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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绝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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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那样过分,今日还要补上一刀才甘心吗?无忧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公公,王爷不是很讨厌桃花吗,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霍笙一听笑道:“这王妃是听谁说的?王爷怎么会讨厌桃花呢,宫里‘红雨林’这个名字还是王爷年幼的时候取的呢,皇上喜欢,才一直留用到现在。”无忧心内微哂道:既是如此,昨日他分明是故意给自己难堪,他心里竟厌恶我到这个地步吗?霍笙看一眼无忧,终是说道:“老奴看得出来,王爷与王妃只怕是有些小矛盾。王妃不要再生王爷的气了,王爷肯送花给人,这么多年,老奴还是第一次见。昨日王爷从宫内回来,就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心内不爽快才会和王妃闹别扭的。”无忧不语,只问道:“王爷在风微阁吗?”霍公公回道:“在。王爷今日一早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呢,一直在书房里。”霍笙看一眼无忧,接着说道:“昨日见王妃生气离开了,王爷只怕心内一直牵挂,今日一大早就吩咐老奴采了这些桃花,送到王妃这儿来。”无忧说道:“知道了,公公回去吧,我会亲自去向王爷道谢。”
  风微阁内,莫歌夜双手负在身后,正临窗而立。他额头轻皱,星眸如薄云遮住的月光一般朦胧,满脸迷惑之色。无忧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声音清脆高昂的道:“奴婢见过王爷。”莫歌夜一怔,脸色淡淡的转头。无忧不知哪里来的气,恼火的道:“奴婢方才才知道,王爷讨厌的不是花,是奴婢吧。”莫歌夜的眼里有迷惑一闪而过,随即淡淡的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用这样的口气跟本王说话。”无忧冷笑一下道:“是奴婢僭越了。多谢王爷的花,但奴婢卑贱,实在受不起,还是王爷自己留着吧。王爷让霍公公传话说奴婢可以出府,那奴婢就从命了,也好过留在府里,扰了王爷耳目清静。”莫歌夜终于抬眼看一眼无忧,良久方道:“你哪里悟来如此深刻的自知之明?”无忧一听,更是气的不轻,抬身就向外走,走得几步又顿住,不回头的道:“奴婢一直以为,我与王爷就算做不了朋友,也不至于彼此厌恶,是奴婢错了。既然如此,王爷何不尽快娶亲,安凝郡主成了王妃,到时奴婢就顺理成章的失宠,搬出王爷寝殿,终日不会相见,也免了王爷与奴婢日日相对之苦。”说完便不再回头的走了,莫歌夜看着她的背影,眉又轻皱起来,眼里的困惑之色更甚。
  

  ☆、青峰岗上生不测

  站在“溢香阁”的门前,无忧有些恍如隔世之感,曾经以为,一入宫门,只怕今生再不能回来了。楚闲见到无忧,更是意外而惊喜,忙拉着无忧问这问那,无忧也将宫里的事一一道来,一老一小完全忘了一边还站着个惜鸢,惜鸢静静的看着一脸喜色的两个人,微微的笑着。楚闲听无忧讲到一年之约的事,拍腿大笑道:“鬼丫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际遇,师父真是太高兴了。这个六王爷看来也不坏,改日若见到他,师父请他喝酒。”无忧向楚闲做个鬼脸,惹得一旁的惜鸢“扑哧”一笑。楚闲这才注意到惜鸢,看了看问道:“丫头,这位姑娘是谁?”无忧便拉过惜鸢笑道:“我是你的鬼丫头,她是我的鬼丫头咯。”说得大家都笑起来。无忧向店里扫一眼问:“师父,颖哥呢?”楚闲一叹道:“自你入宫,那小子便玩命的练武,不知打什么主意,这会儿又上武馆去了。丫头,如果颖儿愿意等,你会不会接受……”无忧望一眼一旁的惜鸢,脸一红嗔道:“师父……”楚闲看看惜鸢,笑道:“都是女孩子,怕什么。”随即又认真的道:“你的心意师父早就明白。既然是有缘无分,你找机会也劝劝他。”楚闲停了会儿,说道:“那个人常常来这里,我们也没理会他。”无忧面色一僵,她自然知道师父说的“那个人”是谁,他还来这里做什么!楚闲拍拍她道:“丫头,知道你娘为什么给你改名做无忧吗?放得下,方能无忧啊。”
  无忧手里捧着几枝桃花,与惜鸢往青峰岗来。远远见一束桃花静静躺在母亲坟前,无忧快步向前,抓起桃花就要甩开,目光触及“林氏之墓”几个字,手在半空中顿住。惜鸢看无忧面色大变,愣在一旁,不敢出声惊扰。无忧将那束桃花重新放下,任它躺在坟前,轻声说道:“娘,忧儿知道,你一定喜欢他送的桃花,是不是?”无忧抽出娟子轻拭墓碑上的灰尘,想起母亲临终前,是那样死死的握着她的手:“忧儿,别怨你爹,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别怨他。”娘这辈子太傻,为何不怨他呢?如果可以重来,娘,你还会选择与他相遇相知吗?
  “小姐。”惜鸢一声惊呼,无忧忙回头,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人,衣衫褴褛,披散的头发将大半边脸都遮住,露出的半边污秽不堪,形色憔悴,唯独那目光,凌厉如刀。看着他腰间悬着的一把长剑,无忧心知不妙。那人盯着无忧,声音沙哑却凶狠的问:“你是不是莫歌夜之妻?”无忧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人却已欺近身来,行步快如闪电,让无忧避无可避。脖颈上一凉,那把长剑已横在颈上。惜鸢吓得脸色惨白,喊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伤害我们家小姐。”那人狠狠的向惜鸢道:“告诉莫歌夜,日落之前,独自到青峰岗来,我叶少寻在这儿等他!莫歌夜若不来或是让我看到第二个人同来,我立时削断她的脖子!”惜鸢急得眼泪直落道:“求你,求你放了我们家小姐……”自称叶少寻的人手一用力,无忧颈上立时流出血来。惜鸢惊呼一声,面无人色,嘴唇直发抖:“不要!我去,我去,我一定让王爷过来,你别再伤小姐……”惜鸢含泪看一眼无忧,疾奔而去。
  无忧被捆在一株青松上,看着眼前十几座坟墓,有些惊住:立碑之日,竟是同一天!叶少寻则满目悲痛,颓散的跪在坟前。是什么样的灾难,让他一下子失去这么多亲人?无忧心里悲痛了一回,颈上微痛,才想起自己的性命还握在此人手里。无忧喊道:“喂,你为什么要捆着我?你和莫歌夜有仇吗?”叶少寻不理会,一语不发的跪着。无忧又喊道:“我是被逼才入宫的,我有错吗?莫歌夜他是不会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帝王家的人最是无情吗?莫歌夜将来会有无数的王妃,我只是一个让他讨厌的小小侍妾,他不会放在心上的。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你要让我枉死吗,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或许无忧的深刻痛诉,让叶少寻觉得无忧可怜,只见他随手扯了些青蒿,揉碎了,按在无忧流血的颈上,闷着声音道:“他来或不来,我都不会为难你。”说完不再言语,远远的走开。无忧瞟着脖颈上的青蒿,听他如此言语,心想他也并非万恶之徒,难道莫歌夜真的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无忧放低声音问:“你为什么那么恨莫歌夜?”叶少寻阴沉着脸,却不说话。无忧叹道:“就算死,你也要让我死得明白,才不冤枉啊。”叶少寻咬牙切齿般道:“他杀了我铁骑镖局一十四口。”无忧眉一皱,却异常肯定的道:“不,他不会这么做,这当中定有误会!”叶少寻发疯般的吼道:“他亲口所说,我亲耳所闻,会是误会吗?”无忧道:“他既杀了人,为什么要自报身份……”寒光闪现,那把长剑又一次悬在颈上,叶少寻的面孔有些扭曲,他狠狠的道:“那是他自以为是,以为我叶少寻奈何不了他!你经历过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滋味吗?如刀刀割肉,生不如死!你最好别再说话,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无忧有些悲悯的看着叶少寻,一个硬朗的江湖男儿,竟如此沧桑绝望,是何人,竟会如此残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着那轮将要沉下的落日,无忧凄然一笑:我的生命,会不会如这轮落日般,已到尽头?即使我死了,莫歌夜也不会理会吧,他是那么的讨厌我,自进宫,他就未正眼瞧过我。今天还和他吵架了,自己居然会和他吵架?想想今日早晨说的话,无忧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愤恨莫歌夜对自己的冷淡,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的话?
  无忧看叶少寻仍那般跪着,幽幽的说道:“别等了,他不会来的。”叶少寻不理,固执的跪在那里。山林里,有落叶细碎的声音,一个人影远远而来。余光如烛火,洒在他的身上,时明时暗,有些梦幻的感觉,很不真实。他不疾不徐地向这边走,一袭月白长衫,在晚风里轻轻飘扬,他面色依旧清冷,像此时深林里凉凉的晚风;星眸如深潭寒水,清澈冰凉却让人看不见底,捉摸不透。冰凉的目光在触及无忧颈上那道血痕时,闪过一丝让无忧不敢相信的情绪,类似于心痛。无忧看到他,早已经愣住,那个人,不可能是莫歌夜,怎么可能会是莫歌夜呢?
  “我便是你要找的人,放了她。”他站定开口,声音在空林里回荡,清冷却坚定。那熟悉的清冷声音,让无忧相信真的是莫歌夜来了。叶少寻猛的起身,长剑出鞘,如饥饿的猛兽见到猎物般扑过去:“你死以后,我自然会放了她!”两个身影,立时揪斗在一起,剑锋相撞的声音,在黄昏里响得异常尖锐。落叶也随着长剑的划过而惊起,远远落在一旁,似乎也怕这嗜血的长剑割破自己。无忧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莫歌夜,月白锦袍被剑割破,凌乱不堪;鲜红的血在白衫上晕开,似啼血杜鹃;光洁面庞上有剑的划痕,发丝更是零乱的散落。无忧含泪喊道:“王爷,你走吧,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要你管!”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都阻止不了两个斗在一起的人。
  莫歌夜是打不过叶少寻的,叶少寻是少见的武林高手,功夫深不可测,况且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更是万夫莫当。叶少寻长剑刺向莫歌夜膝盖,莫歌夜挥剑来挡,叶少寻却变招如闪电,突挑剑尖直指莫歌夜心脏。无忧忘了呼喊,面无人色,眼里心里只剩下那冰冷的剑尖!凉风骤起,莫歌夜凌乱破碎的衣服被吹起,光洁无一物的肩头,在余光中隐约可见。叶少寻望着那肩头,心头大震,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咬牙拼命扭转剑锋,可惜太迟,剑仍狠狠的刺入莫歌夜的胸膛!叶少寻血红着眼,回头向无忧喊:“他是谁?他不是莫歌夜,他是谁?”无忧望着倒在地上的莫歌夜,早已泣不成声,她悲痛的喊道:“我说过不是他做的,不是他……”
  远处,楚闲父子与惜鸢疾奔而来。原来惜鸢告知了莫歌夜,莫歌夜便在林外做好部署,吩咐官兵半个时辰后入林。可惜鸢实在不放心,又赶去通知了楚氏父子。楚氏父子听闻,急急赶来,怕引起官兵不必要的猜忌,便绕过他们,悄悄进林子里来。哪知刚找到无忧等人所在,就看到莫歌夜倒在血泊里。楚颖赶上来,一剑刺在叶少寻腿上,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此时的叶少寻,早失魂少魄,思绪混乱,毫无斗志。他隐隐觉得自己成了别人手中的剑,报错了仇,枉害了性命。楚闲惜鸢上来,解开无忧的绳索,无忧被解去束缚,便没命的冲向莫歌夜。莫歌夜如一只断了线跌落林间的纸鸢,在风里那般无助飘摇。他半闭着眼躺在地上,血流如注。无忧扑上前,用手捂住那伤口,可血还是不停的流,如决堤般倾泻,势不可挡的从无忧指缝间滑落。无忧看着那鲜红的颜色,无助害怕的哭道:“求你们救救他,快救救他,他不能死,不能死……”
  在大家手忙脚乱时,林间脚步声大作,大家知道是官兵逼近了。现在这种场面,楚氏父子一定会被当做嫌犯抓入大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楚闲道:“丫头,我们先撤,你要当心。”楚颖道:“爹,我一剑杀了这恶徒。”无忧悲愤的抬眼,却先看见了满目的坟茔,再回头,是万念俱灰的叶少寻。“你经历过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滋味吗?如刀刀割肉,生不如死。”自己此刻看莫歌夜生死未卜,已经这样痛不欲生,叶少寻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不知是怎样的痛?无忧眼里的恨淡去,忍着泪道:“颖哥,先别杀他。”叶少寻目光空荡,声音也是空荡荡的:“为何不一剑杀了我?”无忧死死盯着他,声音凌厉如刀:“你最好祈求他没事,否则我定让你陪葬!”她说话的神情,让一旁的楚颖眉头一皱。楚闲说了句“丫头,一切小心”,便拉着楚颖隐入林中。
  清王府内,无忧含泪守在门外,太医已经进去良久,不知道莫歌夜怎么样了。长廊那边,玉妃匆匆赶来,脚步快得恨不能飞起来,身后的奴婢小跑着紧随在身后。玉妃一把拽住无忧问:“夜儿醒了吗?”无忧回道:“不知道,太医还在救治。”“啪”一声脆响,玉妃使足了力气,给了无忧一耳光,若非惜鸢与另一只手及时扶住,无忧已经摔倒在地。扶住她的是歌笑,没想到歌笑竟也来的这样快,他喘息声还未平息,想是来的匆忙。玉妃怒斥道:“你没事出府去做什么,夜儿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说完眼泪直滚下来。歌笑的声音是极力保持的平静:“玉妃娘娘,如今不是发火的时候,最要紧的让六哥赶快醒来。”玉妃再无力气发火,只是落眼泪。
  太医出来时,玉妃也顾不得君臣礼数,忙拉住问:“王爷怎么样?”太医皱眉回道:“回娘娘,王爷的出血已经止住,但是王爷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臣等……臣等只能全力救治。”玉妃闭上眼,泪珠沾染着颤动的睫毛。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厉声喝道:“所有太医全部在这里候着,一步也不许离开!”太医忙回了声“是”。玉妃放轻脚步,随太医进内殿,无忧本想跟去,玉妃回眼一瞪,无忧只能止步。歌笑拍拍无忧的肩头,安慰道:“这么多太医在这里,六哥一定会醒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出来告诉你。”回头向惜鸢道:“惜鸢,扶王妃到那边石凳上坐着。”说着便也进内殿里去。
  歌笑怕无忧担心,进去不一会儿便出来。无忧忙问道:“怎么样,醒了吗?”歌笑迟疑一下,摇了摇头。无忧眼里一酸,泪就下来了。歌笑忙道:“虽是没醒,这么多太医候着,不会有事的。”歌笑看看无忧颈上伤痕,皱眉道:“左右你也进不去,干等着也是无用,你的伤口也该清理清理了。”说着要去叫太医,无忧忙拉住道:“别去,他们得守着六王爷,不能让他们离开。”歌笑皱眉道:“那么多太医在这儿呢,我只叫一个出来。”无忧摇头道:“别去,多一个人便多一个主意。”歌笑只得站住,问道:“除了脖子,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无忧默默摇头。歌笑一把拉过无忧要查看,无忧被碰到勒痕,禁不住吸了口气。歌笑一怔,这才看到无忧手腕上的淤痕。歌笑静静看了会儿,无奈的说道:“惜鸢,带你们王妃去你的屋子里,打些热水,拿热毛巾帮她洗洗伤口,我去找太医要些创伤药。”
  第二日天刚亮,紫烟便急匆匆的来到清王府,过来一把拉住在门外傻站着的无忧问道:“无忧,你有没有受伤?”无忧红着眼眶,摇头不语。紫烟看无忧颈上伤痕叹道:“我昨日夜里听说清王府里出事,想来看你,可王爷不许,说我来了会添乱,所以我只能今天一早来。你傻站在门口做什么,王爷醒了吗?”无忧看紫烟来了,忍不住哭道:“我不知道。”紫烟道:“不知道?我们进去看看。”无忧拽住她不说话,紫烟正诧异,身后的惜鸢小声说道:“玉妃娘娘不许进,王妃都在这里守了一夜了。”紫烟看一眼无忧又红又肿的眼,轻轻抱住无忧道:“可怜的无忧,别哭了,你不会一夜未睡吧?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过来好吗?”无忧不说话,紫烟道:“等你一觉醒来,王爷就醒过来了。”无忧仍不说话,靠着紫烟抽泣,却努力压制着哭声。紫烟眼眶一红,叹一声道:“别哭了,无忧,我们不回去,我陪你一起等好吗?”紫烟拥抱着无忧,难得安静的,默默的陪着无忧守在门外。
  一连两天,玉妃都不允许无忧踏入寝殿半步。无忧只能每日在殿外守候,望着窗口流泪。她怎能与玉妃争辩什么,自己已经害得她伤心不已,怎么还能在此时与她争执?许多人来问候过莫歌夜,太子妃孟青瑶借着太子之名,也曾来探视过。她出殿门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傲慢之色,微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面色,但无忧还是看到她的一双凤眼,哭得有些红肿。刚进宫时孟青瑶对无忧的刁难,已经让无忧有些猜疑,如今见她这样,无忧更是瑶嫁给太子,是皇上赐婚,孟青瑶是不情愿的吧?
  

  ☆、瞒天过海

  这夜,月影朦胧,夜凉如水。无忧呆坐在石阶上,望着紧闭朱门内微微闪动的烛火。屋内如此的安静,他不知醒了没有,他一定很痛吧,他为什么去救自己?一扇朱门,将她与屋内的一切隔绝。肩上微暖,惜鸢给她披上一件外裳道:“王妃,夜深了,别坐在这石头上发呆了,回去歇歇吧。”无忧摇头,心内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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