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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国度之亡灵德鲁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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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荒凉偏僻小岛上,总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德鲁伊,而达蒙斯塔的被抓,似乎也间接证明了那个拉乌的话。

    于是一时间,“罗文”这个名字就成了此间的焦点。

    简单归纳起来就是两条:一、他被同伴抛下了,在这个只有蛇和海鸟才肯生蛋的小岛上;二、他罗文出名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看谁出头】………

    其实名望,大多数时候都比武力本身更加管用――毕竟在没有真正动手之前,你更多还是要靠一个人的名气,来判断他的实力。

    但同样的,它也比武力更难提升。

    因为衡量它的唯一标准,是“世人眼中的印象”;与你努力与否,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尽管任何职业过了三级,都有可能通过某种功绩或者某个特殊的习惯被世人冠以“称号”(像这样的人在人类社会中被誉为“称号强者”);但实际上由于碌碌无为,苦练到四级甚至都突破了四级与五级之间的坎,却没有获得任何称号的也仍然大有人在。

    相反有些人从没有刻意去宣扬什么,却偏偏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就比如现在的罗文――竟因为一个误会,或者说某些人不怀好意的谎言,而搏得了一个“御蛇者”的称呼,让人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还御个屁的蛇,现在的我,连小家伙的嘴都管不住呢。”当然这样的话,就算是罗文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也省了这份力气,一门心思地去想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

    “各位,我说一句。”在这种时候能仗义插言的,只有受了罗文恩惠的昆布――也只有同为幸存者之一的他,说出话来才够分量!“其实当时驱使蛇群攻击我们的,并不是‘寻路者’那伙人,而是达蒙斯塔和艾森伯格这两个混蛋!”

    一句话,石破天惊!

    “你胡说!”浑身绷带的戴维第一个蹦起来,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团长驱使的蛇群?大家可是都知道我们团长的魔宠是一只猫头鹰,什么时候玩过蛇了?”

    被他这么一说,众海盗也觉得有点道理,不由得纷纷出言:“昆布老大,你没弄错吧?”“是啊,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

    “你妹妹养的才会弄错!”昆布一声大吼,压下了那些置疑的声音,“虽然我不知道那两个混蛋通过什么方法控制了蛇群的动向,但唯有他们两个上岸的人手,是全员都带了蛇药的!要不是知道队伍即将被蛇群袭击,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得这么周全?”说着话,他一指落在后面,始终一言未发的拉乌等人,“不信的话,大伙可以闻闻他们身上――那股子怪味,到现在还没有散干净呢!”

    在这种时候,拉乌不说话肯定是不行了:“照昆布先生您的意思,这一切的事件,都是达蒙斯塔先生和家父在背后搞鬼?”

    “没错!”

    “那他们两人,就是利益的‘最终获得者’喽?”

    “这可没准,”昆布冷笑道,“也许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的,才故意搞这么多事出来恶心大伙。”

    但那名叫拉乌的年轻人却没在意昆布的讥讽,只自顾自地说:“可是最终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达蒙斯塔先生可以说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遭人所擒;而父亲的遭遇……甚至更加的不幸。”说到这里时他平静的声音,竟开始微微地颤抖,而他那张由于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十分苍白的脸,也仿佛醉酒般爬上了一抹酡红。“本来我是不打算当众展示家父遗体的,但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我不得不这样做了!”

    “遗体?难道那老家伙已经死了?”罗文疑惑地望了一眼那个叫拉乌的年轻人――没有人比罗文更清楚,自己当时,其实并没能要了艾森伯格的老命,而是被其在最后关头用法术逃脱了。

    为此,罗文还很是懊悔了一阵子。

    但拉乌接下来让小役魔,从某个莫名空间中拉出来的那具一身血泥,胸骨凹陷令人惨不忍睹的尸体,不是跟自己在暗无天日的坑道中,大战了一场的法师老头是谁?

    更让罗文苦笑不得的是,在尸体大张着好似正在呼喊的口中,还冒出了一截有些枯萎的藤茎,而藤茎上面的叶子,尖端处也陡然向下凹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刁斗。

    这,分明是猪笼草还没成型的陷笼!

    很明显在北方的小岛上,是不应该有这种植物的,除了,现在罗文脚下的那一片!

    一目了然的对照,让任何辩驳都变得苍白无力,何况在海盗们遇害的地点,应该还有一片更大的――尽管在失去了施法者的支持,环境又不适合的情况下,催生出来的植物就会按自然规律慢慢地枯萎,消亡;但摆明了要用这个作证据的拉乌,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发生?

    “你真行。”想通了这一切,罗文也放弃了为自己辩解的想法,只抬起头,深深地看了那个长相斯文、表情沉静的年轻人一眼。

    这回他目光中蕴含的,可就不仅仅是疑惑了。

    而对面的年轻人恰好也在这个时候望了过来,让两人的视线,在今生今世第一次对接。“可惜,还不够行!”拉乌这样说。

    罗文点了点头,不再看对方那悲戚的表情,转而扫视着周围一张张或困惑,或激愤的面孔,缓缓道:“他说得没错,那些人,是我杀的;而你们的首领,也的确落在了我的手里。”

    “罗文兄弟,你……”一听罗文突然改口,昆布立马就有些急了,但还没等他出言相劝,罗文就哂然一笑道:“没事――我倒是想看看,这群人里究竟有几个是真心想救他们首领的。”

    于是昆布也乐了。

    “没错。”他哈哈大笑着说,“好不容易逮到老大出事,他们这些做小的,还有不趁机赶紧上位的道理?又怎么可能,把实力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

    说到这里他笑容猛地一肃,须发叵张的样子十分威猛:“不过我昆布对兄弟不同――这个人,我昆布保了,谁要是敢动他一动,我***就跟你拼命!”

    “还有我们!”七八个扎着头巾的汉子见老大表态,也不含糊,横眉立目的挡在了前面,那冲天而起的凶横之气,竟将一众海盗的喝骂声都压了下去!

    当然海盗中,也不是没有生性血勇之辈――只见一个半截眉毛的家伙站出来,阴着脸说:“我知道昆布老大,你是出了名的不怕死,不过,你也别太小看了我们这些在海上讨食的男人!”

    但罗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这半截眉毛僵在了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罗文是这么说的:“你现在站出来……就是说一定要杀了我这个,唯一知道你们首领下落的人灭口喽?”



………【第一百一十九章 疯子,和疯子的蛇】………

    “莫非我长得,就那么像傻子?”

    “我既然敢这样大大咧咧地出来跟你们照面,难道会不做任何准备?”

    “你们猜如果我出了事,你们那些被我抓了的船长啊,老大啊,头头脑脑们什么的会怎么样?”罗文好整以暇地,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问得对面的那个半截眉毛是张口结舌。

    愣了半晌,那家伙才想通了什么似的冷哼一声,状作不屑道:“管你有什么后手,只要把你本人抓住不就好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跑了你不成。”

    谁知道罗文也笑了:“以为人多就能抓住我了?笑话!”他转向挡在身前的昆布手下道:“喂,扎头巾的兄弟,谁有锋利一点的家伙,借一把来使使。”

    “……剑还是短刀?”之所以昆布会有此一问,完全是因为这两件武器的用法大相迳庭,所以鲜少有人,能同时精通这二者;不过对罗文这种反正都不怎么会使的主来说,其实用什么都无所谓。

    何况他要捅的,还是自己!

    “扑”的一刀,正插在他先前用来孵蛋的地方,让血在腹腔的压力下激射出四五步远;而那只原本就沾满了鲜血的手,还用力地转了转刀柄,把整个伤口都撕裂开来,“想抓我?你……上来试试。”

    “你!”血淋淋的一幕,看得对面的半截眉毛眼角直跳,脑门上的青筋也绷了出来;但还没等他说话,达蒙斯塔那个浑身裹满了绷带的属下戴维便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一把拖住了他的胳膊。

    “不要冲动,塞缪尔,千万不要冲动啊!”戴维带着哭腔,一叠声地劝那个半截眉毛,“你看看,看他的眼睛――他已经疯了啊!难道你想让你弟弟,给这么一个疯子陪葬吗?”

    正如戴维所说,尽管疼得是浑身颤抖,但罗文脸上,却仍是那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就好像被刀子插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完全无关的人似的。

    也正是这份极尽疯狂的淡然,才吓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海盗们。

    “算你狠……退后!”自半截眉毛的塞缪尔起,一众海盗不情不愿地向后退去,露出原本站在后面的拉乌等人。

    和那一众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能让罗文自杀的海盗不同――确信首领艾森伯格已经死在了罗文手里的他们,还巴不得人能快点死,又怎会被这般自残的举动威胁。但罗文,仿佛不知道这一点似的,仍保持着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对一言不发的拉乌说:“原来是‘不够行’的诸位……要不要,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别小看了他们,”旁边的昆布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艾森伯格的那几个儿子,就算不是正牌的魔法师也肯定会玩几手法术,而且他们的人数也比我们多。”

    “怕什么,应该是他们怕我才对――你没听他们说,我还是那什么‘御蛇者’呢!只要昆布老大你再帮我一个忙,我召唤出来的蛇啊,只怕吓也要吓死他们了。”

    “罗文笃定的神情,让昆布不禁有些意外。要知道这一路上,他是看到了罗文一直把玩着手上那条小红蛇没错;但从其抓蛇时,还要一棵棵树踹过去的笨劲昆布就知道,眼前这个德鲁伊,八成并不像拉乌他们描述得那样精于驱蛇。

    而罗文的请求,更是让昆布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得老大。“什么?你让我昏过去?”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罗文半天,才终于确信对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我说,你不会是真疯了吧……还要我陪着你一起疯?”

    罗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信我这一次,事情过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着话,他还举起了那只没有握刀的手。

    “等等,我自己来!”昆布咬咬牙,转头抛刀给罗文的疤面汉子叫道:“多美尼克你听着,我昏倒后,你们一切都要听罗文兄弟安排,知道吗?……还有,我等着你的解释!”说罢也不待那个叫多美尼克的疤汉答应,便伸出手掌,飞快地切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头儿!”见老大哼都没哼就软软地瘫倒,昆布的一众手下全都傻眼了,那个多美尼克更是提着一双拳头向这边冲了过来;只是看罗文的右手已经盖在了昆布脸上,才一脸惊怒地停住了脚步。

    “你想怎样?”

    “你叫多美尼克是吧。”罗文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那一条横贯鼻梁,将整张脸都分成上下两半的恐怖刀疤,“刚才昆布老大的话,你也听到了,一会我的法术完成之后,你和你的人,就立刻带着你们的头儿离开这里明白吗?越远越好!”

    “别以为你可以在这里发号施令!”多美尼克恨恨地顶了一句,可还没等他表现完他的不满,一股诡异的烟雾,就毫无征兆地扩散开来,将他和身后的一众头巾兄弟全都包在了里面。

    “什么法术这么邪?”骤然间陷身黑暗,让悍勇如多美尼克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而黑暗中那种极细却又极为绵长的“咝咝”声,更让疤面汉子背后的寒毛,一瞬间都炸了起来!

    “是蛇!”多美尼克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大家注意脚下,小心后退!”但出声示警的他,自己却踩着一种奇怪的步伐脚下生风地,向记忆中昆布的方位冲去。

    然而他的判断,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因为罗文召唤出来的蛇并不在众人的脚下。

    是在他们头上!

    ――所有身处黑雾之外的人们在下一刻,全都看到了,那个破开黑雾的巨大蛇头!

    仅仅是一个蛇头,就差不多有马车大小,一双眼睛,也仿佛那挂着血色绒布的车窗,在黑与红的交汇间,放射出无尽的邪恶与阴冷。而遍布整个蛇头的肉瘤和骨刺,更让它的仰天长啸的神情,多出了三分狰狞!

    当然蛇的吼叫,人类是听不到的,他们能听到的只是自己急如擂鼓的心跳和周围整齐的抽气声;而就在这成片的惊呼和抽气声中,第二颗巨首,也从黑雾中缓缓地升了起来。

    紧接着,是第三颗!

    “啪!”即将成型的法术,炸成了片片飞散的光点,湮灭在四起的腥风中――那是原本用来驱散黑雾的“静息结界”;而受到反噬鼻血长流的拉乌,却丝毫没有理会那一道划过嘴唇的殷红,只睁大了眼睛的,发出了一声不能置信的呻吟:“……深坑之蛇?!”



………【第一百二十章 海盗之歌】………

    其实要识破幻术,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般困难,尤其是当你已经对眼前的某个场景,产生了怀疑后。

    因为再逼真的幻术,完美的也只是幻象本身,在幻象和真实世界的衔接处,总会留有这样那样的破绽。

    就比如幻象脚下的地面。

    由于幻象本身是没有重量的,当然不会对脚下的地面产生影响;这一点,无论多精湛的“镜像术”、“位移术”都没法避免,毕竟你总不能在施放幻术的同时,还摆个重量相当的东西在那里跟着一起动。

    所以当黑雾散开,露出了那片被巨蛇体重压塌的地面,和地面上那道被夕阳拖得精细老长的影子时,拉乌就知道眼前的这条蛇,八成不是什么“逼真的幻象”。

    可问题是之前那条被艾森伯格重伤的巨蛇,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连最后的收尾工作,就是由他拉乌带着人完成的――现在那颗珍贵无比的蛇胆,都好端端地躺在被他特意腾空的挎包里,试问,又怎么可能再爬出来兴风作浪;而且还龙精虎猛地,仿佛没受过任何伤一般?

    状态完好的艾森伯格,都要靠百多具尸体布下陷阱,才能一举击败那条中伏的巨蛇,何况是刚刚吸收了死老鬼的灵魂碎片,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自己?

    想到这里,拉乌也不禁犹豫起来――毕竟首先发动攻击的,一般都会招致最为猛烈的反击,可就在他绞尽脑汁去想怎样才能让周围的同行替他动手时,站在巨蛇脚下的德鲁伊,却说话了:“原来你也知道。看来,艾森伯格那老家伙还挺信任你嘛,什么都跟你说。”

    “……可为什么会有两条?”拉乌赶紧抛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深坑之蛇每一代,不是只有一条的吗?”

    “谁告诉你的?”罗文笑了,“艾森伯格那老东西?……我不知道你们魔法师怎么看这个世界,但在我们德鲁伊眼里,万事万物,都有与其相反的一面,就好像有生就必有死,有暖就必有凉;有白天,就有黑夜,有奔行,也有歇止一样……而且这两面也不光是对立那么简单,而是相互关联,不断转化的;如果其中一面消失,另一面,也无法独自留存。”

    “没有低,谁知道什么叫‘高’?没有错误的行为作为比较,你又知道什么叫‘正确’?这个世界要全是男人没有姑娘,人类早不知道灭亡多少年了,还有现在的你和我在这里说话?”

    “深坑之蛇也不例外。既然这个物种能繁衍至今,就说明至少有一雌一雄两条,好稀奇么?艾森伯格那么跟你说,不是有意骗你,就是连他本人都不知道,那条雄的――其实在我这里!”

    ……

    ……

    在旁人眼中,这番理论显然比艾森伯格的说法更加可信,因为艾森伯格死了,而罗文还活着。

    海盗的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简单。

    他们当然不知道罗文所说的,其实来自夏尔洛给他的那本日记,就连罗文自己,都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意思;只不过在他说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灵光闪现,这才把一段晦涩难明的理论,说得是有鼻子有眼,而且还掷地有声。

    正是这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领悟,让罗文在上了昆布的船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多美尼克给他安排的房间里,而自己打昏了自己的昆布,也不知是不是太累的关系一直都没醒,因此就没有人,来打扰罗文的静思。

    直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响起,才将罗文,从那种全心投入的思考中拉了出来,仔细一听,发现那歌是这样唱的:

    “哟吼,一起扬帆,我们远航;征服大海的男人,我们将永不朽。一起扬帆,我们挂上船旗;星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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