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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卧底情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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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踩下,都似千斤,沉重地拖着他的身躯。
再回来时,左润冬手里抱着一个纸箱,面无表情说道:“她已经睡下了,这里装着她的几件衣服,她说,带到山外去,当礼物烧给他……所以,她人就不来送了。”
恳“大嫂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样的衣服?可以打开看看吗?”将军追问着,乔爷和胡志高的目光也投过来。
他们都对大嫂的衣服好奇。
“是她平常爱穿的几件家居服……”左润冬将纸箱放在地上,抬起头来,眼神冰冷,瞧着将军,“有内衣内裤,将军确定要看?”
让这个……
将军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回答。
便连乔爷,都有些脸红,不管到了哪个年纪层的男人,在对待女人贴身之物,总会有些避讳。
况且,这些是大嫂的衣物,是他们龙帮老大的女人,谁会敢去亲眼瞧瞧?
就在所有人都通过了,吴媚突然走过来,大声说道:“大嫂也真是,这样不顾及冬哥面子?拿自己的衣服给别的男人陪葬,冬哥你心里好受吗?”
此言一出,所有目光又都盯着左润冬。
他脸色很白,看不清什么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看得懂他的表情。
但有一点,相信人们都知道,冬哥爱他的女人,爱到骨子里去。
别说给这个死人烧几件衣服,便是给他化妆,整理一下衣装,亲手入殓,他也会批准的。
“我看这些衣物,就应该扔到一边去。”吴媚觉得很污辱冬哥的脸面,伸出一只脚,狠狠踢了一下纸箱,那只箱子也太大了,不知装了多少衣服?
“媚儿?”左润冬冷眼盯住她,声色俱厉地吼道:“这儿没你的事,闪开!”
冬哥发火了。
想当然尔,自己的老婆拿衣服烧给情敌,心里总是不舒坦的,不发火才怪。
“冬哥?”吴媚为他不平,恼道,“大嫂根本就不尊重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总是护着她?”
时间这样紧迫,她还来搅局!
左润冬瞳仁里突然凶光毕露,厉声大喝:“你若想死,再给我踢!KAO!”
他凶狠的语气,不仅叫吴媚浑身一颤,便连四边的人都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杀气,包围着他们的鼻息,让人窒息!
吴媚小姐可不想死,忙不迭后退。
冬哥的命令,不可违抗!旁人都不敢出口大气,她也只得悻悻地侧过身去,站远了一边。
左润冬将箱子抱起来,放上休旅车后厢的边沿,瘦瘦的冷秋装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出她的重量,胳膊犹豫了一会儿,停留在厢板边。
低着头,他闻到自己的呼吸,酸酸的,涩涩的,胸口疼得厉害!
他脑海里闪过不想放手,不想让她走的念头,可是不得已作出这样的决择!
心痛是他惟一的感受。
他喘了口气,才将箱底与厢板平贴,手臂一推,用力将整只箱子推了进去。那一刻,是那样无力,那样疲惫,腿都发软了。
车子开动,摇摇晃晃远离他的视线,一点一点,再无踪影。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他视线所及,只是一片黑暗,黑暗。
他累了,心累了……
恍恍惚惚走向她曾经居住过的小屋,几条死鱼,硬挺挺地躺在地上,玻璃碎片,到处都是。
阴暗的天空下起了小雨,雨丝缠缠绵绵,飘飘洒洒。
风声清冷的吹开窗子,“叭嗒”“叭嗒”的打着两扇做工精致的木窗。
她曾经双手抱胸,站立在这窗边,笑声充满了胜利:“我就不给你开门……你跳墙啊!”
她曾睡过的木床,馨软的被单,还散发出她芬芳的味道,满屋都是她的气息……
曾经相处的片断,像电影镜头,一闪一闪的快速倒驰,欢声笑语,争吵打闹。鲜活的,彩色的,一点一点,变成灰暗,变成空白。
所有的记忆,丢在了那风里,飘去飘去飘去。
而如今,人去楼空,朝花夕时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
左润冬坐在地上,背倚着那张床沿,拾起她爱穿的那只拖鞋,放在鼻端深嗅。
唇角的弧线浅浅展开,他可以想像,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穿着这双鞋,奔跑的模样,娇俏的笑声,抿着唇凝视着他:“哥,我来了。哥,我来了……”
木门一阵轻响,“吱呀”的一声,门槛投下一双拖鞋影,脚步缓缓。
轻轻的往前走近,她看到他瘫软在卧室床边,双手捧着一双拖鞋掩住脸面,肩膀抖动。
而那床上,空无一人!
“大嫂呢?冬哥,大嫂她……”吴媚的脸色,在看到他慢慢移开拖鞋抬眸间,微微怔住,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左润冬,略有些快意,勾起唇角,吐字轻缓:“我们结婚吧,我已经和她离了………”
他微红的双眸,并没有哭过,可是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将他深深包裹。
这一生,这一生,他再也走不出去,曾经有她的世界。
“冬哥你?”吴媚简直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会和她离婚吗?然后迎娶自己进门?
“这是真的吗?”她太惊喜,以至于快速地让自己去忽略所有于自己不利的,包括大嫂神秘的失踪。
左润冬放下拖鞋,细细为她摆放在床前的地毯上,疲惫不堪地站起身来,拉她的手,“回城之后,我们就举行婚礼。我答应过乔爷的事情,不会让他失望的………”
“冬哥。”吴媚跳起来,双手抱紧了他脖颈,如水里的一条鱼,抱着赖以为生的水。
一夜细雨,天空阴得几欲滴水。
休旅车已经驶出了山外很远的地方,经过战场的时候,坤山坤沙甚至都想将尸体丢弃在那儿。
可是将军和长官的命令,却是越远越好,不得违抗!
路上行人早已绝迹,只有几只乌黑的燕子还在低飞穿行。
这里是金三角以北百里之外的荒野,一辆车子正乘风疾驰,他不时地抬头,眼望着前方,见到迎面驶来的车头,手握方向盘不禁颤抖。
左润冬给他的消息,看来还是牢靠的。
:(
“前面有河,就丢在这里。”
停了车,坤山和坤沙说道,两人便下车,绕到车后方打开车厢的双门,将纸箱,和另一具棉被包裹的尸体抬下来,放在地上,又抬起来,准备往桥下扔去。
只听得后边有人大喝一声:“站住!不要跑!”
坤山、坤沙回头一望,是边防军冲了上来,两人不敢再停留,上了车就掉头疾驰而去。
……
下雨了,空气中充满了水气,冰冷的。
“春天已经来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依然停留在冬天?”
“哥,告诉我,我们错过了什么?”
“冬城的紫荆开满了一条街,它们从冬天,开到春天,像罂粟一样瑰丽……开到荼靡花事了,幸福还剩下多少?”
“哥,等下一个天亮,牵我的手,去上次牵手那儿赏花好吗?”
细细的手指,贴于玻璃窗上,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圆,外面下着雨,玻璃流泪了。
她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的世界,雨中模糊的城郭,看不清对面。
“秋,过来吃饭了。我煮了你最爱吃的小米粥,还有小虾米。”身后有低柔的声音传入耳朵,她嗯了一声,轻轻回眸,路远站在客厅里笑。
他的身体已经复原了。
脸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只是有时候,大脑会间歇性的疼痛。发作时,他就会狂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捶墙砸桌子。
“多吃点。”路远给她盛了满满一大碗,站上桌来。
这儿是路远住的公寓,就在城市的中心,俯望下去,能看到不远处的左氏大厦。
她刚才站在阳台的窗旁,对着那边望了很久很久,始终都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然住得这么高,肯定也看不到什么影子,可是她执意的认为,她是能够看到他的。
无论多远,都能看到。
如果回来,她肯定会知道的。可是,没有他的消息,好久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她不知,他是生还是死,如果他死了,她会不会也死了……
“秋。”路远唤她,轻轻抬手,给她盛了一勺细白的虾米,“多吃点,你最近又瘦了。”
冷秋抿唇,苍凉的一笑,使劲点了点头:“吃完饭,你带我去看电影好吗?”
“好,吃完饭我们就去。”路远轻揉她的头发,她含着笑,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他,那微蹙的眉眼,漆黑的瞳仁……
她摇摇头,不是他,他不是他,不是他。
他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不在她身边好久好久了。
吃完饭,路远唰碗,她坐在沙发看电视,调频道,新闻里也没有介绍金三角那边的情况。
仿佛一切都很平静,她也似乎正在归于平静。
路远收拾好厨房间的一切,到房间取了她的外衣,给她披上,看一眼外面的天气,“天冷,带个围巾好吗?”
“不,不带了,天气已经变得暖和了……”冷秋鼻音酸酸的,耳边又想起了那个人的话。
他用围巾缠绕着她的脖颈,含情脉脉地说:“天冷,出门的时候,记得带围巾。”
路远还是拿了一条围巾来,薄薄的,轻纱似的,跟纱巾一样大小,结在她颈上打了朵蝴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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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揽着她出门。
坐在车里的时候,路远启动引擎,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小声的商量:“过几天,妈让我领你回家,吃生日晚餐。”
冷秋轻轻嗯了一声,路妈妈的生日就在近日,她正想着买什么礼物好,于是问道:“路妈妈喜欢手袋吗?我想明天去卖场看看……”
路远喜悦地笑起来,拿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着:“你去了,你就是最好的礼物,秋。”
她怔了怔,轻轻的将手从他手掌心中抽出,脸色显出一抹红,捕捉到她微妙的变化,路远亦有些不太自然,脸面微微泛红。
情人节已经过去了。
可是,街上的情人越来越多。
双双对对,男男女女,女女男男,都在演绎着各自的浪漫。
电影院已经满场,但是路远,还是拿到了一张票,是情侣座。
冷秋一想到上次,和他在上面的情景,心里突然就跳了起来。
在路远用胳膊挽着她的时候,她想要推开,可是……她没法推开,她不能让路远失望。
他充满期待的凝望着自己,怎能让他扫兴?说要来看电影的是她,难道要让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吗?
她由着他挽着自己,往电影院通道走去,大门口处有人掀开帘子,鞠躬欢迎。
硕大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广告片,花花绿绿的。
可是光线依然很暗,她有点看不清脚下的路,在门口处不远的地方拐弯,到墙侧踩上台阶的时候,路远干脆伸手直接将她抱了上去。
“啊……”冷不丁的身子悬空,冷秋不禁惊呼,两手抓住他胳膊侧,“路远,别这样,快让我下来。”
“没事,我抱着。”路远已经抱住了,又怎能轻易放她下来。
他们的包厢在二楼的第二排,最中央那一间。
将她放进包厢坐椅,路远显然很高兴,一个劲问她吃什么,他去买。
冷秋想了想说:“我要一瓶水就行了,别的不要。”
路远很快跑出去,再跑回来,手里多了很多的零食,瓜子花生爆米花巧克力,一大提袋装得满满的。
晚上吃的粥,消化得太快,冷秋刚坐下来不久,就很想去洗手间,于是跟路远说了一声。
站起来一看,电影院里两侧的门墙上,标有洗手间的指示箭头,要找起来不是太难。
此刻,电影还没有开演。
冷秋顺着包厢过道上,朝着洗手间的方位走去。
她往左边走,刚走到这一排的第九个包厢,“扑通”的一声,跌了一跤!
原来是有人坐在包厢里,朝前一伸脚,她猝不及防,跌得很惨!
她很快爬起来,转头去看,是谁让她跌得这么狠时,目光却一下子呆住了!
他揽着吴媚,在看到她转过头来时,薄薄的唇角,似乎有些抽搐,他也一样震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人再相见了,可怜的秋,可怜的冬哥。话说写到这里,心里虽然觉得粉难受,但是写起来真的很顺。这文不顺的话,我还真的不写了
正文 再相见(二)
他让她跌了一跤!
狠狠地跌了一跤!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她都跌得很惨很惨!惨到……
她想哭,却哭不出,泪腺好像已经干涸,可是心底柔软的一处渗满了水气,不断的膨胀,膨胀着难受。
不哭不哭……
恳不哭啊冷秋,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再相遇,如此罢了,罢了而已。
她极力忍住心尖上的酸楚,看着这对男女。
吴媚双手圈住他脖子,娇声一笑:“她是谁啊?冬哥。她怎么这样看着你?认识吗?”
让“不认识。”左润冬平静地丢出这两字,一手伸去,将她揽入怀,在她眉间亲吻着。他将额头抵在她胸前,一阵乱揉,“媚儿,媚儿……”
“好痒,冬哥……”吴媚扭怩着,笑得更欢灿了。眼角的余波,一直在瞧着那个站在过道不走傻呆呆的人,提高了嗓子道:“她怎么还不走,你看,冬哥,她还没走。”
“别管她,媚儿。”左润冬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拿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肩上,大手搂着她的腰,两人亲热了起来。
甜蜜蜜的,做着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先生,你还没有道歉呢?”突然这时,冷秋轻轻出声了,听不出任何情绪,昏暗的光线,也看不见她什么表情,可是那声音却是执着坚定。
左润冬抱着吴媚的双手一怔,人也为之一怔,亲密的动作渐停下来,但是并没有将目光转过来。
难道道歉,也要考虑?
只听冷秋非常平静的说:“先生,你不小心绊倒我,使我跌了一跤,不说声道歉,怎么好意思?”握了握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更平静。
“堂堂大男人,可以这么无理吗?我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做出这等没身份的事?”
她还在轻声地说着,似乎得不到他的道歉,是不会走的,可是她的每一句却是充满了道理,又有一种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他还是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她一眼,可是他身边的女人却按捺不住了:“冬哥,你听,她要你道歉。”
冷秋静静地瞪着她,瞪着这对情侣,站着笔直,小小的下巴昂着,不屈和不可侵犯的姿势。
左润冬停止了对吴媚的抚摸,将脸从吴媚肩侧偏过来,凉薄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她也凉凉的答道,这时电影开演了,大屏幕变得很亮,一阵背景音乐优美的响起来。
她转头就走,若再不走,档住那一对看电影,便是自己的不识趣了。
洗手间没有多少人,这会儿电场上演,都去欣赏影片去了。
冷秋洗过手,站在镜台怔忡地失神,她看见自己脸色白得吓人,便是连自己都吓住了。再伸手,拧开水喉,接了一捧清凉的水,拍洗着自己难看的脸,拍拍打打,捏出一个笑脸。
这才准备出去,手一拉开门,赶紧关上!
那门外,他站在那儿,侧身倚着过道的一面墙壁,背对着她。
可是,冷秋就觉得,他是故意的。要不然,她前脚刚到洗手间,他后脚怎么也跟上洗手间?
背靠在门后,躲了一会儿,听到外边没什么声响了,才决定再次开门出去。
——
可是脚一踏出去,又后悔了,再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左润冬将高大的身躯贴着墙面转过来,抬眸凝视着她,静静的凝视,没有说话。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灯光刚好照在他面庞上,那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神秘的亮光,立体的轮廓,英俊的剑眉,又高又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轻抿着,唇角边上若隐若现一抹弧线,似笑非笑。
头上的碎发更剪短了一些,精修成板寸的样式,外套里边的白衬衣领口解开两粒,挂着一副墨镜。
他看着她,而她也看着他,两人都屏息静气,都不言语。
千言万语,从何说起?
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再相遇,为什么只剩下一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她穿着一件呢子外套,浅浅的蓝色,雪白修长的颈上系着一朵蝴蝶花,细软的轻纱,小碎花粉白相间,透出淡雅的温馨。
她站在那儿,他仿佛看到蓝色的天空,飘浮着一朵白云。
而他,正在仰望着蓝天和白云,仰望着头顶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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