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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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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森林的边沿位置一直往后看,却发现森林中环绕着似薄雾般的元气,楚茯苓指着那处问道:“左秦川,那里为何会有薄雾?”这个庄园虽然建在风水佳地之上,却不是龙脉之上。
左秦川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没有雾,森林里常年无雾,是不是你看错了?”楚茯苓摇着头,定睛细看下,她十分确定没有看错;而是何原因让左秦川看不到那雾?“左秦川,你带我过去看看。”
“好。”左秦川弯下精壮的腰身,将她横抱起来,朝那处森林走去;楚茯苓为他指路,两人来到雾气最终的地方,楚茯苓能清晰地看到元气的流动,呈吉瑞相合之势。
“这里似乎和刚才路过的地方不一样。”连左秦川也感受到了此处的不同,她非常肯定这些便是元气,可为什么元气聚集在此地不消散呢?
莫非此地有天然阵法?
“左秦川,我们出去。”左秦川抱着她走出聚集着元气之地,楚茯苓透过元气,看到了阵眼;居然是一颗参天大树。“左秦川,进去,我给你指路。”
“好。”左秦川抱着她重新走进元气聚集之地,顺着她所致的方向走,来到那颗参天大树前,楚茯苓挣扎了两下,让左秦川把她放在树下。
坐在树下的一瞬间,她感应到了元气的波动,按照这局势来看,此地肯定是一个小聚灵阵;而且此地的元气非常精纯,盘膝而坐,闭上眼进入修炼状态。
疯狂吸收着精纯的天地元气,不似在师门时修炼的元气还带有污浊的气息,放下心来修炼;这一修炼便是两天一夜,左秦川便在此守了她两天一夜。
竖日夜幕降临时,盘膝坐在她对面的左秦川见她醒来,问道:“修炼完了?这地方有什么作用,能让你持续不断的修炼两天一夜。”
楚茯苓心知瞒不过他,一个多月以来左秦川表现出对她的爱护和照顾,让她也办法隐瞒他这么重要的事:“左秦川,你在这里住了多少年?”
左秦川眸色幽深的望着她,道:“有九年了,我是十八岁开始搬进这里的。”
楚茯苓皱眉望着他:“你是修炼内家功法的,就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的异样之处?”
“异样是有,可也只能轻微的感知到,并未放在心上。”左秦川毫不遮掩的说道,语气虽然还是冷漠,却在不经意间夹杂了些许随意。
“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是奇门中人,至于你为什么没有问,我也不想知道,我看了此地的风水和阵势摆设,可以肯定此地是一处天然的小聚灵阵法。聚集在此地的元气比之外面的精纯数倍,应该是这些树木未遭到破坏的缘故。”
“而对于我们奇门中人而言,元气的充裕、精纯与否,直接影响到我们的修炼进度;而对于你们修习古武之人而言,此地是一处上佳的练武之地,在此地练武的效果至少是阵法外的两倍。”楚茯苓为他解释着。
左秦川目光闪烁,沉思片刻,起身在此地练习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是模仿虎、鹿、熊、猿、鹤物种动物所创,共有五十四个动作。修习五禽戏时,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与神气都似五禽,做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
第五章 师傅闯庄园
左秦川含住一口气,不让气劲外泄,竟隐隐有突破暗劲中期之势。睁开鹰眸,呼出一口浊气,顿觉身心舒畅:“果然如你所说,此地乃练功习武的佳地。”
“我们回去吧!你的境界未到化劲,以后每日最多在聚灵阵三个小时,多则有害无益。”楚茯苓看出他眼里的向往之色,及时泼了他一盆凉水。
“好,听你的。”左秦川抱起楚茯苓走出阵法,迈出森林的瞬间一股肃杀气息扑面而来,深邃的鹰眸闪烁了一下:“出事了。”
楚茯苓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道:“嗯,过去看看。”
左秦川运起气劲距离森林最近的守卫,见他们都倒在了地上;往前走,一路走过之处,都是如此。
“他们不是昏过去了,是被阴煞之气侵蚀了身体,让他们无法动弹也醒不过来;奇门中能以元气招来阴煞之气的人寥寥可数,看这手法应该是我师傅来了。”楚茯苓面上一喜,浅浅一笑。
左秦川却觉得这笑如此刺眼,深沉的鹰眸闪烁着点点戾芒:“你师傅来了也别想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她脸上的笑容一僵,抬起眼帘看着他认真严肃的侧脸,心下说不出心塞;轻佻柳眉:“我师傅想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人能阻止得了,连你也不例外。”这疯男人就不能正常点儿?好好说话,会死吗?
左秦川顿了顿,垂首,眸光森冷的看了她一眼:“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两人说话间,走进了寂静无声的城堡。
单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头发半白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头上梳着发鬓,鬓上插有一根疑似桃木的黝黑发簪;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尽显温润慈爱:“你这丫头,倒是比为师会享受;早知你在此的待遇如此好,为师也不必特意跑这一趟了。”
“师傅……”再次见到精气神甚佳的师傅,恍如隔世,楚茯苓忍不住红了眼眶,拍拍左秦川的肩头,示意放下她,却得来无声的反抗;搂着她的手反而更加紧凑。楚茯苓不由气急:“放我下来。”
“不,你是我的。”左秦川抱着她就是不撒手,任楚茯苓如何生气也没用;下一秒,左秦川身形一晃,楚茯苓心知这是师傅出手了。
只见傅博润手下快如影,一招直逼左秦川的咽喉部位,左秦川抱着楚茯苓不方便应战,便连连退避;傅博润招招紧逼,左秦川退避至沙发位置,迅速将楚茯苓归置于沙发之上,反手便是一招挡住的攻击,一手连连换着攻击手法,与傅博润单手搏击。
彼此间,一时不相上下。
你来我往间,楚茯苓不得不对左秦川刮目相看,从他攻击的手法和化解师傅攻击招数时拼一手留一手的做法,可见他的实战经验远远在她之上。
这时,楚茯苓见师傅一手扣住左秦川的手,以为左秦川输了,岂料他手腕自然下垂,一个气劲晃过,从师傅手里险险绕过。楚茯苓不由对他又多上了一份心,仔细观察他的攻击和防守的手法,将其记在心中。
左秦川手上功夫让人应接不暇,与傅博润打的不相上下;左秦川有多年修出的气劲,而傅博润有多年积累的元气,从两人博弈时散发出来的气势及灵敏度来看,傅博润若是不用奇门手法很难赢过左秦川。
楚茯苓趴在沙发上,看的津津有味地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左秦川的武学造诣在师傅之上。师傅已经到了瓶颈,而左秦川却还有上升的余地。“师傅,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左氏庄园上空有十分浓厚的阴煞之气。”
那阴煞之气从庄园上空缓慢的漂浮着,似往北方而去,因此并未放在心上;世间都有它的定律,不可擅加阻挠,否则,会招来意想不到的天谴。
傅博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左手虚晃一招,身形从左秦川身前一晃而过;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张叠好的黄色符篆。元气运集,黄色符篆忽而光芒大甚,傅博润口中念念有词,阴煞之气扑面而来,城堡内立时变得阴冷森然。
楚茯苓抬头见那煞气浓重的阴煞之气从城堡外集聚整个大厅,红润的唇角微勾:“左秦川,你个混蛋,看你这次怎么应付。”
傅博润运起元气操纵汇聚而来的阴煞之气。左秦川只觉一阵阴森冷意扑面而来,闭上眼,摈弃杂念,以气劲围绕全身,将阴森冷意隔绝在外。
而此阴煞看上去很是凶狠,黑色的浓度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在傅博润的操纵下环绕左秦川而不散;傅博润见他毅力及忍耐力非常人能及,手下一掌呼和着阴煞之气,朝左秦川袭去。
左秦川被阴煞之气包裹,看不清外界,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掌风袭来的凶险程度;忙撤去周身气劲,一掌挥去与傅博润发出的元气相撞,两股不同的气劲瞬间消散。
然而,令楚茯苓吃惊的是,阴煞缠绕着左秦川却对他没什么效果,若是普通人碰上不及时驱除,恐会影响身体机能。左秦川身上虽有煞气缠身,可也没到百邪不侵的地步,怎么会这样?
左秦川感觉周身虽阴冷无比,却没有任何攻击力,身形一晃,直奔傅博润;傅博润连连接下左秦川的招数,手下挥出一张驱煞符,将大厅里的煞气驱散。
煞气渐渐消失,傅博润与左秦川一个照面,相互扣着对方的手臂及手腕。左秦川眸色阴冷的盯着他:“别想从我身边夺走楚茯苓,夺她者都该死。”
傅博润温和的脸上冷了些许,以元气为引,将阴煞之气缠绕在左秦川手腕上。虽不能侵蚀他的身体,却能起到束缚的作用:“小子,你也太狂妄了,我傅博润的徒弟是你想霸占就能霸占的?”
左秦川几经运起气劲想要挣开,却都化为徒劳。双手不能用,脚下功夫便朝傅博润招呼了上去,誓要阻止傅博润带走楚茯苓。
傅博润手中招来阴煞之气,直接左秦川的横扫腿,阴煞之气缠绕他的双腿;左秦川挣扎不出,心下大急,一会儿的功夫便已是满头大汗。
楚茯苓见左秦川吃瘪,心头暗爽,笑开了怀:“师傅,我就知道您会找到我的。”
傅博润收势走到楚茯苓身前,弯腰揉了揉她的青丝:“这小子不错,为师出动了整个门派的力量才查到是他带走你;身体怎么样?恢复了吗?”语气之中满是对左秦川的赞赏和对她的疼爱。
“师傅,我伤了根基,一时半会儿恐怕好不了了。”之前的开心不复存在,楚茯苓郁闷的拉拢着头。傅博润慈爱的笑着,伸手扶她:“无事,为师这便带你回师门,师门天地元气比较纯粹,再加上上好的灵药,很快就能康复。”
师傅……前世的师傅找到她时也是这般安慰她,一字不差;楚茯苓红了眼眶:“师傅,徒儿暂时不能和您回师门了。”
“为师观你红鸾星有动的迹象,你是为了这小子才留下的?”傅博润眉目轻挑,回首望了他一眼,对左秦川的人品上了心:“这小子是不错,看他用的功夫套路也是古武一脉;现今社会会古武之人少之又少,倒是勉强配得上你;不过为师观他眉宇凶煞,恐性格偏激,你这丫头爱闹爱玩,性格又刚烈,还是找个性情温和的对象才好。”
“师傅,您想多了,左秦川这人我认为他不怎么样。”楚茯苓皱了皱眉鼻子,颇为嫌弃的道,“不过,他从带回徒儿开始,就吩咐下面的人为我寻了许多人参;每隔几天送来一批;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为了照顾徒儿放下了他的所有工作,他虽不是喜欢徒儿,却是真心为徒儿好的。”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人参才留在此地?”
楚茯苓点点头,继续道:“是的师傅,而且,前日我在庄园西北面的森林里发现了一处天然小聚灵阵,徒儿在里面修炼了两天效果很是不错;若非有那聚灵阵,徒儿现在还是动弹不得的废人呢。”
“嘶……天然小聚灵阵!这可是好东西。”傅博润眼角瞟了左秦川一眼,放心道,“这小子倒是真心对你,你们俩好好处。行,你留下,为师回一趟师门便来为你疗伤。”
楚茯苓点着头:“好,师傅,您慢慢来,别累着自己。”虽然师傅没有说;她却能猜到,师傅这么晚才来找她恐怕是在来之前清理一番门户;这趟师傅回去,肯定还得进行一次大清洗。
而前世马千九虽然没有被逐出师门,却也被师傅一再消弱势力;若非如此,以马千九之前的势力,她便是做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嗯,知道了,这么早就知道管着为师了。”傅博润疼宠的摸摸她的头,“为师这边回转,若这小子有什么欺负你的地方,待为师来后再收拾他;你好好养伤,保持心情舒畅。”
“知道了,师傅。”楚茯苓摇着头,撒娇道。傅博润再次摸了摸她的头,解开左秦川身上的束缚:“好好待茯苓,你这小子红鸾星早动了,自己还不知道。”说完,背着手走出城堡,运起元气一个腾跃,很快消失在庄园内。
第六章 好烂的吻技
楚茯苓见左秦川脸色黑沉,得意大笑:“看吧!我就说你斗不过我师傅,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我。”
左秦川点点头,黑沉的脸色反而好了些许,至少她没有离开他。迈开矫健修长的大腿,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挑起她的下颚,猛然印上仿若丹霞的唇。
楚茯苓被吓了一跳,一个月以来,这个男人将她对他的戒心和警惕蚕食殆尽;回过神来,眸中绽放邪媚的笑意,顽皮的舔了舔他的唇。
左秦川身躯一僵,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顿猛啃。
真的是啃!火辣辣的疼痛从唇角蔓延开来,楚茯苓心下大悔;这男人是个雏儿,吻技那叫一个烂,啃得那叫一个欢。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只能试着回应他,引导他如何深吻。可她刚动了一下唇,就被他紧紧含住,动弹不得。
左秦川睁开轻闭的眼,眸底退去了冷意,变得黝黑深邃;嘶磨着她的唇,唇齿间喃喃低语:“打不过师傅,那又如何?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认了。”
楚茯苓手扶他的肩头,彼此隔开一点距离:“左秦川。”
左秦川轻挑剑眉:“嗯?”深邃的目光交织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眸色晦暗不明;见她动了动唇,似要开口,心头火热,口干舌燥,一口擒住。猛的吸允,如遇到甘泉的饥渴汉般。
楚茯苓吃痛的皱了眉,方才的暧昧气氛顿时消失无踪,放在他肩上双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耳朵狠狠一拧;由于她体力未恢复,他跟无事人般,继续猛啃。
楚茯苓气恼,将他的耳朵往后拉扯……终于在他啃够后松开了她的唇,留念似的亲亲她的唇:“我的女人真甜。”唇角勾勒着回味而餍足的笑。
“左秦川。”楚茯苓眼底闪过恼意,红润的唇红肿不堪!“你的技术好烂,你要是学不好以后就别上我的床。”尼玛,多来几次,她的嘴会废的。
“学,一定学。”左秦川深邃的眸子浮现困惑,大掌抚着她的肩头,轻轻摩擦。“不要赶我下床。”
唇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平静不下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现在就去学,今天学不会别想进我的房间。”哼,第一次就把她弄的疼痛欲死,现在又来,蠢笨的疯男人。
“好。”左秦川冷眸微眯,附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上楼休息?”
“行,不过单叔年纪大了,先把单叔体内的阴煞驱散再去休息;你把单叔扶过来。”左秦川依言行事,将单叔扶到沙发上躺下。
楚茯苓抬起手,指成刺符,元气缭绕与上;点于单叔晦暗的印堂,片刻后,阴煞之气从单叔的额际消散,楚茯苓收回手:“可以了,你抱我回楼上吧!单叔醒后提醒他备好朱砂、黄符及毛笔,等我醒了再画符驱煞。”
左秦川横抱她上楼,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拉过她的手细细观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与她的相碰:“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赶紧去把你那烂吻技修炼修炼吧!”没技术真可怕。
楚茯苓抽回手,衣衫尽褪,淡定自若的拉过被子盖上,很快呼吸变得轻浅;左秦川擦了擦鼻翼下的血迹,吸了口气,全身僵硬怔怔的出了房间。
走下楼,见单叔坐在沙发上揉着额际,左秦川又擦了擦鼻翼下方,将楚茯苓所提的要求说了一遍。
“唉,好;少爷,那个死老头子呢?居然暗算我。”
“单叔,那个死老头子是茯苓的师傅;以后遇到他客气点。”不论怎样,师傅都没有夺走茯苓,凭这一点他也能做到尊敬他。
“原来是自家人啊!行,少爷,您和夫人在林子里呆了两天一夜也累了;您去休息会儿,我这就去准备。”单叔揉了揉酸疼的额际出了大厅,敏感的感官让他感觉到庄园里的西南面气息薄弱。
绕过去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弯腰翻了几个查看;心下一惊:“死老头子本事不小。”看来夫人是深藏不露啊!
单叔叫来人将这些人安置好后,出庄园购买画符的物件。
左秦川上楼去了书房,坐在老板椅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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