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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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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去醉湖庭,咱们先去半里坡好不好,我想吃那家的灌汤笼包。”完颜印硕眼角的笑彻底爆发,在他的笑声之中,这架马车缓缓驶上官道。
待到将小南瓜也安置好了天色已经露着朦朦的亮光。
霄兰吃得饱饱,躺在床上享受着温暖舒适的怀抱,很是惬意。按照她的要求,完颜印硕将马车停到半里坡的一家客栈外,这里有着地道的灌汤笼包。
房间是僻静的天字号雅间,屋里熏香袅袅,醉人心脾。
霄兰一五一十的诉说着自己遇险的经过,完颜印硕一边听一边皱眉,等到她的话说完,他沉思良久,才开口询问,“你是说我二哥竟然先我而至,这件事我怎么也想不通。”
霄兰弹了弹自己的长指甲,漫应道,“你是真想不明白,还是不愿意去想?”
完颜印硕眼光一下有点暗沉,苦笑着摇头,“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想得这么明白,看的这么清楚好不好?”
霄兰也笑,只是笑过之后她的神情也跟着变得深沉,“说明的问题很简单,能在第一时间掌控全局,这表示完颜昭芒在南郡的势力已经到了令人胆寒的地步。而他究竟是何时构建的这个网,我却是一点都未察觉。”
“也就是说他的这个网是建立在了一个你不熟悉的领域,能躲过蜃楼的眼线,他的势力范围应该便不在南郡。”完颜印硕逐一分析着,他眼里寒光蓦地闪过,诧异的抬头,“难道是中州?”
“确切的说,该是中州的江湖,”霄兰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对他分析得出的结果很是满意,她也没想到完颜昭芒竟然敢将自己的势力培植在最敏感的中州。
那里是北狄最大的威胁对手的老巢,他这一举动不异于是险中求胜。而能躲过中州的斥候的明岗暗哨,那么他们所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江湖。
他们同时陷入沉思,完颜印硕脸色忽然变得古怪,犹豫着开口,“难道你此举就是为了要探出二哥的深浅?”
“仅仅是一个完颜昭芒怎么可能值得我冒这样的风险?”霄兰奇道,随后她又说,“当然还要有别的原因才成。”
低头沉思了片刻,完颜印硕肯定的一点点说道,“故意放出话来公开的离开沉夕阁就是为了引诱苏员外出手,再接着被二哥所救,是能看出他的虚实。这两件事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是作用非凡。第一,苏员外的出现暴露出他是慕容家眼线的事实,而接下来因为苏员外的亡故,剩下的慕容家的眼线都会蠢蠢欲动,这样只要稍加留心便能一举知道慕容家到底还有多少害虫留在京都。第二,二哥及时出现将慕容家的阴谋打杀,这招可以叫做借刀杀人,也可以叫做隔山打牛,既打压了慕容,又明确的告诉他们,要想和你斗,是绝对没有一点胜算的。第三,二哥他拔出了一根残余的反对势力,也是该很高兴的吧,”他说完轻轻叹了口气,“哎,可惜他还不知道他在整件事中,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棋子而已。”
霄兰不动声色的听他说完,淡淡笑道,“不错,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现在谁都下不了结论。”
完颜印硕不解的问道,“你早说过不会帮我,又为什么对二哥的势力这些毫末问题这么警惕?”
他不能不有此一问,因为早先的时候霄兰说的是那样的清楚,她说她在这场争斗之中,会两不相帮。
听他如此问,霄兰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线,极浅,“因为完颜昭芒不仅仅是你的二哥,他更是北狄的得力大将,按照现在的趋势看来,北狄南下是早晚的事,而我,却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州如此灭亡。”





 第三十九章 弱袂喜迎春
显德二年,国主以八公主许之北狄,其年春,北狄王子亲来迎亲,期间队伍浩大,随驾壮观,所到之处无不引众百姓围观喝彩……公主一行北上,行约二月有余,国主甚是牵挂,后有北狄客商往来者,言道:八公主梁柔者,性格婉约,貌美娴静,深得王子宠爱,于王庭内闲庭信步,夫妻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南郡皇史*公主志*其八》
霄兰一大早便睁开了眼,有人比她醒的更早,见她醒来,温柔的替她掖了掖被角道,“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霄兰瞅了眼完颜印硕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打了个哈欠,“还早什么,今天不是要去送八公主的么?”
“你倒是真将她当做八公主了?”完颜印硕递了被茶给她,温热刚好,“公主可不是那么好娶的,还要先进行很冗长的一段仪式,再整顿整齐出发,估摸等送亲的大部队到了这半里坡的时候,还要等到日上三竿。”
霄兰困倦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将散乱的发丝拨到一边,没有去接他手里的茶盏,斜歪身子倒在他的胸前,拉了拉被子,“你以为我想去啊,要不是这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笛安,我才不愿这么冷的天往外跑呢。”
完颜印硕无奈的摇摇头,眼睛里是连自己都违法觉得宠溺,他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托着霄兰的头,半是哄,半是劝,“再怎么困也还是先喝口茶吧,昨晚上吃了那么多的灌汤笼包这会儿不觉得口渴么?”
霄兰脸上一红,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果然感觉嗓子舒服了很多,“这么贫嘴,哪里有半点像未来的王?”
完颜印硕眼神一动,试探性的问,“真的不介意我去争夺那个位置么?”
霄兰依旧偎在他的怀里,显示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然后才缓缓开口,“那个位置你要与不要我都不会介意,但我想那个位置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遥不可及,那么的万人瞩目,一定会是一个高处不胜寒的所在,所谓曲高和寡,高不可攀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既然一个位子是那么的好,有那么多人为它挤破脑袋,那么这个位置一定也坐起来不是那么的舒服,或许还是一种束缚。”
她顿了下,摆弄着手上的一枚戒指,继续说道,“权力越大身边的人就越少,或许等到有一天你真的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她绝色倾城的容颜上浮起一抹浅笑,“再说这一路角逐的路上我想也绝对的是充满了杀伐流血,你争我斗,而那些被你斗败的,最终化作森森白骨的,都是你熟识的人,亦或者是你的亲人,兄弟,手足,哎,印硕你想想到了那个时候,每每午夜梦回,你还能高枕无忧的安享富贵权柄带来的荣耀么?”
她这段话说得极轻,极慢,仿佛是要刻在他的耳膜里一般,完颜印硕的身躯微微有些不大自然,他听完她说,并不做声,将手里的茶盏回手放下,双臂拥着胸前怀抱里的佳人,万千言语换做一声叹息。
霄兰等了一会儿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反应,随意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渐渐闭上眼睛,享受着爱人舒适的怀抱。在他的怀里似乎连睡眠都是那么的安稳。
房间里有安神香燃尽的余香,淡淡的,和着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浅浅兰香,变作让人宁静的芬芳。
许久,那沉淀在心里已久的话语才被他慢慢吐出,冰冷的声音似乎是刚刚从万丈雪山上留下的第一缕泉水,似乎是从茫茫草原踏步而来的第一束月光,沉稳中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即便是这样,我也还是要尽力去让黄袍加身,睥睨众生,而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更希望的是,那个与我比肩睥睨的人,能是你。”手上不自觉地加紧力道。低下头,却发现,那个刚刚还才思敏捷的女人竟然已经重新回到梦乡。
梦里似乎遇见了什么让她高兴的事,她的脸上带着欣慰安宁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挑,清晨的太阳光芒穿过窗楞,朦胧的给她的清丽面庞镀上一层光晕,她在这个清晨之中沉睡,美好的如同仙子。
轻轻留下一个极其轻柔的吻,在她的眉间,完颜印硕的嘴角也忍不住染上笑意,这一刻,他希望能够永驻,再不去考虑哪些杀伐,那些戮力争夺,他是她的长随,她身后右方不出二尺的地方是他的位置,一直是,永远是,固若金汤,无人能及。
可惜这样美好的清晨总会过去,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完颜印硕极其不情愿的唤醒了她,同时默不作声的收回自己被压得早已没了知觉的胳膊。
不着痕迹的活动了下臂膀,再回身帮她打来洗漱的热水,看她收拾妥当,才下楼去招呼小二送些吃食上来。
小二殷勤的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粥和酒菜,刚到门口就被他拦下,某人那绝世倾城的容貌还是少个人看见比较好。
尽管如此,小二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他好几眼,这样俊美邪魅的男人可并不多见。
屋里,霄兰正在对着菱花镜淡扫蛾眉,黛笔的描画中,两道淡如远山的眉便见妩媚多姿起来。她放下笔,对着镜子里那个面色红润的人笑了笑,这样舒心的笑容多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了呢?难怪陆嘉当初要和她争抢邵乐飞,原来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是那么的舒服惬意,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
想到那个早夭的男人,霄兰的眉宇间蓦地多了几丝惆怅,到现在,她也说不清到底对那个男人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年幼时的那种不可摆脱的情愫到底是爱恋多一些,还是依赖多一些,又或许,她那混杂不清的感情只能被称作是亲情。
从镜子里她看到有道颀长的身影在门外晃了下,收拾起不合时宜的情愫,甩甩头,她近乎好笑的瞧着镜子里的女人,手指揉在眉心,对邵乐飞的混杂情愫她说不清,但她深深地知道一点,门外的那个男人,才是她最终可以依托的良人。
大概是手上托着太多东西的缘故,完颜印硕并没有很顺利的打开门,他正打算腾出一只手来开门,门却自己开了。
对上的是她笑如春风的脸颊,接过酒壶和酒杯,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等到二人收拾妥当,霄兰忍不住忧虑的看了看天色,有些气恼,“他们现在到哪里了啊,都怪我,这一睡竟然睡到现在。”此时日头已过中天。
完颜印硕拉起她往街道的另一端穿行而过,胸有成竹的说道,“往西十里就可以了,咱们现在走,时间刚刚好。”
“真的?”霄兰惊奇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过还是要快一些。”完颜印硕将手指放到唇边打了个呼哨,街道的角落里便出来两个人,牵着两匹上好的马匹。
霄兰摇了摇头,“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人现在的势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哎,她甘冒风险为他探得的完颜昭芒的虚实,又能排上多大的用场呢?
一路飞奔之后,一对马儿在一座高。岗处停下,有人掀开披风上的帽子,一手点在远处,“看,他们来了。”
高。岗下有一队队伍正缓缓的行动着,为首的白马上端坐着红衣红绸系花的完颜昭芒,他今天一身大红的新郎服侍,在没有出南郡的地界之前,看来他是不打算脱下来了。
他也瞧见了高。岗上的两个人影,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他独自打马上得高。岗,一带缰绳,露出一抹不知是喜是忧的浅笑,“你很守时。”
霄兰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了眼完颜印硕,后者也笑得极其清浅,“回去代我问父汗安好。”
完颜昭芒点点头,他的目光在霄兰转头看完颜印硕的时候变得格外深沉。
当一个女人先是将视线投向一个男人的时候,那就表示她在心里已经将他视作天,视作可以依靠的依凭,凡事须得他先开口才算得作数。
霄兰在他们二兄弟互道了别只后才淡淡的开口,“你的新娘自小娇惯,第一次远离家乡,生活上难免有些不便,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你多多包涵,护她周全。可以么?”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恳切,让完颜昭芒不由微微心动。
“为什么要这样替她着想?”他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霄兰浅浅一笑,转头望着高。岗下停滞的队伍,那顶大红的花轿显得格外喜气洋洋。“就当是我欠她一些人情吧。”
“好,我答应你,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事,我都可以原谅她一次。”完颜昭芒吸了口气,毫不犹豫的答允了她的请求。
霄兰轻轻点头,表示谢过。
然后,完颜昭芒行了个北狄的礼节,坚定的说,“我同样也应允你,不管在什么时候,我也都不会伤你分毫,索格塔,你记着。”说完他打马扬长而去。
那顶火红的花轿里似乎有人探出了脑袋正往她们这边望着。霄兰用手拉了拉完颜印硕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完颜印硕点点头,随即暗暗运气,将她的声音徐徐送到前方。
花轿里的女子方坐好身子,耳边便听见极其清晰却又让她惊愕的声音,这声音她太熟悉了,这种阴柔低哑的嗓音,只属于那个女子。
这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身份暴露的时候,尽可以向你的夫君求助,记住,任何时候他都是你可以依赖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吧,笛安,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做到这一步,我们已经两清,我只希望我们再见之时,不是在刀兵相见的战场上才好。”




 第四十章 回首向夕阳
无论如何,笛安替嫁算是告一段落,霄兰目送着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转头向身边的人轻声说道,“好了,笛安这块心病算是了去了,下一个,要解决的,哎。”她未说完的话变作一声叹息,完颜印硕将斗篷重新给她系好,不无爱惜的说道,“偏总是那么看重别人的事,好了,你也别担心,那一位的事我也已经早有安排,你随我来吧。”
霄兰诧异的看着他,疑惑的说道,“咦?什么时候你竟然如此的神通广大?”她故作诧异的表情让完颜印硕的眼角唇角都带上浓重的笑意。
借着系带子的空当,蓦地用力一拉,将她带入怀中,淡雅的兰花香气蓦地窜了满怀,完颜印硕宠溺的笑着,“你忘了,我是要和人争抢那个位子的,不变的神通广大,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你比肩天涯,睥睨众生呢?”
比肩天涯,睥睨众生。
在这个午后的高。岗之上,这个眉眼邪魅,柔中带刚的男子对她轻声许诺,他说要与她比肩天涯,睥睨众生。
霄兰掩去心底泛起的那丝波澜,目光变得悠远,那队伍已经走到路得尽头,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转身之后,不知那个轿中的女子又会见到的是一番怎样的风景。而她,和身边这个轻声许诺的男人,又会迎来一个怎样的明天。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不是要去看那个人吗?你再抱着不放手,我可要被风吹散了。”她倾城倾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暖,如三月的春风。
不再多说什么,完颜印硕反手一托,将她举上马背,自己再一纵身坐到她的身后,打了声呼哨,旁边的那匹马便温顺的跟随着他们的坐骑一起奔跑起来。
有风从耳边擦过,脚下是初春时特有的泥土,高。岗上摇曳着几朵稀疏的黄花,预示着这个美丽多彩的春季即将到来。
霄兰忽而从斗篷里钻出脑袋,同时伸展开手臂,欢快的笑声如同银铃碰撞发出的清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展喉唱道:“梳发金盘剩一窝,画眉鸾镜晕双娥。人间何处无春到,只有伊家独占多。微步处,奈娇何。春衫初换曲尘罗。东临斗草归来晚,忘却新传子夜歌。”
这首鹧鸪天在她低哑的嗓音唱来百转千回,似挥散不去的轻雾暮霭,在这旷达的天际云间飘散开来,传出很远很远。
端坐在白马背上的完颜昭芒拔出匕首将胸前的红花划落,反手丢弃在风沙之中。
微步处,奈娇何。春衫初换曲尘罗。东临斗草归来晚,忘却新传子夜歌。
这其中的意境,又有谁可以知道呢?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尽显坚毅,然而眼底却晕染着一抹浓厚的无奈和惋惜,深夜时不顾身份的夜探闺阁,不为别的,只为表露心迹,许下一个承诺。
即便是她如今已经摆脱中州相府的樊笼身份,也还是和他一点可能也无。不想错过的终究还是错过,此刻在她身边轻声许诺的,已经另有良人。
他将马鞭一挥,像是在和某人告别,然后重重的打在马臀之上,白马吃痛嘶吼一声,前蹄腾空,带着他的主人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得飞快。
王子也扯开喉咙,用家乡的语言唱了起来。苍凉粗犷的嗓音和着空气里丝丝弥漫的女子歌声出奇的相得益彰。
马背上的霄兰忽而被一阵遥远的歌声吸引住,她微微侧着头,仔细聆听,发现那歌声和京城的曲调完全不同,连语言都是自己不明白的异域语言。完颜印硕眉头一皱,低头对她说道,“你是在听这首歌吗?好听么?”
又听了片刻,霄兰带着笑,点点头,“好听,只是我不懂它的含义,应该是首很美的曲子吧。”
“你喜欢?这是我们家乡的歌曲,就是在对自己心上的女子表白时才会唱的情歌,它用汉语唱起来是这样的。”完颜印硕清了清嗓子,放慢马速,用清澈的嗓音,温柔的目光牢牢将她锁住,那眼眸深沉的似乎大海,又像森林无论哪一种都足以将霄兰淹没。
淡淡的焕然大悟的神情浮现在她的脸上,完颜印硕一阵好笑。
索格塔啊索格塔。
水样明珠,
云样玉椟,
你天仙般的模样楚楚。
我是你忠诚的奴仆,
为了你美丽的笑容,
我愿舍弃天下最好的事物。
索格塔啊索格塔,
明之朝阳,
云之彩霞。
你女神般的摸样无暇,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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