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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两世迷情:两番红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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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急了起来,只见她一路跑到殿门口,开始左顾右盼。
  锦筝漫不经心的声音响在她身后:“哀莫大于心死,你那仇家怕是已对你释怀,你也释了吧。”
  蓝若回首,楚楚望向锦筝:“你真把子离做掉了?”
  锦筝行至椅榻前,白了蓝若一眼,弱柳扶风似的歪下了。
  宫女递上茶水,锦筝端着不饮,端了会儿,将茶碗搁下:“情爱中最甜蜜最心酸的,莫过于等待。”
  蓝若顾盼中僵了僵,再回首,窥向锦筝。只见她慢慢垂下了眼帘,眼神虚虚地落在了某块殿石上:“只是世上男子皆薄情,真正能等你,让你等,陪你等的又有几个?”
  声音甚幽怨。
  蓝若寒战了一下,随即同怨道:“世上的话本子也是如此。”原来厮刚阅完的本子,只是个上册,自然急盼着猴子能捎来结局,给个畅快。
  锦筝支着下颌的手随怨声一滑,险险滑下椅榻。她若无其事地再度歪好,泰然瞅着蓝若从殿口走回。
  蓝若凑近食盒,拈了枚瓜子嗑着,道:“再等一会儿。”
  等了几日,宫门口洒扫的宫女扫完落叶,换上薄袄,叹上了冬,继续扫。蓝若在将军府里的时候,也过了两个冬天,彼时与子绎虚耗,扔几个雪团子,堆个雪人,未建设完,冬已嬉了过去。而在深宫的第一个冬季里,日子却明显长了许多。
  许是这年的冬来得早,又许是皇宫内院四季如一的肃穆,蓝若窝在暖炉旁数日头,数来数去离那十年,还是差了七八个年头。寂寞原来是一个人数脚指头,蓝若思于此,甚惆怅。猴子就在这索然的情愫中,踏雪而来。只见他跺着脚,双耳通红地跳入殿,抖了抖身上的雪。抖动的同时,将一个包裹掷向了蓝若。
  蓝若接着,打开包裹,里头是一条水貂围脖和一个颇精致的手暖。
  “爷病了,问你什么时候回。”猴子抖完干巴巴地问,臭起了脸。
  蓝若揣着手暖不做声,锦筝悄然踱到了她身后,伸脖子张了两眼手暖,热切道:“那便快收拾收拾回去吧。”
  于是,蓝若就随着猴子返了梁庄宫。
  回到梁庄宫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子离正负手站于厢房窗边。越过浅浅的窗棂,可以望到窗外素默无垠的冬,雪片无声无息地飘落,如时间的无痕,落到生命里,留下一抹同色的斑驳。厢房内冷得出奇,凛冽的风徐徐匿进,悄然于子离的背影中,将他鬓边几丝发,一次又一次地带了起来。
  站在厢房门边的蓝若,望着这番景象,推了推猴子:“你不是说爷病了吗?”猴子“哼”了一声,臭脸依然。
  听着声响,子离转过了身:“回来了?”问声极淡,目光落在蓝若面上片刻,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回来了。”蓝若点头,上前关了窗,四下望了望,又择了件裘袍递给子离:“你这病不打紧吧?”
  子离未答,一旁默不作声的猴子,突然抬头,又“哼”了一下:“你去烧个三五日的,看看打不打紧。”哼完头一垂,继续生起暖炉子来。
  蓝若听后,愣了会儿,踮起脚,伸手探向子离的额头,“果真烫得很,你快躺下吧。”
  子离依言坐到了床榻边,蓝若挨着床沿,俯身去执床内侧的被褥子。
  厢房内甚安静,蓝若探身,脸侧离子离的胸膛近了,耳边便清晰地传来了“咚咚”的声响。她伸着的手滞了滞,随即拽过被褥子,给子离盖上了。
  子离淡然地坐靠在榻边,目光静静随蓝若靠近移近,随着她俯身垂下,随她起身抬起,最后落在掠过他脸颊的某丝发梢上,发一拂而过,子离却凝着空中某处不动。许是烧久了的缘故,六皇子淡漠俊逸的面上,竟泛出了丝微不可查的红。
  

7 这个你拿去吧(1)
子离的这场病,好好坏坏,坏坏好好,拖沓了不少时日。蓝若日日在榻前端茶递药抹帕子,尽忠尽责,任劳任怨,连邱嬷嬷也忍不住夸了她几句:“……也真是辛苦了,下月月银按掌事宫女的算吧。”
  蓝若喜滋滋地递上药碗,子离接过:“她是淡泊的人。”
  邱嬷嬷长长“嗯”了声,作罢走人。
  子离病愈的时候,寒冬正好过去,蓝若一掐时日,自己算是满十五了。刚进将军府时,郎中向夫人编派了蓝若的身世。郎中道她孤苦可怜:二岁丧母,三岁丧父,四岁丧了外祖父母,五岁时洪灾,全村人都丧了,就她一人存活了下来。故而流落至皇城,以乞讨为生。夫人听后很心酸,望着蓝若道:“你怕是连自己的生辰都不知道吧。”蓝若刚想答,又听夫人道:“那便和子绎同一日吧。”就这样,子绎的生辰就成了她这世的生日。
  子绎生于二月初七,按阳历来算应该是双鱼座人士。蓝若觉得自己本是热情奔放的好射手,响当当一个火象星座,穿越后,竟成了水系双鱼,顿时情难以堪。但后来观察,现代的星座在这里貌似行不通,观察的对象是子离,子离阴历三月初三生,可他的身上哪有半点儿天真可爱的小白羊的影子呢?腹黑后,她平衡了。
  话说这年的二月初七,天未大亮,邱嬷嬷就将蓝若提了起来。蓝若睡眼半阖地在妆奁前坐定,邱嬷嬷慢慢为她梳起了头发,一边梳一边念叨:“你既是将军府出来的,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今日你便成年了,往后……”停了停,声儿凛然,“往后行事为人须作出大人的样子来,断不可再随性了。”
  蓝若怔着镜面儿朝邱嬷嬷一颔首,眼皮旋又耷拉了下来。
  原来,宣国女子一满十五岁就要行及笄之礼。礼中由家中长辈梳头点妆,以笄贯之,意指女子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邱嬷嬷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蓝若的伪生辰及伪身世,便替夫人好心地代劳了。
  邱嬷嬷服侍绚妃娘娘二十余载,端地好手艺。挽发束髻,描眉上粉,一番繁琐的程序搞完,蓝若犹未瞌足,就被她一掌拍醒。蓝若懵懂睁眼,注视着镜中的人儿,怵了一怵:粉黛瞧不着痕迹,却远山近水地抹去了青涩,衬出了张极精致的脸庞来。
  蓝若大乐,回首欲与邱嬷嬷探讨上两句,刚回到一半,就被邱嬷嬷扳正了头。邱嬷嬷肃目含笑,取过了奁边的一盒胭脂。
  只见她,拂指一拭,匀落于手背,肘略转,指腹轻搽过,一抹淡淡的嫣红已然上了蓝若的脸颊。颜色之好,诚然要个恰到好处,这不是,浅晕一落,隽洁的眉眼一下子熠熠生辉了起来。
  邱嬷嬷左右端详半晌,最后在蓝若的髻边插上了一支白玉发簪,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
  蓝若乐上加乐,麻溜儿地换上邱嬷嬷备下的新衫,瞅着镜儿,乐开了嘴。邱嬷嬷收好胭脂水粉,含笑侧头,又上前替蓝若打理起衫子:“这料子是前些年儿老皇太后赏下的,我一把老骨头,自着不上这嫩色。”拉直左边的裙角,“到你身上却是甚清爽。”
  蓝若龇着嘴,正欲福谢,邱嬷嬷一移位,整起了右边的裙褂:“是该好好捯饬捯饬了,日后到了西漠王府,莫叫人说没个夫人样……小蹈西她……”
  蓝若的脸徐徐垂了,邱嬷嬷打理完,笑吟吟地抬头:“现下羞什么?大婚那日,府里头那些侍儿猢狲们自少不了要讪你一番。”
  邱嬷嬷自然不了解蓝若的心思,故见她一味讷着,轻推了一把:“不是说要去找汪嫔吗?去吧,今儿个准你一天假。” 。。

7 这个你拿去吧(2)
蓝若福了福,垂头出屋,弯过一拐角,瞅到了猴子。猴子面部变化丰富,先是一怔,然后又瞪,瞪完后,转首瞟向了子离。
  子离立于猴子三四步之后,距蓝若五六步左右,他淡淡地站得甚近,目光却似隔了千岩万壑。蓝若凑近一步:“去学堂?”子离不答,蓝若又近一步:“用过早膳了?”还是不答。蓝若“哦”了声,随即道:“我去汪嫔那儿。”一福,转身欲遁,子离叫住了她。
  子离走近:“及笄是大礼,这个你拿去吧。”
  蓝若低头,接过了丝绒锦盒,怔怔打开,愣起了神。
  再抬头,子离竟已去得甚远。跟在他身后的猴子,鬼祟地回头,朝着蓝若,百媚丛生地笑了笑。
  蓝若取出颈中挂着的翠玉扳指,对着锦盒中的那个比了比。
  只见阳光下,两个一模一样的扳指,争相闪出了刺眼的碧光。
  蓝若的这个伪生日,收获颇丰。子离的翠玉扳指,邱嬷嬷的白玉簪子,连同屋的戈秀也赠了她一方锦帕子。
  戈秀做的是洗衣织补的活计,白日里很少和蓝若碰着。晚时,蓝若自书房回,戈秀早已歇息下,故而两人交往的机会不多,感情淡了些。怎知今日,蓝若一番长思后从扳指中回神,才走了几步,就被戈秀唤住。
  戈秀的脸上有一丝羞怯:“今个儿是你的大日子,我也没什么送得出手的,这帕子是自个儿绣的,你别嫌弃。”
  羞怯中有一方锦帕递出,只见那淡青的绸缎上一枝白杏,栩栩如生,素雅清丽。
  蓝若亦羞怯地接过了,抚着杏花瓣:“姐姐的梅花绣得真好。”
  戈秀怔了怔,转眸笑道:“只听过有绣虎成犬的,今日我却绣杏成梅了,哪里是绣得好了呢?”
  蓝若耳根一赤,垂头撩发,手落下,扯住了戈秀的袖子:“我真喜欢得紧,姐姐今日忙不忙?随我去一处可好?”
  于是这日午时,戈秀便随蓝若一同去了锦筝的宫室。锦筝已于宫中备下小宴,为蓝若庆生。小宴上,蓝若引了戈秀给锦筝认识,又将那方白杏锦帕取了出来。
  锦筝掂着帕子左翻右看,前后啧个不停。末了,拉着戈秀的手赞道:“妹妹真是一双巧手,得空也给我绣个这样的桂花吧。”
  戈秀羞得通红的脸更加的通红了。
  那日小宴过后,蓝若和戈秀的关系日渐亲密。蓝若时常拉着戈秀去锦筝的宫室磨叽,连带着锦筝和戈秀也熟稔了起来,锦筝颇喜戈秀端慧的性子。
  二月初七过后,便到了子离的生辰,蓝若入宫也满一年了。
  子离十八岁的生辰,过得很朴素。原来,老皇太后近日报恙,宣皇甚重视,停了宫中一切娱乐活动,好让老皇太后安心养病。三月初三那日,宣皇赏赐了物件后和子离打了声招呼,宫中就不为他操办生日了。
  宣皇放了子离半日假,子离便早早地回了梁庄宫。蓝若正于日头下晒书册子,转头见着子离,迎了上去:“那书架子上真不该放个花瓶,俗气了不说,还祸害了书本。”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笑容。
  子离听后,淡淡一笑,没有言声。猴子却在后头道:“不知是哪个祸害惹出的祸害。”
  蓝若眯起眼,侧目欲与猴子讲讲道理,就望到子离身后还站着个人。
  来人文质彬彬,相貌堂堂,挺直的鼻梁上一双睿智的眼睛,正儿八经地溢出戏谑:“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姑娘好风采,不知许了人没有?”
  蓝若对其打招呼之方式,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想,问来人:“你是说我好看?”
  来人一愣,转首笑对子离道:“昔公明仪为牛弹清角之操,你的苦楚我是明白了。”
  蓝若又想了想:“你是在骂我?”
  来人一笑,随着子离离去,去时说道:“朽木可雕也。”
  来人正是成康。
  八斗之才成康,刚过而立之年已是翰林学士,在朝甚得宣皇器重。但性子孤傲,平日里极少与朝中人来往,却与六皇子子离心照神交,交情恁地好。故今日前来,只为叨扰一顿子离的生日酒席。
  梁庄宫水阁之中,蓝若立于桌边伺候。膳房的宫女置上吃食、薄酒,默默退下。子离、成康执杯,对饮了起来。
  水阁近岸临湖,几阙曲栏折折连上岸,岸边杨柳青翠。从水阁中望,更添了几分烟暮缥缈的婀娜之姿。三月曦风和过,阁外曼柳碧湖,在朔日下荡出了点点银晕,灿然映向阁内。阁内斜倚的两人,时而独酌无语,时而浅声交谈。蓝若窥着斯人斯景,便仿佛置身于画卷之中。
  未几,画卷被残忍地撕破,爽朗的笑声传来,笑声很做作。
  “六弟好偏心,这么好的景色只与成康独享。”笑声一嗔,“亏得我特意来为你祝寿。”蓝若随声望去,就见一杏黄色身形,晃入了水阁。
  “多谢四哥有心。”子离目光略抬,无波无澜道。
  成康起身作揖,迎着杏黄色坐下了。水阁此日的蓬荜生辉,除却翰林学士不提,更由于杏黄色,皇子中的翘楚——四皇子子季。
  子季比子离年长几岁,却显得颇老相。方正的脸上百来点麻子,眼角已有细细的皱纹。相由心生,四皇子可见是操心劳神之人,精光厉烁的斗鸡眼架在麻皮上亦佐证了这个推理。
  子季到来,哥们儿淡好的生日宴徒然变味。子离、成康本就话语不多,现下更是正襟危坐,讳莫无声之极。水阁中只听得子季一人的高谈阔论,时不时响起的嚎笑声,将柳边栖息的雀儿全都惊了起来。
  子离的这个生日,似乎过得很扫兴。
  好在,峰回路转。当晚书房内,蓝若低头研墨,三不五时地抬头,瞅上子离几眼。子离初时不做反应,专心于书本,后来可能装不下去了,抬起头反盯蓝若。
  蓝若的目的达到,抿嘴一笑,两个酒窝在颊上若隐若现:“前几日在湖边捡着了这个石头,你看它墨绿滚圆的是不是很可爱?”
  子离搁下书册,缓缓接过,放于掌中端看。烛光通明,绽在光滑的石面上,清晰映出了一个淡淡的“离”字刻痕。
  子离低头看石头,许久都不做声,烛火噼里啪啦,蓝若咬了咬嘴唇:“若是不喜欢,下回我定送个贵重些的。”
  子离慢慢合了手掌,攥紧:“这就够了。”他缓缓抬头,唇角的笑意随头抬起,渐现渐深,深到了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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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等你(1)
子离生辰后的第二日,蓝若与戈秀混到了锦筝宫中。锦筝倚着殿门谑笑,笑完上前摸了把蓝若的脸:“娘子越发水润了。昨夜可是春宵一度?”
  蓝若终于想起成康打招呼的方式像谁了。
  于是,她便将昨日见到的四皇子及翰林学士巴拉了一番,讲话中强调了成康的身正影斜与某人相似程度。末了,总结道:“那人许是你流落在外的亲哥哥。”说完咧嘴睨向锦筝,却见她一张俏脸,不知何时,早已僵在那儿了。
  戈秀垂首绣花,本敛着笑静听,察觉到锦筝的不吱声,亦抬头望了去。
  锦筝倚榻,托颚蹙眉,被两人窥着,浑然不觉。许久后面上强扯出一丝笑容:“那个人,我确是叫他一声哥哥。”
  蓝若、戈秀瞪大眼,锦筝一声长叹,徐徐道了起来。
  锦筝和成康自小便是相识的。
  话说当时,锦筝年幼,才十岁的年纪,琴已抚得极好,她自己亦深以为傲。一日汪父于家中设宴,犒劳枢密院中的诸多同僚,成父便在其中。成父司职于枢密院,与汪劭此的交情甚好,汪劭此对其出神入化的琴艺,常常是赞不绝口。
  席中,锦筝听父亲又夸起了成父的琴艺,便有些不服,遂取出了琴,于众人面前炫上了一曲。曲罢,同僚们皆颂:汪大人的千金,才貌双全。成父亦是点头捋须。锦筝对其反应却很不满意。在她认为:成父听了她的琴声,应当产生危机意识,下场子比试一场才是正经。如此低调,就是看不起她。
  锦筝在家极受宠,又有些恃才的狂妄性子,故而端出小童鞋茫然的表情,天真又疑惑地问父亲:“成父是否徒有虚名?”汪大人面部抽搐期间,成父笑着默认。锦筝再次不满:“这种谦逊得过分的人,要么是没性情,要么是没水平。”两者她都腻味,丫抱着艺术家必须犀利的想法,对成父的造诣再度发起攻击。后来她当然知道是自己错了,成父成了她师傅后曾说:“喜好之事,于人于己不求交代。”这个纯粹的境界,锦筝当时无法理解,成康也是未领会透的。
  于是成康出来打抱不平。成康那时十四岁,随父亲上院使府做客,听人这样出言不逊,讥讽父亲,自是不甘。但他也是少年老成的性子,断然不会在言语上和锦筝争执。他默默取过了琴,坐下便是一曲。
  一曲终了,众人久久没有回神,过了许久才纷纷赞了起来,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之叹不绝于耳。
  成康恍若未闻,起身回座,坐下时道:“成康技拙,不及父亲一成,父亲的琴才称得上以臻化境。”
  话说得四平八稳,但与某人的找茬一连,就难免有些反挑衅的味儿,众人一惊,皆都捏了把冷汗:这娇纵的院使千金,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锦筝跳到成康跟前,抓住他的手突然笑道:“哥哥的琴怎么弹的这么好?”娇容莺声,成康的脸霎时变红。
  那日之后,锦筝便开始随着成父学琴。成父每回到府中授课,总带着成康。锦筝与成康不打不相识,感情竟日渐好了起来。每每学完琴,成父与汪父品茶聊天,成康就陪着锦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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