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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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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印硕站起身,抖了抖袖子,“用别人的命来换她的命,这样的事,就算是找到她,墨云也不会同意的。”
梁盛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就在完颜印硕即将要离开屋子的时候,他忽然发问,“小印子。”
“我们……真的要准备后事了么?”这个驰骋沙场的王爷,第一次对自己开始不自信,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对那人的生死充满了恐惧。
这一问,让完颜印硕黯然,这一路的奔波,让已经很虚弱的霄兰越发的不好,如今,她已经处在弥留之际,连他说话,也似乎听不到了。
没有悲伤,没有流泪,他邪魅已极的脸孔上一派淡然平静,负手而出,青色的衣衫仿佛是一只孤傲的修竹,“能陪她到最后,是你我的荣幸,至少,我已满足。”
“等一下,”梁盛似乎想到了什么叫住那个欲走的人,“我接到前线的消息按照现在的局势发展,我想中州不日就会派出得力的大将出战。”
完颜印硕眼眸微动,流转出危险的气息。
得力的战将,中州如今人才凋敝,能拿的出手的几位大将也就是那么几个,其中赤松和宣华已经被受降,另外再剩下的战将……也只能是他!
双手渐渐攥成拳,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男人成为横亘在他心里的一根毒刺。
未知可否的点了下头,青灰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飞扬的一角昭显出一种野性的张力,那是一种根本不属于这个印象中身材颀长略显单薄的男人的力量!
梁盛有一瞬间的晃神,待那青灰色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收起视线。
回到主屋的完颜印硕便见到那几个刚刚还又唱又跳的巫蛊师面带难色的坐在中厅内等他。见到他回来,穿着绛紫色外袍的男子起身,对他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节,“夫人的病症我们无能为力了。”
仿佛是被人宣判了死刑,完颜印硕一阵委顿,险些站立不稳。
绛紫外袍的男子似有不忍,补充道,“你夫人的病症或许只有尊主亲自出面,才能得救。”
“尊主?”完颜印硕捕捉到这个一闪而过的名字。他的脑海里同时显现出了一个严肃的面孔,这位尊主极其可能便是梁闵说过的那位潘默的师傅,全南疆的大巫蛊师。
“是的,夫人的病不是普通的蛊毒,而是……极其严重的外伤与内疾,甚至我们再她的身上还发现了另外一处古怪,她的身上有着两种毒性,正在相互抵制着,但是……”
“你说什么?”完颜印硕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前襟,眼中似有两团燃烧的火焰。
绛紫色袍子的巫蛊师被卡的喘不出气来,“是……她中毒了……”
“什么毒?有没有办法解开?”
“你……先放手……”
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稳定下来,完颜印硕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巫蛊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然而完颜印硕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上前一步,“把话说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么?”有人上前扶起气喘吁吁的巫蛊师,上前解释道,“令夫人身中奇毒,已经有半年的光景了,难道你不知道么?”
完颜印硕当下愣住,他确实不知道霄兰已经中毒已久。
正在说话的这个人明显的汉语说得比其他人要流畅一些,抬手扶了扶头上的束发冠子,“一种很厉害的毒,天底下,没有解药。”
完颜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又瞬间降到了脚底下,忽冷忽热的让他入坠冰窟又转到了炎洞一样。
天底下,没有解药。
霄兰……
“报!”小卒欢天喜地的在外面一声大喊,看来,是前线又有新消息了。
继而,门外响起来欢天喜地的叫嚷声,然后便有军靴踏地的哒哒声传来,屋里的人不约而同向外看去,却见梁盛带着满脸喜悦一步从外面踏进来,“希夷城也被攻下,北大门算是完全打开了。”
“下一战中州领兵的是谁?”
“飞星将军,邵乐飞。”
没有人注意到床榻上有人微微一动,一直闭合着的眼皮底下有转动的痕迹。
飞星将军……邵乐飞……






 第四十六章 穿心之莲伤(下)
“城中烟色绿波漫,几万楼台树影间。天阔鸟行疑没草,地卑江势欲沉山。小姐,这首诗真好,有气势,又有风景。”青茗打着轻罗绸缎的粉底儿青花的薄扇,在一旁给案前的女子扇着凉风,一边笑着品评。
女子笑了下,然而笑意却远未达眼底。
瞧见她笑的轻浮,青茗也收敛起戏谑的表情。
她忽然叹了口气,搁下手中擎着的毛笔,“屋子里闷气的很,随我出去走走吧。”
放下手中的罗扇,换了一柄紫竹骨的绸伞,抖了抖,举步跟上。
花园里一片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红的花,绿的叶,黄的蕊,各色各异的花团锦簇,朵朵娇艳之间,女子已经没有了赏花的好心情。
她的一颗心,全部悬在另一个人的身上,“青茗,大少爷呢?还在宫里么?”
“大少爷一早就上了朝,还没有回来。不过,奴婢听说……”
“听说什么?”女子转过身来,杏仁似的眼中闪动着光芒。
青茗不敢对上她的视线,只好低着头说,“奴婢听说许多顾命大臣都举荐大少爷去亲自平定南部的战事,而且王上也似乎已经同意了。”
沉默良久,女子用极轻的声音问道,“义父知道这件事么?”
“老爷……该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和王上说什么,最近也没有什么字条或是手信从府里传出去。”青茗也换了低低的声音回答,只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在自己的花园里也不敢高声讨论此事。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女子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些许的单薄和冷峭,“在你们的眼里,这里就是我的家,而我也可以在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为所欲为是不是?”
小侍女呆了呆,点点头,在她的心里,不仅仅是她自己一个人这样认为,全府上下都知道这个大小姐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相府自从林启泰一病不起之后,她就可独掌半个天。然而,她此刻却说出这样意味的话来,让她捉摸不透。
“呵呵,”看见自己唯一的侍女点头,女子笑了下,目光深邃,“我从来都没有家。”
“你们只看到如今府内的大小事宜都由我经手,便觉得我是府中的顶梁柱,是不是?错了,都错了。真正在这个府里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人,并不是我,也从不是我。”说道最后,她的语气里竟有些怅然和幽怨。
不是大小姐,那会是谁呢?
青茗在心里问着,瞥见大小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枝玉簪,通体雪白,簪头上镶嵌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花。莹润的花朵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的被转动着。
青茗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挑入的相府做了丫鬟的,对于之前府中的事情她也大多是从别人的闲谈中听到的,传说,这座府中最受林启泰喜爱的,并不是大小姐陆嘉,而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四小姐,林夕。
传说这个女子有着天下无双的绝世容颜,而更让林启泰对她爱不释手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她神鬼莫测的谋划之功。
总之,她的一切,都令林启泰着迷到不可自拔。于是,才有了后来轰动全中州的林家的婚事。谁能够料想到,一代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竟然要迎娶自己的四女为妻!
可是她却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四小姐,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解不开的谜题。
“自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是那么优越的一个存在,凡是有她在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将她的光华掩盖,她就像是一颗珍珠,即便是到了泥土里,也有纤毫的光晕,让人不能忽视。青茗,我一生都以她为假想敌,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要死了,终于要死在我的手里的时候,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快乐,反而……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去做什么?”
清澈的蝉鸣在林间,蛙声在池塘,而伫立此间的人,她的心魂却不知散落于何方。只是那一问,无人来回答。
“大小姐,大少爷回来了,正在给老爷请安。”园外,有人通秉。
他来了,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陆嘉呆呆的望着门庭前过来过去的下人,等待着那道身影出现。从上午直到夜幕垂落。她一个人呆呆的站着,一直站着,宛如一尊雕塑般毫无知觉。
“大小姐,回去吧。”青茗有点小小的焦急,这个大少爷也真是的,知道每次他下朝回来大小姐都会在这里等他,他也不说早点过来和她见见面。
“不好了,大小姐,大少爷他已经集结了侍卫,打点了行装,看样子是要远行……哎,大小姐!”
未等小侍女说完,陆嘉提起裙摆就向反方向跑去。
他要走了……
她有预感,这一次,她是要永远的失去他了。
必须,必须要见上他一次,一定要把那句话问出口,一定要!
“大小姐!”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府门外,灯火辉煌,侍卫们手举火把,将这个夏日的夜晚照的通透。
火光中,他眉眼刚毅,一袭黑色的玄袍罩在他的身上,几乎要和这个夜泯为一体。
“乐飞!”
抬起的腿又放下,刚刚要上马的邵乐飞听见身后那个声音,犹豫了下,还是没有立马的上马离去。
远远的,陆嘉提着裙摆跑得很快很急,鬓间的发丝被风扬起,散乱在风中。在他的身前站定,顾不上整理自己的形象,陆嘉仰着脸,注视着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你要走了么?”
许久,她听见自己用很小心的声音问出来,却怕听见答案似的抢着回答,“走了,也不来和我告别么?”
邵乐飞低下头,瞧着她,忽而抬起手,为她整理了鬓间散乱的发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陆嘉一时居然怔忪。
“以后,莫要这么任性了。陆嘉,不是每个人都会一直容忍下去。”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乐飞。”陆嘉抓住他的手,留恋的放在自己的面颊上,语调中已经有了哭声,“为什么?”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十年之前,我告诉你,你在我的心里,只是妹妹。”
“夕儿的位置,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刚刚去拜见了义父,他身体越发不好,我不在家中,你需多加操持家事,好生照顾义父。”
“你不恨他么?”陆嘉忽而问道。
邵乐飞看着她眼中的仇恨,叹息,“他毕竟将我们养育长大,我们每个人都欠他的。这点,你要记住。”
久久不见陆嘉有什么反应,邵乐飞最后望了一眼相府的牌匾,翻身上马,“陆嘉,找个可以依托终身的好人吧。”
“出发!”
马鞭一挥,所有的侍卫一起策马,顿时卷起一地烟尘。
青茗忍不住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却有一人在马后追着,喊着:“你回来,你身上还有毒没有解!你……”
陆嘉哭倒在大道上,在一片尘土飞扬中梨花带雨,扑到在地,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和灰尘冲刷的花了,越发显得她的仓皇无助。
“你还有毒没有解……你还有毒没有解……”她匍匐在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任由身边的侍女们劝说,一句也听不进去。
眼前,那个人已经随着消散的灰尘一样不见了踪迹。
最后一眼看到的天边圆月,冷彻千古,似乎像是一个大大的句点,昭示着今生的终结。
相府门前无穷树,只有垂杨绾别离。
醉中眼波横眼笑,十一年间梦一场。
从开始的开始,一切都已被命运书写完整,只待他们按照那些既定的轨迹一点点的走下去。
要让老天爷去看笑话么?
完颜印硕一个激灵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手中感觉到有些许的动静,他睁开眼便见到气息奄奄的霄兰躺在床上,竟是张了眼睛,望着他。
“怎么醒了?”原先夺魂摄魄的画眉鸟般妖娆的眉眼此刻黯淡无光,脸上也泛起了死亡的死灰色,完颜印硕心里一痛,强忍着悲伤问道。
微微动了动,摇头示意,“我……不想睡了。”
“印硕……”
“我在。”
“我们这是在哪里?”
完颜印硕一惊,“我们在南部,就是慕容恒的地盘上。”
她点了点头,“慕容婉莹那件事……你去了解了罢,我不想……自己死了以后,还有人……误会。”
用力握紧了她瘦弱的不像样子的手掌,“好。”
见她答应,霄兰这才勉强露出点笑容,望着天空,脑海里是过去的一幕幕,一点点,都像要全部跳跃出来似的涌现在她的眼前,她跟着一位好友学过一些时日的医术,她知道,这是死亡临近的前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回忆都是那么美好的原来,她曾经那么的幸福。
昏昏沉沉的睡去,听见珠帘响动,随即有男声问道,“霄兰军师怎么样了?”
霄兰?
床榻旁边的人还在交谈着,等到人走了,她缓缓睁开眼。今天她的精神似乎特别的好。
却越发让完颜印硕心惊胆战。
他生怕这就是民间常说的回光返照。
“怎么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霄兰……是谁?”





 第四十七章 客归珠迸泪(上)
“霄兰……是谁?”
有人呆若木鸡。
“你再说一次,你刚刚说什么?”
这次换床榻上的女人微微发出一点苦笑似的声音,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失落,连她的声音都带出些许的悲凉,“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完颜印硕不得不说自己已经完全呆住,没有人和他说起中了穿心黑莲的毒的人还会渐渐失去记忆。
“记不得了。”
“那……还知道自己叫什么么?”
“我……”她躺在床上侧过脸看他,瞧见他鬓间横生出的一根闪亮亮的银发,心里竟一阵酸楚,无论如何,此生,她已经是负了他。“我……我是林夕。”
从始至终,都是林夕,他最爱的夕儿,那个整天跟在邵乐飞身后叫着乐飞哥哥的快乐女孩,若此生能一直如此,那该有多好。
可惜,再不会了。
身子一轻,完颜印硕的大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将她轻轻抱起,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头顶上,传来他稳重到让人心安的声音,“那好,那你就是夕儿。”
“你听好啊,不管你是乔言也好,林夕也好,还是后来的花魁霄兰也罢,你在我的心里,从一而终,就是你自己,是你这个人。现在你不记得自己,或许明天你也会忘了我是谁,但是这都不重要,我只要自己的心里清楚,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有人泪染腮边。
“所以啊,不要想太多,安心养伤,等身体好了,我们就去放舟五湖,我还要带你去我的家乡看一看,那里是和江南完全不同的景象。雪白的羊群,碧绿的草地,风吹起来的时候,满地的青草像波浪一样的翻滚,美极了。你一定会喜欢上那里的,真的。”
林夕虚弱的点了点头,一颗凝而未滴的泪珠悬在她的眼眶,完颜印硕低头,将它吻去,湿湿的,咸咸的,带着几多对于生命的苦涩。
她的手是冰凉的,宛如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她的脸挨着他的胸口,听着里面有力的跳动,林夕忽然就懂得了一句生死永隔的道理,身边的那个人生机勃发,而她却已经行将就木。
她该说什么,该告诉他,不要再对自己用心良苦了吗?那样说的话,他会听进去么?
“不要……在我的身上耗费精力了,印硕,我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她努力着,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的心咯噔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就碎裂了。
完颜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拥的更紧。
久久,她听见那个人依旧执迷不悔的说。
“你若走了,我就为你结庐守墓,这辈子你孤单,在那边,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忽然间,林夕觉得自己失落了所有的力气,在那样沉重的许诺中,她有点明白了这些年,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
“印爷,有位老尼要见军师。”木屋外有人通秉。
断臂的老尼?
林夕已经靠在他的身上混混睡去,他想了想,忽然一个人的名字染上了心头,似是怕惊吓到身边的人,他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让值班的小卒放人进来。
低头看林夕,她浓黑的睫毛覆盖在苍白的脸颊之上,消瘦不堪的身体依靠在他的身上,仿佛没有任何的重量。
是她来了吧,我们的故人,夕儿,睁开眼,看看吧。
木屋的门被无声的推开,身穿白衣的老尼步履轻捷,空空的袖管甩在她的身侧,然而她的步伐还是矫健的,几乎是毫无声息,她的人就已经到了床榻之侧。只看了一眼,这位已经自诩看破生死,跳出红尘之外的老尼便潸然泪下。
三娘,来看夕儿做的小泥狗啊。
嘿,三娘,今年的柿子比每一年都红呢!
萍儿你不乖!小心我叫三娘把你画成大花猫。
这是她印象里的四小姐么?那样活泼聪慧狡黠的女孩子,如何就变作了今天的模样。老尼跪坐在床榻之畔,仅剩的一只手,竟是不敢似的,在她的脸庞边停下。
“她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道。”
老尼惊愕的抬头看向拥着她的那个男子,“你怎么会不知道?”
“已经不重要了,三娘。”邪魅的脸孔也清减了不少,越发显出他的孤冷,轻摇头,“已经不重要了。你来了,见见她,好好说说话吧。”
话里,分明已经有了分别的意味。
“她一天之中总是这样睡着的,你对她说话,有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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