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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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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已定力够好,不然这一关搞不好真就过不去了。

    “呵,我想问你,你觉得这儿的环境美不美?”我问道。

    “美呀。”李茹男很痛快地答道。

    “这样的美景在北平能不能见到?”我再问

    “嗯,见不到。”李茹男想了想,最后学是点了点头。

    “那离开北平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是不是很值?”我接着问道。

    “,很值。”李茹男答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你的问题我也答完了。”我笑道。

    “什么?你什么时候回答我的问题了?喂,你可不许耍赖的!论耍赖,你可是耍不过我的!”李茹男闻听一愣,随后一脸气愤地叫了起来,看来,我若是不说清楚,她就真的要没完没了。

    “呵呵,先别急,你的问题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到雾灵山庄玩吗?”我笑着问道。

    “是呀。可你刚才只是提了三个问题,并没有回答呀!”李茹男争辩道。

    “怎么没有答?你可是亲口说的,‘离开北平到这里,看到这样的景色很值’。既然很值,那还不是答案吗?”我看着李茹男充满怒气的眼睛坦然微笑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八卦?】………

    李茹男整个人僵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生物,足足十几秒钟,最初的错愕过去后,她的嘴唇微张,伸手指着我的鼻子,象要说些什么,但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怎么了?被点穴了吗?”我关心地问道,表情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扑哧”,李茹男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是云开雾散,笑得是花枝乱颤,“你这个人呀,满肚子花花肠子,一嘴的油腔滑调,早就知道从你嘴里听不到真话!”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半是得意,似是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呵,怎么?不生气了吗?”我笑着问道。女人,只要笑了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哼,人都已经到这儿了,生气管用吗?搞得自已不开心,我才没那么傻呢。”李茹男撇瞥嘴答道。

    满天云散,不再装成凶巴巴样子的李茹男变得格外柔顺,或许环境真的能改变心情吧,这静寂幽远,星光灿烂的山村夜色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陪着爹妈在花园里消夏赏月数星星时的情景。

    “你看,那颗很亮的星星就是织女星,对面的那颗星就是牛郎星,牛郎星两边那两颗稍暗一些的星就是他们俩的孩子,每到农历七月七日的时候,喜鹊就会搭成一座横跨银河的鹊桥,他们夫妻二人就能在鹊上相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仰望天空,李茹男指着天上的星星不停地说着,她现在的兴致很好,指手划脚,眉飞色舞,讲的故事尽管很老套,却是津津有味儿,乐在其中,看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光彩,搞不好是把自已当成七仙女,想往着自已的牛郎伴在身边。

    我坐在旁边听着她的讲解,微笑着,偶尔点点头,给她以继续讲下去的动力——女人喜欢畅游在自已想象中的梦境里,我又何必去扫她的兴致呢?良宵美景,娇声细语,清风拂面,美人相伴,此时此刻,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哎,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陈东莲出的那个上联应该很普通,即使像我这样对古文没有多少研究的人也能轻松对出来,为什么你当时长篇大论,说出一大堆道理?是不是对人家陈家大姐有意思了?”也不知想到了哪一出,李茹男忽然扭过头来向我问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说认真象是在开玩笑,说在开玩笑,但目光闪烁,显见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拜托,别这么八卦好不好!就算我想找个女人成家立业,凭我的条件也没理由找这么一个死了丈夫的残花败柳充数吧?

    当然,这样直接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李茹男是新潮女性,把寡居的女人称为残花败柳,肯定会被她批为封建思想老脑筋。

    “呵,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是那么轻浮的人吗?之所以对那个上联有感触,是因为这个上联很可能是陈东莲潜意识的反映,她本人或许也没有意识到,所以才脱口而出,说了出来。”我答道。

    “潜意识的反映?反映了什么?”,我的回答并不是李茹男希望听到的,但她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有了疑问一定要搞清楚。

    “呵,有酒不妨邀月饮,席间我已说过,这个上联取自于李白的《月下独酌》,这首诗你应该也读过,说一说表达的是怎样的意境。”我提示道。

    “嗯;这首诗描写的是诗人月下独酌的情景。月下独酌,形单影孤,本是寂寞冷落的象征,但诗人运用丰富的想象力,把月亮和自已的身影凑成了所谓的‘三人’,又从‘花’字想到‘春’字,从‘酌’到‘歌’‘舞’,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讨人善于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

    从表面上看,诗人好象真能自得其乐,可是深究之下,却弃满着无限的凄凉。诗人孤独到了邀月和影,可是还不止于此,甚至连今后的岁月,也不可能找到同饮之人。所以,只能与月光身影永远结游,并且约好在天上仙境再见。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想说陈家大姐感到很孤独吗?”

    所谓的深浅是相对而言,李茹男在古诗文方面虽没有下过特别的苦功,但国学是教育的根本,李白的这首诗又非常有名,故此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提示。

    “非常正确。不知你有没有留意到,当我说出此联源自李白诗篇及其意所指时,陈东莲的眼睛明显亮了许多,眼是心苗,反映的是人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所以,从神情的前后变化中,我可以肯定,十有八九她是红鸾心动,但限于礼术道德,不敢明确表示,所以才下意识地在对联时显露出来。”我给出结论。

    “真的吗?没有真凭实据,你可不能糊说分道。女人家的名节是很重要的。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人家陈家大姐还怎么活?你不要乱讲!”李茹男不满地说道,她和陈东莲虽然没有特别深的交情,但同为女人,她肯定是站在陈东莲这一边的。

    “呵呵,你要是不问,我又怎么会说?”我淡然笑道。和女人较真是很不明智的事情,更何况这种捕风捉影,感觉多过理智的问题。

    “什么?你这是在说我太八卦吗?”女人的感觉有时是非常敏锐的,我不过是随口一句,她就从里边找到了兴师问罪的借口,转瞬之间嘴巴就撅了起来,眼睛也瞪了起来,凶状更甚于方才。

    “呃?呵呵,我有那么说过吗?”怪不得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女人要是想找你的麻烦,你就是再怎么小心也是没用的,无奈之下,我只好装儍充愣。

    “不许耍赖!这次你别想滑过去!”,“汪,汪汪”,就在李茹男小题大作要让我好看的时候,黑暗中忽然传来了几下狗吠声。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夜行人】………

    农村多养狗,除上山打猎外,更多是用来看家,防止有人进到家里偷盗,故此,除了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的人家以外,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狗,别分别的,就是狗的种类和数量,没钱的养一两条当地土狗,有钱的则是从城里狗市买来专门用来看家护院的凶猛狼狗,象陈家就养了这样的狼狗六条,白天关在狗舍以防伤人,入夜以后便放出来自由活动,防止有外人偷偷溜进来行窃(陈家院子够大,分内外两层,外圈并不住人,入夜后内院门关闭,故此不用担心恶狗伤人。)

    狗是感觉很敏锐的动物,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惊起示警,否则的话也不会养来看家,半夜犬吠,并不奇怪——问题是,这几声狗吠声非常清晰,感觉距离不会超过三十几步,而这个距离肯定是在陈家院内。狗放在外院,入夜后除了巡夜的家丁,便不会有人走动,护院的狼狗都经过特别的训练,碰到熟悉的人的叫声和碰到陌生人的叫声并不一样,刚才狗的叫声非常激烈,应是发现异常时在示警,但短短几秒钟后便不再吠叫,显然于常理不合。

    “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李茹男不满的叫声响起,转头脸来,看到的是她气鼓鼓的眼睛和撅起的嘴巴——很少有人喜欢被人冷落的感觉,特别是她这种习惯于处在众人关注视线中心的千金小姐,刚才我觉得那几声狗叫有些奇怪,注意力集中于叫声响起处,一时没有对她的问话及时反应,结果就让这位大小姐心里不通快了。

    “嘘”,我把食指竖在嘴边,示意李茹男不要说话。

    李茹男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虽然爱发小姐脾气,但脑子转的并不慢,看到我的反应,立刻意识到有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便把心中的不满暂时压制下去,抬头四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夜还是很黑,风还是很紧,半圆的月亮刚刚才从一片云朵中钻出来,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树木、房顶、地面还有水塘上,静悄悄得象是熟睡中的婴孩儿。

    仔细观察了半分多钟,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李茹男沉不住气了,“怎么了?你是不是在装神弄鬼想转移目标?”

    我轻轻摇了摇头,“去看看。”我简洁明了地答道,随后从矮凳上站起。

    “什么?”李茹男一愣——我的表情非常严肃,并不象是在开玩笑,莫非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心,不要发出声音。”我压低声音叮嘱道,然后向刚才狗吠声响起的方向赶去——农村的房子大多连片建造,房与房之间要么是屋顶相连,要么是相距不远,七八尺左右而已,对一般人而言,只要身体正常,胆子够大,用力一跃便能跳过去(当然,跳过去之后的结果就因人而异了,也许一个狗啃屎,也许一个屁墩),距离再远一些的中间也往往有院墙相连,甚至可以说,若是一个人的身手足够好,他完全可以脚不沾地把整个院落从前门到后门逛过一遍。

    以我的轻身功夫,这样的环境可谓是如鱼得水,窜蹦跳绕,轻如狸猫,快似猿猴,仿佛是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在陈家大院的房顶上快速移动。

    李茹男就麻烦了些,她的运动神经不差,甚至可以说比绝大多数人强,但蹿房越脊是一门功夫,练过没练过差别很大,李茹男想当的是女侦探,不是想当女飞贼,自然没有练过这门功夫,晚上的光线又不比白天亮,遇到跳房或者过墙头的时候,她便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寻找落脚点,等到赶到我身后时,我已经在一间屋子的房顶站了有一会儿了。

    向地面望去,月光下两条四尺多长,小头犊般大小的狼狗正低着头在啃舐着什么,一边啃着,一边从喉咙深出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似是非常兴奋。

    “怎么了?”喘了几口气,等呼吸平稳了一些,李茹男四下都看过一遍后把目光落在那两条狗身上问道。

    “有夜行人。”我沉声答道,目光转向静悄悄的陈家内院。

    “有夜行人?”李茹男脸上现出了怀疑神情,不过从她的眼神中我更看到了兴奋:她大概是在为碰到一件新奇的事情而觉得刺激吧?

    “用肉骨头把看家犬的注意力转移开是夜行人惯用的手法。”我轻声答道——没有哪家哪户会在晚上给狗喂食,更何况现在是十点多钟。

    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院落,每一间房屋,耳朵竖起,将每一道最细微的声音也聚拢收听,随着意识的延伸,我和天地仿佛融合在一起,整个人似乎已成为天地的一部分,远处的枝叶晃动,秋虫鸣叫,近处的落叶擦地,乃至于蚂蚁爬动,种种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声音在我耳中渐渐形成一首奥妙复杂的乐曲,而在这乐曲中,我仔细找寻着那段不合旋律的音符。

    “那边。”

    我做出了选择——与其说这是理智分析的结果,到不如说是直觉的判断。

    身形晃动,我朝着内院的西向移动,但这一次我的移动速度不再象刚才那样快捷,每前进几步,都要停下来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不放过半点儿珠丝马迹。

    李茹男跟在我的身后,意识到可能有刺激的事情发生,她的情绪变得非常兴奋,抿嘴咬着嘴唇,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光,就象是贪玩的小猫一般,屏住呼吸,轻手轻脚。

    一间房一间房的巡视,一个院一个院的观察,终于,我在一个房子的屋顶停住了脚步——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子不是很大,布置得却非常雅致,墙边搭着一个葡萄架,葡萄架下有一张青石小桌,沉甸甸的葡萄将藤条坠得低垂下来,随风晃动,在墙上拉出长长的阴影,葡萄架旁的地面上还种着一些花,月光下分不出颜色,只是或深或浅的一团,屋檐边上则搭着一架木梯,高出屋顶的部分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横倒的“工”字。



………【第二百二十五章 观察】………

    “是这里?”见我停下脚步不再往前,李茹男凑到近前在我耳边小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痒得就象一只小手在轻轻搔着,让人非常享受。

    我没有急着马上回答,一方面是继续观察以印证自已的猜测,另一方面,则是在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妙时刻——我不是柳下惠,更非是正人君子,送上来的便宜不占,那是呆子。

    我有意拖延,李茹男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见我没有反应,只是蹲在房檐边向院内观看,以为我没有听到她刚才的问话,便伸手在我后背捅了一下,“说话呀!”她催促道。

    没办法再拖了,不然接下来捅在后背的恐怕不是手指,而是拳头了。

    有些遗憾,我轻轻点了下头,“没错,就是这里。”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李茹男的干劲儿倍增,伸手扶住梯子露出房顶的端头,扭身就要下房。

    连忙伸手抓住她的左臂,“你要干嘛?”我小声问道,触手处温软绵滑,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袖,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力。

    “下去抓人呀!这么晚潜进来,不是飞贼也是小偷。”一心只想着做抓贼的英雄,李茹男并没有在意到她的胳膊被我抓在手里,想想也是,作客人家,第一天晚上便抓住一个小偷,替主人家免除了财产损失,这该多有面子。

    “胡闹,回来。”我低声说道,心想,这个女人性子还真急,听风就是雨,动得比想的快。

    “为什么?”李茹男一愣,自她有记忆以来,敢说她胡闹的除了老爸李存舟外,似乎还没有第二个人,不过很奇怪,她此时并不感到气恼。

    “先上来再说。”农村的平房虽不算高,屋顶离地面也有一丈三四尺,站在那么高的梯子上,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感觉吗?

    李茹男从梯子重又回到房顶,而我也把手松开,指尖处还停留着那充满青春活力弹力十足的肌体触感,让人回味不已。

    回过头来向院子里看了一阵,安静如常,和刚才并没有不同,“为什么不让我下去抓贼?”李茹男问道。

    “谁告诉你一定是贼?”我问道——先不说是不是贼,即便真的是贼,她这样的抓法人家还不早就闻风跑路了?

    “这么晚溜进陈家,而且还故意用肉骨头把看家的狼狗引开,鬼鬼祟祟,不是做贼还能是做什么的?”李茹男说道。

    “先别急着下定论。你先看看,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会是什么人。”我提醒道。

    未思进,先思退,未思成,先思败,这是我之所以闯荡江湖多年,作案无数而鲜有失手的最主要原因,脑子一热便冲上去固然痛快,但痛快之后的结果却未必还是痛快。

    “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是谁?”被我提醒,李茹男重把视线投向院内,借着月光,仔细观看着院内的一草一木。

    “,这间院子虽小,布置得却很雅致,有花有草,还有石桌藤萝,依我看,住在这里的八成会是女人吧?”观看良久,李茹男这才答道。

    “没错,这个院子的布置非常用心,也非常有格调,仔细看来,就象一幅静止的图画,能够做出这样的设计,院子的主人必定受过良好教育。陈家虽大,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却绝不会多。你再仔细想想。”我点了点头,给她一点启发——李存舟委托我把李茹男培养成为合格的侦探,否则的话就必须留在贝克侦探社不能离开,所以,这个任务虽然艰难,但为了自已,却也不能不做。

    “,嗯,独门独院,又受过良好的教育,那也就是说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只能是陈家的主子,而陈家上下只有三个女人够这种资格:大女儿陈东莲,小女儿陈东倩,儿媳妇陈王氏,陈王氏和老公住在一起,而且还生有一子,以陈家的条件,不可能让他们一家三口住在这样的小院里。换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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