲亲后妈恳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得考个功名抵后妈罪!只要不被卖就是幸福啊!
  

☆、第62章、大观园:超节俭别院

  
  王夫人智商虽不高,却没低到水准线之下。穿越货低估了她,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智商有硬伤,经历过大落大起,怎么都不至于太昏馈。她嫁入荣府时王家什么状况?一个小媳妇低着头为兄长铺路,多少常人不能忍的都得咬牙忍着。
  王熙凤比她命好,凤姐少女时代王子腾已经升到高位,荣府却走下坡路,丫有足够资本张狂做人。当时王子腾还不乐意将凤姐嫁入荣府,奈何他只是凤姐的二叔,儿女婚事由父母做主,王子胜已故,凤姐的母亲却活着,且中意勋爵家。彼时王家大太太还怨怪王子腾不谋封爵恢复祖上荣光,王子腾言武勋日子风光不了多久。大太太很是不屑,在王夫人面前抱怨了一通,想让小姑劝劝不醒事的小叔子。
  王夫人吃惊不小,她不认为二哥会口出妄言,也就是从那时起淡了谋取荣府大房爵位的兴致,加上凤姐厉害,她没机会,便彻底死心。
  宝玉和王夫人打交道这么久,自是知道怎么说才最有效,故此“没加”自己的看法,仅仅将北静郡王的提点修饰一通,“一五一十”告之王夫人。
  王夫人大为紧张,嘱他不可对人透露一字,掉头便往宫中递牌子,求见贤德妃。
  妃子的生母求见,旋即获准。“椒房眷属入宫”日,从五品小恭人王氏蒙召入宫。
  可怜王夫人平生入宫仅两次,上次还是随贾母、邢夫人一块来的,今天独自入宫,手心直冒汗。所幸还有别的椒房眷属,跟着一块到了候传殿。
  却说元春正愁闷不能派小太监往荣府宣口谕,她觉得家里还了皇银,诸事便了,而自己的一生也只是如此而已,未料天家皇恩浩荡,竟有望回家省亲!若能再看一眼旧时闺阁,这辈子也算圆满了——反正没别的盼头。
  闻母亲入宫晋见,她喜难自禁,心知母亲独自入宫难免紧张,派贴身宫女抱琴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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