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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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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廷坊催动元气的手顿了顿,煞气从他的伤口及毛孔浸透身体;刹那间,马廷坊知觉全身冰凉,忙催动元气抵抗,却仍然慢了一步。

    煞气浸透他的丹田,顾内不顾外,被楚茯苓一掌打在丹田处,马廷坊的丹田碎裂,喷出一口夹杂着碎肉的鲜血。

    楚茯苓闪身收势,见院子里的阴煞之气重新收入青铜剑,院子内恢复清明;左秦川的身影闪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满低吼道:“你又丢下我。”

    楚茯苓讪讪的,嘴角抽搐,“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抬眼望去,见师傅站在墙角下运功疗伤,忙迈步上前,“师傅,您没事吧?”

    马廷坊下手从来没有适可而止,更何况此次与师傅闹翻了脸,使出的每一招都倾尽全力;加上他手上的法宝相辅相成,恐怕师傅受了些内伤。

    傅博润睁开眼,摆摆手,要起身,楚茯苓忙伸手扶了一把。“无事,小伤,调息几日便可。”

    马廷坊丹田已碎,功力尽费,面对体内的煞气毫无抵挡之力;片刻的功夫,他全身上下便被煞气侵蚀,呈现黑色,七窍流血而死。

    傅博润走到他的面前,低头看了看,面容浮现难过之色;沉重的叹出一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是啊!这又是何必呢?马千九被废逐出师门,至少还有个父亲可以依靠;马廷坊这般负隅顽抗,不仅两败俱伤,他的儿子也活不了。

    “师傅,这是马师叔的选择,您别伤心。”楚茯苓扶着他,低声安慰着;左秦川默默立于一侧,面色暗沉如墨。

    “唉,算了!厚葬他吧!”傅博润深深看了一眼全身泛着黑气,七窍流血而死的师弟,暗自伤神。

    楚茯苓扶着傅博润回到第四进院子,走进大堂,将师傅安置在高位上。“师傅,马千九到现在就没有回来。”

    众弟子回过神来,暗暗乍舌,不过几秒,他们纷纷露出大喜之色。他们一直知道马长老的修为仅次于掌门,今日却被楚师叔祖所杀,可见天星门内又要崛起一颗新星了。

    大长老一死,今后天星门中马氏一脉就嚣张不起来了。众弟子又聚集到第四进院子的大堂,等候傅博润吩咐。

    傅博润收敛沉重的心情,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马千九从小就狡猾,此时恐已得到消息逃离e市,传令下去,国内外各个堂口一旦发现马千九,杀!”

    “是,祖师爷。”大堂外一站在前方,身着紫色练功服的男子恭敬的抱拳鞠躬;说完,便转身离去。

    傅博润撑着沉重的身体,坚持要处理好尾事,“马氏一脉的弟子都过来。”话音落,一大群弟子战战兢兢,三三两两的走到大堂中央,不过几十秒,大堂中央已站门了马氏一脉的徒子徒孙。

    “师傅,马师叔门下的冯师弟、田师兄、时师兄、安师兄等人都是品行端正之人,其门下弟子也没有做过孽。”楚茯苓递上桌上一叠名单,这些名单都是师傅一个一个调查后剔出来的。

    他们都为马廷坊做过危害门派之事,也有参与谋杀她的计划中之人。

    傅博润未接,威严的说道:“冯、田、时、安四人及门下弟子是无辜的,我不会追究;但,你们都追随马廷坊忤逆师门,我天星门并非杀戮之门;上天有好生之德,免你们一死,却活罪难逃。废去修为,逐出师门。”

    “茯苓,名单上的人员由你来公布。”

    “是,师傅。”楚茯苓展开一叠名单,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整整一百九十八人,不仅有留在总堂的人,也有分堂之人,此次牵扯不可谓不大。天星门将面临大洗礼,“师傅,念报完毕。”

    被念到的人,双腿发颤,然而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纷纷跪下求饶,“祖师爷,您绕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祖师爷大发慈悲。”

    “茯苓,接下来的事,由你来处理吧!为师下去调息一下。”傅博润朝徒儿点点头,扭头看了看那一排排站在大堂中央,此时有些发颤的马氏徒子徒孙;再次沉重的叹了口气,背着手,出了大堂。

    废去修为,他们便连凡人的体质都不如了,因为在废去修为时难免会伤及经脉;若是严重者,很可能会全身瘫痪,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楚茯苓目送师傅离去,看了看还跪在地上求饶的人,冷眸微眯,“请第一百一十代弟子听令,废去榜上有名者全身修为,就地执行。”顿了顿,“尽量不要伤及根本。”

    这些弟子虽忤逆师门,以马廷坊和马千九惟命是从,从根本上追究;还是受了了马廷坊父子的影响,给他们留一条生路吧!

    从门外走出一溜身着紫色练功服的人,有男有女,恭敬的朝楚茯苓抱拳,“是。”

    马氏一脉的徒子徒孙见求饶无效,竟猛然起身,朝他们走去的长辈发起攻击;第一百一十代弟子与楚茯苓是一代的弟子,其灵敏度远不是他们能够得手的。

    楚茯苓冷冷一笑,这是群体造反的节奏?催动青铜剑的煞气,一股股阴煞之气朝朝他们汹涌而去;将他们一群人笼罩在内。

    马氏一脉的徒子徒孙们虽是修为不高,却也能应对简单的煞气,因此纷纷奋起反抗;然而他们修为不深,对于似流水不断的煞气,他们也慢慢没有抵抗力。

    楚茯苓冷眼看着他们挣扎,冷笑连连,手指成指剑;操纵煞气,将修为低,无法支撑的弟子控制。如此连番下来,便只剩下与她一辈的师兄弟。

    楚茯苓让青铜剑吸收煞气,那一大群人里只有五名与她一辈的弟子仍然站立,其它弟子都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怎么还想反抗?”轻佻柳眉,将他们眼中的不甘尽收眼底,“各位师兄师弟,我们师出同门,可你们五人却参与马千九谋杀我的计划中;你们以为杀了我,师傅便会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们师傅?”

    楚茯苓嗤笑出声:“太笨的,天星门嫡系传承是那么卑微吗?没有天星门嫡系传承,即使用卑鄙手段得到掌门之位,也坐不长久的。”奇门中不止他们一派,一旦天星门嫡系传承失传,天星门必会遭到其它门派的排挤。

    一个不当,很可能便会将天星门覆灭。

    “楚茯苓,你小人得志,你不过就是沾了掌门师伯的光而已;在我们面前嘚瑟什么?你从小到大都嚣张跋扈,欺负我们支系弟子。”一名身着紫色练功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抬着粗壮的手臂;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此人看似憨厚,其实不然,他的两腮吐出,越过耳根;必为心术不正,经常做出背叛之事。

    “吴师兄,你怎得这般说楚师妹,楚师妹只是调皮了些;捉弄过你几次,怎就成了嚣张跋扈?”一名支系的同辈弟子,眉目清秀,身上散发着一股正义之气。

    啧,她一直不否认沾师傅的光,却从来没有嚣张跋扈过。只是他们碍于师傅得威严,从来不敢找她算账罢了。

    腰间多了一双大掌,似在安慰她般。楚茯苓抬起下颚,扭头望着他,她很需要人安慰吗?却见左秦川担忧的看着她。

    一瞬间,楚茯苓笑了,任由他揽着腰肢;回首道:“宁师兄,不必与他争论,动手吧!反抗者,杀!”

    此言一出,躺倒在地的弟子绝望了,楚茯苓将他们惊恐、畏惧、不甘、悲伤、忧虑等等的情绪尽收眼底。忽而,璀璨一笑,看在他们眼里如催命符般。

    那五名弟子还想反抗,被修为比之高一些的师兄拿下,迅速打碎他们的丹田;粉碎经脉,将他们丢到了地上。

    一时间,大堂内惨呼声不绝于耳,半个时辰后;方才将大堂内榜上有名的弟子的修为废去;有十几人身体不堪突如其来的重负,修为被费尽之时便咽了气。
第三十一章 温馨夜晚
    楚茯苓明眸微凌,扫着瘫软在地的人,“死了的交给他们的家人,修为被废者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不再是我天星门的门徒;若让天星门中人发现你们借着天星门的名头在外行骗,定不轻饶。”

    这些人修为被废,不仅元气大伤,且多多少少都有内伤;没有了元气支撑他们的身体,他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无。

    祁子坤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果真如传闻中的奇门中人那般,杀人于无形啊!

    孟相君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奇门中人相互厮杀,从傅博润和马廷坊打斗开始,到扫尾;他算是长见识了。

    直到躺在大堂内的人被尽数抬出,弟子们将大堂内的血迹擦拭干净,收拾好大堂,恢复原样后;楚茯苓这才迈步走出大堂。

    左秦川急忙跟上。

    祁子坤和孟相君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大嫂走居然没有叫上老大。

    祁子坤目送左秦川二人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门外,抬手指着门口,“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这榆木脑袋,这时候去不是往老大枪口上撞吗!孟相君一巴掌拍在祁子坤脑袋上,“跟什么跟,赶紧回去了,小心老大跟你翻脸。”迈出步伐,往大堂门口走去。

    “你又拍我的头。”祁子坤嚷嚷着,疾步追上孟相君的步伐。

    左秦川随楚茯苓回到第五进院子的小院里,见楚茯苓仍然不理他;忙上前拉着她的手,摩擦摩擦,“茯苓……”

    没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茯苓,你为什么离开都不与我说一声?我们昨天还在滚床单,今天你就无缘无故的离开了。”

    楚茯苓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推开房间的门。

    左秦川见她仍然没有回应,反手将房门关上,将她压在门板上就是一顿亲;带着惩罚和怒气似的狂啃。

    感受着彼此的呼吸粗重、浓烈、急促,楚茯苓推了推他,见推不动,左腿一抬;向他的跨步撞去……

    左秦川似下面长了眼睛似的,一手擒住她的大腿,将她死死压在门上。蹭着她的唇,久久不曾松开,却没有其它动作。“茯苓,你为什么不理我?”嗓音嘶哑,竟带着点点委屈的鼻音。

    心头一软,楚茯苓抬手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背部,抬起唇,在他性感的唇角轻轻吻了吻。

    左秦川逮着机会,一口含住,跟得到鼓励似的,不断加深这个人;彼此的体温在不断上升,左秦川炙热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楚茯苓忙抬手打断,“别,今天不合适,我去看看傅浪;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师傅怎么样了。”

    左秦川恋恋不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亲着她的唇,夹杂着浓烈的**气息。

    直到他亲够了,楚茯苓才牵着他的手走到雕花大床前,附身看了傅浪的情况;呼吸平稳、有力,应该没事了,“傅浪睡得沉,我们去看看师傅吧!今天师傅受了内伤,也不知道重不重。”

    “都听你的。”左秦川反手握着她那白皙嫩滑的小手,也不再追问她为何离开没有与他说。

    楚茯苓唇角微扬,她就知道左秦川不会强迫她,原本师门大清洗的事件产生的点点抑郁,也在此时消失无踪。

    两人相继出了门,来到傅博润所在的房间,楚茯苓抬手要敲门被左秦川握住她的手,“我来。”说完,‘叩叩叩’敲了三下门。

    天星门的所有房门都是实木的,有的甚至是红木,傅博润这里的房间便是红木制作;敲起来也是清脆有力,声音很是悦耳。

    “进来吧!”声音有些虚弱,却强撑着;楚茯苓拉着左秦川推门而入,穿过外间;来到内间,傅博润这里的大床也是雕花的,拥有很重的古朴气息,床上的木头有元气浮动。

    回来后,第一次进入师傅的房间,没想到能看到雕花大床上的元气;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历代掌门都是住在此处,雕花大床从第一代开始算,也有十几代了,产生元气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傅博润盘膝而坐于雕花大床上,楚茯苓急走两步,来到他的身前,担心的问道:“师傅,您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徒儿以元气为您疗伤?”

    傅博润睁开眼,收势不再进行调息,从床上放下双腿;摆摆手,“不用,为师没事,调息两天便好;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左秦川留下,为师与他说说话。”

    楚茯苓看了看师傅,见师傅的脸色比之方才好了些许,也就放下了担忧的心。扭头看向左秦川时,见左秦川在向她点头,“是,师傅,那我先回去小歇一会儿;您不要聊太久,多运功调息。”

    从左秦川手中挣脱出来,一步三回首的走出师傅的房间,顺手拉上房门。

    回到小院里,又洗漱了一次,舒舒服服的抱着傅浪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是在一个炙热的怀抱中,探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漆黑了。

    肚子有些饿,轻轻拿开左秦川的手,却被他的大掌反手握住,“要去哪儿?”

    “饿了,去找点吃的,还要给傅浪调奶粉;一会儿他也该醒了。”楚茯苓将傅浪抱到里边,以免碰着、压着的;掉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相望,两人的目光炯炯有神。

    左秦川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附身满是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楚茯苓,我爱你,这里装着你。”

    ‘砰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从手上传到她的心间,两人的心跳开始不规律起来;第一次,心,有了不平静的时候。

    “说,你也爱我。”左秦川并不打算就此放开楚茯苓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鹰眸夹杂着期待,定定的望着她。

    这双眼睛为她几次三番盛满不同的情绪,楚茯苓忽而笑了,在黑夜中的笑颜很是灿烂;笑颜如花也不过如此了。

    左秦川一时间有些痴痴的,凑到她的脸上,亲了亲,温柔而轻缓。“说,你爱我。”

    “你爱我。”楚茯苓笑眯眯的说着,也亲了他一下。

    “不是你爱我,是我爱你。”

    呆呆的,满含期待的目光让她笑出声来,在黑夜之中欢快而悦耳;笑了好一会儿方才作罢!“师傅单独留你下来,和你说了什么?”

    “别岔开话题,快点说,我爱你。”左秦川似不得到这三个字不罢休,反反复复的念叨着;楚茯苓翻身坐了起来,翻过他的身上时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紧紧抱着不让她动。“快点说。”

    “我饿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三个字。左秦川不依不饶搂着她,将她的身体往上搂了搂;望着她姣好的容颜,“快点说,说了我就带你去找吃的。”

    楚茯苓趴在他的身上,双腿直上下拍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就是不说这三个字,看他能挨到什么时候。

    “别动。”左秦川一把将她的仰起的头按在胸前,双腿缠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快说,我爱你;不说,我现在就上你。”

    “你太不要脸了,左秦川。”这时候她那有心情让他上啊!却用这个威胁她。

    左秦川在黑暗中勾了勾唇,心情大好,竟闷笑出声来,“楚茯苓,你是我妻子,我对妻子要脸做什么?”

    而这声笑,听在她的耳中,却似在嘲笑她一般;楚茯苓有些恼,然而,恼意只维持了几秒便消散了。

    撑着他的胸膛,乘他不备,猛然跳出他的怀抱;跳下床,穿上鞋就往门口跑。

    左秦川翻身而起,一腿弯曲,左臂放在膝盖上,看着她如兔子般打开门往外跑;他不慌不忙的穿上鞋,慢悠悠的跟了出去,凭着敏锐的听力找到她走的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厨房,见她在厨房里东翻西找的;看来是真把她饿着了,左秦川默默上前打开灯,厨房里瞬间亮堂起来。

    楚茯苓丝毫没有被这灯光所打搅,她知道他一定会跟来。

    左秦川看了看厨房,大致摸清楚了,找到面条和鸡蛋、西红柿走到灶前;洗好锅,加好水,放到灶上,打上火。

    楚茯苓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熟练的将鸡蛋打在碗里,筷子与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左秦川,你怎么会做这些?”她虽然知道他早年的时候不容易,却不到要亲自动手做饭的地步吧?

    左秦川低头对她的勾起唇角,笑而不语,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亲完后,他愣住了,这一幕他曾在孟相君家里见过。

    孟相君的老婆做着饭,孟相君走上前就亲了她一口。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也没有感觉;可此时,他心里却泛着温暖和幸福,觉得如此温馨。

    楚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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