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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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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趴着床边看坛子,“哥,起来吧。” 
  坛子的睡意早被风筝三下两下闹没了,虎着脸问起来干什么,风筝说陪我去看老爷子的摄影展吧,我不去他肯定抓了我炼丹药。坛子不太懂摄影那些个东西,对影展也没多大兴趣,可想想是风筝老师办的还是决定陪他去,风筝看坛子爬起来穿衣服高兴的问你答应啦,坛子故意不吱声,穿好衣服就进卫生间洗漱去了,风筝趴在门口笑呵呵的看,坛子故意不看他,收拾妥当了到门口穿鞋,风筝也跟着换鞋,问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坛子扭过风筝脑袋让他看自己,“你告诉告诉我害羞俩字怎么写。” 
  俩人出门往楼下走,风筝问你没发现我很久很久很久都没给过你包车钱了么,坛子说你敢给我就踹你,风筝笑嘻嘻,“我没有钱,我用我的身体偿还你吧。”坛子抬手捏风筝嘴巴,“别胡说八道,这老楼家家门都不怎么隔音。”风筝无辜的点点头,坛子低头下楼,说话声音很低,“昨儿小白来电话了,他问我和你怎么样了,我说还那样,他骂我二百五。”风筝难得认真的讲话,“我不急,我等你收拾好心情。”坛子问你到底看上我这人什么了,我自己有时候都瞧不上我自己,风筝傻笑,“你是好人。”坛子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理由。” 
  俩人下了楼走到车跟前才发现坛子的出租车四个车胎全让人扎漏了,坛子看着软趴趴的车胎忍不住骂脏口,风筝蹲在地上看很是奇怪,“我刚才上去时候车胎还是好的,我特意看了眼车子才知道你在家。”坛子一时也想不出这是谁干的,只得拽起了风筝,“得,咱今天也当次上帝,打车去吧。”风筝哦了一声,两个人往外走,刚走两步前面拐角处便冒出四五个混混,二黑站在坛子身后喊他,“谭哥。”坛子回身看见二黑一个人站在他身后,表情似笑非笑的,坛子心里骂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装什么古惑仔,风筝在一边表情崇拜的小声问,“谭哥,这些都是你的小弟吗,逼你回去继续当大哥的吗?”坛子说狗屁,他是跟我结梁子的,刚放出来就找茬来了,二黑说你嘀咕什么呢,见到兄弟了也不打个招呼,坛子看着二黑没什么表情,“以前看场子时候跟你有点小摩擦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我不干了,你也捅了我四个轮胎,咱两清了吧。”二黑哈哈笑,“谭哥,你这么怂可就让道上兄弟们笑话了。”风筝拽坛子,“谭哥,你是哪条道上的?”坛子说瞧见没有,这就是电影看太多神经病了的典型病例,咱俩吃亏啊,神经病打人不犯法。风筝抬胳膊指二黑,“你怎么那么不专业,寻仇不都晚上么,哪有流氓起大早的!”二黑看着风筝笑,“弟弟,你谁啊?”坛子拉过风筝,“他晚上还得替人看场子,估计要来找麻烦也只能是白天。”风筝感慨,“经济危机一爆发,连流氓都很不容易。” 
  二黑只看见坛子和风筝俩人嘀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被晾在一边很不耐烦的喊怎么着谭哥,咱是单挑还是一起上啊,兄弟都随你,风筝喊单挑,坛子拽风筝,风筝说没事,看我收拾他,散打、跆拳道、泰拳我全练过,坛子正想问真的假的,风筝已经举着拳头啊啊啊冲了过去,二黑看着风筝啊啊啊的冲向自己,握紧右手不偏不倚一拳正打在风筝左脸上,风筝发出的啊都变了音,整个人横着倒在了地上,坛子见风筝挨打明明很火大,可一看他倒地那造型还是忍不住扭头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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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筝倒在地上不好意思自己爬起来,坛子看在眼里要走过去扶人,二黑以为坛子是想对他有什么动作,警惕的盯紧坛子后退了两步,坛子把二黑当空气一般看都不看,走到风筝跟前把人捞起来,风筝难得脸皮薄不好意思的捂着腮帮朝坛子笑,坛子白了风筝一眼蹲下 身子帮他拍弄脏的裤子,风筝见状往后躲,腿却被坛子捉住动不了,风筝腿上还往后用劲,坛子斥了声别动,风筝听了就真不动了由着坛子帮他拍裤子。 
  二黑站在一边瞧着新鲜,脸上笑得赖唧唧的,“哎呦谭哥,还学会带孩子啦?”坛子站起来继续帮风筝清理上衣,弄干净了又查看风筝挨打的脸,“没大事,就是有点肿了。”二黑说我能对个小朋友下死手么,坛子当听不见继续研究风筝肿着的腮帮子,“等一会儿回去拿热毛巾捂一捂能好点。”风筝说熟鸡蛋,坛子瞪风筝,风筝低声说热毛巾也行。 
  二黑见坛子不搭理自己,骂骂咧咧抬手去抓坛子肩膀,坛子感觉到猛一伸手拽住二黑手腕反手一提,把人略固定住抬脚照着腿弯就狠踹了一脚,二黑跪倒在地上,右手臂还反挽着被坛子抓手里,胳膊根疼的跟扯断了一般,嘴里忍不住哎呦一声,旁边几个混混一看赶紧冲过来想帮忙,坛子另一只手卡主二黑脖子把人扭向另外几个混混,“谁敢过来试试!”几个人本来就是被二黑叫来壮声势的,现在二黑都在坛子手底下,这几个人互相看看也没主意,二黑骂你他妈偷袭,你个孬货,风筝拿手掌拍二黑脑袋,“你才孬货!”拍完又一脸邪恶冲着二黑嘿嘿笑,“刚才你还敢打你风筝爷,看我不刮花你小脸蛋。”坛子冲风筝喊发什么人来疯,打110。二黑本来一脸大便表情的看风筝,一听坛子要报警骂我操,你打110也不怕道上的兄弟笑死,怂货!风筝在一边打电话报警,坛子拽二黑头发让他仰面看自己,“我今儿就跟你说清楚,我和你从来就不是一路的,以后更不是,这次你扎我的车打我的人咱就这么算了,我也不想找麻烦,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咱没利害关系,谁也别找谁麻烦。”二黑问我再找呢,坛子说那我就报警,二黑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真他妈恶心,还报警,找你麻烦我嫌掉了自己脸!”坛子一听放开了二黑,二黑站起来又冲地上吐口水,“孬种,怂货,找警察,别他妈说我找过你!” 
  坛子说你再不走110车可来了,二黑都不拿正眼看坛子,冲自己带来的几个人挥挥手走了,风筝问坛子这就完啦,坛子说你还想怎么着,看我们拿西瓜刀互砍?风筝看起来很是失望,“跟电影里演的都不一样,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激烈,一点也不扣人心弦。”坛子说你一会等着跟警察解释紧张激烈扣人心弦的吧,反正是拿你手机报的警,风筝朝坛子嘿嘿笑,坛子问你干嘛笑得跟傻子似的,风筝晃晃手机说我假装打的,没真打,坛子说还学会阳奉阴违了,走吧上楼,先弄弄你的脸,风筝应了跟着坛子回家,开门时候坛子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怕我有案底警察来了连我一块为难?” 
  风筝摇头,“不是,我为了省两毛钱电话费。”坛子不说什么,撸了风筝脑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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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涛风风火火的进了办公室,抬手指了几个人,“杨海,展言,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走,郭寅那小子总算冒头了。”陆齐在一边巴望着陈涛,期待陈队长能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陈涛没看陆齐,喊在窗根底下吸烟的金长林,“金哥,你带陆齐走一趟,再去技侦科叫个人一起。”陆齐听见陈涛让自己跟金长林一起出任务,也把目光落在了金长林身上,金长林熄了烟问什么案子,陈涛说有个婴儿被扔在民房楼后和小平房之间的夹缝里,消防队正在想办法把孩子弄出来,具体的你们跟西区分局联系。金长林平时话也不多,陈涛看他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一挥手领了杨海展言几个走,等人走空了陆齐才走过去问金长林,“金哥,带技侦的过去干嘛?”金长林看了眼陆齐,拍拍他胳膊,“你去技侦叫小景,我打电话跟西区分局联系一下,抓紧吧先别多想,也许孩子没事。” 
  杨海开车,陈涛为了布置任务坐在后面,展言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车行一半陈涛安排好分工问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展言问私人问题行吗,陈涛看展言,“我昨天离完了,行了吧?”展言痛苦的看陈涛,“头儿,我真不是想问这事儿,你自己爆出来了这仇可不能算我头上。”陈涛笑容满面的问展言,“小展同志,那你想问什么?”展言看陈涛不是好笑,摇摇头说算了,陈涛说什么叫算了,你今天不说出个四五六来以后次次你留守,展言说别呀,我问不就完了么,陈涛点点头,等着看展言能问出什么花来,展言问你知道陆齐什么星座么?此言一出引来一车嘘声,连开车的杨海都忍不住抬胳膊捶展言,展言挡开杨海煞有其事的看陈涛,“你别以为我开玩笑,陆齐是巨蟹座,那么母性的星座性格你让他去查死孩子,缺德不缺德。”陈涛愣了一下,问星座那玩意准吗,展言说我觉得挺准,陈涛还真顺着展言思路走了一下,不过走了没多远就又走了回来,看着展言已经懒得开口,回身唆使后面坐着的几个,“你们上。” 
  小马说你一个大男人成天研究星座变态不变态,小张附和问你龌龊不龌龊,小李接着问你有人格没人格,展言对着三张嘴无从辩解,杨海说一个干刑警的还搞上性格分析了,别说巨蟹座,你就是处女座遇见流氓也得上,陈涛说打住,你这话说的可不尊重处女座的同志了,对了咱们队有处女座么?大家互相问你是不是处女座,展言一个人默默望天流泪。 
  坛子拿熟鸡蛋帮风筝揉脸,风筝舒坦的眯着眼直哼哼,坛子看着来气手上用力,风筝嗯嗯啊啊乱叫,坛子惊得一把捂住风筝嘴巴瞪他,“别发奇怪声音!”风筝委屈的点点头,坛子松了手,坛子又嗯嗯啊啊的叫,坛子再次捂住风筝嘴巴瞪他,风筝不怕死的回瞪,两人正对峙的时候门铃响了,坛子最后瞪了风筝一眼起身去开门,风筝屁颠屁颠的跟在坛子身后,门一打开俩人都愣了,两个民警站在门外。 
  金长林和陆齐坐在警车里等小景,金长林一直不太爱说话,拿出根烟吸又递了一根给陆齐,陆齐摇摇头,客气说谢谢金哥,金长林说以前我管你爸叫哥,现在你又管我叫哥,这辈分乱的, 陆齐一直以为队里除了陈涛和杨海别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金长林说涛子没在时候我就在了,当时的人升迁的升迁外调的外调,也就剩我自己了,你爸以前常能说起你,打你第一天来我就觉得像,后来你又盯着那案子卷宗不放,我心里也就有数了,陆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一下子和队里这位年纪最大资历最深的老刑警亲近了很多,金长林说好好干,给你爸长脸,你爸在的时候常跟我们新人说,你是刑警,再难面对的案子也别把情绪都摆脸上,你脑袋上顶着警徽,老百姓盼着你的是严格执法为民除害,不是悲天悯人哭天抢地,陆齐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重重点了点头。 
  金长林默默吸烟,心想陈涛真是个人物,脑筋都动到自己头上来了,让自己带着陆齐第一次碰这么糟心的案子,不过瞧着陆齐这样,思想上应该是通了,自己也算对得起陈涛一份苦心了,只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心里都不能一点疙瘩没有,何况陆齐,小景急急忙忙的一路跑上车,笑嘻嘻的看金长林,“金老,对不住就等了,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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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长林发动车子,景励说还是金老厚道知道等等我,大部队先走了吧,金长林不吱声,陆齐回身说就我们三个,景励一听直奇怪,“算上我这个搞技侦的才仨人?”陆齐点点头,“就我们三个,具体情况得跟西区分局的人碰了才知道。”景励听了明了的点点头,又问陆齐,“我要没记错你西区调过来的吧,这是回娘家了。”陆齐心里担心陈涛提过的那个婴儿安危,不太走心的嗯了一声算回应,小景本是个话唠,对着不爱说话的陆齐和更加不爱说话的金长林,内心无比想念和展言合作的日子,金长林和陆齐显然不理解小景的心情,俩个人都沉默着,车子开了一段小景不甘心的再次开口,“案子的事儿你们多少知道点吧?”金长林一脚刹车踩到底,小景因为惯性趴到了金长林的驾驶座椅背上,金长林侧头,“到了,一起问吧。” 
  车子停在了警戒线外,陆齐三人下车,现场场面有些杂乱,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挤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警戒线里有管辖区域的片警、消防队员以及西区分局的人,三个人亮了证件钻过警戒线,小刘眼尖看见陆齐招招手,老刘领着几个人走过来和金长林三人碰头,陆齐叫了声师父,老刘点点头,陆齐问孩子没事吧,老刘看旁边的片警,“小赵,你给刑侦队几位同志介绍一下情况。” 
  老刘虽然称呼小赵,但这人还是比陆齐和景励大不少,两个人着急知道案情,只是客气的点了一下头,片警也点了下头便开始介绍案情,“最开始是我们派出所先接到报案的,说是有个婴儿被人扔在了居民楼和小平房之间的缝隙里,我们一听就赶了过来,当时已经有人在试图救出孩子,可是这一片违建房多,这小平房一家一家围着居民楼边连成了片,之间就那么四五十厘米的距离,上下左右就没有能进的去的地方,我们当时做了两手准备,一面给消防打电话求助,一面征借了工具准备扒房,后来有人说一直没听见过孩子哭,是不是死的,我们觉得案情比较严重,就给分局打了电话。”老刘听到这里点点头,“分局接到上报觉得孩子有已经死亡的可能性,因为不确定是不是被杀死后弃尸的,就又上报给了你们。”陆齐问孩子呢,现在救出来了么?老刘看了陆齐一眼,慢慢点点头,“后来消防的同志找了个最瘦小的脱光衣服吊着绳子勉强下去抱出了孩子,可惜都凉透了。” 
  陆齐一听婴儿已经死亡心里难受,四处张望想找到那个孩子,老刘看出来陆齐的想法,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地上,地上铺了件警服上面又盖了一件,婴儿体积太小很难看出就在那件警服下面,陆齐心里难受转回身,看见警戒线外面议论纷纷的人们,又强自镇定下来,金长林扫了一眼陆齐,不着痕迹的握了他胳膊一下,小景一反平日话唠模样,严肃的说带我过去,我是刑侦队技侦科的。 
  老刘几个一听一起带着景励过去查看婴儿,金长林走在最后拉住陆齐,“你别过去了,谁都有个第一次。”陆齐固执的摇摇头,金长林不再说什么。小景蹲在孩子跟前,放好工具盒才用双手慢慢掀开了盖在婴儿身上的警服,婴儿□□着全身异常瘦小,闭着眼睛如安睡一般蜷缩着,只不过脸色和身上泛青,陆齐眼眶一热,仅仅捏着拳头,许多人都默默扭了头不忍心看,现场只有小景镇静的按照程序一步步检查着婴儿的尸体,小景检查的时间很快,在很多人看来却是异常漫长的一段时间,检查结束小景重新用警服盖好婴儿的尸体,拆掉手套站起来和金长林等人报告,“初步检查尸体背部有部分青紫,身体两侧有轻微刮伤,应该都是高处丢下所致,但没有内出血等迹象,应该不是直接死亡原因,”说到这儿小景顿了一下,“如果判断没错,孩子该是冻死的,至于死亡时间还要等回了科里再次验尸才能下定论。” 
  坛子和风筝客客气气的送走了民警,门一关死风筝就忿忿不平的嚷起来,“谁打电话举报你聚众斗殴的,眼睛长到坐垫上了!”坛子揪着风筝往屋里走,“喊什么,估计又是楼上哪位好心大妈,自打我租了这房子这么多年她们竟盯我一个人了,生怕我破坏谐为祸邻里。”风筝仰头喊活那么大岁数还分不清好坏人,坛子把风筝按沙发上坐好查看他腮帮,“我说得了啊,跟大爷大妈的较劲你好意思么,这怎么还肿着呢,一会儿出门怪难看的。”风筝问去哪,坛子揪风筝没肿的半边脸,“去傻子他老师的画展!” 
  风筝脸被扯得变了形,嘟囔不去了,天天去捧场不差这一天,我没脸出门了,坛子看着风筝笑,“小模小样的还挺爱面子。”风筝一脸我爱面子我光荣的点头,点完自己拿刚才的鸡蛋揉脸,坛子说打住,我家不差你个鸡蛋,我再给你煮一个去,风筝头点的如拨浪鼓一般,坛子叹气,“你可倒不客气。” 
  鸡蛋很快煮好了,稍微凉了些坛子又开始帮风筝揉脸,风筝看坛子一脸心不在焉问哥你想什么呢,坛子说我想咱俩这么呆着也没什么意思,风筝说那咱俩做点有意思的事,坛子皱着眉头看风筝,风筝很是期待的用力点头,“没错,就是那个有意思的事。”坛子犹豫了,他不是不喜欢风筝,也不是不想和他做,只不过心里多少对两个人的感情还有顾虑,风筝这样一个人,他说认真真的会认真到底么,还有他以前男人女人都没交往过,就这么带到这道上来了是不是对不住他。 
  快下班的时候陆齐给魏来打了电话,魏来按掉电话打回去问你不是提前下班了吧,陆齐低声说没有,我是要告诉你不用接我了,我手头有案子一时半会回不去,魏来一听不由担心,问危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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