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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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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进来,媳妇屁股抬了抬,对我说:“坐!坐!你看这孩子……”
  这时,孩子竟不哭了,扭着头不断瞅我,瞅着,瞅着,竟笑了起来。他大而黑亮的眼睛异常漂亮,不断翘起的嘴唇煞是逗人。和孩子相比,他的妈妈就有些“对不起观众”了。人说“母丑子俊”,不想在这母子身上体现得竟这么“扎实”。
  见孩子止住了哭声,年轻媳妇便揭开棉被,在孩子的屁股上亲了,又亲,痒得这孩子“咯咯”直笑。其他三个稍微小一点的女孩子回过头来,跟小男孩玩了起来,另外三个大点的始终没有将目光离开屏幕……
  “大丽,给叔叔把那葡萄干端过来!”年轻媳妇喊着。
  没有动静。三个小女孩依旧玩着,三个“大女孩”仍旧看着。
  媳妇又喊了一遍。仍没动静:三个“大女孩”专心地盯着电视,三个小女孩没事地逗着小男孩。
  媳妇抓起炕上的笤帚,一下子向全神贯注于电视画面的那个不大不小的女孩头上砸去:“他这妈,你聋啦!电视把你看傻啦……”
  女孩强忍着疼痛,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地瞅着妈妈。
  “把桌上的葡萄干端起来!”年轻媳妇咆哮着。
  我连忙端过葡萄干,向几个孩子凑过去,一边问:“这都是你的孩子?”
  “那个大点的是他大伯家的。”
  三个小女孩子吃起了葡萄干,小男孩也心急得手抓脚蹬起来。屋内其余的人都看起了电视。我不看罢了,一看便吓了一跳,屏幕上竟正展示着“*”的画面!我忙将目光移开,却见那个顶大的女孩,正将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她纯净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画面……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三、村里的那些事儿(15)
“怎么能给孩子看这?”我不无愤怒地问正在好奇的盯着电视的妇人。
  “没方子,他这些傻妈要看哩……”
  她无所谓地答道,转而惊奇地问我,“他叔,你说那是弄啥哩?哼哼哧哧的,只见个头在转动……”
  “……”
  这时,炕上响起了电话铃声。我惊异地去看,却是一台无绳电话。我说:“电视关了吧,好接电话……”
  “不要紧!这两天神娃的事把人看腻啦,换个口味。”媳妇说着,拿起了电话。
  “喂!你找谁……白梅子?没有这么个人……什么?儿子叫姜维。噢——知道啦!”她挂掉电话,“大丽,到狐仙家里叫个人去!二丽,关掉电炉子!怪热的。”
  刚才挨了打的女孩,极不情愿地走出门去。二丽却没有动。
  “再不关电炉子,我就要关电视啦……”
  炕上的女孩正要向炕下跳,我说:“我关,我关!”
  一时找不到电炉子,我索性机灵一动,关掉了插板。这样,才给黄色录像来了一次“清场”。媳妇伸了一下腰,懒懒地躺在炕上。孩子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会儿,全散了。
  我转到客厅另一侧的麻将桌前,没好气地对小解说:“解师傅,你真糊涂啊……”
  “我哪糊涂啦?”小解洋洋得意地昂起头,“我的运气顶好,今天炸了一圈,收一百元钱了……哈哈,糊啦!”
  “一百元重要吗?”我有些愤愤了,“你给孩子们看三级片是犯罪呀!”
  小解一愣。大伙都愣住了,不相信我的话似的瞅着我,又瞅着小解。小解停止了打牌,叹了口气,道:“娃娃多了,能熬煎死人,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也是没法子……”
  “这孙娃子你好糊涂啊!”“黑胡茬”这时吃惊地盯着小解,“我记得,你老子,我老哥家教挺严的,他好像不是这么教导你的吧……”
  小解一句话没说。房子里一片严肃。
  “小解,你怎么这么混啊!”“粗嗓门”干脆将牌向倒一推,“你要钱,我掏给你,你怎么为了省心就……”
  小解没说一句话。房子里静极了。
  “兄弟,老哥给你说哩,”马楠说,“咱们致富的目的不是为了生活得好些吗?可你……你这样做……这何异于把娃娃在他们尚未更事的时候,将他们抱着送进了‘火坑水沟’里?不能啊!咱们在建设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得狠抓精神文明,是不是?这样,才能保证物质文明建设的高速和健康发展,才能确保我们社会主义的大旗不倒啊!现阶段我们要想法致富,但也要富而思进……”
  我佩服马楠这只“喉舌”的战斗力了。把个小解说得直叫:“老哥,我错啦!我知道啦,我再不糊涂啦”……
  麻将早不打啦。灯拉亮的时候,众人的话题有所转移。
  “粗嗓门”问我:“路老师,听说你是个作家,还写小说,你一月能拿多少钱?”
  没等我回答,门外竟喊起了“报告”声。众人听得奇怪,我更是被弄糊涂了。马楠开门瞧了一回,说是叫“路老师”哩,我忙出去看个究竟。
  门外,正端端地站立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见我出来,忙叫起“路老师”来。见我有些纳闷,他就自报家门说:“我叫姜维。我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正要出门,听里面说有个‘小说家’,我便……”
  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位就是写出了三千字报告文学《死亡之宅》的“大作家”!真乃“天地精华”,不由人不赞叹啊!
  “对不起!我工作忙,拖了你的稿子。”我说,“完了,明天吧,我给你指点一家刊物……”
  “不用啦,路老师!”
  “为什么?”
  “我妈不让我投,说不能谈*村的事……”
  我这才想起,这个姜维就好是白狐仙、白梅子的儿子。我一下子生出了同情之心,甚而至于要流下同情之泪了。
  “路老师,路叔叔!我该怎么办……”
  不知小姜维哭了没有,总之,我承认,我当时是掉着眼泪对他说这番话的:“姜维呀,别怕!一切不都还好好的吗……要像你二叔那样,要有虎气呀……”
  “可是我怕!……我的稿子也发不成啦……这,程老师也同意啦……”
  “那好,就这样吧。以后多写其他方面的……”
  “嗯,”姜维点了点头,仰起脸来,“路叔叔,我走啦!”
  “好,我送送你……”
  我随后走出大门时,姜维已跑得只剩个小黑点留在暮色中,我尽力喊:“走好,走好……”
  我知道,小家伙一定听不见了,但我还是反复地又喊了两遍。
  回到雪亮的灯光下,众人吃惊地问我:“你怎么哭了?”
  我嗫嚅着:“工资低呗……”
  “多少?”四只嗓门同时“播放”着问话。
  “三百八十九块五角。”
  “这,这——”“粗嗓门”无以表示自己的惊异。
  “不错嘛,”马楠道,“够使用了。国家工作人员多,不容易……”
  “够使用了?”“黑胡茬”改变了他一贯冲动的作风,换上了一副“善思”的表情,“马支书,不,马文书,你知道我孙子……”他朝小解瞅了瞅,“他后季收烟时一天的‘工资’、‘收入’是多少?”
  “那不叫‘收入’,更与‘工资’无缘,那叫‘非法所得’,叫‘受贿’……”
  “不管叫什么,总之,每日‘进项’实在可观。你看人家住的啥地方?和星级宾馆差不多少……难道小解的价值比路老师的价值大?”
  “这,这——”马楠“善辩”的“喉舌”像发生了故障一般。
  “这,这还有啥说的。”小解“现身说法”地说:“我值几个钱我明白,可我同学——初中同学,人家在珠海那边,一个月工资不也两千几吗?难道……还有,我妹妹跟他去才第二年;一个月工资一千一百多呀!”
  众人都不言传了。
  我说:“这存在一个地区差异问题……”
  “你们的工资发着吗?”小解问。
  四人的目光齐投向了我。
  “去年发了。”
  “今年呢?”几个声音同时问道。
  “发了。”我谎称,心想:你们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吗?
  ……
  

十四、祸不单行(1)
……
  第二天凌晨四点,我就醒来了。
  醒来,脑子里却奇怪地冒出了高尔基的那句名言:没有爱的生活,不是生活,是生存。不知我现在是生存还是生活?总之,我已进入了“被爱”的真空状态。尽管我还常常念着芬,但由此引起的,除了无奈,便是伤痛。
  一直到清晨八点,我再没睡着。
  耳边,马楠媳妇的铲锅刀声来得多么欢哪!听着那烧火做饭的声响,我莫名其妙地想:没有爱情的生活,就像没有盐的饭一样,淡而无味。虽然,我与爱“绝缘”,像有过“吃盐史”的人被突然禁止吃盐一样难以忍受;但正如没有盐饭还得吃一样,没有了爱情,我还得生活;没有了芬——我现在还不能肯定——我还得考研。这样想着,我已经决定了一件事。
  九点半我们吃毕饭。十点,我和马楠到小解家借来了摩托。十点十分,我便回到了石盘镇。
  快到小学分路口了。远远的,就见好几个骑自行车的人在我前边的柏油路上往前走着。我加了把油,想越过他们拐回学校,可当我驶到路口时,发现一个骑车子的正顺着马路左侧骑过路口。显然,我要直接穿过去,已经不行了。我连忙刹住摩托,想将摩托车靠在挨学校左侧的路边,以便等自行车过去,再好回学校。
  我正在等时,突然觉得身后像有动静,回头看时,一个红脸老人证顺着自行车往下溜去……我心头“突”地一震:糟了,要倒霉了!
  周围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意外。王老五不紧不慢地卖着他的灵货,在他的周围涌满了一群上学的小孩子。我看到,校门口,周红、王一平和石宏“小姐”正在那里聊天……
  几乎在半分钟之内,老头便坐在了柏油路边的地上,接着,车子也倒向了另一旁。我慌忙说:“起来吧!”心里却侥幸地对自己说:“看样子,没啥;何况是他碰的我……”
  老汉向周围看了看,又抬起头瞅了瞅我,随即大叫起来:“我能起来吗?”他边说边抱着肚子,显出痛苦的样子……
  人们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我顿时难堪起来,恨不能一下子从“现场”蒸发掉。我刚才其所以不去扶老人,是因为担心他会误以为我撞了他而缠住我不放,现在可好,他已经在叫“我肚子疼,我腿疼”——他在“宣传群众”,换取人们的同情。而事实上,人们的同情也很快跑到了他那边。因为我总不可能拍着摩托车说“它烟囱疼,他轮胎痛”吧,或者无病呻吟地摸着自己的脑袋直喊:“我头疼,我头痛哪!”
  我只好机械地搀起他,却不知如何是好。周红已过来扶正了车子,说:“先回学校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搀着满身是土的老头,带着我的“罪证”走进了校园。读者可以想象我当时的狼狈和落魄样子,我每走一步,在内心都要引起深深隐痛。我敢肯定,在旁边好奇的目光中,我的脚步一定比老人的脚步还要艰难。在往进走的过程中,我耍了一个小小 的“聪明”——故意放开了老人,他竟稳稳地走着……
  人到倒霉的时候,啥事都可能发生。我开了半天锁子,竟怎么也开不开门。老头训了:“你这是干啥哩……”
  见此情景,周红将老人扶向了他房子,并对他不断陪着善言:“你看你俩运气都不好……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好着哩,这是你俩的缘分……”
  老汉则不住地点着头,像是想通了。
  天哪,我看了几遍钥匙,又“审查”了几次门,可自己门上的钥匙就是开不开自己门上的锁。这时,郝校长过来了:“人到倒霉处树叶落下都砸破头哩!”他说着,飞起一脚……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四、祸不单行(2)
“砰——”的一声,门扇飞了内去,又弹了回来——门框破裂,门被打开了。
  郝校长在我耳边说:“好兄弟哩,出下这麻烦事!——你遇上‘死狗’啦。这老汉我认识,是上头村里的,你大概不清楚,他是这一带有名的‘敲诈狂’……”
  正说时,周红闯了进来:“我看这老头好着哩,至大受了点惊……”
  “这算啥惊?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这‘死狗’是见惊不惊——明明看见前头有摩托,他连躲都不躲。到现在,他倒寻死觅活装病弄伤来啦。我看他是要彻底要耍一次‘死狗’了。”郝校长说着,好像他就是那老头一样。
  周红说:“人之倒霉,其言也善——三句好话当银钱使哩。你给人家过去说几句话,消消气,我想回头就好啦。——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老人积德哩……”
  我想周红那边走去,一边却为将要进行的“表演”的“台词”发愁。房子里,老人已经被安放在床上,见有人进来,他眼珠子转也没转,地呻吟着……我心情沉重极了:“老人家,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看……”
  “不说这话,不说这话!”老人固执地说,好像极痛苦。
  我慌忙又接烟又递茶,问寒问暖了一通。老人的神色好像缓和了一些。我问:“老人家,您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一个,你不要问了,我情况不好!”
  “……”
  “你等着干啥呀!”老人粗暴地吼叫着。
  我无奈地出了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这种倒霉事,我以前只在别人的讲述中听过而已。我用连在父母跟前也没有给过的殷勤,换来的是一声粗暴的狂叫。在这狂叫面前,怒火中烧的我还要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在这副模样的掩盖下,我的内心极度脆弱,仿佛我的灵魂生来就低人一等似的……现在,我感到人们都在看我——一个倒霉透顶的可怜的人。他们都在同情或者不是;我不敢和他们的目光相撞,好像他们的目光中向来就有一种使我丧失勇气的神秘力量。啊!我多可怜!
  我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在校园里乱转或者不转着……郝校长又来了:“我看,出了这种事,遇到这号人,你还是找个大夫敷衍一下。大夫一检查,结果出来了,看他怎么说?”
  我忙出了校门去找叶大夫。一出校门,才想起了摩托。天哪!路旁什么也没有啦,只有王老五在那儿张罗着。我心急火燎地上前去,问道:“王老人家,你看见摩托……”
  王老五摆摆手:“好娃哩,我看挺乱,便叫你们一个教师帮你推了进去……”
  我心急地要回身去看,他又叫住我:“小路,我给你说句话:这老家伙境遇不好。你给他说些安慰言语,塞上五元钱打发算啦,当心缠在你娃拳头上……麻烦事在后头哩!”
  我和叶大夫朝学校往回走。他说:“你头脑要清楚哩;这种人风吹倒都怨老天哩。你一定要一次买断,写好字据,打发走人。我前年摩托车刚买回时,撞伤了个上年龄的人——那是真的碰上。人家睡在我家不走。熬了三四个月,花了六七千元,这还不说,钱是个啥?要不是我老爸亲自给人家擦屎接尿几个月,像伺候孙子一样,我那孙儿子肯定要在我跟前托老哩。……何况你遇到的是老‘死狗’。”
  我心里燥急了,不知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有一点已经清楚,来者不善,钱是个啥?不要说五块,就是五十块,我也要买个干净利落。

十四、祸不单行(3)
正在检查时,房子里涌进了许多同事,我连忙给他们发烟抽。郝校长说:“‘路博士’遇上了这种事,咱们要帮助哩!”
  我躲在外面的院子里。一会。叶大夫出来了,他满脸忿愤:“‘老死狗’,好好地,可他却不断地呻唤着。真是……”
  我心里一惊:“你好好看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没事,我给他打了一针……”
  这时,辛年走了过来:“不怕的,你先将老汉扶到你房子吧。”
  我这才想起老头儿正在给周红“耍‘死狗’”,忙做了一次“阵地转移”。老头儿上到我床上,新怀歉意的说:“你看我这土身子,能上你这华丽床吗?”
  众人忙说:“没事,没事!你坐在他这儿是抬举他哩,你睡在他床上是他路明的福分……”
  老头儿像还过意不去,躺在那儿兀自思索起什么来。他粗糙干裂的脖子和面颜呈红色,象红胶泥经烈日曝晒过一样——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农。也许正是这种被千百万诗人、作家深情称赞过的中国“标本式的农民”,他们的集合便被堂而皇之的称为“历史的创造者”。想到这里,我忙又给他递过一支烟。他像是惊了一下,迟疑地用干燥粗裂地如枯树枝样的手接住,拿到眼前细瞧了起来,大概认不出烟的商标或想象不出来烟的价钱,于是很命地点燃,颇为悠然地猛吸起来。一会儿,整个人连同那一张床都被“硝烟”弥漫了起来……
  郝校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炕那边,好像在说:时机成熟了。叶大夫随即上前:“老人家,你听我说!现在,咱们都是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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