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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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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没事儿找事儿啊!”我夹起一口面,“现在除了你,最能调起我胃口的就是这碗大肠面了。”
  “我才不信呐!”
  “你愿信不信,你以为我跟你扯屁呢!”我回敬道。
  “嘿嘿,真不经逗!”陈言天真地笑了。
  “唉!人生的三道大餐全都尝过了,我死而无憾了”,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深沉起来。
  “哪三道?”
  “酸辣土豆丝、大肠面,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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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下午,多水过来公司之后,我把提前准备好的几幅作品的油画部分给她看,简单讲了一下思路,然后交由她在此基础上填充国画部分。
  好久不见光哥。
  我看多水忙起来,于是便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
  原来光哥也正找我。电话放下,紧接着楼下门铃响了。
  “帮我个忙!”光哥开门见山,“刚接了吴庄的一个地产项目,打算用笔墨山水画的风格作为平面表现,你们这里有这方面人才吗?”
  “我啊!”顾欣一蹦一跳地过来。这丫头,自打刚才多水进门她就没露过好脸色。
  “那就让顾欣先试试吧”,我说,“你把具体内容跟她说一下,要是不行,一会儿我再帮你找别人。”
  “谁说我不行?”顾欣噘起嘴,转身进了会议室。
  “怎么在这儿办公?”光哥跟着进来。
  “这是多水,这是光哥”,我给多水和光哥介绍,“我跟多水正帮老牛做西湖博览会的一个画展,这里宽敞,又没有人打扰,不是挺好么?”
  “不错不错”,光哥看到几幅已经成型的作品,赞不绝口。
  “衣峰的创意”,多水抬起头来,歇一下,“力求在相互融合的两种风格中表露隐约的矛盾和冲突。”
  “行啊,小子!”光哥捶我一拳,“这玩意儿真是一个顶俩”,他连戳我脑门儿。
  “再戳就傻啦!”我躲开,“什么项目非得用笔墨山水?”我问。
  “项目的产品推广定位是,曾经是帝王的家,吴庄嘛,宋朝皇帝定都的地方,在笔墨山水画的基础上添加古代秦砖汉瓦,不是更容易体现房子的皇贵之气?!”
  “嗯,想法不错。哎,对了,你先跟顾欣交待一下,让她先画着,我弄点儿喝的来,一会儿再跟你聊。喂!顾欣,有什么拿不准的就问多水,她画国画很拿手,比我牛逼多了。”
  “……”顾欣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待我抱着一箱可乐回来之后,顾欣已经画废了好几张纸。光哥不好意思地坐在旁边摇头。再看顾欣,仍煞有介事地在纸上描啊画啊。
  “怎么了?”我放下箱子,问道。
  “感觉不对路”,光哥无奈地笑笑,“画面的感觉太生硬,是这样的,笔墨的意境不能太满,要多留出一些可以想象的空间。”
  “你的意思是说只需要寥寥的几笔?”
  “YES”,光哥点头,“要不你来试试?我觉得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沟通起来比较容易,而且容易交流……”
  “你得了吧,你哪根手指见过我画国画?纯粹胡闹!”我拆开箱子,扔给他一听可乐,“多水,顾欣,先歇会儿,来,喝可乐”,我一人给她们丢了一听过去。
  “要不我来试试吧!”多水瞅瞅光哥,又偷着看了顾欣一眼。
  “一会儿再说”,我看顾欣脸色红起来,赶紧扯着话头拉到别的事情上去,“那天在书吧跟你说的那个场景,名字叫作沽名钓誉。咱们可以搞得锋利一点儿,这样跟老外沟通起来比较容易产生共鸣。”
  “我明白。”多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没再说下去。
  “雷风跟陈琳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问光哥,“这老家伙给陈琳花了不少钱,还动了杂志社的公款,正在调查呢。”
  “知道,是老牛捅出来的吧?”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谁叫他做了亏心事呢。这玩意儿没法说,错了就是错了,谁都帮不了。”
  “可能黄局长也受了牵连,文化局那个,你早忘了吧?”
  “是么?这倒没听说。嗨,管他呢,愿怎么着就怎么着,别再坑我就行,现在这样挺好的,虽说平淡,可平淡之中也不少乐趣。”
  “你终于学会满足了,呵呵”,光哥放下易拉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没想过,陈言还小,慢慢再说吧。”
  “小心飞了”,顾欣冷不丁地插进一句来,“人家陈言可比你单纯多了,看看你,嘿,老牛吃嫩草。”
  “你还别不服气”,我挑衅地看着她,“要说这嫩草嘛,可不是想吃就能吃上的。”
  “嘻嘻……”多水在一旁偷着乐。
  “哎,一会儿让多水帮光哥画吧,她的国画基础比较好,毕竟人家画了那么多年。成么?”我问光哥,然后转头分别看看顾欣和多水。
  “反正这里你和光哥最大,听你们的喽”,顾欣有些不大高兴,“我一会儿跟小毛出去选外景去,健是酒的广告过两天就开拍了。”
  “好的”,既然大家都给了自己台阶,那就顺势下来吧,我想,“那就这么定了”,我说,“多水,一会儿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我找小毛去了,不跟你们搅和了”,顾欣醋意大发,拎着包出去了。
  “她没事儿吧?”光哥问。
  “没事儿”,我说,“她平时就这样,跟陈言很像,单纯得要死,而且又不甘心服输。没关系”,我转身又鼓励多水,“好好画,光哥会给你外快的……”
  “哈哈,当然没问题!”光哥爽朗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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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西移。月偏食。
  我摸黑在多水的手心写下这么几个字。
  我告诉她这就是我能从容把握那些诡秘意境的主要原因。我说,我是一个善于狡辩的人,尤其是在思想的内部,我总能找出抽象或者扭曲的事实的真相,用一桢矛盾的画面把它表现出来。
  多水不解。
  这也难怪,谁叫咱们从小到大接受的尽是传统教育呢。教科书上说,月偏食是月食的一种,可它实际上只是地球遮住了照射到月亮上的阳光的一种自然现象。它是中性的。这样的事实没有任何感情色彩。那生活本身有没有呢?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咱们都有一双彩色的眼睛。
  每个人都懂得分辨是非好坏,可是否是好的就全都正确?是否是坏的又全都错误?
  所有这一切都是相对的。譬如陈琳在利用雷风肆意挥霍钞票的时候,肯定认为坏的才是正确。而雷风在床上拥有陈琳的时候,肯定又想,只有错的才是最好的。要不为什么他们会一直这么偷偷摸摸下去呢。
  所以说,生活无所谓对错。因为大家凭借的只是感觉。
  “有可能所有的感觉都是错误的”,我说,“所以我要求自己在任何感觉中,无论对否,都要说实话,这就是我创作时所遵循的原则。”
  “你很冷静”,她说。
  “我也有冲动的时候”,我说,说完,站起身来,咣咣咣地狠踹电梯门。
  “世贸中心怎么也会停电?”多水问。
  “电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抽象得很,我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更不知道了。”
  “嘻嘻,你猜这是几楼。”
  “18楼?或者是13楼。”
  “我觉得是1楼,我心里非常踏实,可能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感觉很安静。”
  “你得了”,我又狠踹一脚,嘴上骂道,“操你大爷,你他妈快动啊!”
  “没用的,先坐下歇会儿吧,可能马上就修好了”,多水安慰我。
  “我可不想在这儿过夜,这么小的地方,妈的,连床褥子都没有!”我疲惫地沿墙坐下,背靠着角落,点上一根烟。
  “不准抽烟”,多水美丽的脸浮现在微弱的打火机的光晕中,“空气烧光会窒息的”,她提醒我。
  “好吧”,我把香烟掐灭,“早知道今天不来了。”
  原本是跟多水过来看画展场地的,没想到上楼办完事下去的时候,电梯却出了故障。
  眼前一片黑暗。

  多水细弱的呼吸与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两根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脖子。
  “热死了”,我脱下上衣,铺在地上,光着膀子躺下去。
  “你在想什么?”多水打破了暂时的沉默,“曾经想过会被困在电梯里吗?”
  “没有,你呢?”我坐起来。
  “在北京的时候被困过一回,不过那次的人特别多,差不多有七八个,不过还好,电梯半个小时就修好了。”
  “当时什么感觉?”我来了兴致,便问她。
  “就是感觉闷,人很多,所以没怎么害怕。”
  “现在呢?怕么?”
  “不怕,有你在嘛!”
  “我在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出不去?哎,对了,你看过杀手之王么?李连杰演的那个。记不记得李连杰在电梯上跟人打架那场?哈哈,有办法了”,我站起来,想试试电梯的顶盖儿能不能打开。妈的,弄来弄去,费了好大的劲儿,还是无功而返。
  “别折腾了,当心还没出去,你先累死了”,多水劝我,“坐下来聊聊天吧。”
  “操!”我一拳擂在门上,“这帮畜生吃屎去了,妈的,都快9点了。”
  “说,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多水的口气丝毫没有恐惧感或者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厌烦。
  “我他妈想做爱”,我嚷道,“要是今天在这儿憋死,老子下辈子做鬼天天来这儿发动桃色事变。”
  “……”
  “怎么不说话了?”半晌没听到回应,我问道。
  “累了”,多水说,“好困啊。”
  “给你这个”,我摸着黑儿,把上衣推过去,扑好,“这个给你垫着。”
  “那你呢?”
  “我睡地上”,我扑通躺下,“等门打开,咱俩都成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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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要打那个电梯维修员一拳。还好他没还手,否则我真不知还有没有力气反击。
  大厦当事人把我劝住,费尽口舌地不停解释说,昨天晚上的求救电话接到了,但是因为大楼停电,再加之电梯缆绳出了问题,四下一片漆黑,担心在那种情况下检修会造成不必要的人身伤亡,所以才一直拖到了今天早上。
  通知陈言的是老牛。昨天晚上,陈言找了我一夜,也是刚刚才从老牛那里得知我被困在电梯里。
  从黑暗中出来。
  陈言扑过来,偎进我怀里,嘤嘤地哭了。我搂着她安慰两句,然后松开手,进电梯捡起上衣。
  多水的两腮通红,我猜可能是昨晚的空气太过混浊,所以那张美丽的脸看起来脏兮兮的。
  上车前,陈言问我,“怎么光着个膀子?”
  我说,“里面那么热,我还想脱裤子呢。”
  老牛笑笑,然后说,“没事了。”
  我与多水拥抱一下。“也算是患难之交吧”,我说,“虽然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但能在黑暗中独处8个多小时,均匀平分可以呼吸的空气,也算是缘分了。”
  陈言幽幽地看着我们。
  我拍拍多水的后背,然后松开。
  “先送多水回家吧”,我提议,“老牛你来开车”,我把钥匙扔给他。
  车上,谁也没说话。

  道路两边的人群和风景静静地后移。
  风,从我的眼中晃过去。我揉揉眼,很痛。
  “昨晚睡得好么?”我问陈言。
  “净想你了”,陈言往前探探头,把手伸进副驾驶室,“你也不打个电话回家。”
  “我倒是想打呢,怎么打?手机没信号,妈的,里面电话又不能打外线。”
  “你们睡了吗?”
  “聊了一会儿,然后就睡了”,我说,“里面黑漆漆一片,空气稀薄,又不能抽烟,妈的,可憋死我了,奶奶个球的。”
  “给你”,陈言给我一包绿色万宝路。
  “哪儿来的?”我觉得好奇,便问,“万宝路还有绿色的?”
  “昨天晚上找不着你,一个人在家闷死了,又不知你是死是活,就出去买了一包。”
  “你抽了?”我发现烟盒里只剩下几根。
  “嗯!”
  “唉——”我长叹一口气,然后,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要不要吃早餐?”路过一片路边小吃摊,老牛问道。
  “不吃!”三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

  到家之后我先洗了个澡,待我出来,陈言已经躺到了床上。
  我打开电视,在客厅沙发上抽了根烟。
  电视里面花花绿绿的,画面闪来闪去,晃得眼珠子涨涨的。刚才陈言没生我气吧?想起刚才拥抱多水那下,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担心陈言会因此而吃醋。
  管她呢,我想,先睡一觉再说。
  “哈哈……”原来陈言刚才装睡,我刚一爬上床,她就翻身扑过来,骑到我身上,“说,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陈言俯身咬住我的耳朵。
  “疼!”我推开她,“你他妈能不能想点儿别的?我衣峰是那种人么?”
  “嘿嘿,那可没准儿,你就招了吧,我会争取说服自己宽大处理的。”她不依不饶。
  “差不多就完了!”我阴下脸,“再闹我真生气啦!”
  “那你早上干吗要抱她?”陈言转过脸,背靠我。
  “大家都是朋友,抱一下也不行?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小?”我也背过身去。
  “哼!醒了再跟你算账!”
  “你随便!”我抖抖枕头,把浴巾扔到床尾,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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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陈言进门就喊。
  “冰箱里有冰棍”,我放下画笔,“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拿去。”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陈言噘起嘴,“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得了”,一听这话,我扭头又回来,“要吃自己拿去”,我抄起画笔继续画。
  “我要吃冰棍,你去拿”,陈言冲我嚷道。
  “我真他妈服了你了”,我去厨房拿了一根和路雪,“边儿上吃去”,我帮他剥开,“别把我画给弄脏了。”
  “不行”,陈言双脚一窜,在原地定了定,“我就在这儿吃,偏在这儿!”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我推她一把,“看电视去,我先把这给画完了,这他妈可都是钱呢,名利双收,你可别坏了咱们以后的好事儿。”
  “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陈言幽幽地站到一边去。
  “未来是两个人的,如果你不要,我可另找别人了”,我低头一边调色,一边说,“你不会便宜别人吧。”
  “哼!”
  “上回真的没事儿,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有些急了,“电梯里面关了一宿,能不产生点儿阶级感情么?你他妈纯粹没事儿找事儿。”
  “我又没说你们有事儿,我就是觉得你抱她不对,这也不行?爱情是自私的。”
  “行,行,爱情是自私的”,我无可奈何地摊摊手,“下不为例,我保证!”我右手攥成一个拳头,搁脑旁晃了晃。
  “哈哈……”
  “笑什么?莫名其妙!”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狂笑,我有些手足无措。
  “过来”,陈言把我拽到厕所镜子前,“你看,哈哈……”
  “怎么了?画了这么多年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笑的?”我拿毛巾擦擦刚才握拳发誓时不小心滴在脸上的一块红色,“擦一下,再洗一下”,我说,“不生气了吧?”
  “才没生气呢!”陈言跑回客厅,打开电视。
  “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干吗?”
  “买个礼物,顾欣今天生日,晚上要在楼外楼攒一局。”
  “是吗?太好了,我还没去过楼外楼呢。”陈言蹦起来。
  “看把你美的。”
  “别说话,快画,快画!画完买礼物去喽——”
  ……

  陈言挑中的是一套日本丸美的眼部护理液,而我看上的则是一件浅绿色的ONLY上衣。两人各执一词,陈言说,平面设计师天天都要盯着电脑看,时间长了眼睛肯定受不了,所以丸美比较适合。而我说,送衣服不需要理由,只要合身好看就行了。可陈言死活不答应。没办法,我只好顺从她,买了护理液。
  到场之后,陈言像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将军,绘声绘色地给顾欣讲买礼物的事儿。其间,我发现顾欣远远地偷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微笑,看不出是否还隐藏着那天残留的怨恨。
  晚宴由洪波主持。当然上来先是祝酒。
  顾勤、小毛,还有单位的其它几个同事,一圈儿敬下来,还没轮到我,顾欣就招架不住了。
  “我帮你!”陈言把位子换过去,紧挨着顾欣坐下。
  “嘿嘿……”小毛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乐了。我给陈言施个眼色,可她并没理我。
  “这里就数我和顾欣最小”,陈言站起来,“如果大家同意,剩下的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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