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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国度之亡灵德鲁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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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奉,但是也绝不得罪;事到临头,没准还能喊两声来救救急,这就是罗文一类“伪信徒”对众神的态度。

    所以,他只是默默地睁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只同样注视着他的绿皮鹦鹉,直到三根粗壮得如同小棒槌一般的手指头横插进来,将肥鸟整个地挡在后头。

    “看好了……我这里有几根手指?”

    “五根。如果连另一只手也算上的话,十根。”罗文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毕竟像这种白痴问题,都是夏尔洛先生当年玩剩下的。

    “喂,不要自作聪明!”肥鸟下面的脑袋很是不满地偏了一偏。令罗文惊奇的是,那只鸟在倾斜的脑袋上,居然仍站得十分安稳,甚至连眼睛都慵懒地闭上了。“我这样问你,是想要了解你视力的恢复程度,还有,谁告诉你一只手有五根手指的话,两只手就一定是十根?”

    说着话,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也举了上来,只看其掌心和指肚处厚厚的老茧,就知道这不是个生来就养尊处优的主;而且这只手的食指,也真的缺了一截,要算的话,恐怕亦只能算作半根。

    看到这里,罗文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忙垂下视线,对着肥鸟下边的脑袋致歉道:“啊,抱歉。我先前……有点睡糊涂了。”

    “睡眠吗?”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让邦布的心情大好,也就没太在乎罗文的失礼。他大度地笑了笑,道,“可以理解。不过我很好奇,当叶子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

    之所以会有此一问,是因为在德鲁伊的教义中,教徒死后,灵魂就会回归到翡翠梦境中,成为世界树顶端那株新生的嫩芽,从此,再不用受风雨的侵扰,可以自由地,无拘无束地享受阳光的关照。

    这些,在夏尔洛先生给罗文启蒙的时候也教过。

    只是到现在,罗文都没闹明白为什么像“自由”、“无拘无束”这样的字眼,可以和一片固定在枝头上的叶子扯上关系;不过有一件事,他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先前的梦境中,自己貌似仍然有手有脚,并没有变作那片摇曳于枝头的叶子。

    而且自己所待的地方,也不是上回进来的那一片河谷――什么河流、树林。远山之类的,统统都没有,放眼望去,就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焦土和那浓得几乎都化不开的黑雾。

    当然这黑雾,也并非一成不变的,反而时常被彻底撕开,露出后面那一道道通红的电蛇,在天空中,张牙舞爪地扭动;紧接着便是那一连串沉闷到令人想吐的雷声。

    而地面上,也不见得安全到哪里去,不是突然裂开一道幽深的巨口,就是猛地窜出一股十几米高的岩浆,混着白色的蒸汽和黑色的浓烟直冲天际。

    罗文就是在这样危机四伏的大地上行走着,一天、两天、还是……整整一年?罗文不清楚,因为在这里,时间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因为动身的初衷,早已被遗忘在这一步步艰难的跋涉中了。

    直到他听见一种声音,一种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那是浪花在冲刷着沙滩。

    “是‘噩梦’啊。”邦布若有所思地说。

    “是啊!”虽然当时浑浑噩噩的,没什么感觉,但现在想起来罗文倒有些后怕,“还真是可怕的噩梦呢!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空了;力气、想法、记忆,一切的一切,都要被什么东西给吞掉……”

    “得了,好运的小子。”邦布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以为我说的‘噩梦’是什么?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梦魇吗?你错了!那可是翡翠梦境中最为恐怖的所在!”

    “什么?那种地方……难道也在翡翠梦境里面?”罗文略为吃惊地扬起了眉毛。

    “不在翡翠梦境又在哪里?我想,夏尔洛应该有教过你吧,翡翠梦境,其实是个纯精神性的位面,因此意志的作用在那里就会被成倍的放大;这也是为什么咱们德鲁伊,在那边修炼会事半功倍的原因。”

    说到这里,邦布略微地顿了一下,换上了一副郑重的表情,“但是进入翡翠梦境的灵魂,并不见得就都是善意的――你能保证在临睡前,不会因为输了钱或者被撬了女人什么的而心怀不满吗?这时候,一些负面的情感诸如仇恨、嫉妒、恐惧……等等吧,就会随着你的入梦一起被带到翡翠梦境中去,然后被那个特殊的世界集中,放大,变成“噩梦”的源头;开始慢慢地侵蚀整个世界。”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些……嗯,恶念吗?”对于邦布的说法,罗文还是很有些在意的,毕竟除了那些被赶到东边尼贡岛上的矮冬瓜,相信大陆上再没有哪个种族,会喜欢故意去将美丽的事物打碎。

    邦布的回答却令人沮丧。

    “没有。”他缓缓地摇着头说,“除非你能让各个位面的生物都不睡觉……而且你要明白,小伙子,毁灭是必然的――世间万物,包括所谓的众神,都不可避免地要经历初生、生长和消亡这三个阶段,世界本身也不会例外。所以打起精神来吧,至少此时此刻,我们还都活着,健康而又快乐……对了,你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吧?”

    “谢谢,我很好。”罗文尝试着活动一下手脚,发现除了有些麻木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倒是在转动脖子时,下巴碰到了锁骨上的一个东西。由于角度的关系,罗文看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只是从手上传来的感觉,让罗文知道那个东西其实是缠绕在他锁骨上的,一圈一圈,似乎已经和血肉连成了一体。

    “你见过的,”邦布伸手指了指那耷拉下来的吊床,“太阳藤,它可以将阳光转化为你可以利用的源力,同时你心脏能够重新跳动,也是因为它的功劳……怎么,让你不舒服吗?”

    “没,只是喉咙里干得厉害,”尽管锁骨上多了个东西,让罗文的心里感觉有点别扭,但总不能当着救命恩人面说不好,因此他只是笑笑,“我想我现在喝得下一条河。”

    邦布也笑了:“那样正好,可以试试看你的法术。”

    说起来德鲁伊这个职业,最大的好处就是饿不死;因为在你成为德鲁伊的当天,就会自动领悟一个零级的戏法“自然的丰盛”,可以在施法者指定的位置上,长出一株可以食用的植物来。

    有时是草莓,有时是面包树,反正是既解渴又能顶饿的那种。虽然在初级时,德鲁伊尚无法自主选择植物的种类,但与法师那种难以下咽的魔法干饼比起来,至少它还有各种口味可以让人期待不是?

    当然这一切,需要泥土和阳光。

    阳光是现成的,而泥土的话……房间正中央不是还有个花圃么?然而令邦布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这样一个看似寻常的决定,却给他的花圃,带来了空前巨大的灾难!

    ――宽大的盾形叶片,紧贴地皮的柔软茎秆,再加上那马桶状,和黄绿相间的叶色比起来,更显得鲜艳夺目的猩红色陷笼……没错,这是一株只生长在大陆西南方,耳语森林的“红唇猪笼草”!

    “这玩意能吃?”邦布登时便傻眼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藤功效太强的关系,罗文召唤出来的猪笼草,要比野生的大上许多,那原本只有半米多,撑死了捕些小兽的陷笼,也变得足有两米宽,横躺进一个人去都不成问题的致命陷阱!

    有这么个庞然大物挤在花圃中,旁边的植物自然不可能好过,何况这猪笼草还不怎么安分,茎叶顷刻间就长到了中央那株小橡树旁边,看那架势,像是要攀援而上似的,一路之上,又不知碾过了多少花花草草,把个邦布心疼得惨嚎一声,转身就往花圃那跑,连蹲在头顶上打盹的鹦鹉,一时间都顾不上了。

    脚下一空,那鹦鹉自然便往下落,再加上本身就肥,仓促间居然无法飞起,只在空中跌跌撞撞地扑腾。让本就自知闯祸而心怀不安的罗文见了,心里不由得更为愧疚。

    “别怕,没事的。”他赶忙一个“安抚动物”扔了过去,谁知道这一扬手,空中便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紧接着,那鹦鹉的眼睛就“腾”地瞪圆了。

    “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第二十二章 上等人】………

    “威猛先生!”刚解决了猪笼草带来的麻烦,就看到自己的鹦鹉在半空中,以一种“连滚带爬”的姿态玩命飞蹿,邦布的脾气再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是魔宠。

    “混蛋!你对我的威猛先生都做了什么?”邦布“虎”地转过脸来,疾声厉色地冲罗文喝问道。

    罗文这时候也有点慌了,磕磕巴巴地解释:“没,没干什么啊!我只是看它有些惊慌,所以对着它用了一个‘安抚动物’而已……真的,我发誓!”

    “你傻的吗?管这叫‘安抚’?该死的,难道你小时候,你妈妈都是用尖叫来哄你入睡的吗?……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安抚!”一边骂着,邦布一边连续扔了几个安抚动物过去,这回空气中显现的,倒是正常的绿光了。

    然而在绿光闪过之后,那鹦鹉竟没有半分要安静下来的意思,仍在空中撞来撞去地叫个不休――于是,更大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白天。而白天,就意味着客人多。

    尤其是有资格上到二楼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客户,而这些人,也恰恰是最怕死的,试问对“杀人”这么敏感的字眼又怎会无动于衷――虽然等在外面的努尔瑞拉第一个赶到了“杀人现场”,并且她一进屋,就当机立断地脱下身上的斗篷,好像抛网一般将半空中飞蹿的鹦鹉网了下来;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几乎是鹦鹉刚一落地,门口的布帘就被人大力掀开,冲进来几个冒险者打扮的家伙,有板甲,也有布衣――很明显是那些个大客户所雇佣的保膘。至于商行自己的护卫们,反倒被他们给挤到后边去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身穿板甲的护卫大步上前,扬手就是一道圣武士的招牌神术――侦测邪恶!

    乳白色的圣光一出,躺在床上的罗文便吃了一惊,因为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传说中品性高洁,视钱财如粪土的圣武士,居然也会屈尊成为区区商人的护卫;但现实就是如此的离奇,更有甚者,在商业女神渥金的神殿中,其实连牧师都可以出租。

    还是明码标价的那种。

    也许是罗文秉性善良的关系,侦测邪恶这个法术落到他身上,发出的是淡淡的绿光;而邦布身上的也差不多,只是在色泽方面,似乎略微地有些发蓝。但是当法术,落到努尔瑞拉身上的那一刻,却突然爆发出一声有如滚油泼过般“咝咝啦啦”的异响,而且光芒的颜色,也瞬间变得如同从鲜血中捞出来一般猩红夺目,甚至红得都有些发黑!

    “接受制裁吧!邪恶的精灵!”圣武士如临大敌地抽出了腰畔的十字宽剑,刷地一声,指向了努尔瑞拉站立的所在――看这架势,他是把黑暗精灵当做闯入的袭击者了。

    “……我可以砍了他吗?邦布?”虽然是问句,但实际上努尔瑞拉已经在打算这么做了,毕竟按卓尔的习俗,往他们头上打光,就等于直接啐了人一脸唾沫。

    然而还没等邦布阻止,对面一个穿着大红法师袍的家伙就跳出来了。

    “住手吧!吉列!”显然他和刚才说话的圣武士是认识的,只是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在你草率地定人罪名之前,至少也得确定一下受害者……或者说尸体的存在吧?要知道这里是浮冰港,是卓尔商行;不是你们‘白银之手’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

    没有尸体,自然就没有凶手,这就好像没孩子就不会有人心甘情愿地喊你爹一样,是任谁都无法驳倒的真理;因此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已经明显带上了不屑。

    如果是普通人这么说,估计圣武士早就把手套扔对方脸上要求决斗了,但眼前这一位,却让吉列不得不慎重行事。

    毕竟那一身醒目到招摇的法师袍,就已经说明了这家伙的实力;而其所属的法师联合会(全称是“凯奥凯中央学院、及泛大陆自由法师联合交流会”,又叫红袍法师会――这里就要解释一下了:从中央学院毕业的魔法师,就是所谓的“学院派法师”或者奥术师,和神殿的元素法师不同),似乎也不比众神殿对外两大武力之一的白银之手骑士团要差到哪去。

    因此动手,肯定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圣武士就没有反击的手段。“……这里没你的事,卜西博!”他转过头,语带威胁地对魔法师说,“不要惹我,否则我会把你干的那些好事统统都宣扬出去。”

    “你……”魔法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可正当他要反唇相讥的时候,一个声量不高,却极有特色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了进来:“喂喂!我说吉列,怎么说如此伤感情的话呢?毕竟大家都这么熟了……”话音未落,从外边又进来几个衣着华贵的人。打头的,是一个携着女眷的男子,看年龄似乎在四十岁上下,身材不高,有些矮胖,长相也就马马虎虎;倒是那一部卷曲的胡须看上去十分神气,正随着其嘴部的动作,在那里一翘一翘地。

    他话中的内容,看似是在帮那位名叫卜西博的魔法师,但实际上说话的时机,却刚好卡在了卜西博出声之前,愣是将其想要说的话憋回了肚子里;而紧接着,这个卷胡子就再一次地展现了他高深的话术,一下子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了别的地方。

    “喔喔!还真是漂亮的花园呢……邦布先生。”他一脸赞叹地睁着眼说瞎话,“认识您这么久,还真没想到您这位商会的大管事,居然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德鲁伊。”

    “让您见笑了,苏思特先生。只是平日里闲得无聊,种来打发时间而已。呵呵。”

    邦布不卑不亢地抚了抚胸,既没承认,也没反驳――和隐身市井的夏尔洛不同,卓尔商行大管事的身份,就已经给他提供了足够的保护。

    而且他也知道这与其说是在和自己打招呼,还不如说是对方,在借机提醒那个叫吉列的圣武士。

    “异端……”果然就见那圣武士一脸晦气地嘀咕了一声,放弃了追查下去的举动;毕竟对圣武士这种众神的打手来说,德鲁伊和黑暗精灵实在没什么分别,若不是如今众神殿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而这里,又是神殿势力薄弱的北地,没准他连用剑“救赎”对方的心思都有;又怎么可能再管这里面的闲事?

    ――他还巴不得,眼前这两个异端能够自相残杀到同归于尽呢!

    “好了先生们,”苏思特趁机拍了拍双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又拉回来,“还有两位美丽的女士。看来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很明显,是我们的德鲁伊先生在替这位……唔,小伙子你叫什么?”

    “罗文。”

    “好名字!嗯,就是替这位罗文先生治疗时,手上的劲儿似乎使大了点儿,并不是什么恐怖的袭击事件……就如同这位尊敬的魔法师先生所说,没有受害人,就没有凶手,对吧?”一句话,又同时向几方面卖了好,甚至连罗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都不例外。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他的话――只见他身边一位戴着夹鼻眼镜,一副学者打扮的男子沉吟了片刻,突然出声道:“那可不见得哦,苏思特。”

    “哦?莫非我们的智者雷德菲尔德先生,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对于苏思特的吹捧,那名叫雷德菲尔德的眼镜男子也没矫情,很坦然地受了:“从进来这间屋子开始,我就对一件事很是在意,”说着话,他慢慢踱到邦布的吊床底下。

    当然那玩意,现在已经不能算吊床了――两根太阳藤抽出了一根之后,整个床面都耷拉下来,有点像时下里流行的某种球类运动中,拦在当间的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张吊床,至少曾经是。”雷德菲尔德指着头上的“网”说,“而在正常的情况下,一间私人卧室里是不应该出现两张床的,毕竟据我了解,邦布先生您至今还是单身。”

    说到这里他竖起一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那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金边眼镜:“现在问题就来了。如果这刚刚被拆掉的吊床,才是邦布先生平时所使用的,那么,这位罗文先生身下,蒙着厚绒布床罩的东西……又该是什么?”



………【第二十三章 其实,你已经死了】………

    “哼,自作聪明的家伙。”人群散去之后,努尔瑞拉终于忍不住出声奚落道,“他干什么不直接说,尸体就压在那个罗文的身子底下?”

    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尸体”――事实上,在那张颜色鲜艳的床罩底下蒙着的,是一丛树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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