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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卧底情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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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摆脱,可摆脱于瞬间进而成僵化的姿态,她发现自己的动作那样迟钝,那样僵化!

    摆脱或挣扎,抗拒或排斥。

    她已无力分辨,记得他的唇还停留在她肩头,她僵硬的姿态,使他的动作亦呈现出触摸冰冷雕塑的尴尬,因为她已然停止抽搐,毫无生气。又如一个布娃娃。

    假如她是雕塑,假如她是布娃娃,那么他是在做什么?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传来某种抗拒的感觉,僵硬而坚固!

    这感觉源于她的内心,抗拒的理由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

    她像雕塑般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轻轻的颤抖,似在哭泣,还有余音。

    他翻身,长臂揽住她,从侧面看去,躺在身畔的女子有着玉如般娇好的容貌。

    如柳叶扶风般的细眉,纤长如羽的睫毛下是水润的瞳仁,小巧挺翘的鼻梁,樱桃般粉嫩的嘴唇因沾了他的吸吮越发显得娇嫩,流淌几丝晶莹。

    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如今哭,连声音都吝啬了。

    青丝如墨般漆黑铺在他的手臂上,弯弯的睫毛安静而自然的卷曲着,眉心微蹙,他静静地侧视着她,幽黑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在粉红的肌肤上闪过一抹绝望。

    他心痛的伸手,去抚他因为过于兴奋而咬在她肩头那一口红肿。

    左润冬揪心,他怎么像野兽一样咬了她一口?难道他的体内有暴虐的因子?

    冷秋缩了下肩膀,不让他的指尖接触自己一丝皮肤,她疼过了头,连哭的力气都已没有。

    她在他身旁,他感受到,她在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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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猛然出现的动作,她跳下床,披衣,忽然要跑。

    未及行出半步,随后一跃而起的左润冬蓦然间攥过她一只胳膊,反手推开他,她失去重心,向前摔出,接着奔跑——

    在刚才的拉扯中,她略胜一筹,跑出了木门。

    飞奔——

    逃离!

    她只是想逃离他的掌握,她怕这样的接近,她怕这样的纠缠,她怕这样的掠夺,她怕这样的征服!她怕!这一刻,对他,这样怕!

    穿过明亮的木制走廊,越过长长的木台阶,跳下烙人足心的沙地,她疯狂的飞奔。

    缺乏一种安全感,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她身影和这时内心的惶惶忽忽很相似,黑暗而无助。

    人还在阴影中乱奔乱蹿,但她的心,却被抛弃在黑暗遮盖之外,仿佛黄昏的蝙蝠,在无边无际的天边彷徨,无依无靠,只在黑暗来临之前的黄昏下凄厉的低翔。

    这样惊惶,这样畏惧,这样悲哀,思想已被架空了,不再具有任何现实意义。

    她像只滞飞的鸟,找不到方向,茫目的跑。

    一切都在安静地摇碎,零乱的脚步声。

    她抛开一个踉跄的步子,随即,跑到被树枝分割的月光下。

    光从天空投射到地面,一层层的逐渐稀薄,分明已照不清道路,照不到的丛林地方显得更暗。

    她仍然在跑!

    这段奔跑路,漫长又遥远,无意识的拉扯着她疾走疾行的意识,敏锐得扩张,尖锐得膨胀,路在眼下是收缩的形状,反射进她眼里还有晃动的流光,房屋林木小径,跳跃的静影,一切跳跃近她迷朦的双眼,她还不及准备。

    绊了一跤!

    狠狠地!

    背后传来他的脚步仓促、匆忙、沉重,和着焦急的步伐。

    他没有叫:“冷秋,你给我回来!”

    他只是在追,马不停蹄地追。

    惊惶的爬起来,她跑得更快更急,柔弱身躯,撞向前方,躲着身后。

    这段时间像影片中的一个接一个快镜头,似乎在迅速地抽空一切,他们的回忆、拥抱、欢笑、哭泣……

    直到抽空了他和她的距离,渐渐变得遥远了,模糊了,再也看不见了。

    她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可是抽空了的,一切又回来了!

    她的手臂突然被紧紧抓住,他的呼吸沉重地喷出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的脸孔可怖地狰狞:“跑什么跑什么?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躲?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不能问了?我就不能知道了?我问你一句又怎么了?我凶你一次又怎么了?我让你做一次又怎么了?你又不是没有做过!你和他做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挣脱是那么无力。

    这么难听打击人心的话,他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她感到自己脸色苍白,比月光还要白,想要挣脱,可是却又无力。

    无助是她唯一的表情。

    有泪水扑落上他的手臂,隔着背心,暖暖的湿透。

    左润冬望着她扑簌簌的眼泪,心里慌乱了起来,可是男人的面子还在维持着强硬:“哭什么哭什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还没死,你哭什么?等我死去,你再去哭!”

    ——

    啊啊啊啊啊冬哥怎么是虐待狂啊。他现在喝了很多酒啊,亲们原谅一下吧。别说黑帮的男人,普通男人借酒爆发脾气也算是蛮正常的了

 跟我走(四)

    

    “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难听?”冷秋跺着脚,情急之下,悲伤地朝他大叫:“我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了?你什么时候就会死了……”

    娇美的面容,因为生气的状态,而变得愤怒。

    她不再哭,但那美丽清亮的眼睛,蒙上了晶莹的水雾。

    还有一层失望,在她脸庞若隐若现。

    恳他攥紧了她细软的胳膊,心慌意乱之下,反而更激起一阵暴跳如雷,伤害永无止境从嘴里喷出:“嫌我说的话难听是不是?我左润冬就是这样的人!要决定跟我在一起,你就得必须接受我的脾气!我不会为谁改变!即使我爱你!”

    爱一个人,难道就要为此改变自己的性格吗?

    他不会这样做,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已经慢慢在改了。

    让他以前最爱玩女人,爱玩干净的女人,那些女人,从一开始到最后都只能是他的专宠,可是她呢,她并不纯洁……连路远都扬言,那一次,并不是她的第一次?

    事隔太久,他被那杯加了料的酒迷得神魂颠倒,而她也是喝了酒的,同样也加了料,两人事后,他并没有去留意那沙发中有无飘红,之后她被拖去小黑屋审问,再然后抱了她回别墅……

    他甩甩脑袋,酒气更浓,他怎么又在纠结这个问题?不是决定从此以后都要相信她的吗?

    可是,晚上回木屋,看到路远抱着她站在密林中。虽然光线那样黑暗,可他还是看见了。她扑进路远的怀里,抽咽轻泣……

    当时他就火冒三丈!

    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她住的小木屋的,他喝了很多酒,不清楚是否醉了,因为他的酒量向来很好。

    他只是觉得小腹胀疼,火烧火燎,胸口滚动着一团怒焰,随时随刻都将要爆发出来一样。

    他迫切地想要她,似乎那样做,他才可以让自己消消气。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爱不爱?”他的脑袋好混沌,似乎有什么东西蒙蔽了他,酒的味道更浓。

    握住她手的力量又使出了几分力,而她光着足,连鞋子都没穿,拼命地挣扎。

    “放开我!放开……放开……”不想再去听他说什么,她只是想要挣脱,却无力!无力软弱袭上时,再次无力地重复:“放开我……”

    声音都不像是她的了,那样坚决的声音,却是这样无力,三个字拖得她无力倒向他。可是她的手臂上还是那种无力挣脱地执着,挣扎着:“放开!我说了放开我……”

    “我偏不!”左润冬较劲,攥着她胳膊的力量,太过于紧密,以至于让他有点咬牙切齿。瞪着她的眼睛血红。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放开,放开……”冷秋拼命挣扎,想要甩掉被他捏得发疼的胳膊。

    他钳制得更紧,手臂微微颤抖了起来,这一刻,内心的慌乱,叫他无所适从。蛮力的东扯西拉,想借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可是那种氛围却让人感到胸闷,喘不过气来。

    空气仿佛凝结,彼此听得见心跳,越来越沉闷。

    :(

    可是她已经用尽全力甩脱开去,月光下她的脸色惨白,口里语无伦次:“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要你过来……”缩着肩膀,惊惶地后退。

    “你以后不要再碰我!我走——”她往前大跑,逃之夭夭。

    左润冬双眸如墨般漆黑,长长如女人似的睫毛急剧地颤动,眉心紧蹙,在白皙的肌肤上像覆有一层薄薄的冰霜一样,清冽、森冷。

    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似乎到这时候,酒还没有清醒。可能,半似醉,半似醒,视线也像是处于极度朦胧之中。看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前方,他猛地拔足去追。

    “跟我回去!你不要再跑了!”

    他一个箭步追上她,从身后抱住了她甩晃的身躯摇晃着:“秋?秋!别走……别走……”

    她忽然紧抿了唇,任他摇晃,不争不辩,一脸麻木地毅然。

    而他抱着的身躯,却似乎在微微颤抖,他心中一痛,慌乱的说着:“秋,我刚才错了……对不起……”

    “不!我不听,我不要听!无论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冷秋捂着耳朵,使劲地甩晃浑重的脑袋,她不想听,也不要听!

    他将她身子转过来,面朝自己,而她眸光冷冷,坚决不被他充满了感情的话所感染。

    “秋,是我不好……我刚才,我刚才……”左润冬双手捧着她的脸,急切地想要哄劝,可是嘴巴张了几次,怎么都拼不好完整的句子。

    她幽黑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望着前面。

    远处,黑暗中有一道浅白色的影子进入视线,但在夜色,那抹浅白却亮得刺眼。风吹人影,晃动飘忽。

    她视线也是一样,惶惶忽忽。

    抬高了头,想要仔细去望,终于一切浸透在黑暗中,不明……

    却有沉重的呼吸,自某个方向喘息而来,似乎隐忍了一切,但那怒意却在喷涌。

    冷秋一惊,他怎么还不走?

    左润冬也察觉到了,转头,目光如炬,望向那边低矮的密林,突然喝道:“滚出来!鬼鬼祟祟的你找死啊?”

    有拨动树枝的声音,随即,脚步沙沙声,由远及近,只见那人面上蒙着一块黑巾。

    不是路远,还能是谁?

    “秋,我来了!”路远边向着他们走近,边威武地说着:“秋,我来了……你不要怕……”扯开黑巾,脚步如弦在箭上。

    他身板挺直,冷秋眼尖地发现,垂放于他衬衣摆的两只手,握成拳头。

    “路远?”她惊叫一声,却是晚了!

    “我揍!”路远挥起一拳就想打左润冬,结果被眼疾手快的左润冬用拳头挡了个回去。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我奉陪到底!”对方宣战,左润冬一下子气急了,醉意散去,摆出开打的姿势。

    于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你来我住的动起手来,就这样打了起来。

    而望着那两个大男人你一拳,我一脚,激昂地大打出手,冷秋却是呆住了。

    他们打得难分难解,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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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左润冬带着深仇大恨,往死里打,路远尚在下风,处于劣势,毫无攻势。

    可是打着打着,左润冬斜望了一眼站于树下的冷秋,见她忧心忡忡,心里一揪,拳头一松。

    失去了战斗力。

    看她的眼神,她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如果他把他打坏了,她会如何想,如何做?

    这也就是,他一直想杀,却没杀他的原因。

    其实,好多次,他都有机会,轻易杀掉路远。

    可是,为了她,他却没有这样做,放了路远一命又一命。

    她喜欢的人,若是失去了,她会很心痛的吧,想到她会心痛,所以他就心痛了。

    路远被打得晕头转向,口不择言,怒骂道:“你这个残忍,冷血的疯子!”

    他以为挨了几拳的路远会识好歹,伏地求饶,却不料他偏偏要火上浇油。

    “对,我是疯子。我他MA的就是疯子!”这无异于点燃了左润冬欲消的怒火,他猛地擂出一拳头,重重地击向路远脸膛,他一偏,刚好闪过。

    说他疯了,他路远才是真正的疯了!

    疯狂到打了败仗不退,疯狂到黄昏下跪着她的女人乞求跟他回去,疯狂到居然敢私闯将军阵营,疯狂到现在为了一个他所爱的女人,跟他左润冬动手!

    多好的一个男人。嗯?

    为了他左润冬所爱的女人,私闯他的地盘,连命都不要了。

    可是可惜,你我不是兄弟。非但不是兄弟,还是仇敌!

    到了他的地盘,还有放过对方的可能性吗?

    左润冬再也不顾冷秋是什么眼神了,主动出击,拳风冷劲,拳拳索命,将对方打得咬牙切齿,头晕目眩。

    他凌空一拳,直冲对方天灵盖,路远一闪,手掌包住他的拳头,反手揪着左润冬胳膊,跳起来喊道:“左润冬,你居然这样去折磨一个女人!你不心痛吗?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要给她制造痛苦?让她痛苦?你知道我爱秋,你知道我来带秋走,所以,你就要折磨她?你以为我带不走秋?我告你,既然我能够进到山里,我分分钟都能够把她带走!可是我为什么不把她带走?因为我知道,秋她现在不爱我了!”

    “她爱上你了!你这个疯子!”路远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左润冬拧住他哆嗦的手腕,只需轻轻使力,便可听见“嚓”的一声,骨骼断裂,可是因为他的那句话拧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瞳仁抽搐。

    她爱上你了,你这个疯子!

    左润冬看向冷秋,她别开脸去,背对两个男人,双肩抽搐,脸色苍白,即使流泪,谁也看不见。

    “还轮不到让你来告诉我,她爱我!她爱我,又关你何事?”左润冬暴怒地大吼。

    “对!是不关我事!可是我爱她!我爱她……”说着,一个硬梆梆的拳头“嘭”地砸在他右脸。

    被猛地一击,左润冬猝不及防,击得头晕眼花,修长的双腿摇摇欲坠。趔趄后退,深吸了一口气,蓦地,一团热乎乎的黏液从鼻孔里流出。

    刚扶着一棵小树,慢慢站稳,“嘭”又一铁拳,重重锤向左脸,打得他一屁。股跌坐在沙地上。

    ——

    左润冬一低头,鼻血像流水一样往下淌。

    他弓着腰,单手强撑着脚边的沙地,缓缓站起,长长地吁出气,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揩去鼻血,舌头舔舔干裂的唇正要开口,“嘭嘭!”“嘭嘭嘭!”两个、三个、四五个……

    “让我来替她教训你!你这个疯子!”

    “你凭什么要让她伤心?”

    路远的拳头像暴雨一样,密密麻麻,轰轰烈烈,打得对方转不过身,睁不开眼来。

    他把打沙袋的力量全部汇集于此,疯狂而凶猛地宣布战斗高。潮。

    他恨这个男人!夺走了他最爱的女人!虽然是他把冷秋推下去的,可是他怎么可以有那么大的本事,迷住了他的女人!

    踉跄着的左润冬来不及躲避,一张脸被打得左摇右摆,分不清东南西北。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想躲,他勇敢地接着,接着对方所有的拳头。

    他知道,也只有无声无息的接着了路远暴怒的拳头,他才可能有点滴的释怀,进而去说服自己知错了,对她深感愧疚了。

    嘭!又一拳头砸了过来!

    打得左润冬呛咳,连连却步。

    光使用拳头,似乎一点也不过瘾。路远双脚在激烈的战斗中主动出击。

    前一扫腿,后一猛踢。

    渐渐的,本无反击之心的左润冬,也开始有了动静,很自然利索地左一偏头,右一转身,灵活躲避。紧接着,在战斗强势攻击下,眼见危险越逼越近,他才赫然惊醒。

    路远是决意要打死他!

    于是,手与脚的节奏由轻到重,由慢到快,渐渐地发展成自由攻击。

    两个大男人在黎明时分的沙地里东一拳,西一脚地踢打扭揪,难舍难分。

    打斗越来越激烈,残酷!

    仿佛比枪林弹雨,刀光剑影还要让人可怕!

    在他们战斗之外的冷秋,原本以为,他们只是打几拳过过瘾,便会收手。

    却不曾想,越打越起劲,越打越给力。

    冷秋忽然心惊地想到,这儿是左润冬的地盘,路远是外人,也是他们的敌人。

    就算左润冬不打算揍死他,路远也是小命难保。

    她终于发现了事情严重性,如此再打下去,被人发现了,路远还逃得了么?因为夜晚有庆功宴,所以这儿的守卫都走开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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