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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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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有野心的,想要去谋取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东西,并以此为傲。
最终,又会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呢?
成,固然可喜,而败了呢?她吸了口气,霄兰不敢想,如果败得一方是面前这个邪魅的男人的话……古来成王败寇,身家性命都是桌面上的赌注,而完颜印硕败北的话,她自己又是否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完颜印硕没有注意到她复杂的神情,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对她说道,“今日咱们有位客人,他明日早朝便要去拜见圣颜,可是今天却一定先要来见见你。”他笑了笑,打趣似的说,“你看,现在到底谁是南郡的王呢?”
霄兰嗔怪的看他一眼,问,“这样晚了,会是谁呢?”
“是谁,下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说着站起身,取下一件外袍给霄兰披在肩上,温言浅笑。
霄兰睁大双眼,讶异的说,“人已经到了楼下你才告诉我?”她没奈何的揉了揉太阳穴,任由他替她穿好衣服,明明人都到了,他才发话,而且还居然刚刚那么气定神闲的和她唠家常,吃白粥,真拿那位客人当做空气了么?
他闻言依旧浅笑,揽了她的肩膀一起往楼下走去。
一楼的客厅之内,只见一位青年男子端坐在茶几旁,桌上摆着糕点茶水,而那茶壶早就不再冒热气,显然,此人已经等了很久。
见到霄兰的时候,男子的目光顿了一顿,转而抱歉似的笑笑,拱手行礼,“打扰姑娘休息,是慕容宇的不是。”
慕容宇。
霄兰垂眸微微一笑,转脸问完颜印硕,“这位慕容公子是你的朋友么?”
完颜印硕介绍道,“确切的说,我们也只是初次相逢,因为慕容公子是专程来拜访你的。”
“在下慕容宇,家父慕容恒。”男子见她询问,连忙起身再次见礼。
霄兰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公子既然心里轻视小女子,又何必要做出一番恭敬的姿态呢?公子如此行为,实在让人费解,难不成是有求于我么?”
慕容宇被她说中,心里一惊,诧异的望着她绝色的容颜道,“小可岂敢。”他的确是看轻了这个女人,在慕容恒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先来拜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存了这个想法,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畏惧。
霄兰轻笑一声,也不点破,站在原地含笑不语。
僵局还是由慕容宇自己打破,尴尬的咳了一声,“小可此番是为舍妹的事而来,”他忽然神色一正,“姑娘提出的条件我们已经做到,是不是也请姑娘拿出些诚意来,将舍妹身上的蛊毒解去?”
“公子打算明日去见梁筠么?”她直言不讳的道出那个人的姓名,并丝毫不在意。
摸不准她的想法,慕容宇如实答道,“是。”
“那就正好,我先前将解药给了笛安,她如今已经以八公主的身份住进含光殿,公子要是想要解药,直接去找她要就好了。”霄兰浅浅一笑。
慕容宇愣一下,问道,“八公主出阁在即,按照南郡习俗,出嫁前夜连自己的父兄都要回避,何况我一个外人。”
霄兰摇头笑道,“事从权宜,各有不同,笛安,慕容婉莹,梁柔如今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些劳什子的礼法教条还要一一照办么?公子要是不信,倒可以看看梁筠怎么回复你。”
慕容宇思索了下,再道,“如果陛下坚决不肯,我又当如何?”
“他自然是不肯的,不过,南郡的事除了他以外,还有个人也是说得上话的,那就是清王梁闵。”她笑得自信满满,“有梁闵在,你的要求梁筠肯定会答应。而且,公子还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意想不到的收获?慕容宇诧异的看着这个清艳到极点的女子,一时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有一件事,他实在不放心,只好再问道,“姑娘所说的解药,是否能真的让舍妹摆脱蛊毒之扰?”
近日来,慕容婉莹饮食难安,精神日渐萎靡,慕容恒遍寻良医,也没有见效,又因为现在的慕容婉莹身份还需多处掩盖,所以还不能大大方方的去请大夫来看诊,这些都让慕容恒伤透了脑筋。
慕容宇没有说,他的父亲是如何的后怕。因为这个女人一眼就望穿了整件事的根底,而让慕容恒现在有苦不能言的根本原因就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自以为聪明的让侍女笛安代替慕容婉莹进京,事情也不会到今日的地步。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是这个道理,到如今,他们只有一步步的任凭这个女人摆弄,毫无还手之力,除非慕容恒豁出去自己爱女的性命不要,可他最不可能做到的,也是这点。
她拿捏了一个最有利的砝码在手里,不怕他们不屈服。
他这么想着,眼睛看着她的视线就变得不一样了,从前到后的联系起来,他再也不敢小视这个人,父亲说的对,和她交易,需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瞧他紧张兮兮的表情,霄兰好笑的勾起嘴角。完颜印硕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再不打发他走,这个良宵可就要辜负了。”她横眼睨了身后的人一眼。
“公子尽管放心,明日待公子见到笛安之后,她便会告诉公子解药如何使用,这只蛊虫是我多年前从苗疆商客那里得到,奇异非常,如我猜的不错,郡主现在的情形大概并不大好,所以……”她顿了顿,眉眼带笑的说,“所以,眼下拿到解药就是最关键的事,是不是?”
她说的是残酷的事实,可偏偏眉眼温润。让人没来由的特别气恼。
慕容宇站起身,他此时已经彻底放弃对这个女人的反抗,一揖到地,“请姑娘赐教慕容宇明日说服陛下的法门,慕容宇感激不尽。”
她莞尔轻笑,轻声说道,“公子大礼实在不敢消受,办法简单的很,公子只需如此如此……”
***
明日,便是梁柔出阁的日子,钦天监一早便向梁筠报告了好消息,奏明明日是个黄道吉日,吉星高照,又说了些吉祥话,讨了梁筠一些赏赐。他退下之后,满朝文武纷纷向梁筠道贺,一时,殿上满是喜气洋洋的气氛。梁筠端坐在高位之上,脸上不见喜怒,日子越近,他的心里就越是忐忑,虽然他也已经有所准备,暗中叫梁盛回调部分兵力回京,以防慕容家反噬北上。但还是不愿动武,毕竟现在的南郡经济繁茂,人丁安康,一旦发生战乱,所有之前的努力就要付之东流。
哪一位帝王也不会喜欢在自己的脚下动刀动枪的。
他一身龙袍,眉眼沉润的看着自己的臣子们,面色沉静得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正在思量的事。这时候,传唤官高声传道,“琼州加急文书到。”
众人停下关于梁柔婚礼的议论和赞美,往殿外看,一个衣着劲朗的官员捧着一封盖有红漆印迹的书信上来。
缓步走到殿中央,郑重的跪地见礼,将文书双手奉上。
袖子里的手指不由攥起,梁筠面色不动,点点头,杨得意走下去将文书接过,端端正正的捧到他面前。
明晃晃的盖有红漆加急印章的文书就在他的面前。而梁筠的手还停在自己的龙椅上,蜷在绣袍里。这封信似乎有千般重,这封信一旦拆开,所决定的将是战与不战,将决定南郡未来的走向。
官员们纳闷的看着杨得意弓着身子,弯腰等待梁筠的反应。
杨得意自己更是不知所以,一动不敢动。
“若是南郡祸起萧墙,内战纷扰的话,说不定还要比中州更早腐朽呢。”恍然间,有女子清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马车里的高谈弘论,竟是成为她留给他的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该来的,总是要来。为王者,怎可以没有这点气魄。
梁筠拧了下眉,伸出手接过文书,却也对上了梁闵给的安慰眼神。
他知道什么?
没有时间多想,他下意识的拆开文书,挑开火漆,将信纸展开的一瞬间,他忽然就感到了什么叫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就是天堂。
他将折的整齐的信纸反反复复的看了几次,因为不想被臣子们看出端倪,所以他没有大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动了动眼珠,上下的移动间,将这封信的内容确定无疑。
“……今国富民强,南北安泰,老臣又兼年迈,精力日渐不济,而南部数十万大好男儿仍雄姿勃勃,均以为国效力为己任,如此虎狼之师置于老臣之手,老臣深感不安,恐负圣恩,先帝再时,嘱老臣定南稳国,今南郡安康,蒸蒸日上,先帝定感欣慰……况八公主殿下吉日将近,老臣无以为礼,仅以此物呈现陛下……”
负责送信的那个年轻人见梁筠盯着自己,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此物一出,众人的神情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件东西太重要了。
梁筠的眼眸里微微闪动着不寻常的光芒。他的心里是一直期待着这件东西的,如今真的在他的面前,反倒不敢相信了。
第三十四章 好事要成双(下)
盒子被打开,一枚雕刻成狮头形状的印章赫然在内。
年轻人抬首奏道,“家父命慕容宇谨以南部兵符贡奉于陛下,恭祝八公主千岁新婚大喜。”
梁筠点点头,抬手示意他平身,将视线再次聚拢到他的身上,方才他过多的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小盒子上,以至于并没有对这个年轻人太过在意。
此刻听见他自报家门,方回过神来。这个年轻人称呼慕容恒为父亲。
“原来是慕容老将军的爱子,”梁筠赞了他几句,又说,“慕容老将军的一片忠心孤深感欣慰。慕容宇,你父亲近来身体可好?”
自称慕容宇的青年一一作答,态度恭敬,回答的也是有条不紊,既不多说,还说的恰到好处,听起来让人极为舒服。
这次的朝会,是梁筠上位以来最高兴的一次,他一直担忧的事不仅没有发生,而且还往他没有预料到的好地方发展。但是同时,慕容恒出于哪种心思在这个时候将兵符上缴,他还不清楚。
退朝之后,梁筠留下梁闵和慕容宇。
那个劲装打扮的青年这才缓慢的道出另一个来意,他对梁筠躬身施礼,然后才说,“慕容宇此来还另有一事想奏请陛下恩准。”
梁筠与梁闵相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家父一直很敬佩八公主殿下为百姓的福祉而舍弃小我的勇气,特意叮嘱我务必到了京城之后,要去拜谒八公主殿下。家父此番心意,还望陛下准奏。”
“不知小慕容将军可有官职?”梁筠沉默的时候,梁闵含笑问道。像是不经意的拉家常。
慕容宇垂首抱拳,“说来惭愧,慕容宇文武皆不成器,是以白身。并不曾有官位之说。”
“小将军说笑了,慕容将军一代虎将,三朝元老,功勋卓著,从来道虎父无犬子,小将军实在是过谦了。”梁闵笑着摇扇,拿眼看了下梁筠,“皇兄,此等人才,可万不能埋没了。”
慕容宇心里一动,看向这个有逍遥名号的王爷,暗叹了声厉害。而他现在心里更加佩服的还是那个女人。
从他步入兆麟殿的那一刻起,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说梁筠必然在看到虎符之后会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她说如果他想求得慕容家安好的话,就要说出下面的这些话。
“陛下,”他恭恭敬敬的开口,“家父对陛下一片赤诚,更是对公主殿下的深明大义由衷佩服,此乃他老人家的一个心愿,万望陛下答允。慕容宇不过是代家父转达敬意,绝不敢胡言乱语,乱了公主殿下出嫁的好心情。”
话已说的如此明白,梁筠也只得点头,毕竟慕容家刚刚上交了兵符,要是连这么点小要求都不答应的话,也太显得他这个为人王者实在是胆量颇小。
梁闵皱了皱眉,这个慕容宇说话点滴不漏,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要见八公主实则是要见慕容婉莹,而他们这边怕的,就是他在见到慕容婉莹之后,让她忽然改变心意,不再和北狄和亲。
既然对方现在都已经挑明了说,而且态度诚恳,他们也不能再加阻拦。
得到了梁筠的应允之后,慕容宇转身退下,梁筠目送他离去,转而将视线滑过那个小小的木盒,这个慕容恒既赔了女儿又交了兵符,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此时的慕容宇一颗心都悬在解药上,对他们兄弟二人的神态也未多做留心。他回到驿站之后回想着昨日夜里和那女子的交谈,便觉得一阵心凉。
再想想父亲临行时的千叮咛万嘱咐,这会儿他才明白慕容恒的良苦用心。和这个女人交锋实在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她温和绝色的容颜下,隐藏的是伤人于无形的阴谋权术。
玉兔东升时分,少傅卿江岐与左侍郎周平出现在驿站之外,他们二人最近的事情颇多,为了八公主的婚事,可是没少操心,此时的江岐已经面带倦色,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周平拍拍他的肩膀,“明天一过就万事大吉喽!”
江岐跟着点点头,二人一起走进驿站,今晚梁闵又安排了件差事给他们,着令他二人带着这位慕容世子前往含光殿,其实此事只需要寻常的嬷嬷代劳就可,但碍于慕容婉莹的特殊情况,此事只能由梁筠的心腹之人代劳,这个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他们兄弟的身上。
等他们三人一起到了含光殿外的时候,便见到一个女子绰约独立于庭院中,见他们到来,微微点点头,“八妹在后殿等候世子多时了。”
江岐和周平看清女子的容貌,赶紧弯腰见礼,原来这个正在等他们的女子正是七公主梁桔。
慕容宇稍微将视线在她身上多做了些许停留,七公主并不责怪他直视的目光,淡笑一声,对另外两人道,“本宫正有一本好棋谱要与二位大人讨教。”典型的借口将二人带走,那两人相视一眼,只好从命。
含光殿里很是静寂,大概是梁桔之前有过安排,遣走了一众宫人,他疾步走了几米,心里暗自盘算着到底哪条路是到后殿,拐到后廊的时候才看见此处早有人在此等候。
这人他是认识的。
额发被梳起,锦衣薄袍,俨然是大内总管印公公。
完颜印硕看见他,打了个手势,让他随他前往后殿。弯曲的小路通向一座并不起眼的小院,院门上书写着三个飘逸洒脱的字:憩然居。
院子里栽种着数片梅林,未进其中先见到梅树错落的枝丫,乌黑的树干映着琉璃宫灯的光芒,莹润非常,显然是有人精心护理,每日擦拭所致。
憩然居里端坐的,赫然是前些天才刚刚入住的“慕容婉莹”。
完颜印硕将他引到此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那一眼蕴含的含义分明,是在警示,同时也是暗示。
薜荔亭内,一女子缓缓站起身子,向他走来。慕容宇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熟悉的很的侍女笛安。
笛安只是微微弯了弯腰,对他的到来丝毫不见诧异,“笛安在此,恭候世子多时了。王爷和郡主近来可好?笛安对他们很是挂念。”
这一问正问到痛处,慕容宇眼神黯淡了下,将视线投到最近的一棵梅树上,“婉莹所中的蛊毒正在苏醒,父亲每日为她担惊受怕,苍老了很多。”
“蛊毒?”笛安迅速的默念了一次,随即恍然大悟,她的嘴角噙上苦涩的笑意,喃喃的道,“难怪她当日有那样的信心,一定会叫王爷投诚,竟原来是用了这样的手段。”
慕容宇斜睨了她一眼,“有人告诉我,解药在你的手上。”
笛安浑身一颤,抬头看着他道,“难道世子认为是笛安私自藏匿了解药故意不尽早送回南部么?”心里是明镜般雪亮,她终于懂了,懂得了那女子最后的用心。
她是斩断她所有的牵挂,所有的羁绊,她要她众叛亲离,无所挂碍的走,带着被亲近的人抛弃的心情离开,再无回头之路。
对手是如此的强大,还能有还手的余地么?笛安默默咽下苦水,脸上是说不出的怆然,她的家族尽心尽力辅佐的王家,在攸关到生死的时候,竟然选择了抛弃她,这种背叛比让她再在鹊央宫里几年,几十年更加残忍。
“解药在这里,世子请拿去吧。”她掏出一枚锦袋,梅红色的丝线绣着一截并不完整的兰花。
慕容宇将锦袋接过,仔细验查了番,听着她低低的声音陈述着。
“这个锦袋我也是半个月前才拿到手,笛安并没有私自藏了解药拒不交出,我自小服侍郡主,郡主对我如同姐妹,这次来到京城替嫁,也是出自我的本心,这番话,世子信也好不信也好,笛安说出来,只觉得对得起天地良心,更对得起王爷郡主。”她目光灼灼,闪动着坚韧的光。
慕容宇错愕了下,点点头,半带赞许,半带惋惜的说,“不错笛安,你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婉莹见到你如此出息,一定会觉得欣慰,如你所言,你说的这些话我信与不信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他话音一顿,眼里蓦地多出了些杀机,手中多了一柄细长柔韧的宝剑,剑尖直至笛安的哽嗓咽喉,“因为我信与不信,你都要死。”
“这是王爷的意思么?”剑身反射着月光和灯光,是那么不真实,但它切切实实就在自己的咽喉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只要拿着剑的那只手往前稍稍探出,她就会立时丧命。
“这不重要,笛安,你对慕容家的好,我们,都会记下。”手腕一抖,那柄细长切口的宝剑平的向前伸去……
***
“姑娘,真的不等印爷回来了么?”小南瓜收拾着手里的衣服,一边嘀咕,她故意放慢手里的动作,就是要多等一会儿那个男人。姑娘心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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