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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同人)[危险关系]谎言如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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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鲁贝露法院长的夫人——玛丽安·图鲁贝露                    
作者有话要说:  

  ☆、绕指玫瑰

  夜幕深深,再热闹的舞会也有散去之时。
  送去依依不舍的贝尔罗修,心情迥异的贝朗夏露母女还有赖着不肯走的当瑟尼,梅特伊侯爵府
  邸前的马车已经走得干干净净。
  她并没有放松的意思,吩咐罗贝尔早早去休息,自己却匆匆的穿过门庭走回大厅,在进入玄关
  的时候,还有意识的在落地镜中审视了一下自己:服饰华美,妆容得体,很好。
  本来应该空旷黑暗的大厅中,蜡烛被重新点起,女仆乖觉的将热气腾腾的奶茶早已送上,而一
  个本来早应该离开的人正享用着,他将军服散开几颗纽扣,仿佛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闲适,还
  拿了一本诗集泛着,洁白的皮鞋搁在葡式沙发的另一头。
  真是个无礼的男人,可如此优雅的气质却衬托的这么粗鲁的举动理所应当一般。
  【奶茶好喝吗?】她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摇着扇子。宝石扇坠垂下,反射出暗红的家
  徽。瓦尔蒙忍不住目光一闪
  【味道不错,】他顿了一顿,将视线移回白皙的脖颈。【想不到,三年以后还可以再尝到这个
  味道,就想我可没想到,三年后,我还可以坐在这里与夫人说话。
  【梅特伊侯爵公馆的大门为每一位有身份的客人打开,当然包括您了。】但是法兰索瓦兹的心
  已经永久对您上了锁。
  她变幻了一个姿势,顺手将扇子放在了茶杯边上。
  【今天,您看到了吧。】
  【什么?】笑眯眯的明知故问。
  【当然是贝朗夏露小姐,竟然,要和那位杰卢库鲁伯爵订婚呢,那个杰卢库鲁】有意识的咬重
  字眼。
  【所以呢?】他突然伸手将茶杯放在桌上,转而拿起扇子仔细端详,红玫瑰,不错,果然是贝
  尔罗修家的家徽。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突然把扇子粗暴的打开又合上弄出响声。
  【我觉得还是黄色更讨你喜欢不是吗?而且哪有瓦尔蒙家的家徽更衬托处你的美貌】
  【我记得,您与贝尔罗修是好朋友来着】
  【就是因为了解他,才越发觉得配不上高贵的侯爵夫人】有些孩子气的将扇子丢了下来,突然
  一个探身将她从背后搂住,抚摸着她腰上的红色丝绒花朵,却被打了一下,夫人笑吟吟的任他
  抱着,却不许子爵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人都是会变得,今天喜欢红色,说不定下一个钟头,我就会把红色的衣服全都扔出去了,】
  她意有所指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准备好】
  【您指的是什么?】在腰间摸索的双手立刻停了下来,他一愣,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一样,重新
  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儿。
  她的确不同了,三年前的那种青涩贞洁在她身上已经完全看不见痕迹,整个人仿佛一朵开的正
  盛的玫瑰花一样娇艳,美丽。这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十七八岁,品之无味,,只有到这个
  年纪,才是最好的风韵。
  【复仇】吐出早在他预料之中的字眼,她是想让自己去勾引赛茜露小姐?有意思,她确实不一
  样了。只是瓦尔蒙绝不做无利益的事,装出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
  侯爵夫人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了,难道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吗?
  【那,我会给您奖励的?】她妩媚一笑
  【哦?】
  【我自己】她从怀抱中站立起来,一个漂亮的转身弧度,将绸手套脱了下来,露出染着艳红色
  指甲的右手,暧昧的抚摸着自己白皙的脖颈,□□的锁骨还有微露的□□。
  【您感兴趣吗?】满意的听到呼吸加重的声音
  他站起身来,由着梅特伊侯爵夫人为他扣好钻石扣子,双手抱胸对她微笑道
  【我非常感兴趣。】
  【很好】
  那么,开战。
作者有话要说:  

  ☆、烧了它

  瓦尔蒙子爵离开了。可梅特伊侯爵夫人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临走前,戴着手套的左手撷住她的下巴落上一吻。
  【再见】
  罗贝尔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夫人,您已经站了一刻钟了】果然,接待瓦尔蒙子爵大人并不是
  一个正确的决定。
  梅特伊夫人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扯开一个笑容,【准备马车吧,我要出去一趟。】
  【可是,已经深夜了···】夫人要到哪里去?作为一个仆人,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悄然拿
  来斗篷披在夫人的身上,搀着她上了红色漆木的马车。自然,也没有错过她的耳语命令
  【去杜乐丽公园】
  寒风萧瑟,杜乐丽公园里也已经翻新多时了,并没有多注意新载下的绿植,没有注意重新上漆
  的秋千,她径直走进公园的深处,自然是去看那棵合欢树的了。
  三年的时间,这棵树却丝毫没有变化。梅特伊夫人缓缓走进,将面颊贴在树干上。细腻的白润
  肌肤与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不顾污浊,不顾疼痛。
  【你知道吗?他今天终于来了。】脸上露出有些梦幻的笑容。
  【不,不不不!】突然惊醒过来一般,她突然睁开双眼责备自己【法兰索瓦兹,你忘了这个该
  下地狱的恶魔对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往事如同被展开的画卷一幅幅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有您,我就无法生存】
  【我小小的夫人,依偎在我的怀里,晶莹的皮肤散发出诱惑的芬芳】
  【这份爱,即使到地狱尽头也无法使他毁灭】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确实让我有点腻烦了。
  【回来吧,我的夫人我知道您是离不开我的】
  ·······
  鲜红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树皮里,滟红色的汁液流了出来。
  【不能心软】她这样告诫自己。
  仿佛有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法兰索瓦兹,你忘了那个孩子了吗?那个本就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
  上帝啊,神明啊,他满身罪孽,可是为什么受苦的却是我?
  【夫人?】模糊的声音随着夜色传来,狠狠的唬了她一跳,转过身来,夜幕沉沉,一席蓝影站
  在秋千后面。
  【贾·皮埃尔?】她眨了眨眼睛,轻声呢喃道。
  渐渐走近了,贝尔罗修俊朗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贝尔罗修先生啊】梅特伊夫人展开亲切的笑容【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路过···看到夫人的马车停在外面】骗人,这可不是去贝尔罗修宅邸的路。她却恍做不
  知。假装虚弱的晃了晃身体,依偎在冲上前来的男子怀中
  【您愿意送我回家吗?】她娇娇弱弱的问道,对方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靠着温香软玉简直是欣
  喜若狂。
  在他的搀扶下离开公园的时候,她回过头去望了一眼。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这棵树觉得很不舒服,要是能砍掉烧掉就好了】
  【愿意效劳。】                    
作者有话要说:  

  ☆、埋葬爱情

  再过一些日子就是春末了,天气也温暖了起来。
  杜乐丽公园做了大改,贫民窟也被拆掉了,改建了一条又长又美丽的散步道,没了碍人观瞻的
  破房子,公园里正值人流旺季。
  梅特伊夫人今天格外美丽动人。宽松的粉色外袍,一定雪白的遮阳帽戴在头上,系带垂落下来
  绑在脖子上折成花朵的样子,更让那些小伙子着迷了,可她却完全没有在意,满心都扑在刚刚
  探听出来的消息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正被簇拥着向前走去。
  瓦尔蒙和图鲁贝露夫人先后去了罗斯蒙德。对于图鲁贝露夫人,这是法院长在舞会上对大家选
  不过的,而瓦尔蒙也有正当的理由——他是罗斯蒙德夫人的侄子,也是她指定的唯一财产继承
  人。
  但是只要是有些阅历的夫人都心知肚明,尤其是她。在罗斯蒙德宅邸的那几个月曾经是一生中
  最快乐的日子,远离巴黎的社交,轻浮而又纵情的生活。——看来他是打算再回巴黎之前就解
  决呢,不愧是瓦尔蒙,太过自信了。可是法兰索瓦兹也不是吃素的,绝对不会跌倒在同一个地
  方两次。巧妙地三言两语引起了贝朗夏露夫人的不满。
  贾·皮埃尔,千万别让我失望。
  利萨尔吃惊的叫喊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真是晦气,这里怎么会有一块墓碑】他甩着手杖好奇的戳戳硬质的大理石板,却被上面的花
  体文字吸引了。
  “仅以此碑,纪念一段遗失的爱情。”
  “即使充满了谎言与背叛,也无法磨灭它的铭心刻骨”
  The vite de Valmont
  1830。5。2
  【是瓦尔蒙子爵建的啊,真是真挚的话语。而且既然是墓碑的话,不应该是埋葬吗】旁边多愁
  善感的小姐们争相拿出绣花的手帕按住眼角,倒是好脾气的侯爵夫人却拿着扇子将面容遮了起
  来。
  【既然是谎言和背叛,又怎么能称为爱情呢?】想必他是在做给我看呢!可是啊贾·皮埃尔,
  千万别小看了我。
  罗瓦尔古城是罗斯蒙德宅邸最美的存在,因为它曾经是一座美丽的古堡。而里面的客人图鲁贝
  露夫人正陷于一场天人交战中:贝朗夏露夫人曾经真诚的写信告诉她,瓦尔蒙子爵是一位非常
  危险的男人,一定要远离他,否则会陷入危险之中的。
  可她就是做不到,黑色卷发衬的他的脸英俊无比。彬彬有礼的态度,忧郁的神情。玛丽安永远
  也无法忘记那日在杜乐丽公园散步时亲眼看到的场景
  一袭白军服的男子俊朗英挺,不顾洁癖和尊贵的身份,单膝跪在地上挖着泥土,将那已经只剩
  一个树桩的地方挖出了写什么,居然无视泥污将嘴唇贴在上面喃喃的说着什么,从她那个角度
  可以清楚的看见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从他的下巴滴下来。
  他一定是一个真诚的人,因为那样的表情是无法伪装的,再加上他到这里以后一直对她照顾有
  加。,前两天更是悄悄的接济了一位老人家。
  多么善良的男人啊!
  心中有些滚烫的东西在流动以至于在听到瓦尔蒙子爵的真情告白时,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情绪
  竟然是狂喜。可随即就被铺天盖地的悔恨与歉疚淹没了。
  【不,瓦尔蒙大人!】她本来应该怒斥他的,用坚贞不屈的态度去吓退这个不知轻重的男人。
  可当他扑上来吻住自己的时候,连抵抗也忘了,如同置身暴风雨一般,只是无助的扯着他的扣
  子婉转承欢,如同一条小舟在其中起起伏伏。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听从好友的劝告,不接近您的!】玛丽安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第
  一次感受到,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不可以,不可以。她逃了出去。
  不耐烦的摸了摸嘴唇,抱紧双臂完全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又是一个好上手的】无趣的紧,这倒让他又想起了侯爵夫人。
  这个时候,应该和贝尔罗修在约会吧,那种残次品。
  等到这次赌约结束以后,他就可以回到夫人身边,再次感受到夫人的爱情与缠绵,不过在此之
  前,他狠狠拽住了偷听的朱莉的胳膊
  【告诉我,谁是图鲁贝露夫人的那个好友?】                    
作者有话要说:  

  ☆、怀念你的味道

  总是在杜乐丽公园。
  梅特伊侯爵夫人这样想着,假装一个人在散步一样,微笑着与见到她的绅士淑女们颔首打招呼
  ,渐渐走入公园深处没有一个人的地方。
  她拿出精致的绣花手帕擦了一擦椅面缓缓坐在了一侧,拿出印有红色火漆的信封却并没有打开
  ,只是轻轻的嗅着上面的气息,不断的抚摸着上面的每一个角落。
  远处响起轻轻巧巧的脚步声与手杖声,夫人连忙将信封放回了手袋里,端庄的坐着。少顷,有
  一个拄着拐杖带着礼帽的绅士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另一头。
  【图鲁贝露夫人已经快上手了。】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将帽子拿了下来压在了夫人的裙角上
  ,她看了一眼,伸出手想将红色的裙边拽了出来却被顺势拉住手抚摸。
  【真不愧是你呢,那么塞西露小姐呢?】有些勉强的笑道,她对图鲁贝露夫人的近况了若指掌
  ,贝尔罗修无意中透出瓦尔蒙在乡下陷入一场惨烈的恋爱之中,虽然深深的了解这个男人是绝
  对不会爱的,但是女人总是会对这方面特别敏锐。
  【我会去的,因为贝朗夏露夫人】这位夫人年轻时放荡爱玩,丧夫之后就装的一副正经向,私
  底下在做什么都瞒得死死的,倒是擅长在夫人间嚼舌头,不过,瓦尔蒙眯着眼睛瞟了一眼身边
  的夫人,果然,肯定是她挑拨的。
  倒是更加激起了自己的战意了。
  【不过希望您也别忘记我们之间的那个赌约。】柔软的手上戴着一枚家徽戒指,真是好看。
  【什么】故作懵懂的睁大眼睛转过身,顺势将手抽了回来。
  怎么?要装傻吗?果然是狡猾的女人,在这三年里传来的消息让他愈加确定她成长为了一个合
  格的巴黎贵妇,多少绅士因为得不到她的心而她狠狠甩开,几乎都是她让男人哭的呢。
  再次接近她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可即使是这样,却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想见到她,想闻到她,想触摸到她。
  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呢?他不知道,但他也不会认为这是爱,可侯爵夫人身上确实有种什么东西
  让他忍不住去追寻,想去感受。
  也好,等赢了这次赌约,他一定要去确定一下。
  【既然这样,等您的凯旋归来】梅特伊夫人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拍拍裙子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可以看到贝尔罗修追了上来,替她套上了斗篷。
  【贝尔罗修真是个跟屁虫,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的】梅特伊夫人的微笑太晃眼睛,忍不住冷哼了
  一下想要离开,却发现一条粉色的手帕遗落在夫人刚刚坐的位置上。
  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四周,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手帕拿起来,塞在灰色礼服外套的内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当瑟尼

  贝尔罗修对她更加殷勤了。
  梅特伊夫人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自己在看着一个十足的傻瓜。每天一束戴着露水的新鲜红蔷薇
  ,名贵的华服美饰,还有充满诗句与歌词的情书,在舞会上片刻不离,仿佛守着宝藏的恶龙一
  般。
  就像是真的陷入爱河了。当然,如果不是梅特伊夫人是如此的情场高手的话,可能真的陷入进
  去了。她当初没有像米娜夫人一样进入修道院,没有疯,就足以代表她与普通的贵族女性不同
  。她有着不属于男人的谋略与勇气,还有着数不清的追求者耳目,比如贝尔罗修是如何在朋友
  面前打赌说要追求到自己,让自己跪倒在他的膝下的。3800法郎外加一栋别院,还真的是大手
  笔,不是吗?
  她之所以还留他在身边没有立刻抛弃,不过是因为他还有用而已。
  【瓦尔蒙今天回了城一趟买了许多新鲜的百合花。】
  【您能相信吗?瓦尔蒙居然去教会了。】
  【他在乡下陷入了一段惨烈的恋情,据说对方美如天仙!】
  【·······今天又被拒绝了,对他的打击很大,听说甚至萌生的死志!】
  果然,是个十足的蠢货,梅特伊夫人从书桌前离开走到壁炉前,将漆有家族纹章的信纸投入熊
  熊大火之中。火舌很快舔舐上来吞噬一切,明明灭灭的映着她的侧脸。
  这么久,还没有成功?瓦尔蒙家的脸面都要蒙羞了呢!忍不住握紧了壁炉的上侧,赛茜露那里
  也没有消息。
  贾·皮埃尔,你究竟打算在那个女人身上浪费多少时间?
  转身回到书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张薰衣草熏制的印有家族纹章的信纸。动笔写道
  【······昨日在舞会上听闻您在乡下陷入了一场惨烈的恋情,对您的名声似乎十分不利
  呢!我听到这种针对您的话真是心都要碎了。您知道,我向来是不愿意听到任何对您造成伤害
  的诋毁性话语的,所以,希望您加快速度,尽早成功。
  另,我已经替您约了当瑟尼男爵周日下午三点,老地方见。
  又另,对您的无限思念。
  一八三零年五月十五日梅特伊侯爵夫人】
  将信纸小心的着了起来塞进内袋,瓦尔蒙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是虚情假意的书信往来,可是
  这种通信的日子让他回忆起了当年罗斯蒙德的日子,互相偷偷交换着书信尽管房间与房间之间
  仅仅差距两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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