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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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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爸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吗?
  她实在搞不明白。
  反正,以后再有人问她的名字时,她就说自己叫小知,知道的知。
  其实她一直觉得妹妹的名字很好听,赵小楠,三个字的,别人都能叫她小楠。可她是两个字的,每次妈妈喊她,都连名带姓,莫知、莫知,一点都不可爱。
  ……
  好吧,反正她从来都是被冷落的角色,叫什么也无所谓了。只是她心头的难过不知如何化解,原本应该最疼爱你的人却失常对你视而不见,那种感觉很令人无措。更糟糕的是,随着妹妹逐渐懂事,竟然开始排斥她了,那才是灾难真正的开始。
  什么叫做三口之家,是妹妹教给她的。
  什么叫做外人,也是妹妹教给她的。
  什么叫做多余……
  莫知觉得,当个小孩子真好,为什么要长大呢?为什么妹妹总想把她赶出去?为什么她没有自己的爸爸?
  好多好多为什么,她想问问妈妈,但是不敢。因为她发现,在年复一年的岁月里,在她退了又退的沉默里,妈妈已不知不觉,和她疏远了。
  疏远这个一直给她带来尴尬和负担的女儿,不再抱她,亲她,体贴她。而莫知,也不敢再抱她,亲她,缠着她撒娇嬉闹,因为这些权利都被妹妹取代,她不敢跟妹妹争宠。
  于是就这样,度过了好多好多年,她从小学生变成初中生,从短头发变成长头发,从儿童变成少女,孤独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直到有一天,妈妈说,陆明旭回来了。
  陆明旭,陆明旭……
  哦,是她的舅舅陆明旭,他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塞
  12。6 初稿

  ☆、第 3 章

  十五岁的莫知有一张略带婴儿肥的鹅蛋脸,杏眼清明黑亮,小鼻子,小嘴巴,好像还没有长开一样。她妈妈孟湘常说她像块木头,尤其跟可爱的妹妹在一起一对比,立马就黯然失色了。
  妹妹是个小美人,长得很像妈妈,左邻右里都说小楠长大以后是要当明星的。而莫知除了嘴角的梨涡外,实在有负孟湘优良的基因。所以她有时会拿着镜子疑惑,难道我长得像爸爸吗?生我的那个爸爸。
  然而妈妈却说她长得像舅舅,很像。后来当莫知见到陆明旭时,发现妈妈又来了——舅舅这样好看,哪里和她像呢?
  这些年孟湘早已习惯把陆明旭挂在嘴边,因为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娘家没有人,没有后盾可靠。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莫知跟陆明旭长得像,也许是莫知眉宇间隐隐郁愁的神态,和记忆里那个沉默的少年气场吻合,如此而已。至于陆明旭,九年来音讯全无,成了孟湘嘴里留学在外、优秀且俊朗的一个假象,没有人见过他,没有人知道他真的存在。
  孟湘深知周围的亲戚朋友都不相信她有这么个弟弟,但无所谓,这些多年走过来,生活平庸得让人无望,有个念想在心头,会好很多。
  所以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当陆明旭真的回来时,她该如何面对。所以她失魂落魄、沮丧,甚至愤怒。
  赵陈玺不明白她怎么了,莫知和小楠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他们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能知道什么?!
  那天傍晚,她坐在陆明旭的车子里,短短二十分钟的相处,却几乎耗尽了她半辈子的骄傲。他问了些什么,她又答了些什么,完全是懵懵懂懂。只记得他笔挺的西服散发出矜持高贵的味道,他瘦削的面孔早已寻不见年少时的阴郁和隐忍,取而代之的,是沾染了世俗之气的沉稳持重——那是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所拥有的漫不经心,泰然自若。
  孟湘不知道他十七岁时的清冷之气去哪里了,也许早就被人生搅拌得浑浊,也许,只是被他藏了起来。
  这样一个男人,会是多少女人的劫数。
  ?
  而她——带着从菜市场出来的一身腥味,手忙脚乱地系上安全带,鸡蛋土豆堆满脚边,袋子里的活鱼拼命甩动尾巴,污水溅在驼色脚垫上,所有这一切都像故意要让她难堪。
  孟湘看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想不通陆明旭是怎么认出她的。
  十年前也是这样,拥挤人群中,他总能准确地认出她,然后清清淡淡地喊一声,“姐。”
  可她已不是十年前那个窈窕美丽且年轻的姐姐了,她已经三十七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就像每个市井妇女一样,混浊,俗世,从头发到脚趾甲都透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陆明旭一定闻到这该死的气味了。
  天……
  孟湘从没有如此懊恼过,她甚至悔恨自己当初的选择——假如没有嫁给赵陈玺那个窝囊废,也许她不至于糟糕成现在这样,不至于在陆明旭面前局促得连看都不敢看他……
  随着懊恼汹涌覆盖,某种冲动也悄然而生,第二天,孟湘开始进出美容院、理发店、新世界商城,试图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小楠见她一天一个样,新奇得不得了,吵着嚷着也去买了套新裙子,莫知和赵老师也得了身新行头,像过年似的。
  赵陈玺瞅着吊牌上的价格,尴尬地笑笑,商量说想拿去退掉,谁知话刚吐出口,竟被孟湘厉声骂了回去。
  “后天陆明旭结婚,我不想穿着低档货去丢人现眼,明白吗?!”
  赵陈玺讨好地笑,“咱们本来就是小老百姓,本本分分地做人做事,有什么丢人的呢?再说小楠和莫知都还小,不能让她们学会攀比,你说对不对?”
  孟湘急着带小楠出去剪头发,根本没理他,砰一声关门走了。
  ***
  陆明旭结婚那天是周末,烈日灼灼,秋风清朗,莫知记得有车来接他们一家四口去酒店,她晕了一路,有几次都差点吐了,心里郁闷得不行。
  后来婚礼的整个过程她都不舒服,原本他们就坐得远,台子上说了些什么压根没听进去,就记得爸爸幽幽叹了声,“怎么把我们安排在这个位置,太偏了。”
  妈妈和妹妹好像也不大高兴,一直没有说话。莫知喝了半碗汤,惦记着待会儿晚自习的数学考试,心不在焉。
  过了好一会儿,桌上的人突然全都拿着杯子站了起来,她忙回过神,看见一双新人被簇拥着,终于敬到他们这桌。
  莫知感觉眼睛被晃了一下,新郎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隔着四五人的距离,高大,俊朗,风度翩翩。
  他的脸上染着不胜酒力的微红,和一抹浅笑,眸子又深又黑,鼻梁英挺,薄唇绯红,真是好看得要命。
  而新娘一袭白纱,优雅美貌,和他非常匹配。
  妈妈没有说话,倒是妹妹脆脆地喊了声,“舅舅!”
  陆明旭低头看她,笑了下,身旁的伴郎马上给在座的小孩子发红包。
  莫知觉得尴尬极了,只见妹妹接过红包,甜甜地笑说:“谢谢舅舅!祝你和舅妈结婚快乐!”?
  新娘笑起来,“明旭,这是你的外甥女吗,真可爱。”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莫知脸烧得火烫,不敢再引人注目,只侧头对那伴郎轻道了声谢。待新人走后,邻座的女宾都凑上来跟妈妈热情攀谈,如此,妈妈的脸色才逐渐好转。
  下午三点过,宴席结束,因为赶着回去上晚自习,莫知便先搭公交车走了。刚走出酒店就突然下起大雨,把她淋个半湿。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她给自己煮了碗面吃,然后去洗澡洗头,准备翻翻教材全解就去学校。
  这时妈妈倒打电话回来了,说钥匙没带,让她送一把过去。莫知暗暗哀嚎,换上校服,背上书包,赶紧搭公交车去酒店。
  夜幕低垂,雨还在下,熙熙攘攘的街头人影憧憧,她撑伞穿过马路,走到酒店门口左右张望,并没有看到妈妈。
  正要进去,却被拦了下来,要她出示什么邀请函。
  莫知窘迫地退开,站在雨夜繁华的街道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在这里等一会儿,妈妈或者妹妹就会下来吧?可上课要迟到了……
  正在这时,竟听到有人叫了声,“知知。”
  她没反应过来那是在叫自己,直到又一声清清淡淡的,“莫知。”
  “诶!”下意识应着,转头就看见她的舅舅,今天的新郎官陆明旭,坐在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微皱着眉,正看着她。
  知……知?
  她显然有些傻了,瞳孔晃动,闪过一丝惊吓的神情。
  陆明旭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不知为何忽然笑了,唇角稍稍一撇,“傻站在那里做什么,上车吧。”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前几天就写好了,差一点结尾,但赶着旅行,就没发。
  昨天刚到大理,希望能开心地待下去。
  几天没码字,心头慌得很,这章应该还会改,写得有点乱。
  2014/12/12
  继续为自己加油~加油!

  ☆、第 4 章

  他第一次对她笑,就是那样的场景,他不知道自己从不爱笑。
  隔着淅淅沥沥,他坐在干净舒适的车厢里,婚服扔在一旁,工整的白衬衣敞开几颗扣子,醉酒的酡红一直蔓延了脖子以下,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性感。
  而莫知,撑着一把蓝格子雨伞,身上穿着大垮垮的运动校服,半长的头发束成马尾垂在脑后,一副傻愣愣的模样。
  她听见他说上车,脑子里迅速斟酌判断,正打算坐到前头副座去,却见陆明旭已打开车门,往里退出了位子给她。莫知抓抓脑袋,只得收好伞,赶紧钻了进去。
  新郎今天喝了不少,车厢里有很大的酒气。自然,结婚嘛,人生头等欢喜的事,听说新娘子和他是大学同学,家世外貌样样匹配,人中龙凤的结合简直是得了老天爷格外的偏爱,羡慕死人。
  只是莫知不明白,这个时间,他不应该跟自己的娇妻在一块吗?
  “舅舅。”她上车后极快地避开沉默,唤出这生涩的称呼,脸颊微微发烫,“我妈让我送钥匙,他们现在在哪里?”
  陆明旭把胳膊撑在窗沿,手指按住额头轻揉:“让小林去吧,你把钥匙给他。”
  司机闻言回过身,冲她微笑了下,莫知便将钥匙递过去,看他下车跑进了酒店大堂。车里剩下舅甥二人,一个闭目养神,一个局促地睁着杏子眼,不知该看哪里。
  好在话题这种东西总是长辈擅长的,陆明旭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开口询问说:“你今年,”他思索数秒,“十几了?”
  莫知乖乖回答:“十五了。”
  “还在读初中?”
  “嗯,马上就要中考了。”
  男人知道自己问了些大人们千篇一律的废话,但依然继续道:“家里有个老师,你的成绩应该不错吧。”
  莫知闻言愈发地脸红了,“爸爸以前常给我补习功课,但我太笨了,连公式也背不好,久而久之,他也心灰意冷了,呵呵。”
  数理化是她的死穴,在这三科上,她就像扶不起的阿斗,永远在及格线以下挣扎。赵陈玺曾经满腔热血地给她勾重点、讲题型,但收效甚微,每次考试依旧惨不忍睹。
  作为物理老师的女儿,莫知明白自己给他丢脸了,所以后来当他渐渐不再给她辅导时,她反倒松了一口气。
  陆明旭一时没有说话,沉默许久,倒冷哼了一声,“爸爸?”
  嘲讽的意味让莫知微怔,像急于掩饰什么似的,她呆呆说了句:“他对我挺好的。”
  “是么?”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幽深仿佛能洞悉一切,让她再说不出一字谎话。
  好在这时司机小林回来了,陆明旭似乎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她要去哪里,然后便让小林开车直奔学校。
  一路再无言语。
  五分钟后,莫知发现陆明旭睡着了。
  也许他只想偷得这一刻清闲,休息一下。今天他太累了,待会儿还有晚宴进行,大概已有些吃不消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莫知觉得他一点儿也没有新婚该有的激动和喜悦,倒像被抛入喧嚷人海,疲惫又无所适从,让人看着,心也难过起来。
  正胡思乱想,车子一个大大的拐弯,原本靠在椅背熟睡的男人往右倒下来,不偏不倚,脑袋正靠在了他外甥女的肩上。
  莫知瞪大了眼睛僵在那里,背脊绷直,一动也不敢动。
  小林从后视镜撇来一眼,莫知尴尬地别过头去看窗外街景,就这么规规矩矩地,给陆明旭当枕头,一直到了学校。
  “舅舅……”
  他醒来,头痛欲裂,鼻端窜入幽凉香气,抬眸,看见莫知发红的耳朵,像被热水敷过一样,嘴唇怯怯地抿着,眼珠子颤颤晃动,十分的局促。
  车外传来一阵打铃声,他收回视线,离开这幼小的依靠,抬了抬下颚,“你去吧。”
  莫知点点头,打开了车门,忽而又顿下,回头小小声的:“舅舅,喝酒上脸其实已经轻微中毒了,你还是少喝点……”
  他转头望去,而她却飞快避开视线,下车朝校门跑,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书包也跟着晃得厉害。
  陆明旭闭上眼睛,手指轻捏眉心。想起刚才闻到的香气,那种青春干净的书卷气,让他颓然感觉自己老了。
  十年.
  足以让人面目全非。
  而莫知,跟他小时候何其相似,都是那样的敏感、沉默、孤独。
  又想着她走前说的话,唇角渐渐勾起浅笑,低声吩咐小林:“回酒店吧。”
  ***
  婚宴过后,继续过着和他没有交集的生活,吃饭,睡觉,上课,考试,复习……九月到来时,莫知已成为良城二中的高一新生,重复着更加艰难的学习生涯。
  第一次月考,数学创下了历史新纪录:32分!
  赵陈玺拿着她的卷子看了半天,眉头拧成麻花,最后叹了声气,问:“是不是你们老师讲得不好?”
  毕竟她这次物理考的还行,赵陈玺也不好过多责备什么,但这150分的卷子居然能考出32分来,他也是无语了。
  莫知立在茶几旁,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们班数学老师是年级主任,课讲得很好,是我自己听不懂。”
  “……”赵陈玺见她这态度,倒不知该接什么话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那老师叫什么名字。
  “张宏德。”她说。
  “原来是张主任!”赵陈玺恍然大悟:“我跟他是校友啊,他母亲也是教师,以前还给我上过课呢!”
  莫知不明白他何以这样高兴和积极,立刻便打电话问同事:“周老师,你知道二中张宏德老师的电话吗……哦,我们家莫知现在不是在他班里么,我想请他多关照一下,这孩子数学太差了,不用功不行啊……”
  赵陈玺没有发现莫知越来越沉的脸色,继续洋洋洒洒,好不苦口婆心。
  于是那天过后,数学老师果然对她不一样了,不但上课常叫她起来回答问题,而且在做卷子的时候也站在边上盯着,还不时把人喊到办公室做特别辅导。
  莫知感到喘不过气,学校变成牢笼一般,尤其在跟张宏德相处时,心头莫名的反感烦躁,和没来由的恶心。
  ***
  “莫知,张老师让你带上书本和作业去办公室。”
  晚自习的铃声刚响,数学课代表徐欣便走过来通知她。
  莫知眉头倏地皱紧,这时又听见徐欣笑说:“哎呀,张老师对你真好,私底下做了很多辅导吧?你什么时候也给我补习一下好了。”
  这话让莫知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同桌言措见她脸色隐忍,叹了口气,轻声说:“你不想去就别去了,他敢怎么样?”
  是啊,他敢怎么样,还能吃了她么?
  莫知摇摇头,“我爸会打电话问的。”
  说完收拾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教室。
  张宏德喝了口茶,把莫知安排在办公桌左侧,问:“今天讲的函数的定义域,都弄懂了吗?”
  莫知没说话。
  他轻飘飘地打量她,宽宏地说:“好了,先写作业吧。”
  “张老师,”莫知咬咬牙根,“我还是回教室吧,同学都在……”
  “教室里几十个人,太吵了。”张宏德做出不耐烦的表情,“你先写,待会儿我检查。”
  莫知掐着手心,低头摊开书本做题,可是心中烦躁,总能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她皱紧眉头,过了一会儿,抬眸,看见张宏德迅速别开了目光。
  她眼底泄露深深的厌恶,却只能懦弱地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
  那令人作呕的目光,像把她扒光了一样。
  “赵老师是你继父吧?”张宏德忽然问了句。
  莫知面无表情地嗯了声,看见他点着头,眼里闪现出一种心知肚明的笑意。
  周末这天是她值日,慢慢悠悠地倒完垃圾,收拾书包走出学校,看着门口稀稀拉拉的同学,忽然她很不想回家。
  走上公交车,朝后面挤过去,忽然看见言措招呼她说:“莫知,过来坐这儿!”
  他把座位让给她,自己拉住吊坏,书包斜跨在背后,低头笑着,一副颇为洒脱的模样。
  他们一组四人做值日,女生负责教室,男生负责操场,并不在一起走,所以刚才一直没见着他。
  “今天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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