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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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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玉虎眼中一凛,眼光里透出了杀机,他的手下们也下意识地把手伸向了腰间,握住藏在那里的短刀,利斧的手柄——过路高手踢馆,丢的最多是赌场的脸面,本地竞争对手的所为,那就是在砸人饭碗,断人活路!

    西服男的瞳孔在收缩,他是江湖中人,又是赌技高手,他当然清楚江湖同行争抢势力,抢夺地盘时的血雨腥风,刚才无论怎么被激被骂,他也不肯报出自已字号的原因就是不想形成这样的结果,说到底,这里是人家如意坊的地盘,正面冲突起来,吃亏的只能是他。

    “你是谁?”西服男再一次问道,此时,他已经再没有半点儿轻视之心——自已摇骰的手法的确为独门秘传,连胡玉虎那样的高手都没有看出门路,而这个年轻人却明确地指了出来,由此可见,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没有否认,也就是承认了,本来我只是看这个人摇骰时的手法动作和那次去福兴赌场时朱礼庆的手法动作有些许相似所以才试探一句,谁想一语成真,还真蒙对了。

    事到如今,这次踢馆的性质也就变了,这件事我就更不能不管了。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有资格和你赌。荷官,麻烦你把骰盅递过来。”

    你的身分是我猜出来的,我是谁,有本事你也来猜猜试试。我没理西装男的问话,向站在赌台中间怔怔的不知所措的荷官说道。

    荷官愣了一下儿,抬头望向胡玉虎,胡玉虎轻轻点了下头,示意让他照着我说的去做——他已经打定主意,既然这是同城对手来找事,那么待会儿这场赌局的胜负便已不再重要,反正这个人甭想完完整整地离开如意坊。

    得到胡玉虎的指示,荷官把骰盅从赌桌旁的小几上取出递了过来。

    我把骰盅放在桌面上,伸手揭开盅盖,下边现出三粒骰子——刚才胡玉虎和西服男以摇骰决定派牌顺序后,骰盅就放在旁边没有拿走。

    将骰子拿在手中掂了掂,我抬头望向西服男,“鬼手朱礼庆以手法出神入化著称于江湖,看你刚才所露那招,显然在手技上下过相当苦功。在下不才,班门弄斧,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话音落下的同时,双手齐动,三粒骰子如三道闪电一般飞入骰盅之内,骰盅急速晃动,骰子和骰盅盅壁碰撞之声似万马奔腾,如暴雨落地,响声不分先后,几乎连成了一片。

    胡玉虎眉毛一挑,眼中神采放亮,西服男则是嘴唇紧闭,脸色越来越寒——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见到我摇骰的手法,听到骰子的声音,他们俩人都已经肯定,这个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

    “当!”重重的,我将骰盅扣在桌面上。

    “献丑了。”我面带微笑,右手垂直抬起,下边露出三粒骰子,下边两粒齐齐整整地摞在一起,而最上面的一粒却还在飞速转动,就象是旋转的陀螺。



………【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握?】………

    这是什么手法?神了!

    我的天,他是怎么办到的?!

    围观的看客们瞠目结舌,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骰子还有这样的玩儿法,这哪是在摇骰子,这简真就是在变魔术!

    胡玉虎和那位西服客俱是一凛,他俩都是赌技高手,他俩清楚的很,眼前这一幕是那个年轻人的手法所造成,把三粒骰子摇成一堆固然难度极高,可终究还在人们的想象之中,但此人更进一步,不仅把三粒骰子摇成一摞,而且最上面一粒居然还一角向下在旋转,如此高妙的手法,恐怕连鬼手朱礼庆也未必做得到吧?

    骰子旋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下,仍然是一角向下,其余五个角都悬在半空。

    “荷官,这应该算是几点?”我向同样在目瞪口呆的荷官问道。

    “几点?”荷官傻了,他在赌场的日子也不能算少了,但这样的情况不要说见,连听都没听过,骰子有六个面,每个面都有点数,任何一个面向上,是几点就是几点,可是现在最上面的这粒骰子朝天的却是一个尖角,这可怎么算呢?

    荷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胡玉虎,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又怕随便下结论会招人笑话,无奈之下只能如此。

    “看我干什么,该怎判就怎么判!”胡玉虎哼道。他也算是当事人之一,这种情况下怎么好出面裁决。

    “呃无点。”东家不愿出面说话,荷官也只能大着胆子做出评判——既然骰子向上的角上没有漆点,那就是没点吧。

    赞叹感慨之声顿时响起,玩骰子居然玩出了无点,这种事儿说出去谁敢相信呀!问题是事实就在眼前,那粒一角朝天的骰子就在那里摆着,不信也不行啊。

    “呵呵,这位先生,现在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和你玩一把?”没有理会周围人们的嘈杂,我微笑着向那个西服客问道。

    西服客脸上阴情不定,本以为今天打败胡玉虎已经是大获全胜,哪知道却冒出这么一个赌术高超的年轻人坏了自已怕好事儿,有心说不够资格推掉这场赌战,奈何人家摇出了无点,比刚才自已摇的点数还少,说人家不够资格,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有心应战?心里却一点底儿都没有,如果人家要以摇骰子一争高低,自已还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他不答话,人们议论的声音就更多了,有些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怀疑这个西装客欺软怕硬,刚才还趾高气扬,天是王大,地是王二,他就是王三,谁来都不在乎,谁知道人家露了一手便给吓成了缩头乌龟。

    人有脸,树有皮,又所谓众人所指,不死也伤,这么多人指指点点,西服客的脸往哪儿搁?如果说刚才身份未被揭穿,自已抬腿就走倒也还行,问题是现在人家已经猜到,自已再走那丢的就是朱礼庆的面子。宁可被人打死,不能被人吓死!

    “好,你打算怎么玩?”把心一横,西服客哼道。

    真的要比?哈,有看头,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个晚上能够连看两场高手对决,这样的事只怕很多人一辈子也碰不上。

    胡小燕担心,她对赌博素无好感亦无研究,就象对小白兔而言,狼也好,虎也好,那都是无法理解的存在,她分不出摇骰手法的高低上下,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她只是担心我也会受到她爸爸的打击。

    女儿担心的神情胡玉虎看得清清楚楚,拍了拍女儿的手臂轻声安慰,“不用担心,不是猛龙不过江,你这位朋友不简单。”

    “呃,是吗?”胡小燕将信将疑,不简单当然是不简单,但这是赌博呀!

    “怎么玩儿?嗯,这样吧,既然刚才玩的是梭哈,咱们也没必要再换花样,接着这把牌咱们再来一把,无论输赢,也只玩这一把,怎么样?”扫了一眼赌桌,我微笑着提出规则。

    “你是说一人五张,不看底牌,一把梭哈?”西服客脸色愈加严峻,这种赌法不是没有先例,只不过这样的赌法风险太大,运气的成分更重,所以越是高手越少使用。

    “对,很正确。”我微笑答道。

    我表现的越自然,西服客的底气也就越弱,此消彼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气场上占到上风。

    “我的赌注是桌上所有筹码,你的赌注是什么?”西服客问道。

    “不用担心,如意坊这点钱还出的起。”

    我是替如意坊出头,胡玉虎自然不能让我为筹码的事操心,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一名手下跑到前台,不大一会儿功夫就端着一个托盘回来,里边整整齐齐摆满了筹码。

    筹码的事解决了,西服客再无拒绝的理由,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我也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谁先派牌?”西服客阴沉沉地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由于是一把牌到底,派到自已面前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中间没办法通过变换亮牌来改变派牌的顺序,可以说胜负在第一张牌发出时便已决定,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要争。

    “呵呵,你是长辈,先或后悉听尊便。”脱洒地做了个手势,我轻松地将选择权交给了对方。

    “什么?”西服客一愣,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简单就放弃,如果说一般人这样做可以归之于故做豪爽,但这个人却是赌术高手,一举一动必有深意,怎么可能在这种直接关系到胜负输赢的问题上漫不经心呢?

    “你就那么有把握赢我?”西服客表情阴森的问道。

    “把握?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我微微一笑。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冤家牌】………

    这样的回答算回答吗?

    有没有把握赢你不在于我在说什么,只在于我在做什么。

    高手对决,实力固然是致胜的根本,但心理因素也很重要,古时讲,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未战先怯,赌局便已输了一半。

    西服客的脸色更加阴沉,所谓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不象胡玉虎,虽然赌技高超不好惹,但终究是明面上的人,习惯弱点自已都一清二楚,有备而来自然胜算高些,可是和这个年轻人的这一战双方的位置则完全调转过了,对方自过刚才的赌局,对自已已有了解,而自已却对对方一无所知,敌暗我明,这场赌战实在是吉凶难料。

    不行,这样的心理状态怎么能成?!

    西服客意识到自已的信心正在消失,心中一凛,暗叫不妙,知道如果不马上整理心情,鼓起信心,那就真成了凶多吉少!

    西服客轻咬舌尖,一阵刺痛迅速传到大脑,杂乱的心绪这才清醒了一些。

    接着用那一把牌赌下去?这个年轻人莫非以为我记不住下边几张牌的牌面?哈哈,要真是那样,你可就打错了算盘!你以为我和胡玉虎摊牌是因为记记力达到极限,怕赌下去没有把握而孤注一掷?哈哈,错了,你是大错特错,你哪儿知道,那一把牌我赢是赢在手法,而不是眼力和记忆力上!

    想到这里,西服客的信心象气球一般膨胀起来,他不相信,一个站在人群里的人能比他这个就在赌桌旁的人记牌还记得清楚,何况,除此之外他还另有杀手锏,即算出现失误记得不对,也一样可以施展手段反败为胜。

    “好,年轻人,你有种,我佩服。即然你不在意谁先谁后,那我就不客气了,荷官,派牌!”拾起雄心,西服客说了一句场面话,随后向荷官示意,先给自已派牌——在他的计算中,先拿到五张牌的一方牌面更大。

    荷官用眼光向我请示,我轻轻点了点头,表示不反对,于是荷官开始派牌。

    由于是一把定胜负,中间不可以加注或者叫停,所以荷官发的五张牌头四张都是正面向上,只有最后一张是倒扣在桌面上。

    西服客面前四张明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K,红心Q,红心10,而我面前的则是黑桃J,草花J,方块7,红心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轻人,勇气可嘉,可惜运气就差了些。看在你敢向我挑战的勇气上,我也不赶尽杀绝,按江湖规矩,投降输一半。”牌面情况和自已预料中的一样,西服客心中大喜,得意洋洋地唱起了劝降歌。

    “唉”围观的看客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泄气地叹息声——看刚才我露的那一手,又见我在赌桌旁镇定自若的潇洒风度,原以为能够看到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赌斗,没想到胜负的悬念如此简单,心里难免感到失望。

    “爸,你你不是说他不会输吗?”胡小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手都抖了起来。

    从牌面上看,西服客手中的牌是同花,如果扣着的那张底牌是红桃J,则整把牌是以A为首的同花顺,除了以黑桃A为首的顶天同花顺,这就是梭哈中最大的牌型,果真如此,那就是必胜无疑,另外,即使底牌不是红心J,只要随便一张红心那牌面也能组成同花,而我这边牌面只是一对J,花色杂七杂八,加上底牌,最多能组成两对或者三条,而这两种牌形都小于同花,换言之,若是有一台能够称量胜负的天平摆在赌台中间,那么西服客那么肯定是压得快到了桌面。

    “不着急,再看看。”胡玉虎外表还算镇定,不过心里也有些紧张,他在怀疑,这位年轻人该不会只会玩骰子吧?可如果真是那样,这位年轻人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点吧?牌面都输得快到姥姥家去了,怎么脸上还能笑的出来?

    是的,我的确是在笑,西服客心里想的什么我很清楚,按规矩,既然是先派牌给他,那么先亮底牌的就该是我,当我把底牌翻出时,他就可以视情况而采取相应手段,只要他能使底牌为红心,则此局必胜无疑。

    那么怎么保证那张底牌是红心呢?

    对“鬼手”同门的人而言,这并非不可思议的事情。

    难道说这场赌局的结果已不可更改了吗?

    周围围观的赌客不信,胡小燕不信,胡玉虎不信,西服客更不会相信。

    不过,我信!

    “呵呵。”我开心地笑道,似乎正在看一场滑稽戏。

    笑声把赌场里所有的人都搞迷糊了,西服客则更是不明所以——莫非这个人脑筋真有毛病,赌输了还笑得出来?

    我并不在意别人的反应——人在高处最寂寞,绝顶高手的境界,本来就是很少有人能够理解。

    “底牌还没有开,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赢?”我停住笑声淡然问道。

    “呃”,西服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不吗,玩梭哈是五张牌,虽然牌面上自已赢面极大,再加上自已的高妙的手上功夫,可以说必胜无疑,但只要底牌未开,就不能宣布谁输谁赢。

    “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刚才你和胡世伯的赌局中一共玩了五把,第一把,胡世伯拿到一张红心2,第二把,你拿到一张红心5,第三把,你拿到一张红心9,第四把,胡世伯拿到红心4,红心6,第五把,你拿到红心7,红心8,现在,你的四张明牌分别是红心A,红心K,红心Q,红心10,而我的明牌里则有一张红心3,一付牌里一共有十三张红心,除了红心J外,其他都已出现。现在牌面上你是同花,我是一对J,你的确是比我大,问题是,如果你的底牌不是红心J,那么你也只是一单对,谁输谁赢就不好讲了。我分析的对不对?”我笑笑问道。

    “这,那又如何?A,K,Q,随便哪一个成对,也一样比你大!”

    西服客哼了一声反问道,如果没有这样的手段,他怎么敢到这里挑战!

    “呵呵,是吗。”我莞尔一笑,“如果我不是一个单对而是三条呢?”

    伸出右手中指在底牌上轻轻一挑,扣着的那张牌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轻飘飘地落在桌面上。

    红心J。



………【第一百七十五章 败走】………

    冤家牌!

    真真正正的冤家牌!

    西服客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白得就象是一张纸,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在轻微发抖。

    所谓的冤家牌就是对战双方都势在必得的一张牌,有了这张牌便赢,没了这张牌必输,就如这一把牌中,红心J便是双方必争的一张牌,西服客拿到,他的牌面就是以A打头的同花顺,必胜;我拿到,三条J,必胜。

    西服客千算成算就是没算到我有这一手!

    这付牌用掉近一半,已经接近他记忆的极限,不过话虽如此,他虽猜不出对方扣着的底牌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红心J,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换了底牌,只是自已没能看出用的是什么手法(在赢胡玉虎的那把牌时他也是这么干的),当然,如果仅是如此倒还好说,对方使手段换牌,自已也可以使手段换牌,赌场的规矩,只要你不能当场抓住做弊,就只认结果不认过程,以自已苦练十数年的手上功夫,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然而,这个年轻人真是够绝的,抢先一步把前几把牌出牌的情况复述一遍,说明十三张红心扑克已出现了十二张,之后再抢先一步把唯一的那张红心J亮出,如此一来,即使自已想换底牌也没办法出手,(换红心摆明了是在出千,而换别的花色,牌面最大也就是一个双A,比不过人家的三条J),空有一身高超的赌术,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胡玉虎脸上露出了笑意,他是赌坛高手,又是先前赌局的参与者之一,他怎么会不明白西服客此时的心情?单论认牌记牌这方面的功夫他并不比那个西服客逊色,他很清楚,那位年轻人的底牌绝不可能是红心J。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也想到那个年轻人可能使用手法换牌,所以两只眼一直紧盯在对方身上,连眨也不眨一下儿,可是,以他家传的鹰眼绝技全力施为之下,居然还是没看出对方动了什么手脚,心里不由得暗叹,真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自已年纪不到五十,研学赌术往少说也得有三十多年,却连人家换牌的手法都没看出,实在是让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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