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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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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海岸转身,海鸥又道:“不要跟女同学出去呀!要我发现你不敲死你。”

    “你不会那么古董吧,只是玩玩而已。”

    “而已?难道你想发生什么来?”

    “我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

    “反正不准和女生接近,更不准和她们去玩!”

    “你管得太宽了吧?要是妈在我想她一定不允许你这样待我。”

    “你。。。。。”说到妈妈,姐弟仨都沉默了。首先打破沉默的海韵。

    “海岸,就听二姐的吧,毕竟早恋不是什么好事,过早地把精力用在谈情说爱上,不仅会影响学习,还会因为压力、阻力而造成心理的缺陷。不成熟的感情,终于究会悔恨终生。”

    “知道了,姐。”海岸应着转回了房间。

    “你没事吧?”望着海鸥怔怔地楞着,海韵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如果,你真想读,等赚够弟弟上大学的钱,你也可上夜校去。”

    “嗯。”海鸥低头回。应虽然她也高中毕业,可她那高中是混着过的。记得当年和姐姐一起上学,比她大一岁的姐姐和她一个班级。那是他们的成绩相当。后来出海的打鱼的父母翻了船,家中一度困难,姐姐坚持退学让妹妹和弟弟上。可后来,海鸥在高二时谈起恋爱,重而慌废了学业。为此彩英痛心了许久,在她心中早恋就像罂粟,虽绚烂华美,却毒害无比。因此她无时不在告诫自己的弟弟。

    这时,一旁做作业的海岸,拿起本子到她面前,指点着题目道:“姐这道题怎么做?”

    “来吃饭咯!”霍金池端着热气腾腾的米汤从厨房走了出来。余光落在他手中的本子上,这题太小儿科了!

    “这题你不会?”

    “难道你会?”霍金池没有作声,从海岸手中夺过笔和纸,唰唰唰仅两分钟时间便将两道题的方法写了出来,就连注解也写得明明白白。

    海岸,拿过一看,神了。分析清晰明理,答案正确。

    “姐真真神了,全对了!”海岸兴奋地拉住他:“嗳,你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这附加题我看就连我们班的高材生都做不出来,你是那个大学毕业的?是博士还是硕士?”

    一旁的海鸥,听弟弟一说,紧忙过来推上一把,言道:“还博士还是硕士呢,纯扯蛋!人家疯,你也疯呀?”

    海岸听二姐这么说立刻不高兴了:“可他做的答题全对了呀”

    “什么全对了,你怎么知道?”海鸥瞅了一眼弟弟,一把将本子抢过手里。真的,繁乱的答题后真的得到了真实的答案。看他们诧异的眼神,霍金池习惯地怂怂肩道:“这题很简单,根本不费什么脑力就写出来了。”霍金池回答得简单,然却将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他在她们心中的他更加神秘了。
第九章 傻子不傻
    轻柔的风带着一丝丝的咸腥弥漫整个屋子。闻着着这熟悉的气息,看看熟睡的家人,海韵悄然起了床。

    幽蓝的天空泛出一片片鱼白。揽着一捆鱼网,她来到海边。

    没走多久,便听到背面传来节奏感特强的声音,海韵只手捂住心头。回头望去,除了两旁边翠青的椰树外,几百米内无人烟。

    “嗦嗦,嗦嗦,嗦嗦嗦。”

    走了没多时,海韵感觉到总有个影子跟着自己;心惊胆战的她赶紧加快了速度,自己走,那个人似乎也在紧跟着。突然看见一旁躺着的木块,不动生色地走了过去,突然抄起木棍要往恶徒砸去。

    “海韵,是我!”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她停止了动作,看到霍金池她感到诧异:“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想跟你出海玩玩。”看到俊美而憨实的脸,她莞尔一笑:“我出海是为一家的生计,可不是去玩。”

    “我说错了,我可以跟去吗?”

    “你?”还韵犹豫。“今天我要到较深的海洋去打渔,带上你不方便,你回去吧。”看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材,霍金池欲言又止。

    “鲟鱼回去吧。”挥手言道。看她抛锚,杵一旁的他喊道:“我真的很想跟你去,你就带我去吧。”

    “我真的不能带你去。”海韵再一次拒绝,万一遇到大风浪,遇到大海鲨怎么办?出海,听起来是很美,实际上是很辛苦,很残忍的事情,只有在海边生活的人出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见其不作声,霍金池又道:“你等一下,我送件礼物给你。”说完,随手捡起一只贝壳,从口袋里掏出工具,快速雕刻起来。

    看着他,海韵很是诧异:“这东西那里来的?”

    “这是军用的万能刀,昨天跟阿公到椰子园时捡到的。”

    “万能刀?那里怎么会有万能刀?”

    “是不是你掉的?”

    “我掉的?”霍金池迟疑了一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而这刀用起来用那么的顺手,仿佛真是一直陪伴自己身边的一样。

    “可能是吧。”他含糊地答道。盏茶功夫,已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海鸟。海韵惊讶地看着,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贝壳竟然也能刻出那样好看得东西来。

    “我是不是能跟你一起出海了?”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海韵只好答应他。

    银色的海岸线,一抹红霞正冉冉升起。海韵熟练地驾着船往海上驶去。万顷的碧波,一望无垠,美丽而安静。天上白云就像小孩的积木,堆了又拆,拆了又堆,变幻莫测。

    吹着朗朗清风,一路上欢声笑语。看到海韵仗舵,霍金池走了过去,突然船一倾,站不稳的他扑通掉进了水里。看其倒水里,海韵急忙将他拉了上来。

    “白鲟,鲟鱼你怎么了?”看他瑟瑟发抖,双手抱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可把她吓坏了。

    也只一瞬间,霍金池脑海里出现了一些零碎的记忆,让他的脑子有着撕裂般疼痛。

    扶着霍金池的海韵,刚进门就碰到一双猫一样阴森的眼睛。周健一漠言无语的表情,让她心里打了个寒颤,她忙从旁侧挤了进去。

    紧接着海爷爷跟了上来:“怎么了?”

    “掉水去就成这样了。”看他口瞪木呆的样子,显然是受到了惊吓。阿公着紧地摸着他的头道:“不碍事,你去烧些姜水,我去找些草药,服下就可以了。”

    换上衣服,霍金池又显神采奕奕。

    “阿公,我看他怎么也不像傻子。”坐一旁的海岸说:“倒像落魄的富家少爷。”

    海韵瞟弟弟一眼,说:“自他帮你解题后,还有谁说他傻,他只暂失去记忆而已。”

    “海岸,今天怎么没去帮你姐姐打渔?就知道偷懒。”海爷爷突然打断了他俩的拌嘴。

    海韵不忍弟弟不责,忙说道:“乘现在放假,让弟弟多多温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

    “我看他就不是读书的料。”阿公生气地说:“海韵我知道你是为岸,为了他将来不受苦,有好的未来,可也不能懒到整天不出海吧。”

    听阿公这话,海岸恼了,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和姐姐一起去打渔,只是,只是,他真的觉得没办法在凌晨五六点就起来。“我不正在努力吗?你怎么就知我考不上?”他大声喊道。

    “你怎能这样跟阿公说话。”看到二姐一脸的愤怒,海岸眼皮轻轻一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就一心地想让我出海,可我真的不想出海,一出海我就想到爸爸。。。。。。”听至此,家人都沉默了。其实阿公也不是真的想要他唯一的孙子一定要出海打渔,看这靠山吃山靠海旁海的,只有多磨炼,多点海上的阅历一定没事的,儿媳那次是——意外。

    “你父母那是意外。”

    “意外?”海岸涨红了脖子:“这样的意外一次就够了,还有第二次吗?”

    他的言语再次刺痛了他们的心,是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就是永远。虽然他们的父母已去逝四年之久,每每想起他们依旧泪流不止。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海鸥,你怎么那么冲动?”

    海鸥瞅着姐姐道:“我那有什么冲动,是他自己欠揍。”

    满是疲惫阿公,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轻言道:“去把他追回来吧。”
第十章 冰封的心
    看到弟弟坐在滩上的岩石,海韵走了过去。

    “大姐——”海岸一旁的姐姐,回眸道:“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

    “只是你不想起那么早对不对?姐知道。”姐姐柔声地说道:“居然不喜欢出海,那就得努力学习,考个好的学校,找份好的工作,家里人就放心了。你知道阿公是最痛你的,他也不想你出海,他把全部的希望寄托与你,只不想看到你无所事事的样子。”

    海韵揉揉弟弟头上凌乱的头发说:“要你懂得上进,考上好的学校,也不枉我们对你的疼爱”

    “姐,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还没进屋,就听到“哐啷”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海鸥尖锐的叫声:“你以为是谁呀?问也不吭声,还整天要人服侍。就太上皇也得吱一声吧。”尽管她张牙舞爪,可坐席子上的人却连头也不抬,从鼻孔喷出低沉的不屑。

    “呵?”海鸥冷言:“看来你还蛮横的,对,看你这行头就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随便怎么浪费都行,可我们就是一打鱼民户养不起你这个公子哥们,我现在就请你走,你走!”怒猊渴骥的他那经受得住这样的耻辱,气得脸色铁青的他爬起来。

    “海鸥你在干什么?”这时阿公和其他人走进来。

    看他要站起来阿公忙按住:“周公子我这孙女就这样,口直心快地,不过她没有什么恶意。”看周健一挣扎要起身,阿公又连忙说:“你的腿现在真还不能动,要再扭伤的话就真的废。这离市区要坐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而且从这里到公里也要二十多分。若伤好了,要走我决不拦你!”看阿公情真意切,周健一又坐了下去。

    “我看那个老刺猬特是自杀的。”屋外海鸥压低声音说。

    “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了?”

    “我猜准是被女朋友抛弃了。”海鸥凑上弟弟的耳边说道。这会,他们对方外人倒蛮齐心的。

    看到弟弟妹妹又在一块聊上了,海韵好不高兴,她笑笑道:“你们别在这里鸡婆了,这事阿公会处理的,干活去吧。”

    响午,霍金池把一切洗刷完毕,便坐在一旁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推销一款晶莹剔透的玉器,当他听到“鸿福玉器”这名时心头大震,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细想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一脸的痛苦,海韵走过去:“鲟鱼,你怎么了?”

    “鸿福玉器这名字我感觉很熟悉。”霍金池苦涩地说。

    “这街上到处都有,你觉得熟悉也不奇怪。”海韵安慰道。

    “可我觉得她好像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似的。”

    “好了别多想了,吃饭去吧。”

    自霍金池来了之后,大家在饭桌上的乐兴趣多了,大家都喜欢与他逗乐,然他都能对答如流,且不失睿智。

    刚把饭挖入嘴,又说:“哎,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我身旁那个在哭泣。”他的话让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凝固了。

    “你确定?”海岸把眼睛睁得老大。冷得象冰一样的眼神,长得跟刺猬一样的人也会哭泣?

    “老刺猬也有伤心的时候。”海鸥嘴角一扬蛮不高兴地说:“姐你就不应该救他!”

    海岸向二姐做了个鬼脸说:“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海鸥刚想猎词,口袋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掏出手机,自己便在一旁了了起来。
第十一章 夜半哭声
    天幕下,寥落的星星给幽兰的天空增添了几行灵动与情趣。

    温习着海韵的笑脸,霍金池暖暖地进入梦乡。梦里的他又回到了儿时的时代;那时的家还没现在那么富有,他经常跟大伯在一起学雕刻,大伯没有儿子,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有一天家里突然闯进几个彪凶的大汉,不由分说地将大伯打倒。为了让他逃走,大伯死死抱住恶徒的腿,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棍子猛然落到了大伯的头上,结果大伯不治身亡。这个恶梦一直跟着他,从小到大,直到有一天忘记了什么是恐惧。

    “大伯,要是你能给我指点迷津多好?”睁开眼的霍金池又陷入了迷茫之中。

    突然周健一的床榻上传来低沉的呜咽生。

    不会吧?他在哭?霍金池翻下身,瞅瞅侧睡的周健一。

    哭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让他好生烦恼。

    “周大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将手探过去推了推周健一的身子问道。谁知其手刚碰着他的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拂开了。

    “这力气怎么那么大?”霍金池嘀咕道。

    擦去悄然而下的泪水,周健一缓缓转身:“你要干什么?”听到尖厉的声音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

    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周健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我,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

    刚刚躺下,耳边又响起霍金低缓的声音:“我好像、好像听到你哭。”

    “你才哭呢,神。。经。。病!”此时的周健一怒猊渴骥般地跳起来,自己竟然哭了起来,梦里的呐喊竟然被别人听到了,这,这怎么办才好?同归于尽,对同归于尽!周健一的恼海里蹦出一个念头。见其扑上来,霍金池紧忙缩到了角落。愤怒的周健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用力撕打着。然,害怕的霍金池似乎不懂得怎么还架。听到房间里的异样,所有的人都起了身。

    拉开。0房间门,看到一双双异样的眼睡,不屑的周健一捡起被子就往自己身上拉。

    瞟到角落的霍金池,海韵急忙扶住了他:“鲟鱼,痛不痛?”摸着嘴角的伤痕,问道。

    “为什么打架?”海爷爷疾言怒色,他最看不得的是别人打架,一生与世无争的他更看重的是忍、让、谦、和。

    “我听到了他的哭声,就想摇醒他,谁知他醒来后平白无故地揍了我一顿。”此时的霍金池一肚子的委屈。

    “他会哭?”听到他的话,海岸的嘴角扬起里发出冷言的笑声。

    “真的,我真听到了他呜咽的声音。”霍金池一再解释。

    海韵同情地瞄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人,将他拉了出去。

    “好了,好了,都回去睡觉吧。”最后阿公打了圆场,各自回自己间了。

    当门咿呀地拉上后,周健一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霎时间分不清那是泪那是血。

    如时钟般上紧发条的心此时断裂开了。

    没有了,所有的,就连那一丁点的自尊心。

    滴答的石钟声伴着他的剥肤之痛在某一刻停止。他不是爱流泪的人,出生到现在也就流过3次,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时候,在学校被同学欺负,爸爸就告诉他,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遇第二次是爸爸出事的那个晚上,他连续哭了三天三夜;现在,现在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坚守了那么多年的感情,自己掏心掏肺地爱着自己的人竟然在距幸福之遥的最后一步,与自己的好朋友背叛了自己,这让他颜面何存?
第十二章 救护
    东方微白,海鸥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刚进屋阿公就问。

    “我感觉好像家里要出事,所以。。。。。。”她的话还没说完,海岸便接过了话茬:“二姐你可真神,你不会是有特。异。功。能吧?”

    海鸥从弟弟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出事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此时的海岸像个长舌妇般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

    “在我们家蹭吃蹭喝还敢打人?”气急败坏的海鸥气冲冲来到了周健一的房间,她可不像姐姐他们那么好欺负。

    “砰砰砰”海鸥用力地拍着。

    一旁的阿公看不下去了,言道:“你就不能轻点,那个门跟你有仇呀。”

    “我估计还没醒,吃了睡,睡了吃,整就一个吃货。整天闹了那么久,我看不到午饭时间是不起来的。”海岸撇撇嘴说。

    “他想的美,人家鲟鱼都起来了干活了。”门一直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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