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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茂侯门-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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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盼儿想说:“你个纨绔又能作什么诗?”斜眼看了看满面期待、眼睛闪闪的卓昭节,明智的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唉,媳妇,不好做啊……

    其实也不只古盼儿一个人这么想,此刻这天香馆上上下下,但凡认识宁摇碧的人,除了卓昭节外,差不多都在琢磨着这纨绔莫不是又要使出什么不上台面的手段来搅局?

    就听宁摇碧一口气吟道:

    “白鹅墨池破春水,

    睡鹤紫楼候天青。

    俱是人间倾城色,

    惟有姚黄冠王名【注】。”

    ………………真定郡王听罢,愣了一息,随即用力一握拳,将面上涌现的狂喜之色压了下去!

    而赵萼绿、定成郡主、古盼儿、敦远侯世子妇等人,则是纷纷僵硬的彼此互问:“这个人……当真是宁九?!”

    不怪他们如此失态,实在是宁摇碧在长安城中仗着祖母长公主之势胡作非为的形象实在太过深入人心了!

    今儿他哪怕直接脱了靴子砸到陈子瑞头上恐怕都没人奇怪,反正大家都觉得这位世子干不出来的事情……很少、很少、很少……

    但宁摇碧居然能够正正经经的与陈子瑞对阵,而且还击得如此漂亮——古盼儿一个劲的扯着卓昭节的袖子,难以置信的道:“他……他……他居然会作诗?”

    “咱们大凉时兴诗赋,山野村童都能诌上一首,他会有什么奇怪的?”卓昭节诧异的道,虽然众人都说宁摇碧纨绔,宁摇碧自己也不否认,但之前两人用饮渊传书时就有过情诗来往,加上春宴上那曲《相思曲》,在卓昭节心目中,宁摇碧策论之类的水准不知,但诗才料想不弱。

    这时候真定郡王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见众人还从震惊之中不能回神,如何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以最快的速度整顿袍服,快步走到宁摇碧身旁——这位郡王深知机不可失,已经毫不在乎自己亲身上阵了!

    真定郡王站定之后,先是朗朗一笑,随即大声道:“好你个宁九!打小孤就听纪阳姑祖母说你才思敏捷、天赋卓绝,学业上看似疏忽,实则举一反三、过目不忘,不过是你性。爱山水,旷达不羁,是以少与旁人来往,这才被人误会纨绔不肖罢了,之前还道是姑祖母有意为你圆场,如今才知姑祖母言下无虚,却是你太过谦逊了!”

    趁这个机会投桃报李给宁摇碧定下了“其实很厉害很有才华,但没留心经营结果被众人误解”的基调,真定郡王自然不能忘记正事,趁着还没人插嘴,他迅速把话题拉到了宁摇碧的诗上:“诸位可不要以为孤是在自顾自的帮宁九说话,陈翰林之大才,诸位自然是知道的,方才咏青龙卧墨池,连孤也怔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却是宁九反应迅速——诸位休要小看此刻中庭的姚黄残破不堪,自牡丹为人所重视以来,百年栽培,如今品种之繁复,又以我大凉之辽阔,便是一辈子浸淫此道者,也不敢说能熟知天下所有之品!然花王者,惟姚黄也!今日这天香馆本以花卉著名于长安,馆名亦取了牡丹雅称,岂独此一盆姚黄,无有品相完好者了吗?”

    说到此处,真定郡王隔着中庭、隔着窗、隔着人,遥遥望住了对面雅间里,脸色苍白、甚至微微哆嗦起来的延昌郡王,用极悠然的神情、温柔的,一字字的道,“宁九取这盆被毁坏的牡丹,正是要告诉咱们,这天下珍品名种成千上万……然花王者,只有姚黄!纵然被践于污泥、纵然残败凋敝,既生为姚黄,一世为花王!”

    宁摇碧眼中露出笑意,他和真定郡王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不如和时采风、淳于桑野那么亲密无间,但基本的配合却是亲密无间。

    事实上,作为太子唯一的却不受太子喜欢的嫡子,真定郡王做的比宁摇碧想的还要好,因为这位郡王根本不给延昌郡王这边打断自己的机会,话锋又是一转——

    “前几日,卓家小七娘尝在曲江畔咏一盆虞姬艳装,所谓‘不屑梅菊避花开’,孤听说众多士子深以为叹!”

    闻言,天香馆上下,原本还打算就真定郡王品评宁摇碧之诗议论几句的人也迅速鸦雀无声,赵萼绿的心砰砰的跳着……士子们不满明年众多权贵子弟成批下场,担心殿试被忽略,又不想卷进两位郡王的争斗里,所以借着曲江畔之事,以陆含冰为引子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

    这正是现在朝廷头疼的事儿,毕竟国家一直号称重士,也确实重士,休看这些士子如今还上白身,但敢上长安的,到底都是有些水准与信心的举人,终究不能蛮横处置……本来此事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一部分权贵子弟缓考,或者承诺不会因会士家世定名次,后者意味着殿试上必须给予一部分没有投靠任何势力也没有什么背景的会士较高的名次,尤其是三甲。

    问题是春闱三年一次,这次下场被忌惮的诸子弟,一来有真才实学,二来虽然都正当年少,但好几个长辈年岁已长,正硬撑着指望子孙中了榜后,自己竭尽全力照拂几年,就算长辈年纪没长到需要争这几年的,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子孙耽搁这么三年?

    所以无人愿意提出缓考。

    既然无人肯让自己的子弟缓考,又都对晚辈们有信心,殿试的承诺那就更不同意给了!

    因此即使士子们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朝廷几次商议居然都没有一个妥当的处置法子……

    若真定郡王能够解决——不,哪怕是寻到个切入口,定然也能让圣人与皇后对他青眼有加,须知道太子极为偏心延昌郡王,真定郡王的储君之位大部分都指望着祖父与祖母!

    但兹事体大,一旦处置不当……

    赵萼绿心中担忧未毕,只听真定郡王缓缓道:“对于诸士子之叹,孤今日仅以孤自己,借宁九此诗,赠士子们一言——‘俱是人间倾城色,惟有姚黄冠王名’!”

    这句话,他说得铿锵有力、振聋发聩!

    楼下、楼上,众多只是过来凑热闹和打探消息的士子,都露出了怔然之色,这些人能够上长安赶考,自然都过了乡试,且对自己有些信心,真定郡王的话固然含蓄,但这种文字把戏,能过乡试的人怎么会听不懂?

    “俱是人间倾城色,惟有姚黄冠王名”,真定郡王引这两句诗来赠士子前提到的是“不屑梅菊避花开”——卓昭节这一句是为了咏牡丹不畏惧春日百花盛开、容易淹没于众花之中,坚持开放并夺取了百花之王的盛誉,被士子们引为是否惧怕与有真才实学的权贵子弟同科下场。

    真定郡王的意思则是:避开百花盛开的梅花、菊。花,敢向百花丛里斗芳菲的牡丹,在他看来都是人间美好的颜色,各有千秋,但在牡丹中,能够被公认为花王的,也只有姚黄。

    结合之前他所言的“既生为姚黄,一世为花王”,如今可不是数百年前阀阅林立、科举未开,那个“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时代了,即使功高封公,泽被五代之后若子孙不争气也不过是庶人,而且真定郡王还提到姚黄纵然被践踏损伤也是花王,他显然不是在拿姚黄比拟权贵子弟。

    而是……寻常士子!

    你若自诩有姚黄的才华,自然能够过关斩将光耀一族合家!

    若不然,就休学敢与三春百花相斗的牡丹,而是学一学“避花开”的梅、菊,再图出头去罢!

    这,就是真定郡王对士子们挑事试图争取殿试对无背景会士重视的回答!

    【注】姚黄应该不要介绍了吧?现在又到自行领悟男主其实才华还不错的时候袅……

第一百十章 纨绔的拿手戏(中)



    卓芳甸神色平静而端庄,正是一个自幼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应有的仪态与从容,借着贴身使女的搀扶,敏捷而优雅的上了车,使女跟着上去,车帘还未放下,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脆生生的喊道:“卓二娘子!卓二娘子等一等!”

    听见这个声音,卓芳甸眉头一皱,但随即露出招牌式的温和微笑,命使女挑起车帘,果然不出意外是定成郡主追了上来,稚气未脱的唐烟宁此刻丝毫没有斗诗时的针锋相对,她笑眯了眼的小脸在春晖里显得格外灿烂。

    啧,也不知道是来怎么样耀武扬威的?

    卓芳甸心头冷笑了一声——今儿个,到底是真定郡王赢了,一盆破破烂烂、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的姚黄,竟然成为今年花会的魁首……这大约是有牡丹花会以来最可笑的事情了!

    但终究是众人选出来的,而且看那些士子们的意思,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服气,但到底有一部分被说服了,想不服也很难,江南第一才女的事情已经传了好几天了,朝中始终不见动静,私下里倒是有消息说陆含冰的前途很渺茫了,煽动事情的几名士子虽然有“富贵险中求”的魄力,却也不是完全不识时务的人。

    士子素有白衣卿相之称,所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身份地位是有的,王朝的将来迟早也是他们来协助管辖,但如今那一方官印究竟还没到他们的手里,却先把未来的上官与圣人都得罪了,怎么划得来呢?

    所以朝廷毫无动静、作为引子的陆含冰前途危急,胆子小一点的士子已经很后悔把事情闹大了……还不如缓考三年,或者就那么下场呢!

    总比没下场就给未来的上司们一个不好的印象好罢?

    真定郡王的态度又是如此的强硬,摆明了认为这么折腾的士子都是才学不够,所以惧怕与百花争春,这才故意闹事,若当真才压众士子,谁还能堵着门不让你下场吗?

    虽然真定郡王说这番话只是他自己的意思,但在士子们看来,真定郡王乃是圣人嫡孙,他的话自然也是代表了朝廷的态度!最重要的是,连延昌郡王都未反驳……

    实际上延昌郡王这边是有苦说不出!

    看着真定郡王大捞资本,延昌郡王太想出头驳斥他了,问题是对士子们这次闹事,朝廷诸官早已摆明了态度——不管怎么处理,让他们的子弟缓考、不要圣人的照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帮所谓的国之栋梁,说起大公无私来一个比一个正气凛然,真要涉及到他们的子弟晚生、家族前途,全部都支持起了“内举不避亲”——尤其是子弟确实不错的,比如宰相时斓,他不惯长安水土,几十年为官落一身毛病,苦苦支持除了被圣人挽留,就是为了晚辈们!时采风不争气,可时家的时雅风却是长安城中少年公认的楷模了!

    时斓官声清正,他也不贪心,子孙里头时雅风才学好品性佳,这样的人就算不是嫡孙只要不是仇人他也乐意拉一把,既然是孙儿,时斓又怎么肯委屈了时雅风?豁出老命脸皮也要帮时雅风铺路的,圣人都亲口许诺要栽培时雅风了,这个时候叫时雅风去避士子们的风头?开什么玩笑?!

    休看这位老驸马一把年纪了,谁敢挡时雅风的路,时斓不拼命才怪!这些个老臣从先帝时就屹立到现在,经历过齐王之乱还能地位日趋稳固,别说延昌郡王,太子都惹他们不起!

    真定郡王的说辞可是为他们说话!今日的事情传出去,还不知道能得多少份人情呢!

    因此延昌郡王能说什么?呵斥真定郡王,支持士子们继续闹下去吗?他还没昏了头到这个地步!输了这么一局虽然声势略逊,但来日方长,太子还没登基呢,当真为了这么一局反对真定郡王,那才是仇人遍天下了,士子们当真举着他的旗号闹起来,连郡王之位怕都保不住!

    不过一次输赢罢了,正如敏平侯府内,卓芳甸与沈氏母女,和大房、四房之间的争斗,延昌郡王不是头一次输,真定郡王也没有一直赢。

    所以卓芳甸仍旧是心平气和的下了马车迎接定成郡主,微笑着道:“郡主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自然是有的!”定成郡主眯着眼,打量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挑衅,慢条斯理的道,“方才你写的诗很好,本郡主甘拜下风!”

    你若当真是过来甘拜下风的那才怪!卓芳甸心中如是想,面上却作出谦和状,道:“郡主过誉了,其实郡主钟灵毓秀,哪里是我能比得上的?我不过是痴长了几岁,侥幸罢了。”

    定成郡主笑颜如花道:“本郡主是真心很欣赏你,所以思来想去,决定送你点东西,以示奖赏!”说着不待卓芳甸回话,定成郡主扬起手,清脆的击掌三下,就见方才她跑出来的转角,两名青衣内侍抬着一盆牡丹过来。

    到了近前,卓芳甸认出那是一盆“珊瑚凤头”,品相寻常,她迅速思索了下这盆牡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就听定成郡主脆声道:“哦,对了,既然赠你牡丹,本郡主也要再赠你一首诗,你可听好了!”

    卓芳甸心知不妙,却不能不道:“还请郡主赐教!”

    “常傍芙蓉绣面来,

    也并桃花衬香腮。

    一日西风吹幕至,

    终季深藏争无奈【注】。”定成郡主大声朗诵完,欣赏的端详着卓芳甸阴沉下来的脸色,笑嘻嘻的挥了挥手,吩咐那两名小内侍道,“行了,花也送了,本郡主没事了,你可以走啦!”

    她高高兴兴、连蹦带跳的扬长而去,显然,对于专门跑过来欺负下卓芳甸,一扫方才斗诗落败的郁气,定成郡主感到非常的欢乐……

    剩下卓芳甸用力握了握拳,眼中透出冷色,低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贱婢生女,若非太子妃要用你,也能活到现在?”

    看着卓芳甸的马车远去,角落里,定成郡主拊掌而笑,道:“宁九表哥,你给出的主意好极了!方才那卓芳甸的脸色可真好看啊!看得本郡主简直是心花怒放!今儿个回了东宫,本郡主定然可以多吃一碗饭!”

    她眉花眼笑的不知道有多高兴,“回头告诉母亲与四哥,也叫母亲和四哥高兴高兴!”

    宁摇碧请了赵大娘子与苏语嫣帮忙,才从卓昭粹、古盼儿手里把卓昭节留了下来,正正顺着卓昭节对狮猫的爱怜忙不迭的阿谀奉承,被她冲过来打断,脸色当即就是一阴,冷笑着道:“你若是告诉太子妃,太子妃不着急就不错了!”

    定成郡主吃了一惊,道:“什么?”

    宁摇碧嘿然道:“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糊涂,你怎么不想想,唐三是凭什么和你四哥斗的?不就是太子偏疼他么?这卓芳甸乃是敏平侯之爱女,今日唐三输了,本来就郁闷得紧,你还要去挑衅卓芳甸,这等于是现成送给唐三到太子跟前说委屈的机会!太子哪里能不迁怒你?太子妃要护着你,这委屈当然是太子妃接下来了!”

    定成郡主瞠目结舌,跺脚道:“不是你叫我去的么?你难道没后手?”

    哪知宁摇碧轻描淡写的道:“哦,本世子听说昭节病了的时候,这卓芳甸寻过昭节的麻烦,所以就挑唆了几句,让你也去找找她的麻烦罢了!后手嘛……你自己想吧!反正现在是你惹的事,再说,即使你这么告诉太子,难道太子能来找本世子吗?所以,要什么后手?”

    太子论辈分和身份都在宁摇碧之上,但也得罪不起纪阳长公主这个姑母!再说太子一心一意扶持庶长子,要是惹了纪阳长公主,估计圣人为了安抚胞姐,能把延昌郡王直接赶到某个荒僻之地去做个空头郡王!圣人可不缺孙儿,更何况还不是嫡孙!

    是以纪阳长公主都那么对延昌郡王妃了,无论是延昌郡王还是欧家,还不是得忍着?

    “……”定成郡主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卓昭节也差点失手把小狮猫摔了,吓得小狮猫亮出爪子死死勾住她袖子披帛,定成郡主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尖叫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你!你利用我!”

    宁摇碧想了想,道:“不能算吧?你看,本世子已经坦白了,所以只能说,刚才没把话说齐,然后呢,你性。子急了点,没听完……”

    定成郡主差点立刻掉下泪来:“怎么办?我自己受罚也就算了,父亲最疼唐三不过,万一因此给母亲与四哥惹出是非,我怎么对得起他们?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怎么说咱们也是亲戚啊,我还比你小好几岁,你就忍心这样坑我么?”

    “为什么不忍心?”宁摇碧无所谓的道,“好了,你快点去想办法善后罢,没见本世子在陪昭节么?你忤在这儿算什么?”

    虽然觉得自己和定成郡主不熟,卓昭节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道:“郡主年纪小,你就不要作弄她了!”

    闻言,定成郡主如见知音,立刻眼泪汪汪的看向卓昭节,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惟恐她不努力替自己说话。

    不想宁摇碧叹了口气,道:“我的确没想什么后手啊,我就是看她方才盯着卓芳甸似乎很是不平,心想反正坑一把卓芳甸对我也没坏处,就挑唆指点了她几句。”

    “………………”定成郡主一阵晕眩,卓昭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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