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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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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慕容婉莹的缘故,这几天来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以江岐和周平为首,带着几个同期的学士一起过来探望她,另外连同太子妃的相邀也一并拒绝。
这会儿,她正坐在绣着孔雀翎羽图案的软垫上望着镜湖出神,旁边是一壶冒着热气的香茶,香满一湖,湖面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青绿色的茶汤滴落在上,慢慢溶出一颗圆圆的小洞,再渗入进去,和冰冷的湖水混在一起,变成一颗碧绿的冰珠,晶莹碧透,清绿可人。
乔言端起半盏冷茶,放到唇边,嗅了下香气,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不开口,对面的人也不说话。
小印子浑身备战似的站在她的背后,半晌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今早的时候到的,来的是三个人,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带着一个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三个人看起来都有些风尘仆仆,灰衣人的眼眸里尽是疲累和焦虑。
留下一个人在院子里,剩下的一个随从跟着灰衣人进了憩然居的后门。
进去,他们便看到一个女子侧坐在镜湖边,闲散慵懒,惬意的很。一道院门似乎就将她和尘世隔开,憩然居里别有一番舒适之感。
又过了片刻,灰衣人示意身边的那个人退开几步。
乔言看了看他满脸尴尬的神情,展眉一笑,“将军远道来,该用好茶相待。”她说完,将手里的凉茶饮尽,品味了一回,缓缓的说,“没想到茶凉的时候,还会有人想到我这个病怏怏的人。”
灰衣人被点破身份,也不掩饰,直接坐上黄莺搬来的椅子,坐在她对面,“少傅卿不加阻拦地让她以蟠龙玉珏犯险,等到陛下对她动了杀机的时候,又煽动他人一起进谏,免了婉莹的死刑,对于这点,本将军是不是还要谢过少傅卿?”
他句句犀利,怒气隐忍。
乔言听的不以为意,把玩着手里的描画着青鱼纹样的茶盏,杯身上泛着玉色光华,“将军这是责怪下官了,哎,也罢,小印子你带着慕容将军去鹊央宫,将郡主带走好了,陛下责怪下来,下官一己承担就是。”
她眼波盈盈的望着灰衣人,几声将军把他的老脸叫的有点挂不住,更让他不得不妥协的是她后面的话。小印子得了她的命令,立马就要带着慕容恒和随从一起离开。
灰衣人叹了口气,“人都说少傅卿聪慧过人,足智多谋,今日见了,慕容恒不得不佩服。”原来,这个浑身散发着慑人气势的男人,正是大将军慕容恒。
鹊央宫里的那个,根本就是替身笛安,他来是奔着自己的女儿来的,而真按照乔言的说法带走笛安,他不是白跑一趟?
“既然被少傅卿识破,本将军也就不多说了,只是,万望少傅卿大人将小女赐回,在下感激不尽。”
“美玉到了哪里也都是佳品,想要掩藏住她的光华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下官能识破郡主的真身也是情理之中,大将军不用太诧异。至于将郡主交出这话下官可就不懂了。这要看将军想带走哪一个郡主了?”
慕容恒俊伟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少傅卿想说什么?”
他的神情在乔言的眼里似乎根本不算的什么,她自顾自的倒茶,仔细品味着,其实那些凉凉的茶水早已失去了它的香味,小印子忽然有点明白乔言是什么意思,邪魅已极的脸上浮现一点笑意,在这个阴霾的白天看起来甚是妩媚。他弯下腰,端起茶壶,“奴才给您热热吧。茶凉了味道不好。”
乔言赞许似的看着他摇头,她亦知道他是不会真的去泡茶把她自己放在这儿与慕容恒独处的,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来由的开心,好像久别之后,又见到了一个了解她的人。
“好吧,慕容将军,如果不如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条件合适的话,你不妨考虑下。”看着慕容恒诧异的一瞬神情,乔言笑了,笑得很温婉,也很含蓄,然而她周边的人都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丝张狂。
“但是不好意思的很,我这边能开出的条件只有慕容郡主和笛安。”她独独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音,震得慕容恒霎时变了脸色,原来一切都没能逃出她的手掌,包括笛安。
对手已经掌握了全局的话,再多的言语都显得太过累赘。
慕容恒身边的人轻咳一声,他下意识的攥了下拳头,振声道:“说出你的条件吧,少傅卿。”他最后的三个字也咬得很重,像是回应她的挑衅。
乔言笑出声,甩了甩袖子,将一杯茶全部倾倒进冰湖面上,看着它们慢慢渗漏进去,“我的条件简单的很,与其说是条件不如说是请求。”
她转脸看着他,嘴角噙笑,眼神却是认真,“若有一天南郡内乱的话,还请慕容将军隐而不发。”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脸孔上泛着些许冷漠。
显然,慕容恒对她说的条件有一瞬间的迟疑,他狐疑的大量了乔言好久,确定她是认真的,他才开呛:“要是陛下下旨……”
“呵呵,”他说了一半的话,换来她更多的嗤笑,“到时候,如果大将军还对陛下的话言听计从的话,倒是国之幸事。”
慕容恒剑眉一挑,岁月丝毫不遮盖他自身的英气和武士的那种勇猛之气,负着手在乔言身边踱了几步,像是下定了一种决心,“好,我答应。”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乔言浅浅的笑了,站起身,“那么,明天正午时分,请大将军准备接郡主回去。”
“就这么简单?”慕容恒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迈进一步,逼视着她,声音是那种强势中带着怀疑的沉重,“条件呢?你的条件呢?少傅卿大人。我绝对不相信你说的那个就是交易的全部,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眯了下眼睛,似乎觉得他的这个说法很有意思,她笑得极浅,“慕容大人凭什么这么说呢?”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慕容恒眼中阴狠的光芒一闪,眼前一动,是小印子已经到了她的身前。他冰冷的脸上更显魅惑和重重杀机。
肩膀上被她拍了下,带着戏谑似的笑意,“没关系的,小印子,慕容将军不会这么蠢的。”杀害朝廷命官,当今少傅卿,是何等罪名?
听见她这么说,慕容恒反而露出坦然的神情,“在这儿动粗的话确实对我们没有好处,但是,暗中私通中州斥候的罪名到了陛下的面前又会怎样呢?乔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第一百章:何处无情手
“都说慕容将军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看来是对小女子煞是费了许多苦心了。”乔言晃了晃袖口,随意似的招手,“萍儿,给大将军看看是不是这件东西。”
随着她的招呼,一个侍女从院门进来,见了慕容恒,微微行礼,捧上一件东西,恭恭敬敬的说:“慕容将军,请您过目。”
端端正正,四四方方,赫然是一封连火漆都未动过的文信,盖着八百里加急的红印,深红的颜色仿佛是给了慕容恒当头一棒,后退两步,带着一脸的不信,“什么时候到了你的手上?”
萍儿手里拿的可不就是自己出发前发出去的加急文书么?
嘴角微微扯起一点笑,这次,却是连眼角都带上了笑意,“不过是拿来给大将军瞧瞧,好叫大将军知道,小女子有的不光是嘴上说说的本事,也好让您安心,只要大将军您履行自己的诺言,明天正午,郡主定然奉还。”
慕容恒第一次发觉,一个女子阴狠起来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或者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堂堂正正的和他进行一场光明正大的交易。刚才自己还打算用这封加急文书来要挟她,迫她妥协,没想到反倒被将了一军。
想到这一层,慕容恒爽快的说出最后藏在心里的话,“慕容家世代为南郡效命,生死与共,如果有谁,存了对南郡不利的企图,我慕容恒和所有将士都不会答应。”
乔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在说谎,于是,本来的驳辨化作一声叹息,这个差点和上官影就成了亲家的男人,果然还是不知道上官影和北狄暗中通气的事。
真是忠勇之下的可悲,摇摇头,似是要甩掉对他的这种悲悯,乔言漫应道:“国家大事,小女子没什么好牵挂的。”
品味了回她的话,慕容恒勉强点头,“明日正午,再来讨饶。”
乔言浅笑,目送他们远去。
小印子上前一步,“真的要放慕容婉莹回去么?”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乔言重新坐到自己的蒲团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冰面上打圈,“不让她回去,咱们还一直养着她不成?”
“就放她回去,不怕慕容恒反悔么?”
“问的好,所以晚上我们就去看看慕容郡主吧。”她将杯子放在冰面上轻轻一溜,杯子就在光滑的面上打着转儿滑出去,抬头看向天边,天色更加昏沉沉,再看时,已有星星点点的雪花飘下。
“今年还真是多雪呢。”
晚上,流炎殿后殿的地宫的某处角落。一个房间被悄悄打开。
上次慕王突然驾到的时候,乔言从这里走过,只是那次太过匆忙,没有仔细打量,这次,她气定神闲的看着四周,更是不得不夸赞蓝萱心思缜密。
这里虽说是地宫,但装饰的也不差,至少该有的东西,这里还是齐备的。她到的时候,蓝萱已经略带不安的坐在厅里,“怎么这么晚才来。”
乔言奇怪的看她,“太子疑心你了?”
“没有,”蓝萱摇头,无奈似的说,“他要是还能来疑心我,倒也好了。”
心思一动,打算将太子的风流韵事说给她知道,又担心蓝萱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而让全盘的计划打乱,良久,乔言还是将话咽回去,默默地在心里说上一声抱歉。
“她呢?住的还好么?”乔言和她并肩往里走,一边问。
蓝萱笑笑,“会好到哪里去?她可不是个处变不惊的人,前两天可是闹个鸡犬不宁,手下人怕她寻短见,只好用了点办法才让她安静下来。”
乔言愣了一下,“哎,萱儿,这些你可一直没有和我说过啊。”听她语气里没有责备的意思,蓝萱继续笑着,顺便推开房门,“说了也是给你添烦恼,这点事我还是可以应付的来的。”
深深的看她一眼,捏捏她的手,蓝萱回眸轻笑,也捏住她的。的确,慕容婉莹今年十四岁,而蓝萱在和她一样的这个年纪里,已经拥有了双重的身份。这点事,对她的确算不得什么。
房间里,床榻上,一个人影安静的坐着,看见人来,不动也不说话。
乔言奇怪的说道,“这么乖还叫不听话。”
蓝萱露出点古怪笑容,“你可别怪我就好。”说着,她拉开床帏,乔言顿时没了话。
哪里是慕容婉莹乖巧,而是她整个人都被包成了一个粽子似的,嘴巴也被封得严严实实。
从一瞬间的恍神之中醒来,一手覆上额头,转头对她说,“这就是你说的小办法?”
蓝萱不好意思的扭了下手指,“都是这小妮子闹得太厉害了。”
乔言弯下腰,平视着她的双眼,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从她的眸子里读到了很多东西。“我有话要单独交代她,叫其他人都回避吧。”
待人都散去,乔言坐在她身边,目光还是和她相交,她闭了下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集中精力之后再缓缓睁开,对着慕容婉莹,笑靥如花。同时,小印子理所当然的在慕容婉莹的双眸里看到了一对紫色莹然的眸子……
翌日正午,乔言还赖在床上,嘭嘭嘭的敲门声叫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才一张开,就被萍儿拖了起来,“小姐,慕容将军都到了,还不快起来梳洗?”
等到萍儿的一双巧手将乔言装扮一新的出来的时候,已是过了半个多时辰的光景。
慕容恒铁青着脸,看着这个兀自还迷迷糊糊的女子,“少傅卿大人,不知小女何在?”
“唔,慕容大将军来得好早。”她揉揉眼睛,勉强提起一点精神。就着萍儿的手喝了几口清茶,这才说道:“黄莺呢?怎么还没请郡主大人出来?”
萍儿说得委婉,“大人您太心急了,这么大个人,怎么能说带就带出来了呢?好歹要等些时候吧。”
明显是说给慕容恒听的话外音,乔言低低的应了声,“还请慕容将军稍安勿躁,再静候一会儿吧。”
接下来的时间十分的奇怪,困得不得了的乔言迷迷糊糊的灌着茶水,精神好到不得了的慕容恒压着焦急的心情在她对面静坐。
好在,约么盏茶的功夫,黄莺带着一位小姐模样的姑娘来了,慕容恒一见她立时松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关切又急躁似的说,“莹儿,这些天叫你受苦了?”
乔言挑挑眉,没有说话。
“怎样?他们有没有难为你?”等到慕容恒说出这一句的时候,乔言再好的教养也按不住火气,“慕容将军这话说的,我冒着欺君的罪名,费尽心思将郡主好好伺候,到落个不是。”
慕容恒回过头,换上一种和之前不同的脸色,手上微微用力,将慕容婉莹拽到自己身后,“少傅卿大人就不怕我反悔,前因后果一起禀明圣上?”
放下手里的茶杯,缓缓抬眼,像是带着不耐烦的神色,“该说什么好呢?是慕容将军太粗心还是我的毒下的太好了呢?”
“什么?”慕容恒大惊失色的回头捏住慕容婉莹的手腕,脸色蓦地一沉,“你耍我?”
“别找了,慕容将军,我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从苗疆的一位奇客商那里重金得到的蛊毒,要是那么轻易就被你找到,我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不是白花了么?”她说的云淡风轻,慕容恒却是听的怒发冲冠。
手指上放进去一点内力,进行试探,果然,化如无物。慕容恒老脸彻底击垮,“乔大人这是做什么?”
“咦?将军刚刚不是说得很清楚么?小女子只有一颗脑袋,深怕慕容将军反口赖账,所以,不周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她挑眉相视,别有一种傲视,“这种蛊毒是受主人的支配的,只要我催动蛊毒,就算远在千里之外,宿主也会感受到毒虫噬心之痛,但是,如果主人一辈子不动它,它也会在宿主的身体里安静的睡眠,直到宿主自然死去。”
“小女子没有什么筹码能再和您斗法了,所以才想到了这个不大入流的法子,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这番话说的委婉又实在勾人火气,慕容恒恨不能立马逼她交出蛊毒的解药来才好。
“只要慕容将军记得自己许诺过的事情就好,乔言今日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南郡,和将军的初衷是一致的,也许眼下,将军还是不能明白,但我想,总有一天,将军是会懂的。”她露齿一笑,声音真切,“只是那时,也是南郡不能安然的时候了吧。”
这个安静中带着点奢侈的南郡小国,的确让人心中舒畅,要想象它有可能一点点破裂,怎么能让人不觉得有丝怅然。
乔言尚且如此,何况是对南郡感情极厚的慕容恒?他被乔言的这句话镇住,犹豫的问:“少傅卿这样说,难道已有凭据?”
乔言看他一眼,知道自己编排的这番话果然对他已有作用。前番以蛊毒威逼,后者加以大义相劝,怎么能让他不对自己降低戒心?
想到这儿,乔言打算再加一把火,叹气出声,“北有北狄,中州,东有邛海诸岛国,西南更是有羌族为患,内部几位王子的萧蔷之战也是蓄势待发,不得不说南郡此时已是岌岌可危。许多事情,乔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身在漩涡之中,总要时时担心浮顶之灾。”
慕容恒脸色数变,许久松开拉着慕容婉莹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木质的牌子,递给乔言,“小女之事,算是本将欠下少傅卿一个人情,这张令牌,权当回礼。”
乔言看着那块巴掌大的令牌,笑了下,抬眸望着慕容恒,并没有伸手去接,“大将军是在试探我么?”
慕容恒的令牌大多数是和军队的统帅权脱不开关系,若是这么强势的礼物做回礼,她还是不要收下才比较妥当。
一个人太贪心总是不好,既然已经达到了威慑他的目的,又何必再进一步,去拿自己没有把握驾驭的东西呢?
“礼物太贵重了,慕容将军,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到了关键时刻,将军履行自己的诺言,也就是了。到那时,乔言也会信守诺言,将郡主身上的蛊毒除去,将军请放宽心。”见他满脸诧异疑惑的神色,她笑得清浅,转身离去,甩下这样一句,“真是手执棋子的局中人啊。”
觉得被这样一个小女子耍弄似的,慕容恒不大甘心的回了一句,“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
脚步一顿,换来她更多的笑声,“下官不便相送,将军保重。”
观棋不语么?这棋局已然摆下,不论是手执棋子的对弈之人,还是不语的观棋之人,谁也难再将自己置身度外,做个闲散的姿态,唯一感到庆幸的是,她不是那个和他们同局的人。
她自有她的迷局去堪破,或者,她的对手来得要更加强大。
“鹊央宫那里还没有消息么?”她轻轻一问,带着几多无奈。同死人和过去做交易,或许才是最让人伤神的游戏吧。




第一百零一章:水落石出者(前话)
当夜晚的最后一点灰暗彻底退去的时候,乔言动了动肩膀,身边则有人递上一杯热茶。
茶水冒出的热气忽然迷了眼睛,眼波流淌中,怀疑是自己认错了人似的,乔言慢慢探出手,在对面人的脸上留恋般的摩挲着,手感不是先前那样的略带粗糙,而是滑腻的触感,眉毛还是硬扎扎的,有点划手的感觉,不满似的皱了下眉,轻轻向下,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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