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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雪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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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说不清是苦笑还是自嘲,卫庄摇了摇头,“也是,这本不该是流沙该想的东西。”

    白发的人立在高山之巅,刺骨的风划过他的面庞。他合上眼,仿佛是休息了一会儿,理了理思绪后,问到身侧的女子:“麒麟那里,可有消息?”

    “目前还没有,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赤练应着,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面前白发黑袍的男子。

    东郡诸峰是流沙的领域,若不是在与诸子百家的对抗中流沙元气大伤,他们也不会回到东郡养精蓄锐。

    在卫庄的心里,从来都是和盖聂的三年之战高过一切。什么帝国,什么流沙,也都不是卫庄真正在意的东西。只是现在,听卫庄今日的话,分明是已将很多事情上了心。

    赤练确实很好奇,卫庄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而又是什么,会让他改变?

    “在想什么?”卫庄蓦地问道。

    “……”赤练本想回避过去,可是那份好奇还是让她忍不住说了出来,“卫庄大人今次,似乎变了许多。”

    “哦?”卫庄偏过头,颇为好奇地看着赤练。

    “……在之前,卫庄大人,从来不会忧心除了‘剑’以外的任何事。”

    卫庄看着那个陪伴了自己许久的人,自嘲道:“是么?但人,总是会变的。”

    “就像我都快忘了,这一头华发究竟是为何而白。”
为谁白头(二)
    “就像我都快忘了,这一头华发究竟是为何而白。”

    说罢,黑袍男子转身往回走去,只留了赤练和地上竹简的粉末在雪中。

    不知道是不是赤练的错觉,卫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这个流沙之主内心深深的疲惫和落寞。

    怎么会呢?

    他可是流沙的首领,冷静霸道的鲨尺之主。当年冲出韩宫,他不曾疲惫;当年与盖聂决裂,他不曾落寞;到底是什么让他多年来的隐忍被击垮?

    赤练的目光定格在竹简的粉末上,蹙眉,却是毫无思绪。

    “来人。”对着虚空,赤练吩咐了一句。

    便见到一个人影不知从何处赶来,单膝跪在地上:“赤练大人有何吩咐?”

    “今天,可有谁给卫庄大人送信了么?”赤练的语气倏地增了八分冷酷,世人传她手段很辣,冷血无情,也不是毫无道理。

    “并没有。”对方如实答道。

    “哦?”这更让赤练好奇了,白凤不在,那就不可能用鸟儿传信,她养的蛇今日也没有用过,那这竹简又是怎么来的呢?“卫庄大人今日,可曾下过山?”

    “没有。”

    赤练心中更是疑惑,皱了皱眉:“没事了,下去吧。”

    “是!”话音刚落,对方已经不见了人影。

    流沙从来都不缺杀手,只是缺少那种能以一敌百,敢离开暗处、展露在敌人面前的高手。但是,杀手只要能杀得了人便是,谁又在乎是在暗处还是在明处?

    只如今,境况却是变了。

    …

    “荆!天!明!你给我站住!!”刚吃过晚饭,便听到墨家某位首领毫不顾形象的大喊。

    “就不就不我就不~”天明跃了几下就跳到了树上,在松树上站定,冲下面的人扮着鬼脸,“来啊~你来抓我啊~”

    凌悠在揪着自己的白袍,在树下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到底是哪个混蛋教他轻功的,这小子现在溜得更快了。

    “嘿嘿,抓不到了吧~”墨家的巨子大人站在树枝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在道家的这些日子,荆天明几乎是日日都要惹出麻烦来。比如现在,晚饭时在墨家的凌首领放在盘中的红烧肉掺了一大片辣椒,又在她被辣得到处找水的时候很好心地——递了一杯烈酒过去。

    凌悠在想都没想,直接把一大碗酒当做水灌了下去,紧接着口中、吼中火辣辣得疼的滋味,直接让这位首领暴走 ;。

    “荆天明,你这是要作死是么?恩?!”悠在单手掐腰,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在嘴边扇着风。随之,她暗暗一笑:不认真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真把我当病猫了?荆天明,躲到树上……这可是你自找的。

    此时,天明正在树上开心的蹦来蹦去。却忽而听到四周窸窸窣窣地作响,他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疑惑地看着四周的松针微微颤动。

    糟、糟糕!

    意识到危机的天明瞬间脸色铁青——他居然忘记凌悠在能够控制植物了!!

    “救命啊!!”伴随着天明的哀嚎,嫩黄色的身影赶忙从树上跳了下来!

    与此同时,细密如雨的松针聚合到一处,伴随着天明跳跃的轨迹扑了下来,直指向墨家那个不捣乱就难受的巨子大人……
咒印之疾(一)
    “救命啊!!”伴随着天明的哀嚎,嫩黄色的身影赶忙从树上跳了下来!

    与此同时,细密如雨的松针聚合到一处,伴随着天明跳跃的轨迹扑了下来,直指向墨家那个不捣乱就难受的巨子大人……

    松针在空中打着旋,在天明身后追得紧,但即便如此,天明还是要抽了时间朝身后的女子大喊:“悠在首领!你这么欺负一个小孩子都不脸红吗?”

    “首领?”凌悠在冷笑,“那你这个巨子大人这么捉弄自家首领,你大叔知道么?”

    说话间,大片的松针一股脑儿地追上了天明,冲到他面前,又如漫天密雨般刺入了雪里。眼看就要冲进松针里面,天明赶忙逼着自己收力停下。

    “巨子大人,怎么不跑了?”凌悠在含笑慢慢走到天明的面前,虽然嘴角上扬,但她的脸上,分明是极度不快的表情。

    ——惨了惨了,这下逃不掉了。

    心知自己轻功再好,都敌不过墨家这个新任的统领,天明干脆站直了身子,扬了扬头:“大丈夫不惧生死,也绝不会畏罪潜逃!”

    “咳……”凌悠在干咳了声。

    这个天明,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悲壮?不过“畏罪潜逃”这个词……倒还真是用对了。

    “少废话,荆天明,你捣乱居然都捣到我头上了?”凌悠在说着,弯腰,用指尖挑起天明的下巴。

    ——呃……等等,这个动作好像不对……

    ——按照正常步骤的话,应该是揪耳朵才合理。

    心下想着,趁天明还没反应过来,凌悠在默默地把手往后撤。目光一瞥,却意外地看到天明的脖颈上,有暗紫色的浅浅印记。

    听盖聂说过,这是阴阳家月神所下的咒印。

    原本打算让夙星帮忙解除这咒印,但不知为何,夙星却没有这么做。以至于现在,这个咒印还是牢牢地印在天明的身上。

    而且……

    “对了,天明,你脖子上的玉佩呢?”发现天明的玉佩不见了,凌悠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这个啊……”天明低头看了看原本应当垂着玉佩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弄掉的,那还是我娘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

    “什么时候掉的?来道家的路上?”因为在诸子百家西行入函谷的时候,凌悠在前往了天南海岭,所以并不知那一路上诸子百家遭遇了什么,也因而有此一问。

    天明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大概是掉在了小圣贤庄吧。”

    说话间,天明澄澈的眸子里竟然泛起了水光。

    ——糟糕,这是要哭!?

    凌悠在素来看不得流泪,连忙岔开话题:“你大叔,没有跟你提过你脖子上的东西吗?”

    “大叔说过,”天明探手摸了摸脖颈,“大叔说这是一种奇怪的病症,要找很厉害的大夫才行的。”

    凌悠在略微一惊,原来并没有告诉实情吗?

    想来,大叔也是担心天明会害怕,不想他跟阴阳家有太多的交集才会这样说的吧。

    但是现在看来,大叔的那些心意,几乎都是白费了。

    毕竟如今,天明身为墨家巨子,月儿又被阴阳家带走。天明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阴阳家毫无交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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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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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早起抢课,结果学校的系统又瘫痪,抢了一上午还是什么都没抢着【坑网速,坑系统,要被欺负哭了t ;t】午睡醒来就已经是四点多了,然后赶忙爬起来更文。。捂脸,某悠会努力不断更的!另外就是求评论求推荐求收藏!!捂脸。。。
咒印之疾(二)
    凌悠在素来看不得流泪,连忙岔开话题:“你大叔,没有跟你提过你脖子上的东西吗?”

    “大叔说过,”天明探手摸了摸脖颈,“大叔说这是一种奇怪的病症,要找很厉害的大夫才行的。”

    凌悠在略微一惊,原来并没有告诉实情吗?

    想来,大叔也是担心天明会害怕,不想他跟阴阳家有太多的交集才会这样说的吧。

    “很厉害的大夫?说起来,道家不正有一个?”两人正聊天的时候,道家的则年走了过来。

    “则年,是你啊。”悠在站起身,笑道,“你说的很厉害的大夫,是指符想衣?”

    “正是。”则年应道。

    天明自然知道符想衣此人。在她刚进入道家的时候,天明正和道家的松珑子前辈博弈;后来蜀山的江离放火烧了道家的房子;当时围观的一应人等里也有她,再后来符想衣应墨家之邀为班大师诊治,天明也是见过她的。

    只是两人却从来没有正面交流过。

    “道家的岚夏前辈给我看过,他都没有办法,那个符想衣……也不见得治得好吧?”天明撇了撇嘴,轻声嘟哝。

    “你小子……”悠在看着天明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怎么总是对刚认识的人这么多芥蒂?”

    悠在倒并没有说错。

    从一开始的端木蓉,到后来的夙星,甚至是悠在自己,刚结识天明的时候,都是与他交流不多的。

    天明依旧撇撇嘴,不应声。

    则年笑道:“岚夏前辈虽然为巨子大人诊断过,但毕竟对诡秘之事所知甚少,想必那位想衣姑娘能对巨子的病疾有所了解。”

    诡秘之事。

    悠在注意到则年并没有直接说出咒印二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悠在和天明的对话,因而有意回避过去,想帮盖聂一起把这件事情瞒下去。

    悠在附和道:“对啊天明,说不定想衣真的能帮到你呢。”

    “……”天明低头沉思了一下,好像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好。”

    大约是怕盖聂担忧,天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经过除夕那晚,与阴阳家的对战后,盖聂又添了新伤,此刻更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对了!说起来,我倒是又想到了一个大夫。”三人结伴往符想衣的住所走的时候,悠在忽然说道。

    “谁?”

    “唔……是个很不错的大夫,只是住得有点远……”悠在摆了摆手,叹气,“算了算了。”

    她想到的那个大夫,也是医术极为高超的女子。不,应该说是少女。

    住在远离尘世的天南海岭。

    …

    没有多久,悠在和天明就在则年的带领下到了符想衣的客房。

    道家规模算不得小,悠在来这里也已经半月有余,但是她实在懒得记路,平时也只是在墨家弟子居住的客房范围走动,以至于到现在都对道家的建筑格局不甚了解。

    天明就更不用说了,每日吃饭睡觉练剑博弈,去的只有四个地方,道家七拐八弯的路早就让他头晕了。

    因此两人只能麻烦则年为他们引路。

    “想衣姑娘就在里面,则年就不打扰了。”带着两人到了目的地,则年很识相的回避。

    “麻烦则年了。”
咒印之疾(三)
    只是令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敲了很久的门都不见有人出来,看来房间里并没有人。

    “诶?这就奇怪了,想衣会去哪儿呢?”悠在一手点着下巴沉思着。

    符想衣刚到道家,应该人生地不熟的才是,现在已经都是傍晚了,竟还没有回来?

    “恩……”天明索性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从旁边拔下一棵枯草,“说不定是又饿了,去厨房找吃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收到悠在的一记白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只知道吃?

    “想衣不在,看来今天是不能找她了,不如我们改天再来?”悠在提议道。

    天明瞪了她一眼,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可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天明坐在石阶上,渐渐没了精神:“悠在,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诶?”悠在略有吃惊,看着在石阶上玩着枯草的孩子,问,“为什么这么问?”

    天明按着自己脖颈上的淡紫色符印:“忽然想到,这一路上,大叔被偷袭暗算、被墨家的人误会,身负重伤也要保护我,可是我却不能为大叔做些什么。月儿被阴阳家的人带走,我也救不回来;少羽礼义骑射,样样都比我强……我好像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了……这样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

    悠在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孩子,这样自责的天明,让人不免生出一点怜惜。悠在蹲下身来:“怎么会什么也做不了呢?今天你没有因为咒印的事情打扰大叔养伤,也是为大叔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啊。”

    “……如果是少羽的话,大叔就不用这么操心了吧。”

    “……”看着天明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悠在实在不忍,只是她自己也不是很会安慰别人,只能绞尽了脑汁想着说什么话才会让天明不至于更受伤,“但是你就是你,每个人存在肯定会有其必然的价值。现在就否定自己未免太早了些。你不也成了墨家百年来年纪最小的巨子吗?”

    “可这样就能证明我的价值了吗?我这个巨子……根本就名不副实。”天明皱着眉,显然没听进悠在的话。

    “咳……”悠在清了清嗓子。名不副实这个词……其实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悠在摇了摇头,甩开脑袋里的这个想法,继续道:“前任巨子大人肯让你接替他的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你现在既然在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就要努力变强,而不是一味的怪自己,懂吗?”

    “我懂~我也有很努力的练剑……可是,那些剑法什么的,实在是太乱了~!”天明一着急,揉起自己的头来,显得极为痛苦的样子。

    “她说得不错,比起在这里怪自己不强,倒不如拿出些实际行动来。”听这声音,是符想衣?

    悠在抬起头来,果然见到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了他们面前。

    ——居然都没有觉察她的到来。

    按理说,雪地上行走,更易发出声响才是。而符想衣不知何时已到了他们面前,凭凌悠在现在的修为,居然也丝毫未觉。
咒印之疾(四)
    “奇怪的病症?”符想衣略是疑惑地看了看天明。

    屋里燃着火炉,比外面暖和许多,天明就直接凑在炉子旁边取暖。

    趁天明不注意,悠在凑到符想衣耳边,悄声道:“是阴阳家的咒印。”

    “!!”听闻此话,符想衣的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应道,“明白了。”

    “天明巨子,请过来让想衣看一下吧。”符想衣说着,走近天明,俯下身来。

    天明也乖乖的歪着头,把脖颈处那一片紫黑色的印记暴露在空气里。

    ——什么?!

    那紫黑色的咒印刚映入符想衣的眼帘,便将她惊住。符想衣并没有接着仔细看下去,只当场愣在那里,朱唇微启,死死地盯着天明脖颈上的咒印。

    就仿佛那咒印有着强大的威力,让符想衣动弹不得般,半响,红衣的女子都没有动作。

    见符想衣似乎受到很大震惊般地愣在那里,悠在问道:“想衣,怎么了吗?”

    “不,没事。只是……”符想衣僵硬地扯出一丝微笑,拨了拨天明耳边的头发,将紫黑色的痕迹遮住,“很抱歉,我对这个‘病症’所知并不透彻,恐怕……帮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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