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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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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图几人顺着小贩们所指的方向,走进了那小巷,巷子不长,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一领草席虚掩的房门。

    水镜直接撩开草席便进,并大声道:“在下水镜,左先生,我们有事要请教一下!”

    “汪汪!”昏暗的屋里传来了两声狗叫,便寂静了下去。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算是知道为何那些小贩会这么说了,只见一个老者如同狗一般蹲在一张凳子上,正警惕的看着三人,而先前的狗叫,分明便是从这老者的口中发出!

    “这……”水镜有些同情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他……”

    “你们这些秦人!胆敢闯入左大人的居所!汪汪!”那老人突然嗤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三人,“还不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本犬无情!”

    “啊?”水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突然看向了沈图,道,“沈先生,您医术了得,看看能不能救上一救?”

    沈图嘴角一笑,上前一步言道:“我三人并非秦人,老者无需如此,这位乃是姬良,为韩国遗民,这位是水镜姑娘,也是赵国墨者,在下沈图,一无家道人,我们因有要事,前来求左忒先生帮忙!”

    “汪汪!”老者教了两声,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三人,“既非秦人,本犬也不为难你们,左忒先生不在,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水镜看着眼前的老者,欲言又止,思量了一下,便顺着对放问道,“却不知左忒先生何时回来?”

    “本犬也不清楚,或者一个时辰,巡视了领地便归,或者遇上******,耽误上数个时辰,又或者整日不归,呼朋唤友游荡市集去了,汪汪,两位不必久留,就此去吧!”

    老者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想要离开,却被沈图一下抓住衣袍,动弹不得。

    “咦?你这道人!揪住本犬是何意思?”老者表情愤愤,转头向水镜吠了一声!

    “周鼎!”沈图脸上平静,看着老者,“我们想要知道周鼎的下落!”

    “汪汪!”老者眼珠一转,正要开口说话,可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将眼神从沈图身上移开,恰在这时,一条黄狗慢吞吞的从草席下钻了进来,径直睡到屋角去了,老者道,“左先生已经回来了,你们去问他吧!”

    沈图还未说什么,水镜便大怒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了老者,低声喝道:“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

    “水镜不得无礼!”姬良走上前去,将水镜往后拉了一下,说道,“我们是来请教人家的,不是逼问来的。”

    “可是……”水镜狠狠道,“这人分明是在戏耍我们,什么左忒先生,左忒先生的狗,他这是装疯卖傻,把我们当傻瓜!”

    沈图这时呵呵一笑,对那老者道:“先生,你不是孙膑,我们也不是庞涓,用不着对我们用这假痴不癫之计。”

    “什么假痴不癫,真痴不癫的,老……本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者眼中精光一闪,随即低下头去。

    “左先生,实在抱歉,我这同伴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姬良最近也是读了沈图给的那些竹简,知道这假痴不癫的意思,随即向老者深深鞠了一躬。

    “本犬并非左先生,不过年轻人知道守礼,本犬也不能不以礼相待!年轻人,你比他们要好一些。”老者屋中的稻草上,往那一坐,便闭口不语起来。

    姬良看了一眼睡倒的黄狗,笑道:“既然左先生已经累了,我们自然要告辞的,只是不知道犬公是否能将沧海君的帛书转交一下?我等今日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沧海君的帛书?”老者疑惑的从姬良手中接过锦囊,看了一眼锦囊上的暗记,口气一变,问道,“你们是他的朋友?”

    “志同道合的朋友。”姬良微微一笑,看着老者。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问道:“本犬虽然所指不多,但既然你们是沧海君的朋友,那么本犬自当竭力为你解惑!”

    “如此,便先谢过了!”姬良向老者又是一礼,问道,“我们想要知道,关于周鼎的一些事情!”

    老者沉吟了片刻,闭目沉思,而后捋着胡子说道:“传说,大禹治理天下时,曾命八方诸侯尽献境内青铜,铸造象征天下的九鼎,当时西南梁州所献上者,乃是九只造型奇特的金人,大禹细问之下,才得知这些金人,原先乃是蜀国太庙内所祭祀的神像,而且,还自古相传,其中蕴含了某种惊天动地的力量,于是,大禹王遂将它们融了,与其他诸侯所献青铜混合一起,铸造了九鼎,作为华夏镇守之器!”
第654章 鼐鼎及鼒,兕觥其觩(3)
    “这个……”沧海君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周鼎,老夫倒是听过一个故事……”

    “是什么?”一听这个,沈图等人的注意力俱都集中在了沧海君身上。

    “嗯,是这样的,”沧海君被这几人看的有些紧张,尤其是沈图,那双眼睛仿佛直透人心一般,让沧海君不由得躲闪了一下,他醒了醒神,说道,“自周室被秦人所灭之后,秦王身边的方士赤松子,便提议将安置在洛阳的周室九鼎迁至咸阳,以作为天子一统天下的象征。秦王自然是欣然应允,立即派遣赤松子和公子赢恒前往,哪知道到了洛阳之后,却发现九鼎只剩下八件,就少了雍州的大鼎,那个方士赤松子大为不满,丞相李斯却认为没有什么奇怪的,之前周赧王债台高筑,为了偿还债务,传闻熔炼了不少社稷重器,卖掉一只笨重的周鼎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赤松子见无法追查,也只能作罢,于是众人带着剩余的八只鼎乘船返回咸阳,哪知道却又发生了一件奇事,在一场惊天动地的暴风雨中,豫州之鼎竟然化为了一条黑龙,乘风向东飞去,消失的无形无踪!所有人都吓得不知所措,赤松子却很淡定的说,这是天意,那豫州周鼎不愿入秦,最后到咸阳的,便只有七只巨鼎,听说那豫州和雍州的,如今没人知道哪里去了,听说,便是因为豫州鼎不愿入秦,那秦王才对豫州之民更加苛刻,说是豫州既然不愿入秦,便非我秦人,尽数杀之也无不可!”

    “怎么能够这样!”水镜愤恨道,“是鼎的事情,为何要落到豫州民的身上!”

    沈图这时皱眉道:“那豫州鼎,怕是被赤松子给弄走了,凭借他的修为,呼风唤雨不是难事,而且,他手中可是还有那件东西,控制一个豫州鼎,也非难事!这样也就说的通,他哪里来的那么强的力量,来控制数目众多的机关部队了!”

    “沈兄说的在理!”姬良点了点头,道,“墨家夫人说的,另一枚大紫晶石是在赤松子手中!若要控制操控黑火半途离开,对他而言,确实易如反掌,看来当时豫州鼎应该确实被他拿走了,可是,为什么他不一次将所有的周鼎全部带走,而只是带走其中一只呢?”

    “这还不简单!”疾鹏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侃侃而谈起来,吓了沧海君一跳,“那个家伙手中的紫晶石,没法子一次控制太多的黑火啊,所以就只能拿一个鼎了!”

    “有理……”姬良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也就只有疾鹏说的这个还算有些在理,他缓声道,“这事还是要调查清楚,越快越好,不然若是被赤松子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今后想要盗鼎,可就难上加难了!”

    “嗯,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沧海君说道,“那秦人在接回了周鼎之后,请了巫人占卜,将周鼎收藏在了南山丰水之间的秦国太庙之中,日夜皆有军士巡查,恐怕接近不易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姬良沉思道,“我们如今身在秦国的都城,万一惊动秦人,恐怕连跑都来不及……前辈,不知道您是否有办法,能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太庙?”

    “这个……”沧海君想了一会,沉声道:“来咸阳途中,老夫在路上认识了一个周朝博士,名叫左忒。他对秦人不行臣民之礼,以下克上,灭亡了八百面周室一事,大是不满,时常抨击秦人不知尊卑,这样的人应该能帮上忙吧?而且,安放周鼎的秦国太庙,正是昔日周室西都镐京遗迹原址,这也算是天意了。左忒在和我饮酒时,曾经无意中提及这事,说道,如果从镐京的隐秘入口潜入太庙,不会被秦人巡逻士兵发现,而且还可以通过那条通道,直接到达收藏周鼎的位置,至于具体情况,左忒并未跟老夫细说,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那么,我们怎么去见这个左忒博士呢?他会不会怀疑我们是秦国探子?”水镜难得细心一次的问道。

    “这个你们倒不必担心。”沧海君笑道,“左忒很早就拜托老夫替他物色可以担当起盗鼎重任的人选,当时我认为危险太大,便婉拒了他,不过现在你们既然有此需要,正好与左忒的要求相符合,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左忒家世代为史官,左忒本身也因为博学,而被周王聘至洛阳,相待甚厚,若他知道你们想要夺出周鼎,他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言毕,沧海君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份帛书,交于姬良,“你们拿这个去找左忒,想必他不会拒绝的!”

    于是,诸人问明了左忒居住的地方,告别了沧海君,径直走向了目的地。

    “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呵呵,书呆啊,你说遇到那个左忒,他会不会告诉我们怎么进入秦国太庙?”水镜笑着问姬良道。

    姬良此时却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姬良才抬起头来,苦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沈兄,你可知周鼎具体是何物?”

    沈图也是摇头,他虽是知道里面的细情,可也不便多说,他对于周鼎和黑火,没有一点兴趣,沈图现在满脑子都是控制黑火的紫水晶,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东西,沈图的心中便没有一丝平静下来!

    咸阳的市集里,今天到来了三位不速之客,让习惯了平静生活的人们纷纷侧目。

    这访客中,两男一女,这男的俊秀挺拔,宛如风中的翠竹,女的爽朗可爱,倒像是洁白的梨花,这倒也算是平常,毕竟他们偶尔也能看见一些大人物家的公子小姐,可是走在最后的那位,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只看一眼,便觉得如同是在看天上孤云,水畔野鹤一般的飘渺之感,让人不觉便多了一些恭敬之心。

    “这怕是皇帝陛下新请来的术士吧?”人们敬畏的看着这些人,暗自里嘀咕着,却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是壮起胆子远远的看上一眼而已,随后,又纷纷的忙起了各自的生计来。
第653章 鼐鼎及鼒,兕觥其觩(2)
    桑纹锦最后还是在姬良安排好了墨家弟子之后,跟着一起回到了九州大地,而不是留在澳洲大陆,因为用她的话说,她不想再牵连这些弟子了。

    沈图知道桑纹锦所说的牵连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便没有阻拦她,在将墨家的掌门钜子之位交给了禽兑,并看着这些墨家子弟熟练着将那些机关屋像是摆积木一样的摆成一个大寨之后,沈图和桑纹锦便飞向了大陆。

    而此时,姬良和水镜也已经带着墨家弟子来到了白舆山。

    “呦,你们回来的挺快?还带来这么多的礼物啊,呵呵。”白舆老人对中行宪等人的拱手礼,似乎完全没有在意,直接按照个人喜好,将姬良和水镜带来懂得墨家子弟,归属到了附属礼物的范畴,“这么说,夫人已经能接受老夫的想法了?”

    “嗯,所以前辈您可要关照好这些是兄们啊,不然夫人来了,可不会放过您的!”水镜笑着说道。

    “夫人终于能够改变态度,接受老夫的帮助了!哈哈!老夫这辈子就算是没白活!等等!”白舆拉着水镜走开了几步,离人群远远的,才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夫人要来?”

    “这个……”水镜本还想调侃白舆几句,可见白舆脸上满是期盼,又有些忐忑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忍,点了点头,小声道,“夫人随沈先生去了一趟海外,说是安顿好了墨家弟子之后,便要和我们在这里汇合,想必沈先生是要将夫人……而且,夫人也一直是惦记着你……”

    白舆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水镜说的什么,一张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色,心跳的厉害,手中全是冷汗,他来回的快速走了几步,口中也是不停的低喃着:“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来了?她怎么会来呢?真是,怎么办才好?我去躲躲?不行不行,我……我……”

    白舆突地一顿,猛地大声喊道:“小妖们都给老夫出来!把山谷里外给我打扫好!再给老夫建造出一间庭院!快!”

    话音一落,山谷中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许多各种各样的机关人,在那些墨家弟子目瞪口呆中,开始忙碌起来,而白舆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关系那些墨家弟子,他忐忑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张满是风霜的脸上,俱是紧张!

    “夫人,她怎么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白舆紧张的问道。

    “呃……”水镜看着白舆这般样子,不知道是该骗他的好,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辗转了几个念头之后,水镜还是决定按实说,毕竟说不定夫人什么时候回来,这两边一对,自己这谎话也穿帮了,“夫人说,她一直当你是她亲弟弟……”

    “亲弟弟吗?嘿……”白舆有些失态的长叹了一声,见水镜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泄气的苦笑了一番,“亲弟弟也好啊……夫人总算还记得我,呵呵,老夫,老夫应该高兴才是啊!”

    可是,水镜从这语气中,却没有听到一丝高兴的意思,反而感觉有些寂寥。

    几人在这白舆山中待了一天时间,那沈图才带着桑纹锦来到了这里,白舆见到了桑纹锦又是一番激动不表,而沈图和姬良水镜汇合之后,也开始向着咸阳而去。

    十余天后,沈图几人才一路抵达咸阳。

    进入了咸阳之后,沈图三人面临的最大问题,便是找不到可以投宿的地方,秦人刑名多端,苛刻严厉,不但旅店拒绝没有任何证件的两人入住,便是走在路上,也不时有秦兵上前盘问姓谁名谁,家住何方之类的大小琐碎事情,弄的水镜不胜其烦!

    “这些秦人真是麻烦!”水镜现在对秦人的印象可谓是坏到了极点,“这也要查,那也要查,干脆做个牌子戴在胸前,上面写好要查的东西,免得我们走不了几步,就要将先前说的再说一遍!”

    沈图看着水镜,不由得笑了,她说的这个不正是之后国内所实行的身份证制度吗?相对于姬良和水镜的不耐烦,沈图倒是没有异样,他之前经历过的比这还要繁琐的盘问,已经是习惯了。

    姬良轻声道:“秦人以军伍治国,百姓战力不可谓不强,这也许是东方六国所不如的地方,不过,尽管秦人已一统天下,其领地的百姓却依然管理如此严峻,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当然不好!”水镜不满的说道,“至少我们就找不到地方住了啊!这样岂不是外地人都进不来了吗?”

    “这……确实如此吧!”姬良哑然失笑道,“不过这个也不是我们现在需要面对的主要问题,还记得洛阳时的故人沧海君吗?”

    “他?我自是记得,怎么了?”水镜觉得这时候提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十分奇怪。

    沈图这时笑道:“子房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白吃白喝?”

    “沈兄怎么能这么说?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姬良讪笑道,见水镜还是一脸茫然,不由得解释道,“你可忘了,他随天下豪杰富户背井离乡,迁居的目的地,可不就是在咸阳城里?只要找到他,自然许多问题不用愁了。”

    要找人的话,沈图手中只是一个袖手掐算,便能找到方向,对于沈图的神奇,姬良和水镜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沈图将两人带到了靠近咸阳内城的墙角处,在一处公馆上看到了沧海君府的字眼。

    沧海君还是老样子,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些忧郁,见到姬良的时候,他先是大吃了一惊,随即将几人迎了进去,而后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然后关上了宅院的大门,一边闭门谢客,一边大摆筵席,给姬良洗尘接风。

    席间,沧海君问起了离别以来的情况,姬良便删减着说了一些,将齐国刺杀秦皇之事也尽数说了,让沧海君大是羡慕,连声说恨不得共举大事,一展抱负,只不过,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可知道,这咸阳城简直就是一座大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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