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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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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应无求俯首。
  街口街尾熙熙攘攘,十里长街,依旧热闹至极。锦衣卫快速而来,快速封锁了一条巷子口。
  有人影一闪而过,窜上巷子的墙头,而后快速跃下,走进了一侧的醉香楼。
  一醉美人香,果然是极好的。
  “千户大人,他进去了。”锦衣卫上前,朝着应无求行礼。
  应无求笑了笑,“进去最好,会有人在里头等他。只不过这惊喜太大,也不知他受不受得起!”
  顿了顿,应无求手一挥,将整个醉香楼包围得水泄不通,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锦衣卫出马,谁敢造次!
  整个醉香楼,安静得出奇。分明是日落西山,理该歌舞升平,更该丝竹声声。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漫天红绸安静的耷拉着,红烛早早的摇曳,没有恩客,没有姑娘。
  这一切,何其反常。
  靴子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如同午夜的窗,被风吹开的吱呀吱呀声。在寂静的大堂内,越发的清晰。
  蓦地,悦耳的琴音缓缓而至,绕梁之音若凤凰于飞,扣动心弦。
  一夕间,宛若可见修长的指尖,快速娴熟的拨弄在琴弦之间,顿时流淌出高声雅乐。这琴艺,绝非常人可以为之。
  闺门虚掩着,琴声自房内传来。
  琴声若珠玉落盘,教人不觉遐想,何等女子才能有这般的绝世琴艺。
  好奇心,人人有之。
  终于,房门被推开。
  琴声戛然而止。
  兰景辉站在门口,骤然瞪大了眼眸直视房内之人,“怎么是你?”

☆、第380章 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吗?

  一身灰色的麻布尼姑长衫,眉清目秀,生得一番好相貌。却在眉目间染了一丝灰暗。眼底蕴着风霜过后的沉淀,还有眷眷不舍的笑意。
  有流光在眼眶中徘徊,她徐徐起身,“师父说我尘缘未了,不肯为我剃度。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一去边疆无消息,明月今日方始还。你到底还是回来了!”
  兰景辉转身便走,身后却一声低唤,“你便如此见不得我吗?一去边疆足足五年,你可曾想过我?我等你五年,带发修行。什么粗茶淡饭,我都不在乎。妾心如蒲草。百韧如丝。纵你心如磐石,此刻也该有转圜的余地吧?”
  深吸一口气,兰景辉眸色微沉,“所以你便与锦衣卫联手?身为天朝的公主,你也不怕自降身份?夕凉,你为何变成这样?”
  “身份?彼年退婚,我早已颜面无存,何来还有身份一说?”她不是旁人,正是当年新婚前夕被一纸休书退婚的夕凉公主。眼含泪,眸含情,声色哽咽,“你还要走?”
  “当年不过一场误会,事到如今,你也该放了手。”兰景辉不想多留片刻。
  “你说的。最喜欢听我弹琴。这些年,我守着你送我的琴在庵堂里生生熬过来的。你可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多痛苦?”夕凉忽然冲上去,自兰景辉的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肢。
  兰景辉的身子显然一怔,攥紧了拳头,却又缓缓的松开。
  下一刻他狠狠掰开了夕凉的手,骤然转身,“公主请自重。”
  “我只想嫁你一次,就一次。”夕凉歇斯底里的望着他决绝而去的背影。
  “公主既然已经带发修行,何必还眷恋红尘。佛曰,放不下,得不到,人生之苦的根源。公主参透佛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明白?我已放下。你何必还痴念不灭?”兰景辉朝着楼止而去。
  夕凉站在门口,“我已为你身染佛门三毒,贪嗔痴不灭。外头都是锦衣卫,你出不去了。”
  音落,兰景辉顿住脚步,“你故意的?”
  “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消耗了。”夕凉深吸一口气,“我受够了一直等待的日子,这一次我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我不求别的,就想与你成一次亲。堂堂正正,做你的夫人。”
  “将军府的大门,你……”
  还不待兰景辉说完,夕凉却是冷笑两声,“将军府?我要嫁的人是你,不是将军府,不是兰辅国,不是韵贵妃。是,我恨他们,当年母妃死的时候,我恨不能让他们都给我母妃陪葬。可是这无碍于我对你的心,爱与恨,我分得很清楚。”
  兰景辉面无表情,“我也分得很清楚,可能与不可能,不是由你说了算。”
  语罢,他还是大步流星的走下了楼梯。
  门外,应无求含笑伫立,“少将军见着公主,也不多叙叙旧,毕竟数年未见。何况公主从芳龄耽搁至此,少将军也不心疼?”
  “要心疼就让楼止自己来心疼,与我何干!滚开!”兰景辉眸色陡沉,一身怒意,随手要推了应无求离开。
  应无求冷剑横立,“少将军自然是要离开的,兰大将军就在赶来的路上,相信很快你们就能父子相见。”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兰景辉鲜少这般动怒,此刻却眸色通赤,“滚开!”团协序亡。
  “还是请少将军回府吧!我们家大人会上禀天听,既然少将军回来了,那么这场婚事,还是照旧吧!”应无求的口吻不容置喙。
  哒哒的马蹄声,伴随着精致奢华的马车徐徐而来,这一次是兰辅国亲自来接。
  人未至,声先至,“逆子!”
  兰景辉重重合上眸,绷紧了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马车停下,他才深吸一口气,冷了眸去看从马车上快速下来的兰大将军,兰辅国。
  纵然褪去一身盔甲,花白头发的兰辅国依旧精神健硕,久经沙场的气魄,便装在身仍不改不怒自威的威势。鼻间轻哼,凌厉的眸狠狠剜过四下众人,顿有一种军令如山的威仪。
  “你还想去哪?”兰辅国说得很慢,但口吻却冷若霜寒。
  兰景辉别过头,但素来十分注重礼节的他,还是不甘不愿的行了礼,“见过爹。”
  “回去。”兰辅国转身便走,丝毫不去看一侧的应无求和锦衣卫。这种漠视,远比冷嘲热讽更轻蔑,更不屑一顾。
  他素来这般高高在上。
  “我不想回去。”兰景辉开口,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一直笑而不语的应无求身上。
  蓦地,兰辅国骤然转身,冷冽的眸子瞬时凝起,“你再说一次!”
  兰景辉抿着唇,“爹,你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兰辅国冷然低喝,“滚回去,别给我在这里丢人现眼!”
  “爹!”兰景辉深吸一口气,加重了音量。
  兰辅国冷哼一声,“别以为回了京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你还是兰家的人,这辈子都必须遵守兰家的规矩。”
  一身肃杀,宛若军中的一言九鼎,令行禁止。
  这是军威,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
  兰景辉刚要反驳,杜莫快速上前,“少将军,还是回去吧!大将军都生气了,说到底父子一场,有话还是回去好好说。这大庭广众的,一旦闹开了,将军府的颜面何存?”
  兰家,素来是最要颜面的。
  闻言,兰景辉愤然上前,翻身上了杜莫的马匹,快速而去。
  兰辅国冷哼一声,剜了应无求一眼,冷然拂袖上了马车。
  应无求不冷不热的行礼,“恭送大将军。”
  马车渐行渐远,夕凉自门后缓缓走出,“他走了,还是不肯。”
  轻叹一声,应无求望一眼神色黯淡的夕凉,“公主都等了那么多年,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吗?”
  夕凉低眉,缓缓取下了头上的僧帽,及腰长发轻垂而下。
  “带我去见他吧!只要他能助我得偿所愿,我便什么都答应他。”夕凉徐徐抬头,眼神空洞得可怕。
  应无求噙着笑,“公主请吧!”
  一辆马车徐徐而至,夕凉深吸一口气,望一眼兰景辉消失的方向,到底还是上了车。

☆、第381章 被人利用,总好过被人弃用

  马车徐徐停下,撩开帘子的时候,夕凉的瞳孔猛地急剧收缩。手还撩着帘子。身子竟僵在那里,有滚烫的东西在眼睛里徘徊,说不清楚是什么,视线却越发模糊。
  她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虚幻,却将所有的气力都用来看清那个高高在上的匾额。
  柳庄二字,让她整颗心都开始剧烈的颤抖。
  嘴角止不住抽动,耳畔传来应无求的声音,“公主到了,下车吧!”
  夕凉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应无求说了第二次,夕凉才缓缓扭头望着应无求的脸,仍旧是痴凝的表情。
  五年的庵堂生活。五年的日思夜想,五年的羞辱折磨,五年的提心吊胆,换来的是越发模糊的记忆。
  迟滞的嗯了一声,夕凉深吸一口气,才算下了马车。
  “公主当年似乎在这里住过,不过后来……”应无求没有继续说下去。
  夕凉的脚步稍稍停顿了片刻,抬头望着应无求,“九哥在哪?”
  应无求面上不见丝毫波澜,只是笑了笑,“大人在前头的湖心小筑,公主可以自己过去。”
  闻言,夕凉点了点头,垂着头往湖心小筑走去。
  身后。应无求稍稍蹙眉。
  五年时间。让一个曾经意气风发,曾经咬牙切齿要复仇的女子,磨光了过往的凌厉,此刻的夕凉看上去宛若受惊的小鹿。事实上,她如今的状况委实凄凉,还不如寻常人家的子女。
  有家不能回,一个人孤身在外,终日晨钟暮鼓,青灯黄卷,默默等一个铁了心不会回来的人。
  微风拂面,水波潋滟。
  木质的亭子立于水中央,假山顶上有红衣蹁跹。
  那个精致无双的男子,一如既往的雍容清贵,恰如她记忆中的那样。见时。惊为天人。只是……过去很久了吧?
  久得。连夕凉都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一幕。
  “九哥。”夕凉低低的唤着,眼底的光略显迟滞。
  上头的人没有转身,没有回头,只是保持着远眺的只是,远远的看着风过湖面时,激起的阵阵涟漪。一圈圈波纹荡漾,落在眼里,却让眸光越发的冷冽。
  顿了顿,夕凉俯首,“指挥使大人。”
  音落,红光掠过,假山上的人,早已不见踪迹。
  楼止慢条斯理的坐在亭子里,指尖轻轻勾起茶壶环,不紧不慢的沏下两杯茶,“本座该尊你一声十一公主,还是叫你夕凉小尼?”团叨估血。
  夕凉苦笑两声,“十一公主?何必挖苦我呢,都不过黄粱一梦。如今梦醒了,我比谁都清醒。”
  茶香四溢,红袖轻拂,与外头翻飞的白绫形成鲜明的对比。
  宛若雪中红梅,有一种哗然绽放的惊艳。
  微光在他的脸上游走,泛着迷人的剔透光泽。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捻着茶杯,将杯口凑在绝艳的唇边轻抿一口。黑鸦羽般的睫毛低低垂着,在脸上落下斑驳的剪影,美丽安静,足现岁月静好之色。
  他是如此安静美好,教人不忍靠近,不忍打破眼前的一切。
  “坐。”楼止凤眸微扬,用眼角的余光斜睨夕凉,嘴里只吐出不温不火的一个字。
  夕凉轻轻吐出一口气,坐了下来,“谢谢。”
  “见着他了?”楼止眸微挑,嘴角勾勒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是。”夕凉憋足一口气,“五年未见,容貌依旧,只是心越走越远,再也回不到当初。”
  闻言,楼止一声轻笑,“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
  “小别?是很久了。”夕凉苦笑着,“我本有两次机会可以嫁给他,却都生生的错给了现实。如今,我只想在忘记这一切之前,得偿所愿。”
  羽睫微垂,楼止放下手中的杯盏,“本座不做无利可图之事。”
  “我知道。”夕凉抬头,直视楼止精致无双的脸,“九哥也是当爹的人,也该明白我的心思。没了娘,有个爹疼,也是极好的。”
  指尖微微跳动一下,楼止清浅勾唇,“那也要看这个爹,愿不愿意接受。生而为人,多少身不由己。你该明白,并非帝王家无情,但凡心有权欲,总会人心不足。”
  “我已经猜不透,他到底还是不是从前的景哥哥,我也没有时间去猜去想。所有人都容不得我,我也不求任何人容得下,我只求还能在他的心上,留有一席之地。”夕凉无悲无喜的说着。
  那种神色,绝望不像绝望,希望却又似了无希望。
  只是淡淡的,仿佛看破一切,又好似永远都无法尘埃落定。
  茫然,无助……
  像极了当年!
  “本座欠你一个人情,自然会还你。”楼止扬了唇。
  夕凉定定的望着楼止,“欠的也好,还的也罢,哪怕是利用,我也认了。被人利用,总好过被人弃用。你放心,当年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楼止起身,指尖沾着水珠子,忽然拂袖,周旁的白绫霎时悉数圻断,若白雪一般化为碎片,纷纷扬扬从半空落下。
  “本座有何惧之?”他冷了眸。
  “当年你说,待你生杀在握,必杀尽天下负你之人。可惜……”夕凉笑得微凉,若薄暮般带着几分不真切,眸中浮起氤氲的雾气,“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人死了就是死了,就算你杀尽天下人,他们也回不来。可我们还活着……”
  顿了顿,夕凉稍稍蹙眉,宛若梦中惊醒,“我方才说了什么?”
  楼止面无波澜,依旧浅淡勾唇,“你说想与兰景辉成亲。”
  仿佛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夕凉将信将疑的点头,“是、是吗?”
  “留在这里好生准备,三日内,本座必定让兰景辉,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楼止拂袖而去,华贵的皂靴走过九曲桥,缓步走出了夕凉的视线。
  外头,应无求候着,“大人。”
  楼止睨一眼奢华备至的车鸾,“布置一下,总不能教人轻看才是。”
  应无求颔首,“明白!不过……兰大将军府,未必肯。何况还有韵贵妃,当年便极力阻拦,今日怕是更加不会答应。”
  “这一次,不肯也得肯!不过,只要兰辅国点头,那老贱妇又能如何?”楼止勾唇冷笑,“若她所言,利用也好真心也罢,总该还她一场婚礼。就当是还……一条命!”
  音落,楼止快步上车,再也没有停留。

☆、第382章 孙子

  兰景辉跪在兰家祠堂内,面无愧意,一双眸没有半点聚焦点。只是半侧着头不去看任何人。
  兰辅国冷哼一声步入祠堂,左右悉数退开,谁敢在此多留片刻。
  死寂沉沉的祠堂,唯有兰辅国的脚步声,从兰景辉的身后传来,渐渐移至他的身前。魁梧的身姿遮去了最后一点光亮,黑压压的落在兰景辉的脸上、身上,顿时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可知错!”兰辅国冷然。
  “我没错。”兰景辉头也不抬,父子两的秉性可谓一模一样。
  兰辅国嗤冷,坐在一侧的座椅上,一掌拍碎身旁的桌案一角,“还没错?第一次。你背门而出,竟然沾上了夕凉那个臭丫头,难道你不知道她跟兰家的恩怨吗?第二次,你拒婚逃离,一去小半年,最后落得没去官职,只能与为父一道随军边疆。”
  “好好的朝廷命官你不做,为父为你铺的锦绣前程你不要,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天下这朝廷,如今我兰家也足够撑起半边天,何以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子孙?放着好好的王侯爵位不要,非要浪迹江湖!江湖有什么好?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的离经叛道!”
  兰景辉骤然抬头,“官场铜臭,爵位无用。不如江湖自在。可做真正的自己。”团大东血。
  兰辅国勃然大怒,“你别忘了,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留在官场。”兰景辉直视父亲的眸,毫无惧色,“我肯回来,是因为你是我爹,并非什么将军府邸,皇亲贵胄。”
  “放肆!”兰辅国哗然起身,“兰景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兰景辉深吸一口气,“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只想问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贺王围城。爹却下令不许出兵。试问忠臣良将,岂有舍君不顾之理?我违背军令,带兵攻城,爹却将所有的有功之将连连降级,这又是何道理?”
  “你!”兰辅国稍稍一怔,“兰家子嗣绵薄,难道你……”
  “子嗣绵薄,为了兰家的富贵荣辱,你就让胞妹女扮男装,随军出征。边关疾苦,你误了她一生,也误了我的一生。富贵非我愿,荣华非我求。爹已经位至人臣,兵权在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兰景辉说得极为平静。
  偏是这样的平静,反倒有几分释然和淡漠。
  那种对名利的不屑一顾,对富贵荣华的弃如敝屣。
  不自觉让兰辅国的眉头蹙得更深。
  下一刻,兰辅国咬牙切齿,“你该跪死在这里!”
  音落,愤然拂袖而去。
  兰景辉没有起身,脸上依然是那种极为轻蔑的笑,脑子里却是五年前的盛世繁华。初初相遇,她那一笑,曾经盈动心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刻意的回避,刻意的……想要忘记,却不知刻意二字,便如同魔咒,只能越陷越深。
  夕凉。
  一夕之间,尘世皆凉。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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