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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了,就别来找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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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善若再问:“会否报上我的名号呢?”
  “自然不会。顶多自称景府中人罢了,就算有人问起夫人名讳,吾等也是不知,想说,也说不出去。”曲山长回答。
  景善若笑笑。
  此事说过便罢,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船航出约莫九日,玄洲岛那边有仙人驾云追上来,询问是否见着少主关游。蓬莱洲众人皆是惊讶,不知为何会来跟他们讨要仙都少主。
  “这……其实那日诸位离岛之后,少主就不见行踪了。”仙人为难地解释道,“原以为是贪玩去了,谁知过了这几日,都不见其归来,众同僚方才着急,便派了小老儿前来问问。”
  景善若道:“仙豆芽不在我们船上。待问问几位小仙,看他们是否知道豆芽的出游计划。”
  虽说仙豆芽曾经与三个小童很是要好,可这回借住在仙都一段时日,众小仙对仙豆芽的作为,都有些厌恶,因此也没再怎么接近了。
  仙草童子表示:“临走时候,兄长并未与我几人送别,我们也没听说过兄长要去哪里玩啊!”
  虎妖童子也道:“你们把仙都上下都找过了么?要是还找不着人,那可得往海外找去了。”
  “这不正是找不见人,才赶来问问蓬莱洲的诸位么?”仙人焦头烂额地说,“唉呀,少主不懂得驾船,也不懂得驾云。大水中央孤零零地一座玄洲岛,他要如何离开?还请景夫人下令,搜查一下船上各处,成不?”
  景善若见其坚持,只得答应。
  方丈洲人与仙人一道挨间地搜,阿梅也挤在其中,看是否能寻着她家三少爷。
  可惜,双方都没能找到失踪的对象。
  “我说岛主,你们当真都找过了么?”道童凉凉地问,“贵岛上能出海的船,或者可以飞的法宝之类,都有可能的好不好?咱这船已经搜过了,看来仙豆芽兄长是没在船上的。”
  “唉,海船清点过,法器也并未有遗失啊。”仙人扶额,“那孩子究竟上哪儿去了呢?”
  道童再提醒:“别忘记,仙豆芽兄长从炎洲回去的时候,不是捉了几只风生兽嘛?还送了一只小崽子给景夫人来着。”
  “啊?”仙人不解。
  虎妖童子道:“小道的意思是,那两只成年风生兽还在不?它们拉着车不是能飞天么?”
  “哦!对对!”仙人恍然,急忙借了水镜,传讯回去询问。
  不一会儿,镜子那边就来了回音,说风生兽与车驾都不见了。
  “原来如此!少主是驾车走了!”仙人拍膝,大呼伤心,“他是为何要离了师门出走啊……难道没吃饱、没穿暖?玄洲岛有谁不宠着他不顺着他的意思……他为何还要弃岛而去呢?”
  景善若与曲山长对视一眼,无奈地上前安慰仙人,劝其赶紧回玄洲,与其他几位岛主商量商量,看要如何将豆芽找回去。
  仙人连连答应着,再对蓬莱洲众人致谢兼道歉,眼泪汪汪地驾云奔回去了。
  景善若叹了口气,道:“豆芽还真是不省心哪。以他那性子,到了其他几个岛上,还不知别人会怎样待他呢……”
  “出走到另几处仙岛上还算好,至少不归仙家便归龙族掌管,听闻是仙都少主,多少会卖昆仑个面子。”曲山长严肃道,“就担心他一个劲儿地往西面飞,落在中原或是别的凡人聚集处。人心复杂,以小仙的见识交游去度量,怕是要吃大亏的。”
  景善若闻言,深以为然。
  几位小仙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仙草童子听说豆芽自己一人出海去了,觉得实在了不起。
  不过万幸,他这崇拜的火种被道童和虎妖一人一爆粟敲灭掉了,十分及时且准确。
  作者有话要说:唔,凌晨还会有更,不过时候估计有点晚,请明天白天来看……

  生离死别……呃?

  几艘船在海上行得还算稳,仙草这回晕得没那么严重,只是夜里稍微难过一些,由着阿梅陪陪,也就过去了。
  众人回到蓬莱洲,刚从小湾上岸,就得知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之前曲山长派到中原去寻人的部下已经回来了,还带回几封书信,分别是瀞洲某地知县、知州等官老爷的信函。
  书信中写着,已知海外仙岛当真存在,瀞洲王深感兴味,目前留了仙岛之人在敝处做客,希望韶华主亲临瀞洲,并商议仙岛与瀞洲通商通航之事。
  景善若再开几封信,发觉其中一封是所谓瀞洲王的亲笔函。内言慈母早年劳苦,罹患久治不愈之症,症状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特向韶华主求仙药医治。
  “韶华主?”景善若见了几次这词儿,不由得纳闷起来。
  曲山长道:“世人传言,蓬莱洲上百花齐盛,岛主又号韶华主。想来是外人误解,将此名号附会在景夫人身上了。”
  景善若皱眉:“喔……那此事无关紧要。倒是上次送渔人归乡的修士,似乎被中原人给捉了起来,对方以此威胁蓬莱洲之人……”
  “要求景夫人何事呢?”
  “通商通航。”景善若道。
  “名曰通商,实际必定是觊觎蓬莱洲仙草灵药,若估价不得,十有八九是预备行抢掠之实的。景夫人,此事万万不可答应。”
  “嗯,我也知道。”
  景善若说着,将书信放到一旁,说:“目前要紧的,是先将被扣押的修士救回。曲山长,你处是否有足够人力,可以行探听、营救之举?”
  曲山长测算一番,回答道:“真正善武者不出五人,不知能成事否……”
  “算上擅长术法之人呢?”景善若提醒道,“中原凡人,例如我,应是丝毫不懂得术法玄奇的,而此项,则恰好是方丈洲诸位的长处啊!”
  “景夫人说得对。”曲山长道,“在下这就着力部署,先派数名学子前往中原打探,若能伺机救下被扣押之人,自然是最好。”
  景善若点头:“还望修士万事小心。若是遇见危难,可以用我的名义,先答应些许条件以敷衍对方,寻找机会脱身。”
  “是,在下一定好生叮嘱生徒,不使再落险境。”曲山长应道。
  两人正在议事,突然听得书房外边风声雷动,连房瓦都哐哐作响,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得揭下来一般。
  “发生何事?”
  匆匆出了屋子,只见熟悉的黑雾由海面上升起,怒吼着,横掠过天际,往景府大门处落下。两人对视一眼,诧异道:“是公子来了?”
  ——龙公子这次回归墟,是解决族内动乱去的,准确说,是身上落着龙族里的通缉令,自己杀回去要个说法的……如今也不知究竟怎样了。
  景善若想着,脚下更是快了几步。
  朱砂也发现了龙公子的到来,她立刻通知方丈洲众人,准备迎接龙公子。
  然而,待到景府大门一开,那黑雾便唰地冲了进去,压根不给众人列队恭迎的时间。
  方丈洲人面面相觑,反应倒还也快,齐刷刷地转了个身,面朝府内行礼,唱道:“恭迎公子——”
  朱砂却哒哒哒地追了过去,沿路跟着那黑雾跑,直接追到了大厅之外。
  此时景善若二人也已经赶到,正与朱砂撞上。
  朱砂匆忙道:“景夫人,曲山长,公子在厅内。尚未见着人身,不知如何了。”
  “嗯。”景善若应了一声,道,“朱砂你先入内看看,若是有事,赶紧告知我们。”
  朱砂依言入内,没一会儿,就慌慌张张扑了出来:“不好了景夫人,赶紧传御医!”
  “御医?”
  曲山长立刻道:“来人,速传神农司与药王司!”
  听闻龙公子负伤,方丈洲众人都赶紧忙活了起来。药王司的修士吩咐出什么药材,神农司立刻带人去挖。
  幸好蓬莱洲盛产各种奇妙药草,不乏世上千年才出一株的那种奇葩,故而所需药材都是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备妥的。
  景善若在外立着,心里没底,见众人忙碌地进进出出,更是忐忑起来。等了片刻,瞧着药王司的修士匆匆步出,她赶紧上前,唤住对方问:“这位修者,请问龙公子伤得怎样了?十分要紧么?”
  “自然要紧,都那样一把岁数了……”对方嘀咕一声,抬头看她,“等等,景夫人,你方才是说公子?”
  “嗯,公子的伤势呀?”
  药王司之人低头瞧瞧自己衣服上的血迹,一愣,随后恍然,解释道:“哎呀呀,景夫人,你想太多了!这并非公子身上的血,乃是明老相爷的!这几日明老相爷受了不少苦,若非公子全力维济着,只怕是要糟糕啊!”
  “咦?”景善若问,“那我可以入内探视么?”
  对方立刻应道:“可以,景夫人请。”
  景善若这才入大厅去。
  但见门槛内就是几滴血,越往内走,血迹就越是醒目。想到这是明相老人家的血,景善若不免心中难过,立在圆柱外侧,小心地朝内张望。
  只见大厅深处摆放着龙公子爱用的那张软榻(咦什么时候搬来的),此时龙公子却并没有躺在榻上,他一反常态,竟然坐在榻前,望着占用了自己龙榻的伤者。
  “老人家。”景善若轻声唤,不见明相有何反应。
  龙公子闻声回首,脸上有血迹。
  “公子,明相他怎样了……”景善若悄声询问着,轻手轻脚地上前去。
  龙公子垂首道:“是我过失,竟害明相在归墟中受苦。”
  他说着,睫毛动了动,眼神黯然。
  景善若抬手,轻柔地扶住他的手臂,安慰道:“公子,莫要自责,人救回来了便好。”
  “不……明相是我至亲尊长,若没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我绝不干休。”
  龙公子咬牙说着,将脸上的血迹擦了擦。
  此时,明相略动了动身子,吃力地呻吟一声。
  两人急忙倾身,围着明相连声地唤。
  “明相,安妥些没?”龙公子问。
  明相微微睁眼,用浮肿的双目看着龙公子,张口,似是想说什么,却半晌都没能发出声来。
  “明相?”龙公子有些急,捉住老人的手。
  明相也有些激动,喉间唔唔地响了几声。
  景善若急忙道:“老人家,你别急,有话慢慢说!先静下心,莫要伤着自己!”
  “嗯,景夫人说得对。”龙公子忧心地望着明相,“我已遣人寻药了,你要好生休养。”
  明相将视线缓缓地移往景善若,盯着她看,又万分吃力地动动另一只手。
  景善若见状,试探着握住明相枯槁的手。
  明相张嘴,勉强用气声说出几个字:“……老臣……不行了……”
  龙公子心中如巨石压顶一般,急忙轻斥道:“明相,不可胡言!”
  “老臣……自己知晓……”明相气若游丝,连吐出这么几个字,都似是费了千般力气,“只是……尚有心愿……未、未了……”
  景善若难过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老人家,别如此断言,好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明相摇摇头。
  “景夫人……”随着他开口说话的动作,血丝慢慢从嘴角淌下,落在衣襟上,浸出一团云雾样的血迹,“景夫人啊……”
  景善若道:“老人家,我在这里。你说,我听着呢。”
  明相直愣愣地盯着她,眼中神采似是慢慢散去,只喃喃道:“……公子爷是、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如今、如今再是舍不得……也只能将他托付与、与景夫人你照顾了……”
  景善若看了龙公子一眼,随即对明相点头,道:“嗯,我会将公子照料妥当的!老人家,你也要快快好起来啊!”
  龙公子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紧紧捉住明相的手,跟着景善若用力点头。
  明相却微微摇头,又道:“……老夫最后心愿,便是、便是亲眼见你……答应与公子爷的亲事……”
  景善若一愣。
  不用朝旁侧看,她也能感觉到龙公子的视线正冲着自己来。她觉着自个儿靠着龙公子那一侧的皮肤都燃起来了,脸面一定也红得可怕。
  明相深浅不一地喘着气,望向她的眼中,却仍然满是希望。
  景善若握住明相的手,道:“好。”
  “莫要勉强……”龙公子在她身侧悄声道。
  景善若低首,红着脸轻声回答:“我答应,没有勉强。”
  明相仿佛一下子回了精神,支撑着身子,将龙公子的手与景善若的拉拢在一处,叠在一起。龙公子就势握住她的柔荑,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皆是忧心地看向明相。
  老人家看着这一幕,牵动嘴角,显露出心愿已了的微笑,慢慢地闭上眼……
  “明相?”龙公子急唤。
  明相眼中欣慰的光彩流过,双目终于阖上……
  “明相,喝药了!”
  一声煞风景的呼唤响起。
  景善若与龙公子都惊了惊,急忙扭头。
  朱砂端着一大碗黑糊糊的汤药,疾步进入大厅内,因那碗甚烫人,故而不停地着换手,将空出的那只手捏住耳朵降温。
  “明相?”朱砂近前来。
  景善若与龙公子相握的手并未松开,她迟疑地出言道:“……朱砂,老人家他已经……”
  朱砂道:“睡着了么?不成,大夫说得先喝药再睡呢!”
  “呃?”
  龙公子不解地瞧向明相。
  这个时候,明相突然睁大眼,对朱砂道:“嗅起来好苦,一定没有加甘草罢!你且回去告诉那群后生晚辈,不加甘草的,老夫不喝。”
  “嗄?”景善若与龙公子一齐惊吓,“明、明相?”
  “蓬莱洲哪里有这般寻常的药材?”朱砂嘟嘴,“何况大夫方才说了,你口中有伤,喝什么不是一样痛啊?忍忍就好了,快来喝光!”
  “老夫这点小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不用喝药!”
  “骗人,明明就伤及内腑的,快喝啦!”
  两人一来一往间正闹得欢,突然,气温陡降,只听龙公子冷冷地开口:“明相,喝。”
  明相猛一激灵,急忙伸手接过药碗:“是!是!老臣这就喝药……”
  在公子爷与景夫人悻悻然的瞪视下,明相毫毛倒竖地将药汁喝了个干净,一滴也没敢剩。

  公子威武

  待方丈洲众人准备好养伤的居室,将明相抬了下去,朱砂才得了空闲。
  她慌慌张张地重新布置大厅,公子爷喜欢的香氛、珠宝摆设、挂帐垂纱白玉屏风等等,一样也不能少。
  景善若与龙公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中间,看她忙里忙外跑动个不停。
  龙公子拉着景善若的手,几次想开口,却都因朱砂的不断掠过而作罢。
  景善若将视线从朱砂身上收回,看看龙公子,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轻轻扯着榻边垂下的流苏。
  朱砂并未发觉二人之间气氛与往日不同。她一个劲地忙碌着,生怕布置得不妥当,令公子爷不能舒适地休息。
  直到她神力无穷地扛着屏风,打算将其按老规矩放置在公子爷与景夫人之间时……
  ——咦,这二人几时坐得如此靠近的?
  朱砂睁大了眼,举着屏风,好奇地打量他俩。
  ——还拉着手?
  朱砂愣住,随即“噢”地一声明白过来,红着脸往外跑。
  景善若正轻声笑呢,却又瞧见朱砂猛然转身,把屏风搬到两人身前,合了几叠,架放妥当,恰好将景善若与龙公子围在屏风之内。
  作完这一切,朱砂才捂住脸,羞涩地“唉呀唉呀”叫着,重新跑走了。
  龙公子无言。
  景善若笑道:“朱砂真是有心啊。”
  “嗯……”
  龙公子简短地应了一声,望向两人相握的手,突然有些紧张,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发愣一般地坐着。
  景善若对他说:“公子此去归墟龙潭,救得明相一命,实在太了不起。想必过程十分惊险吧?”
  “惊险?”龙公子回忆一下,道,“没遇见怎样的阻力,只是找人费劲儿了些。”
  “哦?”
  见景善若好奇,他便将回归墟之后的经历讲述一遍。
  话说那日,龙公子是怒上眉山,气势汹汹地杀回去的。想也知道,这头巨大的神龙,威武非常,光是直奔入海,就能激起千层巨浪了。
  所以归墟之人还没等他入内,便都知晓大战将至,立刻备战起来。
  备战又有什么用,龙公子夹带风雷闪电一口气冲回归墟,直指王城。众虾兵蟹将在他面前,那可是连一粒沙都比不上的。单单龙公子呼吸之间,那浩荡龙威,就已经把兵将给吓得提不起刀兵了,这还能打什么啊打?
  狱王爷见状,立刻化出龙形,出外应敌。
  几位支持他的龙王爷并没有现出龙身,只是立在城头上,仰头观望战事。
  另有几位中立的龙王,那就更是远远地躲着,偷偷地瞧着,压根连身形都不露一下。
  虽说龙公子有伤在身、尚未将养妥当,可龙族与仙族闹翻这些年间,狱王爷更是躺在王位上闲散度日,疏于修炼与习武的。如今两龙上阵,游走穿行间高下自现,不出几个回合,狱王爷龙身上便挂了彩,狼狈地一面长声怒吼,一面满天逃窜。
  瞧见他的惨状,钟王爷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让随侍扶着赶紧躲回城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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