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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妳身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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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而来。
  在「杜怀小筑」的一间花厅内,一个俊逸的公子半躺在一个妩媚浓妆,衣衫凌乱的姑娘身旁,姑娘一句句的轻语娇声,直让人未饮先醉。
  「公子,你怎麽只顾着美酒,也不看看身边还有个『寂寞』的美人儿,你这样不解风情,可真让奴家心碎。」
  姑娘充满忧怨的向公子控诉他的无情,却又频送秋波,玉葱充满挑逗的在那宽阔的胸膛来回抚摸,见公子无动於衷的在一旁喝酒,玉葱慢慢得寸进尺的向下游走,走到两腿之间的敏感处後又突然回头,伸手解开刚才系好的衣带,玉葱慢慢探进外衣内,突然一股冷寒的目光让她寒毛竖立,停下放肆的手。
  「缩开你的手。」
  拨开带着「勾引」意味的手,灌了一口黄梁进肚,寒声道:「你可以离开了。」
  温文公子配上冷冰冰的眼神让刚才还千娇百媚的姑娘吓得跌撞去房,负责招呼的嬷嬷见到姑娘从出花厅跑去,忙满脸堆笑的上前打哈:「公子,我们的秋菱脸嫩,多有得罪万勿介意,我去叫我们宛妤来服侍公子。」
  五十出头的嬷嬷,浓妆艳抹,脸上厚厚的粉底胭脂,咧嘴作状一笑,脸蛋像是分裂成一块块似的,只能叹一句未见此「尤物」,焉知东施美。
  「不用,这里是二千两,我不想再人骚扰我。」
  二千两丢在地上,嬷嬷除了捧着银两笑呵呵的道谢离开外,还那会有别的不满,反正风月场所多怪客,只要有钱莫说是要赶人,即使要她们学蛇行,装狗吠也没问题。
  人去房空,只剩下犹如离群的孤雁。
  如果说女人心碎了会选择悲啼自杀,那男人会做的就是喝酒,从焦亭义身上便可略知一二。但见
  他的眼神呆滞,痴呆地提着酒瓶的表情却又让人费解,还在一边喃喃地道:「维以不永怀,维以不永伤,云何吁矣。」
  此刻的焦亭义真的很想笑,因为只有笑才能够让他忘掉这椎心之痛,可是最终他还是哭了。
  苦涩的泪珠滴落在黄梁之中,泪水又和烈酒混合,变成了天下最苦的「苦酒」。原来有心大醉倒偏不醉,反而会越喝越清醒,如梦般的往事不断在焦亭义的脑海中闪现,让他更为之肝肠寸断。
  突然焦亭义把手上的酒瓶向墙角扔去,碎片散落在角落,剩下的「苦酒」把地下沾湿,这一切就像是焦亭义的心一样,心碎了,鲜血在胸中流出。
  焦亭义呆看着他制造出来的「成果」,他牵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涩的声音从他的口里吐出:「为什麽?为什麽你还念着『他』?是不是不管我做什麽也比不上『他』?在你的眼里,我焦亭义永远也比不上一个伤害你的死人。我不甘!我不甘!我──不──甘──」
  蹒跚的脚步走向桌子,提起未开的酒瓶,跌撞的走出「杜怀小筑」。
  「公子,小心点。」一双玉葱把差点跌倒的焦亭义扶着。
  他没醉,蹒跚的脚步和站不稳的身躯只是因为心碎的「後遗症」,他只是痛而已。
  「韶义!」
  这是焦亭义「死」了後的易名,唤他的声音是那麽的熟悉,此刻却包含了浓烈的怒火,愕然的抬起头来,一道熟悉的白影正提伞瞪着他。
  段映秀发誓她没有吃醋,她只是生气,她只是妒火中烧而已。
  只──是──妒──火──中──烧──而──已!
  段映秀这辈子也没想到竟然会在一座青楼的门口来接她忘了带伞的夫君。
  亏她刚刚还打算和他由头开始,亏她刚刚还担心这个深夜出门、忘了带伞的人会不会受风寒,那知这个平常守礼自重,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正人君子竟然去了青楼闹酒。
  抛下手上的伞,段映秀转身就走,把还在愕然之中的焦亭义唤醒。
  焦亭义旋即跑向正要转身离开的段映秀身後,一手捉住她的手,猛然拉她回头,另一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深情的凝望让段映秀心如鹿撞,害羞的低下头却被焦亭义抬起,两眼对望,脸庞贴近,近得可接触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映秀。」焦亭义低喊着段映秀的名字,饱满的唇毫无预警的欺压上他渴望已久的樱唇上。 
  段映秀的唇柔软滑嫩,让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努力往更深入处探索、品尝。 
  当焦亭义吻上自己的时候,段映秀只觉得她的心跳差点就要停止,因为她怎麽也想不到一向温文的焦亭义也会有这麽热情的一面。
  顾不得这里还是大街,一股幸福的喜悦占据着段映秀的脑海,霸占着她的心灵,她只能闭上眼睛,沉沦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那种被疼惜的感觉溜进了她的心,紧紧不放,怯怯的搂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一切。
  她要的很简单,不需要海誓山盟,也不用说什麽天长地久的甜言蜜语,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能让她依靠,便是刀山火海、无间地狱,她也愿意走进去,义无反顾。只要能倚在郎君怀中,感觉着他的心跳,这就是她的幸福。
  他们身後的「杜怀小筑」依旧人来人往,笙歌不断,雨水仍旧不停的落下来,一轮明月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撒向热吻中的二人,像是为他们筑起只属两人的舞台,置身於没人之景。
  ※        ※         ※
  清晨,一缕淡淡的阳光照进窗子。焦亭义打着哈气,揉着朦胧的双眼,扶着痛得快要分裂的头,从睡梦中醒来。
  一双柔荑捂着他的额头,耳边传来:「很痛吧!来先把解酒汤喝了再休息。」
  轻柔熟悉的声音就是对焦亭义最好的良药,看见段映秀略带疲倦的面庞,心疼和愧疚在他的心中交杂着。
  「映秀,你……你照顾了我整晚?」
  「嗯。」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是因为不想让二人之间混杂了愧疚,让二人的关系紧张。
  「我……对不起。」接过解酒汤,妻子的温柔让焦亭义更为昨晚的「出轨」更添愧疚。
  「你好好休息吧!」
  淡淡的笑容,段映秀的眼中充满了爱惜,只是那个迟钝的家伙没有看懂。
  看着段映秀离开的身影,焦亭义突然觉得段映秀变了,变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
  突然间不再遥远,好近,好像变得不再遥远。
  为什麽?一夜之间他们的关系好像变近了!?
  看到书桌上好像多了什麽,焦亭义好奇的走到桌前,拿起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此的画卷。
  「难道是那画?」颤抖的手慢慢把画卷打开,当焦亭义看清楚画中像,他就真的明白什麽叫作椎心之痛。
  「我真的想多了!我怎麽可能代替『他』?在映秀的心中从未也没有我,在她的眼里我永远只是『焦大哥』。」
  心痛入骨的感觉让焦亭义吐了一口血出来,沾染在蔚蓝的袍子,化作紫花为袍子作点缀。
  一手抹去嘴角的鲜红,头也不回的离开这房。
  其实倘若焦亭义问一句,只要他留多一回,他就会明白他想多了!
  可是人总是对「未知」存在恐惧,深怕会得到不想知的结局,所以才会让世界出现了「误解」这两个宇,才会有分离的存在。
  画卷依旧躺在书桌之上,画上是一个相貌粗豪,身形魁梧的男子,他侧身回头,浓眉大眼,鼻正口方,持剑向下,画头题上了一首词,字迹娟秀:
  「痴郎苦,枉怀恨,缘尽今生,悲钗分。
  旧日深情,空有梦,是情是孽,化烟云。」
  题诗画像的是段映秀,那是为了怀念「故人」而作的,画中的「故人」自然就是石世宇。
  ※        ※         ※
  「焦大哥。」
  段映秀端着亲手熬制的参鸡汤走进寝室,却不见那瘦长的身影,让她不禁轻怨:「真是的,出去也不说声。」
  莲步走到书桌,轻抚桌上的画中人,低叹一声有缘无份。
  「世宇,这次我会真真正正的去忘记你,其实我早就应该忘记你,只是你给我的实在是太多了,爱情、伤心、孩子……已经说不清,虽然怨过,但我依然很感激你。
  不是我无情,而是我不可能这样,怀缅着过去的遗憾,漠视一颗真心。
  永别了,世宇!希望你别怪我无情,实在是我没办法忽略我的心,它每天也在提醒我它是为了焦大哥而跳的,我爱他。」
  把画卷卷好,拉出床底下封已经染上了一层灰尘的箱子,不再留恋的把画卷收在箱内底层。
  正要把箱子推回床底时,段映秀顿了一顿,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样。
  不对,我把书卷放在书桌时,好像没把它翻开。
  难道……
  糟了!是焦大哥,他一定误会了!
  把箱子收好,匆忙的把一切给交代管家,带着简单的行装准备万里寻夫。
  ※          ※          ※
  我能去哪?
  焦亭义不知道已经第几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突然他觉得很可笑,天地之大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如行屍走肉般的走过大街,如薄云般飘出城外,身边一切犹如无物,这是因为看透了?
  还是心死了?
  城外人踪绝迹,前方水光波动,一条长长的河流,但见它蜿蜒流淌,河岸上开满各种颜色的花儿,散发出扑鼻的香气。
  在阳光之下,芙蕖在渌波之中,鱼儿在水里嬉戏,不时还有片片的花瓣散落在河面之上,不知的还道是登上天河。
  「映秀,映秀……」
  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叫唤,怎不令身後之人为之心醉,情泪在两人眼眶中打滚,一人泪染青衣,一人珠泪洒在水中,漾成小小的水波,又化作虚无。
  就像爱情一样,忽远忽近,有时好像就在身边,可是又会突然消失,触不到,看不见,让人惆怅。
  突然焦亭义只觉得腰间一紧,有人一把从他的背後紧紧抱住,一把熟悉的声音从耳伴传来:「焦大哥。」
  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从焦亭义胸中酝酿,不可能是她,她是不会抱我的,她会吗?
  「你怎麽一个人跑了到这里,也不知人家会担心。」
  一丝的埋怨,一丝的撒娇,乍听之下让人暖在心头。
  「你怎麽会来这?」焦亭义愕然没想到段映秀会来这,没想到她会抱着他,也想不清──
  她的用意?
  「我们回去吧!」回去,一切都过去了。
  焦亭义把段映秀抱着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按住,轻声道:「可以回去?」
  主动牵上焦亭义的手,段映秀对上了他迷惘失神的眸子,道:「与子偕老!夫妻自当生死两不离。」
  「夫妻!」
  段映秀笑笑拖着焦亭义回去,主动和他说话:「明天我想出海,有些事我必须去完成的。焦大哥,往後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走走看,你会陪我吗?」
  「你喜欢就好了。」
  二人的影子越靠越近,慢慢又融为一体,再也没有彼此,因为二已变一。
  用一生去默默的陪伴,不需要言语,这就是他们爱着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注:「维以不永怀,维以不永伤,云何吁矣!」摘取自《诗经》,意谓:「不应长久这样怀念,不应长久这样悲伤,这忧愁啥时完结啦!」

☆、尾聲

  一抹白色伫立在船头之,带着淡淡的苍桑感。
  「此生缘尽,思忆枉添恨,余生空断送。世宇,你曾说过愿化清风,自由的飘荡於天地之间,往事已了,今日就完了你的愿,让一切从新开始。」
  握成拳头的柔荑松开,石世宇瞬间被风卷起,飘到属於他的天地,在海中、空中消逝。
  「半生孽缘,数载恩情,从此断。如果对你还有着无法割除的情感,那也只属於最初的石世宇和段映秀吧!
  我们曾有过的爱慕,也有过的心动,也曾互相的仇恨,埋怨,这一切一切就让它随着你的离去,一一带走吧。
  世宇,但愿来生,你能没有仇恨、嫉妒,每天也能活在阳光之下!」
  最後的一把骨灰也随着清风离开,彷佛间,一身白衣的段映秀看见一袭蓝袍的他向自己微笑挥手。
  「映秀。」
  身後磁声的声音响起,焦亭义捧着一口铁箱走到她的身旁,略微皱眉,透出担忧的心情,问:「这样做真的好吗?」
  柔柔一笑,温柔的眼神,不问而答,让焦亭义心醉迷茫。
  打开铁箱,记载着昔日苦恋的证据一一浮现於眼前,一封封彷佛已经封麈的书信字画再度跃於眼前,玉葱微抖的把火摺抛进箱内,让记忆燃烧。
  世宇,回想昔日,我们爱情就如火一般强烈炽热,带给我们温暖,也让我们彼此灼伤,虽然曾经动人得缠绵悱恻,可是後来我们却如灯蛾扑火般,虽然没有化为灰烬,却让我们当初简单的爱情面目全非,最终只留下一颗残破的心和一道道难以癒合的伤口。
  相反,焦大哥给我的一切虽然很简单、很平凡,如清水般淡而无味,但是却在我的心里一点一滴的累积起来,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慢慢流淌在我的心中,在不经不已间抚平了我的伤口,慰藉了我的心灵……
  世宇,你懂吗?
  当爱情远去时,请你能为我的放下而祝福!
  「焦大哥,你认为火重要点,还是水重要点?」侧头看着那俊逸的面庞,没想到始终伴在身旁的男子。
  虽然不明白段映秀为何突然一问,但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是水了!人没有火面对的只不过是黑夜的黑暗,还有冬天的寒冷;可是不管是人还是众生,如果没有水不出三日就必死无疑。」
  不错,没有水的人必死无疑,如果没有身旁这个「痴人」自己不是早就到了奈何桥了吗?
  火终於烧尽了,往昔的记忆也化为飞灰,段映秀用水把烧得热烘烘的铁箱瞬间降温,在焦亭义的帮助下把记忆倒在海中飘流。
  金乌渐渐落下,船儿慢慢靠岸,牵着丈夫的手段映秀步出黄沙,那一刻不需要任何言语,因为不管是她,还是焦亭义,也明白一点——过去的终於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咚咚……」
  庵堂厢房中,木鱼声声、梵音缭绕。
  一女尼拨动着手中念珠,口中低语着佛偈。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於晨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
  「小武儿。」乾涩沙哑的声音在女尼身後传出。
  没有回头,没有理会身後那扶着拐杖,看似摇摇欲坠的「故人」。
  「故人」昔日高高在上,藐视天下的气势此刻经尽敛了,一股孤独凄凉的气息却在他的身边缠绕着。
  「斌儿……小武儿,我和我们的斌儿接你了。」怯声道。
  女尼口中依旧喃喃低语,一位英伟青年推门而进,跪在女尼身後含悲忍泪叫道:「娘!孩儿来了。」
  「贫尼乃一介布衣,怎会有穿着如此显贵的亲人?」
  女尼依旧敲着木鱼,把一切视若无睹。
  「咚咚咚……」
  「母亲,父亲……他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他吧!我们回家吧!」
  「出家,出家。既已出家,家已非家,贫尼焉会有家了,施主请回。」
  「当年太尉府初遇一见倾心,月下订情我俩历尽生死离别方得相守。
  小武儿,前尘旧事至今我仍是历历在目……难道你的心就真的能放下吗?」沙哑的声音带着悲切。
  「凡尘世事皆是梦,悲也空,喜也空。一切聚散离合终不过是一场缘起缘灭,躲不过,逃不掉。
  放下还是不放都只是一念之间,一念既可成佛亦可成魔,一切只在於你愿成佛还是成魔。
  施主,前尘往事我早已忘怀了。」
  「小武儿。」
  不甘,更不愿数十载结发情缘就此了断。
  可惜这一切早已轮不到他——这个一再让妻子、恋人心碎的丈夫所选择,一切已是回不了头,苦笑低头,黯然摇头。
  「悲闻弦断曲终,恨执念碎旧梦……小武儿,保重了!」
  带着悔恨眷恋深深的看了这只留给他背影的恋人一眼,强忍泪水,默然转身,青年跪在女尼身後重重叩头:「母亲,你保重,斌儿……斌儿会再来的,也会好好照顾父亲。」
  青年最终只能扶着步伐蹒跚的老父离开厢房。
  阵阵诵经之声传出房门之外,房内的女尼口中低低沉吟,诵念梵经,一滴泪珠从她的眼中轻轻滑落到地面。
  ※          ※          ※
  父子离开了庵堂,青年扶着父亲走到一间酒楼的楼上雅座上用膳。
  「父亲,你别难过了。待我们找回哥哥一家,让哥哥去求母亲,母亲一定会回家的。」青年把菜挟到父亲的碗中。
  「没用的,镜子破又岂能重圆,心已死又焉能活。斌儿,我和你娘之间已经不再是一句原谅就可以说清。」
  一口喝光了杯中物,老父摇头苦笑,又道:
  「斌儿,我欠下的债,这辈子是数不尽,也还不清,还不了的唯有盼来生了。
  现在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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