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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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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臣所知,此女子只是名青楼艳妓,可为何陛下如此犹豫呢?”他久久未见梁筠有所反应,索性点破。
“如使臣所言,这样一个地位低微的歌姬,使臣又为何点名索要呢?”梁闵勾起好看的眉眼,淡笑着看他,他的相貌极好,而在这一笑之下,竟带出几分阴冷的气息,声音也是不高不低,“草原广袤,水土侯泽,想要找一个美女给使臣为伴,也不是难事吧?”
完颜昭芒嘿嘿一笑,“王爷所言不虚,草原上的美女多如牛毛。而在小臣看来却是没有一人能及上画中的这位姑娘。我听说她色艺双绝,舞艺尤其精良,有两京第一美人的美誉,这样天仙一样的女子,小臣是无论如何也要带回草原的。请国主陛下恩准。”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成了僵局,江岐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他呆呆的看着画中的人,渐渐和脑海里那道背影融为一体。
梁筠看了一眼梁闵,仍未言语。而梁闵已然眯起凤目,暗含警告之意。
大殿上一时静寂,无人敢言。只有画卷微微发出点风吹过纸张的沙沙声。
让完颜昭芒想不到的是,他没等来梁筠的话,到被身边一道清亮的嗓音吸引。
“使臣此言差矣,”殿上有人搀扶着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缓缓而来,说话的也正是此人,只是她的头上戴着十二串七彩玲珑岁月绦的玉冠,晃得人看不清楚脸目。她莲步轻移到了殿中央,对着梁筠躬身施礼,“臣妹拜见陛下,陛下康泰。”
梁筠眉头一皱,“不知皇妹到此有何要事?”
帘幕之后的容颜露出笑意,“臣妹听闻北狄使臣到访,忍不住想先来领略下草原人物的气度。却不想……”声音是不卑不亢,转过脸对着完颜昭芒棱角分明的脸孔,淡淡的道,“却不想叫本宫好生失望。”
“皇妹不可无礼。”梁筠语气中带着几丝不悦,“八皇妹从小聪颖过人,娇纵惯了,使臣切勿见怪。”
“皇兄的话有失偏颇,我南朝自是礼仪之邦,待人谦和有礼,却也分人,有些人,未必肯识你的好。”清凉的嗓音带着森森寒意。
完颜昭芒剑眉一动,打断了梁筠还欲再说的话,“请问这位可就是八公主殿下?”
戴着十二串七彩玲珑岁月绦的女子微微福了福身子,“正是梁柔。”
完颜昭芒含笑开口,“不知公主殿下方才所言失望,所指的是什么?”
朱唇开启,声音是冷冽的清亮,“本宫上殿之时,听见使臣的宏论,觉得可笑之极。”她根本不看完颜昭芒僵在脸上的笑意,继续说道,“我听说北狄草原虽然是游牧民族,却也极其注重礼法,汗王庭内也是井井有条,妃嫔王子公主各有其位,长幼有序,明理敬老。既是如此之邦,又怎么会不知道方才自己的失礼处?”
见完颜昭芒愣了一下,似乎还未明白,梁柔轻声笑道,“使臣方才向我皇兄索要一个女子,也知道此人乃是坊间歌姬,地位低贱,此等女子在使臣口里却变作天人一般,抵去嫁妆钱帛已是不该,更何况,使臣大人竟然要此女要随本宫出嫁,岂不是在折辱与我么?”
这番话说完,梁闵的嘴角染上不易察觉的笑意,微微回头看了眼龙椅背后的青灰色衣衫的内侍,点了点头。
方才悄然离去的小印子不知何时又返了回来。殿上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到北狄使臣和梁闵身上,竟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去而复返。
说完这番话,梁柔犹然不痛快似的,继续说道,“我听说北狄近年来兵强马壮,实力锐增,能与这样的强国联姻自然是好的,但我也知道,纵然有铁蹄铠甲,宝马良驹,从草原到我南郡路途遥远,何况二者之间还有个中州,就算是此番和亲不成,北狄铁蹄南下,也不能一帆风顺……”
她的话到此便停住,冷眼看着完颜昭芒写满惊艳的脸,梁柔未说完的话殿上的人都明白,意思很简单,就是说假如北狄因为此番和亲不成而恼怒南下,自有中州在南郡之上抵挡,何况中州在幽州和甘州皆有大将把守,想要攻下十分困难,就算北狄全副拿下了中州,也已经耗损了绝大部分的兵力,他们是游牧民族,人丁本是不兴旺,攻打和占领了中州之后,还能不能剩下人力来继续南下,还是一个未知数。
其实这道理人人都清楚明白,只是他们都隐藏在心,没有说出口罢了。而梁柔不同,她是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超然,又要只身远嫁,以保祖宗基业,为南郡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些话她说出来,是在情在理,竟让人半点不是也挑剔不得。
梁柔微微点了下头,向上奏道,“臣妹愚昧,胡言乱语,还望皇兄和使臣不要责怪才好。”
梁筠一双眼眸闪出不经意的光亮,摆了摆手示意她无妨。
完颜昭芒被她一顿连消带打,脸上非但不见急躁反而显出好奇的神色,他上前一步,凑到梁柔身边,低声道,“公主好口才,完颜昭芒佩服。”
她愣了下,瞧着他的脸发呆。
完颜昭芒抱了抱拳,“公主殿下说的是,是小臣一时兴起,口不择言了。国主陛下权当是大雁过后的风声一般吧。”
五大三粗的使臣竟然真的道了歉,不得不让殿上的百官对这位公主另眼相看。
梁闵嘿嘿一笑,拿着扇子过来,笑道,“使臣太过紧张了,公主出嫁的聘礼本王已派人拟好,请使臣转交给汗王过目,我南郡只得两位公主,都是金枝玉叶,此番远嫁,做兄长的实在是心中难舍,难免做些妇人姿态,还请使臣不要见笑。”
完颜昭芒也是笑着回答,“王爷太客气了,小臣奉王命而来,就是接公主回草原,如今得见公主真身欣喜无限,这就回去复命,并将国主陛下之意传达给汗王。请南朝做好准备,不日我朝王子便会亲自来迎亲。”
他说完这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和北狄联姻就代表着短时间内南郡是安全的,并且他们也知道梁筠此举的深层意义,那就是,一旦与北狄联姻成功,对与夹在两国之间的中州无疑是种无形的压迫。
一个契约便在公主远嫁的结局中签订,梁筠与完颜昭芒相视而笑,心里明白,北狄与南郡这个无字的合约一经签下,会给这个三鼎天下的局面带来怎样的变迁。
彼此的协议达成,梁筠下旨明日便是给北狄使臣饯别的宴席。
兆麟殿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梁筠由小印子搀扶着步下玉阶,淡淡的看了一眼身边邪魅脸孔的男子,“小印子你去送公主回去,孤想散散心。”
小印子答了个是,便松了手,往殿内折去。迎面碰上才出来的清王梁闵,弯了弯腰,便走过去。
一把扇子横在他面前,拦住去路,伴着梁闵平淡太的声音,“偷梁换柱的本事,你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印公公,本王怎么没发现你竟还有这样的头脑?还是说,上一次还有这一次的小把戏皆是由旁人捉刀,公公代劳?”




 第二十八章 含光殿之主
小印子好看的凤目一挑,亦是用平淡的声音回答,态度恭敬得让人无可挑剔,“王爷既然已看出刚才的公主并非公主真身,何不点破?”
梁闵皱了下眉,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方才那种情形之下,谁会去自揭老底?人都是如此,即便是内部打得一团热闹,各种勾心斗角,在遇到外敌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拧成一股绳儿,一致对外。
“本王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在后出谋划策?几次三番解救八妹于险境,为南郡挽回颜面,解决烦忧,堪称得上是有功于社稷,此等人物埋没于乡野草莽,岂不是可惜?”清王梁闵的脸上闪过一丝探究,“还是印公公不想交出此人,是另有隐情?”
“王爷说得极其在理,实不相瞒,为此出谋划策的是奴才的一个友人,她不喜俗事烦扰,决心隐归于山林,奴才也不能强人所难。即便是王爷相逼,恕奴才不能对王爷坦然。”他说着,微微行了个礼。
梁闵注视着小印子脸上的神色,半晌,“如果此人一心向我南郡,本王也就不再追究,若是他有异心,到时候印公公可莫怪本王不讲情面,即便是他隐匿于草莽,本王也要将他查出。这话,你要记住。”
小印子脸色不变,淡然处之,躬身答道:“是。”
“清王殿下说话真是有趣,此刻犀利如此,咄咄逼人,怎么不见方才有如此能耐?”梁闵挑了挑眉,回头看,确实是刚刚将北狄使臣说得俯首帖耳的“梁柔”。
她有条不紊的踱步而出,见了梁闵也不见礼,“还是南郡皇朝中人都是这样的惧怕北狄蛮夷,已在人前不敢言语了?”她的话说的锋利,像一把尖刀直插进梁闵的软处,并且毫不犹豫。
梁闵抽出怀里的折扇,轻轻挑起她面上晃动的十二串七彩玲珑岁月绦,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你,慕容郡主好辩才,难怪连一向高傲的完颜昭芒也不由心折。”
“你都知道?”慕容婉莹惊讶的问出口,眼眸一瞬间变得雪亮,“难怪国主陛下同王爷都是谨言慎行,原来是怕一言不慎,得罪了北狄王子,哼,还好有我慕容婉莹这个不知死为何物的女子,才能应对过去。”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一直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尽管那个人此刻并不在这个皇城之内,却将她的事,将朝堂上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郡主不必恼怒,本王在此还要谢过郡主方才相助。”他说着,双手一偮到地,“这一谢并非为了南郡,而是为我自己。”
慕容婉莹微微闪了闪身子,躲开了他的谢礼,淡淡开口,“王爷如此大礼,小女子当不起。王爷要谢不如去谢那个在后出谋之人,是她将你的心上人留下来的,王爷莫要谢错了人。”
“那不知郡主为何肯出手相助?本王早有心思询问缘由,还请郡主据实告知。”梁闵说的很认真,也根本不在乎慕容婉莹一直以来的冷言冷语。
慕容婉莹神情一动,眼神有些飘忽,“为什么?王爷若非要一个答案,我只能说,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远嫁北狄虽是苦恼,但也好过在暗巫天日的监牢中度过残生,这是那人许诺于我的,所以我信她,并且也别无可选。”
的确,那个女人一早算到她会有今日,北狄和亲不过是给她的一条不得不走,别无选择的路,她甚至考虑到她去和亲之后,慕容家再无有理由安分于南部,可能会反噬北上这样的后果也一并考虑周到。
要她转交给慕容恒的蛊盒便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她是在提醒慕容恒,他唯一的女儿的性命还捏在她的手中。
又或许她是知道真正的慕容郡主和她一样,是倾慕着北狄的二王子的,而那女子偏要设计如此,到底是对她护住受苦的一种补偿,还是故意给真正的慕容婉莹一个打击?还是她另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她要让慕容家知道,他们永远斗不过她。
“王爷也是性情中人,小女子便多说几句。王爷最好还是死了要去寻找那个背后之人的心,因为你远不是她的敌手。”她扬起满是珠翠的头,尖俏的下巴更显出态度的冷漠。
梁闵晃了下神,几乎是福至心灵一般,蓦地就将她口里所说的那个人和自己脑海里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小印子神情寡淡,开口道,“皇上请公主回宫休息。”二人对着梁闵行了个礼便一起离开,直到含光殿门口,小印子才略略看了看身旁的人,“公主请。”
慕容婉莹愣了一下,讶异的询问,“此处乃是……”
“此处便是您一直居住的寝居,含光殿。”小印子抬手一指,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低声道,“皇上方才命我送你回来,就是已经暗示从今日开始,郡主已是八公主了,住在此处,合情合理,郡主无须多疑。”
***
明日便是北狄使臣离去的日子,今晚上皇宫里外都加紧了岗哨寻访,羽林禁卫全数到岗,片刻不敢松懈,另外,驿站方面也加派了人手,重在保护北狄使臣及其随行的安全。
完颜昭芒在驿站的卧室内,对着一个长而见方的木匣出神,打开来时,正是白日里在殿上引起轩然大波的画卷。
卷中人依旧眉眼清艳,殊丽无双。
低低的叹了口气,身后的侍卫用家乡的语言向他询问,“王子殿下,今天为什么会找南郡的国主要这个女人?”
他带来的这些人都是自小跟随他的死士,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忌讳的地方,心里想问了便自然而然的问出。完颜昭芒的手指拂过画中人的脸庞,眼神里流露出追忆的神情,他知道如果不给这些人一个答案,只怕会让他们对自己产生误会。
想了想,他也用家乡的语言回答,“她是我少年时候的索格塔。”
侍卫们忽视一眼,露出羡慕的神情。
皇城里,刚入夜,一道身影便亟不可待的从皇宫的角门跨马而出,直奔北面而去,月色下,他的身影刚刚掠过,角门处便有两黑衣蒙面之人悄悄跟上。
“王爷,他走了。”有人向他低声禀报。
黑暗中一对眼睛露出满意的神采,不怕你动,就怕你不动,小印子,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




 第二十九章 为卿策马归
夜色苍穹下,有人跨马飞奔,直奔北面而去,那道颀长的身影在马上半伏着,几乎贴在马背上,完全是一副全力以赴赶路的样子。马蹄被棉布包裹住,嘴上也勒上嚼子,尽管是在飞奔却几乎难以听见声响。
斑驳的树影在他身旁两侧飞快的向后退去,稀稀疏疏的树枝晃动着手臂,在夜色下看来倍觉恐怖阴森,而他却似未见到一般,将全副的心神放到赶路上。马速越来越快,飞起的衣袂在夜风中咧咧作响,是这片宽阔的树林里唯一的动静。
也许,此刻的声响还有他胸膛里跳动的节奏。
白天殿上的一幕幕逐一浮上眼前,那个北狄使臣拿出画卷时的志在必得的神情让他极其不舒服,特别是他竟然公然要求梁筠将此女赏赐给他,作为公主伴嫁。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北狄使臣的真实身份他印公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个来势汹汹,器宇不凡的使臣正是他久未见面的二哥,完颜昭芒。
若是寻常男子因为美色而被迷惑,是极其平常的事,他也只会当做闲情逸致一笑而过,而这个人不一样,在他的印象里,完颜昭芒对草原上的美女从来都没有显露出什么热情,也许那只是他小时候的记忆,也可能是这些年的间隔,让他发生了变化,变得对美色难以抵挡,也说不定。而他骨子里流淌的完颜家的热血告诉他,完颜昭芒不会仅仅是因为这点就对霄兰产生这么大的兴趣的。
他担心的是,完颜昭芒身后代表的北狄王庭。
越想心里越是焦急,马速不由得变得更快,渐渐出了城门,外面的道路一下子变得宽敞豁达,初春时节的南郡,路旁已有生机顽强的草籽发了芽,钻出细细的苗,吐露了一丝回春的生机。
可马背上的人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留意这些,他只想再快点。凭他对完颜昭芒的了解,没有完成的心愿他是不会罢手的,尤其是他眼里闪动的不易察觉的志在必得的光,更是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力。
明天就是北狄使臣离开的日子,他不觉得完颜昭芒会错过今晚这个最后的机会。
马儿依旧在道路上奔跑,可他身后跟随着的两个黑色影子却迷失了方向,那两人也是马蹄包布,夜行紧身衣,只是现在他们眸子里的迷惑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他们一直追踪的那个人,不见了。
其中一人打了一个手势,另一人会意,二人马速未减,仍旧随着那匹无主的马儿一路而去。老马识途这是一个常识,纵然主人不在,马也会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回到他熟悉的地方。
道路越发难行,三人,两马,飞奔在泥土地上。忽而前面的马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嘶鸣,力气之大竟将勒在嘴里的嚼子扯裂。尾随其后的两人机警的勒住缰绳,再看时,前方那匹马已然轰然倒地,咕咚一声,带起无数灰尘。
马的嘴角吐着白色的泡沫,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一人上前,伸手一探,向另一人摇了摇头,原来这匹马已经死了。夜风吹过,带着寒意料峭,二人面面相觑,立在原地。
在京城的边上,距离升京不足三里的地方,有个很有名的游玩景处名叫半里坡,年初的时候,这里还举行了两位当红艺妓的比试较量,让很是热闹的半里坡更加名声在外。
半里坡的山梁后,有一处极其静谧美丽的宅子,精致的小楼重叠相望,推开窗子便可看到满天的云霞,低下头,就能见到流动的湖水。
简直是人间胜地。
这家宅子的门额之上,匾额高悬,书着几个大字:沉夕阁。
此时,天色已晚,月悬中天,虽是入春,但今年的南郡有些冷得出奇,风拂过,便是透骨的寒意凛然。饶是如此,明月下,雕花栏杆处有佳人独立,凝眸远眺。她所处的正是这间宅子里最高最富丽堂皇的阁楼,她的身下便是堆砌的假山,流动的湖水,还有光秃的树枝。
她刚刚卸了外出的装束,换上最喜欢的雪丝罗衣,简单的白色衣裙,布料爽。滑。顺手,挨着肌肤也浑然不觉有物。有胡商出价千金也难得一缕的冰蚕雪丝,竟被织成宽袖窄腰的拖地袍子,做工精良,考究非常。
而这个穿着它的女子,立于月下,长发翻飞,白衣胜雪,透着说不出的尊贵雍容。夜半,她不是不肯安睡,而是由于心里过大的波动而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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