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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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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蕖

    客人吃的满意就是主人家的面子,见大家吃得开心,陈万仁更是喜形于色,其间更是取出珍藏了几十年的家酿美酒佐餐祝兴,他的儿子陈东华文虽不行,喝酒劝酒却是一把好手,划拳行令更是纯熟无比(习武者的眼力和反应速度比常人快得多),而且三杯酒下肚,人也放开了,拉着几位男客拼酒划拳,陈东兴和孙逸仁两个是风月场中的常客,自以为划拳功夫了得,谁知和陈东华一斗,输得是落花流水,十杯酒中往往被罚喝掉八杯,自酿美酒度数虽然不高,但喝得多了也一样上头,酒酣菜美,不大会儿功夫就晕头昏脑,不胜酒力了。

    我自然是安然无恙,一方面我的酒量本就不错,想要醉没那么容易,另一方面,手上的功夫是赌术的基本,我如果不打算输,天底下又有谁能让我输?陈东华找我划拳斗酒,被灌的只能是他。

    心里高兴,陈万仁也多喝了几杯,人老了,精力比不得年轻人,陈东兴和孙逸仁酒力发作时,他也是醉眼惺忪,面红耳赤。

    晚宴结束时差不多到了九点,弯月高挂,星斗满天,离开客厅,我们返回住宿的偏院,前边,两名下人搀着东摇西晃,连站都站不稳的陈东兴和孙逸仁,后边,我和李茹男跟着——酒她也喝了一些,不过浅尝即止,区区三两杯而已,女人喝酒,总是要斯文一些。

    “哇”,走在最前边的陈东兴把扶着他的下人推到一边,一头冲到一棵杨树下扶着树干就吐了起来,酒和菜在饭桌上时是美味佳肴,可在肚子里转过一遍再吐出来,那气味只能用难闻来形容了,风吹过来,惹得李茹男伸手掩住口鼻,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哈哈,酒量不行,叫你还逞能,这下没话说了吧”,“哇”,见陈东兴当众出丑,孙逸仁笑着挖苦着,没想到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嗓子眼儿一顶,一阵恶心,连忙冲到另一棵树旁也吐得是一塌糊涂。

    “哈,还说我,你自已不是也一样!”吐了一阵,陈东兴肚子里好受一些,一抬头,见孙逸仁吐得比自已还邪乎,抹了抹嘴角儿,指着对方便笑了起来。

    两个醉鬼的表演看得李茹男直皱眉头,明明是斯斯文文,相貌也算标准的两个人,醉酒以后怎么就变得如此不堪?莫非这就是酒后露真容?

    一路上又吐了两回,几个人这才回到了偏院,陈东兴和孙逸仁两个躺到床上便再也爬不起来,鼾声如雷,比死猪还象死猪。

    安顿两个人睡下,我先送李茹男回房间才返回自已的房间,进到屋里,先是洗了一把脸,然后躺在坑上,桌上油灯发出的暗淡灯光将屋顶照得影影绰绰,望着顶篷上糊着的多彩图案,我的思绪回到了遥远的过去——曾已何时,我也是偏远贫穷的农村孩子,只是机缘巧遇,碰到了恩师杜遗山,这才离开了农村,踏入了江湖,见景思想,念及往事,真是心朝澎湃,竟是久久不能入眠。

    既然睡不着,那就不要睡了,与其躺在床上耗时间,不如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想到这里,我翻身下坑,穿好衣服,推门来到院内,此时已是深夜,看月亮的方向大概在十点十一点左右,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仿佛给院子罩了一层霜花似的,远处,雾灵山好似一位沉睡的巨人,黑沉沉地默然不动,涛声阵阵,夜风吹动树木发出的声音就象巨人的鼾声。

    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凉新鲜的空气充满胸腔,让人的精神分外清爽,站在这寂静的山区小院院内,整个人的感觉就象融进了自然。

    压压腿,扭扭腰,将身体各处的关节活动开,待到周身关节微微发热,扭动灵活没有滞涩之感时,这才抬手亮式,展开拳脚。

    酒意微醺,心随意转,我施展的是一套醉八仙。拳诀有云:

    醉者,醉也,号八仙。头颈儿,曾触北周巅,两肩谁敢与周旋。

    臀膊儿,铁样坚;手肘儿,如雷电。拳似抵柱,掌为风烟。

    膝儿起,将人掀,脚儿勾,将人损。披削爪掌,肩头当先。

    步趋儿,东扯西牵,好叫人难留恋。八洞仙迹,打成个锦冠顾天。

    汉钟离,酒醉仙。胡芦儿,肩上安。让来让去,得他便。虽则是玉山颓样,也须要躲影神仙。膝儿起,撇两边,起时最忌身手便。牵前踏步,带飞推肩。

    吕洞宾,酒醉仙。背上儿,双飞剑。披手披脚随他便,虽则是两手如矢,也须要直利牵拳。反后步,要身偏,偏时要闭阴囊现。从上劈下,石压山巅。

    韩湘子,酒醉仙。竹筒儿,手内拈,重敲轻打随他便。虽则是里裹外裹,也须要插掌填拳。鱼鼓儿,咚咚填,打时谁知扫阴现。去时躲影,来若蹁跹。

    曹国舅,酒醉仙。手儿里,拂尘翩。直臂横肘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身步齐进,也须臂膊浑坚。顶肘开,顿肘填,坐时谁知身坐连。臀肘右下,左臂身旋。

    何仙姑,酒醉仙。铁爪篱,怀中见,上爪下爪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鸾颠凤倒也须要,侧进身偏。指上爪胜铁鞭,爪时谁知血痕见。长伸短缩,通臂如猿。

    蓝采和,酒醉仙。兜的是,花篮艳,上勾下挽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蜻蜒点水,也须要,搬开争先。眼儿紧,望下边,望时只怕腿尖现。挽拳挽脚,里进填拳。

    张果老,酒醉仙。拿的是,铁栗片,拿来拿去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金丝缠洗,也须要,骨反筋偏。身窈窕,采摘坚,采时离托人前面。拿拳拿掌,后手紧拈。

    铁拐李,酒醉仙。倒戴的,金刚圈。左投右撞随他便,随他便。虽则是,黄莺磕耳,也须要,脚管肩先。脚儿弯,好勾臁,勾时郑重人后面。翻身进步,身倒脚掀。

    拳脚展开,疾时如暴风骤雨,缓时似重担在肩,醒非醒,醉非醉,万人皆醉我独醒;曲中直,柔中刚,拳无拳,心非心,意无意,无拳之中是真意。

    一套八仙拳打完,我立定收式,气沉丹田。

    “啪啪啪”,“好”,几下掌声响起,随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脆。



………【第二百二十章 比试】………

    扭头看去,一个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内第三间房屋的门前,身上穿着淡绿色的短衣,两只莲藕般的雪白小臂露出一半,脚上套着一双粉红色的绒鞋,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被夜风一吹,其中几络便如丝般飘了起来,月光下,一张清秀的面容更显得白壁无暇——不是李茹男却又是谁?

    “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笑笑问道。

    “这里的床太硬,我睡不习惯,听到院子里有拳风响动,所以就起床出来看看了。”李茹男答道,移步走到近前。

    这种情况很常见,和李家家里的床铺相比,用砖头和泥土垒成的土炕的确要硬很多,不过铺了两床被褥后,有差也不会太大。之所以会睡不着,其实是因为认床,有些人对环境的变化很敏感,气味不对,枕头不对,被子不对,甚至睡觉时头躺下的朝向不同都可能难以入睡,更有甚者,有些人外出长途旅行时甚至要自带寝具,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觉床铺上的东西全换过来,否则就得彻底难眠了。这种情况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不过有些人严重些,有些人的反应就没那么大,通常生活越优越,对生活品质越讲究的人就越是如此,反之,经常走南闯北,江湖浪迹的人对环境的反应便越不在意。李茹男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吧。

    “春梅呢?”我问道。

    “她呀,睡得死死的,我估计,现在就算把她给卖了她也不知道。”李茹男扑哧一声轻笑出来,想来,春梅此时应该是睡梦正香吧?

    “呵,也难为她了,跑前跑后,她今天应该是累坏了吧。”我笑笑说道。春梅是下人,李茹男是小姐,小姐出远门,随身带的东西自然不会少,至于拿东西的当然是春梅而不会是李茹男了。

    李茹男嫣然一笑,春梅和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春梅睡得踏实,她并不会觉得不满。

    “以前光知道你头脑聪明,没想到你的武功也这么好。是跟谁学的呢?”

    如果知道我是杜遗山此生唯一的亲传弟子,就不会有谁对我有这样的能力觉得奇怪了,不过,这却是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在北平,恐怕只有李存舟清楚吧?

    “呵,我的师傅是一位深山隐士,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徒不言师名,只怕要让小姐失望了。”我笑笑答道。

    “切,小气。”李茹男撇了撇嘴,她是帮派大佬的女儿,耳濡目染,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师承门户,否则很容易被人怀疑别有居心。

    薄叱微嗔,李茹男此时实足一付小女人的模样,月光之下,更显得任性刁蛮,俏皮可爱,心由念起,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怎么?你不服气?”李茹男误会了我的笑意,以为我是在笑她不讲道理,眉毛一扬,挑衅似地问道。

    “呵,不敢,不敢,我哪儿敢笑话你李大小姐呢?”看着李茹男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一种挑逗一番的心情。

    “哼,口是心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李茹男哼道。

    “呵,想要动手就动手,干嘛非要找借口呢?”我笑道。

    我练八仙拳练到一半的时候,李茹男就站在门口观看,她是李存舟的女儿,也练过武术用以防身,不过练归练,她一个女孩子家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就算漕帮上下有肯陪她练手,但又有谁敢真打呢?此时见我夜半练功,顿觉手脚发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开口求我陪她练手的话她是说不出来,所以才会小题大作,无事生非,没有借口也要找到借口,这样的小心眼儿,哪儿瞒得过我的眼睛。

    被说中了心事,李茹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现在是深更半夜,光线昏暗,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出,又羞又恼,小姐脾气发作,干脆也不多话,清叱一声,粉拳一晃便扑了上来。

    早有准备,我撤步后退顺势让过来拳,同时左掌外拨,右手五指成爪抓向对方的肩膀。

    一招落空,李茹男一手去扣我的右手脉门,另外一只手化拳为指,改点我的前胸,变招干净利落,果然是受过名师的指点。

    移形换影,我脚下一点地面,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到李茹男的身后,反背一拳,击向她的后心,李茹男矮身伏地,双手撑地,左腿蜷,右腿直,一招归蹚腿踢了过来,我跳起三尺避过此招,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

    必须要说,李茹男的拳脚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动作舒展大方,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漂亮’,要是坐在远处观看,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成是在跳舞更加恰当,不过话说回来,练武终究不是练“舞”,越是漂亮的动作往往破绽也就越多,就象下围棋时,满盘手筋乱飞,妙手层出不穷的对局通常意味着对局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而锱铢必争,笨拱愚形不断的棋局却很可能是顶尖高手的作品,原因无他,对手的反击和妙手都在自已的计算之中,而自已的妙手和反击也在对方的计算之中,所以在出手之时便都会避开对方的陷阱圈套,不给对方以施展手段的机会,故此,顶尖高手的对局反不会象一般棋手那样精彩纷呈。

    拳脚功夫也是如此,能够在面对面的格斗中表现得漂亮好看,情况只会出现在对战双方的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的时候,简而言之,李茹男的花拳秀腿打得的确是漂亮,不过踢来打去,却始终无法沾到我的身体,因为她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我的计算之中,时间一长,她的体力便渐感不支,额上汗水渗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拳脚挥动的速度也不似先前那样轻灵敏捷。



………【第二百二十章 比试】………

    扭头看去,一个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内第三间房屋的门前,身上穿着淡绿色的短衣,两只莲藕般的雪白小臂露出一半,脚上套着一双粉红色的绒鞋,一头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被夜风一吹,其中几络便如丝般飘了起来,月光下,一张清秀的面容更显得白壁无暇——不是李茹男却又是谁?

    “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笑笑问道。

    “这里的床太硬,我睡不习惯,听到院子里有拳风响动,所以就起床出来看看了。”李茹男答道,移步走到近前。

    这种情况很常见,和李家家里的床铺相比,用砖头和泥土垒成的土炕的确要硬很多,不过铺了两床被褥后,有差也不会太大。之所以会睡不着,其实是因为认床,有些人对环境的变化很敏感,气味不对,枕头不对,被子不对,甚至睡觉时头躺下的朝向不同都可能难以入睡,更有甚者,有些人外出长途旅行时甚至要自带寝具,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就是把睡觉床铺上的东西全换过来,否则就得彻底难眠了。这种情况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只不过有些人严重些,有些人的反应就没那么大,通常生活越优越,对生活品质越讲究的人就越是如此,反之,经常走南闯北,江湖浪迹的人对环境的反应便越不在意。李茹男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吧。

    “春梅呢?”我问道。

    “她呀,睡得死死的,我估计,现在就算把她给卖了她也不知道。”李茹男扑哧一声轻笑出来,想来,春梅此时应该是睡梦正香吧?

    “呵,也难为她了,跑前跑后,她今天应该是累坏了吧。”我笑笑说道。春梅是下人,李茹男是小姐,小姐出远门,随身带的东西自然不会少,至于拿东西的当然是春梅而不会是李茹男了。

    李茹男嫣然一笑,春梅和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春梅睡得踏实,她并不会觉得不满。

    “以前光知道你头脑聪明,没想到你的武功也这么好。是跟谁学的呢?”

    如果知道我是杜遗山此生唯一的亲传弟子,就不会有谁对我有这样的能力觉得奇怪了,不过,这却是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在北平,恐怕只有李存舟清楚吧?

    “呵,我的师傅是一位深山隐士,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徒不言师名,只怕要让小姐失望了。”我笑笑答道。

    “切,小气。”李茹男撇了撇嘴,她是帮派大佬的女儿,耳濡目染,也知道很多江湖上的忌讳,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师承门户,否则很容易被人怀疑别有居心。

    薄叱微嗔,李茹男此时实足一付小女人的模样,月光之下,更显得任性刁蛮,俏皮可爱,心由念起,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怎么?你不服气?”李茹男误会了我的笑意,以为我是在笑她不讲道理,眉毛一扬,挑衅似地问道。

    “呵,不敢,不敢,我哪儿敢笑话你李大小姐呢?”看着李茹男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一种挑逗一番的心情。

    “哼,口是心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个女人?”李茹男哼道。

    “呵,想要动手就动手,干嘛非要找借口呢?”我笑道。

    我练八仙拳练到一半的时候,李茹男就站在门口观看,她是李存舟的女儿,也练过武术用以防身,不过练归练,她一个女孩子家很难有施展拳脚的机会,就算漕帮上下有肯陪她练手,但又有谁敢真打呢?此时见我夜半练功,顿觉手脚发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开口求我陪她练手的话她是说不出来,所以才会小题大作,无事生非,没有借口也要找到借口,这样的小心眼儿,哪儿瞒得过我的眼睛。

    被说中了心事,李茹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现在是深更半夜,光线昏暗,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出,又羞又恼,小姐脾气发作,干脆也不多话,清叱一声,粉拳一晃便扑了上来。

    早有准备,我撤步后退顺势让过来拳,同时左掌外拨,右手五指成爪抓向对方的肩膀。

    一招落空,李茹男一手去扣我的右手脉门,另外一只手化拳为指,改点我的前胸,变招干净利落,果然是受过名师的指点。

    移形换影,我脚下一点地面,身体如陀螺一般转到李茹男的身后,反背一拳,击向她的后心,李茹男矮身伏地,双手撑地,左腿蜷,右腿直,一招归蹚腿踢了过来,我跳起三尺避过此招,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

    必须要说,李茹男的拳脚功夫还是很不错的,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动作舒展大方,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漂亮’,要是坐在远处观看,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成是在跳舞更加恰当,不过话说回来,练武终究不是练“舞”,越是漂亮的动作往往破绽也就越多,就象下围棋时,满盘手筋乱飞,妙手层出不穷的对局通常意味着对局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而锱铢必争,笨拱愚形不断的棋局却很可能是顶尖高手的作品,原因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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