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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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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燕莞尔一笑,“你们玩儿,我看着就好。”

    “怎么?是不喜欢?”我问道。

    “嗯,我总觉得这种游戏是赌博,所以感情上有些不能接受。”胡小燕答道。

    “呃,胡小姐,这样的相法是不是有点儿过于偏激了?”

    扑克可以用来赌博的确不假,不过赌博就一定是坏事儿吗?身为千王弟子,这样的理解我是难以赞同。

    “嗯,我也明白这么说可能会以偏概全,有失公允,可如果您也象我一样亲眼看过那些因赌博倾家荡产,卖妻卖子的事情,您肯定也会对赌博深恶痛绝的。”胡小燕表情认真地说道,看样子,她是真的对赌博没有好感。

    “呃,胡小姐,该不是你家中曾经因为赌博吃过大亏吧?”纪辉好奇问道。他对赌博虽无好感,但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说到底,还是赌博者的自控力太差,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关键在于“适度”二字。

    “那倒没有,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正在打牌,说这种事会扫兴的。”胡小燕脸上的表情一暗,似是触到了心事,随即勉强笑笑,把话题岔开。

    不是因为赌博吃亏?难道说所见到的那些悲剧是因她家里的人所造成的?

    人在言语中很容易透露出一些信息,所以才有“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这句俗语,如果只是旁观者的立场,胡小燕此时的回答应该是‘没有’吧。

    楼道脚步声响起,不大一会儿功夫,有人来到门外,“当当当”,敲门声传了进来。

    胡小燕没有打牌,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位中年人,身穿一套深灰色的裤褂,头上戴一顶灰色的鸭舌帽,脸色黝黑,相貌忠厚,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实人。

    “您是?”不认识这个人,胡小燕问道。

    “您好,您是胡小姐吧?”对方问道。

    “对,是我。”胡小燕答道。

    “是这样,我是李府的管家,奉茹男小姐之命接几位客人过府赴宴。”中年人答道。

    让管家带车来接人,李茹男家境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就殷实!

    迎接的人来了,牌也就不打了,拿好礼物,把门锁好,我们一行人离开事务所下楼。

    楼前空地上一前一后停着两辆轿车,每辆轿车旁都站着一个司机打扮的人。

    “哇噻,不会吧?咱们社长到底是什么来头?!”纪辉和宋进光两个年轻人吃惊得眼睛都瞪成了包子状,董仲平也是嘴吧微张,有些不敢相信。

    ——这两辆都是德国进口的名车,先不说价格几何,单是从德国运到北平的运费,那都是一笔相当可观的开支。这样的车在全北平加起来恐怕也不会越过两位数,而李茹男家里不仅有,而且一开出来就是两辆!

    “江先生,胡小姐,两位请上这辆车,另外三位先生请上那辆车。”管家躬身示意。

    客随主便,我和胡小燕坐上第一辆车,而董仲平等三人则上了第二辆车,随后李府管家坐上第一辆车的副驾驶座,汽车发动,缓缓向前开去。

    坐在车里游北平的感觉和坐黄包车完全不一样,有着厚实的车身,街道两边的喧嚣都被隔在了外边,司机的技术不错,车开得又平又稳,行人、车马、店铺,仿佛走马灯一般向后退去。

    “江先生,茹男姐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胡小燕大概也没想到李茹男的家底这么厚,她知道李茹男平时总是坐黄包车上下班,原以为就是一般的富户,而现在所受到的待遇排场显然不是一般富户所能办到,

    “呵,对这个问题我其实也很好奇。”我笑笑答道。

    和胡小燕一样,李茹男对自已的家庭也是讳莫如深,从不主动谈起,即使在随便聊天儿时偶然提到,也会马上把话题转开,故此,事务所里除了春梅以外,谁都不清楚她家里的情况。

    “啊,您也不知道呀?您不是她的合伙人吗?”胡小燕惊讶道,她觉得,既然两个人都熟到可以一起经营侦探事务所,至少应该做到根知底,相互信任吧?

    “呵呵,是呀。所以我对这次到她家参加生日派对也很高兴,对了,什么时候你过生日,也请我们到家里聚一聚呀?”我笑着反问道。

    不好回答的问题就不要回答,适时的反问往往是化被动为主动的法宝,我这一问,胡小燕的脸又红了,虽然她是时代女性,受西方思想影响很大,思想没那么封建,不过被一个男人问到自已的生日,心里还是扑腾扑腾的乱跳,好似七八只兔子在蹦。

    我和胡小燕在后边天南海北地随意闲扯,前边的那位管家则眼睛紧紧盯着前边,耳朵竖起,似乎精神非常紧张。

    怎么回事?只不过是接几位客人回去参加派对,至于那么紧张吗?

    “呵,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呀?”心中起疑,我开口问道。

    “呃,江先生,千万别这么说,我可担不起,您叫我秦管家就可以了。”中年人连忙恭恭敬敬地答道,

    “秦管家,不知茹男小姐家中都有什么人?”我问道。

    “呃,这个”秦管家面露难色,似是有什么顾忌。

    “哦?怎么,不能说吗?”我感到有些意外——为什么一提到家里的情况,李家的人都是这样的反应,李茹男如此,秦管家也是如此?莫非李家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总部?又或者是国家机秘要地所在之处?可若真是这样,为什么李茹男过生日派对要选在家里?北平知名的酒楼饭店多了去了,随便哪里不能设宴请客,何必要冒着泄密的风险?

    “那倒不是。不过茹男小姐既然都没对你们讲,大概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吧?主人没有先说,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多话。”怕我们误会,秦管家连忙解释。

    “呵呵,有道理。”点了点头,我微笑答道。

    这位秦管家的嘴很紧,想套出话来并不容易,反正再过不了多久就到地方了,到时候真相自然大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森严壁垒】………

    车开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向右拐去,这是一条相当宽敞的街道,街道两边的住宅都是高门大院,显然都是非富即贵,不用问,这儿肯定属于北平城里的高档住所,即算一般的阔人,想在这里买房置地怕也得咬咬牙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随口问道。23Us.com

    北平城大的很,虽说这几天我已经抓紧时间熟悉环境,却也不可能象老北平那样了如指掌。

    “呃,这里好象是德胜门内大街吧?”胡小燕比我要强些,不过坐在车里看外边不比步行,视野要狭窄许多,隔着车窗玻璃向外望望,不敢肯定地答道。

    “胡小燕说的没错,这儿就是德胜门内大街,你们看,那边灰色的城楼就是德胜门。”车辆驶入德胜门内大街后,秦管家似乎松了一口气,话也多了起来。

    不过与之相反,在得知李茹男的家就是在这条街上以后,胡小燕的神情却好象紧张起来,轻轻咬住下嘴唇,似是在想着什么。

    “胡小姐,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见胡小燕神情有异,我关心地问道。

    “呃,没,没什么。”胡小燕轻轻摇了摇头。

    女人心,海底针,谁要是以为自已能完全了解一个女人的内心想法,那这个人一定离有病没多远了。

    胡小燕的神情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女人心情的变化就如七八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好比黛玉葬花,看到风吹花落,都能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感叹,头脑正常的人,谁能理解得了?所以我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一座比其他宅院更显气派的大门出现在视线之内,门口,四名身穿黑衣的壮汉插腰而立,一个个挺胸腆肚,显得比普通宅院的护院保镖多出几分霸气。

    摇下车窗,秦管家探出头去挥了挥手。

    “有客到,开大门!”

    是自家的车,而且有秦管家带路,守门的大汉高声叫道,紧闭的大门随即缓缓推开,汽车在门口并未停留,直接开进了院内。

    “呵,秦管家,贵府的家教很严呀。”我笑着说道。

    很显然,门口那四个把门的壮汉都是有武功底子的打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显然是受过专门的训练;门外高声一喊,院门随即打开,连两扇大门打开的速度几乎都是一样,显然负责开门的人也同样受过专门训练——仅仅是院子的大门就安排六个人来把守,由此可见此间主人对安全的重视,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只怕也不过份什么样的家势才会有如此气派?我对李茹男的身家背影更感兴趣了。

    车在院子里停了下来,推开车门,我和胡小燕以及秦管家都下了车,后边董仲平他们坐的那辆车也开了进来,下了车后,纪辉和宋进光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四只眼睛都用不过来,不时地大呼小叫,脸上满是惊叹惊讶的表情——这两个人大概作梦也想不到,自已老板的家业竟是如此雄厚,董仲平的表现则比这两位冷静得多,黑黑的脸皮绷得紧紧,看不出什么心情。

    “几位,请跟我来。”人到齐了,秦管家带着我们绕过前院,径直来到后院,一路之上随处可见身穿黑衣的壮汉站立守卫。

    李家可真不小,前几天去的李德林家就觉得那儿的院落已经很大了,可和李茹男家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了大巫,没的可比,穿房过屋,那种感觉不似在院落之中,倒好象在皇宫大内游玩。

    不知道走了多远,柳暗花明,绿树掩映之下,前边现出一座精致的两屋小楼,楼上欢声笑话,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年轻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

    “那里是大小姐招待客人的地方。”秦管家边走边介绍着情况。

    “呵,这次生日派对,来的客人不少吧?”我笑着随口问道。

    “是呀。大小姐的朋友很多,算起来这次的客人得有三十多位吧?”操办生日派对,李茹男也好,李存舟也好,都是动口多过动手,真正具体操办做事儿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三十多位,呵呵,真不少呀。听声音,似乎都是年轻人吧?”望了一眼那座小楼,我笑着问道。

    “是呀。客人中有很多是大小姐上大学时的同学,以前过生日的时候就经常凑在一起热闹。”秦管家答道。

    “是吗?不过听声音似乎有不少男士呀?我记得茹男和胡小姐好象上的都是培德女子大学,北平的女子大学也招收男生吗?”我奇怪问道。

    “怎么可能,女校就是女校,要不然怎么叫女校呢。”胡小燕连忙纠正道。

    “呵呵,江先生不愧是大侦探,心思就是细致。有些客人是大小姐小时的玩伴,有些是老爷朋友的后辈。”秦管家答道。

    绕过一个小花园,我们来到了小楼底下,和楼梯口的小丫环点头打了个招呼,秦管家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楼里楼外是两个世界,十几位年轻男女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有聊天谈笑的,有打牌下棋的,有趴在窗口看风景的,不一而论。

    “江先生,胡小姐,你们来啦?!大小姐,江先生他们到了!”

    春梅跑前跑后张罗着,一抬头,看到秦管家带着我们进来,马上喜笑颜开地大声叫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敌意】………

    春梅的叫声是如此响亮,顿时引得许多人转过头来观望,毫无疑问,其中绝大部分目光是集中在我以及随后的胡小燕身上——俊男美女,从来都是聚会派对时的焦点中心,这里,也不例外。wWw.23uS.coM

    眼是心灵之窗,通过一个人的双眼,可以得到许多重要的信息,在投过来的目光中,我可以清晰感觉到种种不同的反应;有惊叹的,有羡慕的,欣赏的,有嫉妒的,有对我的,也有对着胡小燕的,原因其实也简单,来宾中有男也有女,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古往今来,盖莫如此。

    “嗨,你们来啦!”人最多的一个圈子里,李茹男站了起来向我们招手示意,今天的寿星公显然是经过精心的打扮,身穿一件白色的西式连衣长裙,项上系一串乳白色的珍珠项链,项链的最下端是一枚水蓝色的钻石,晶莹剔透,蓝光闪亮,衬出其下的胜雪肌肤,乌黑油亮的长发随意地在脑打盘了个髻,上边斜插着两根色彩斑斓的羽毛,脸上薄施脂粉,红唇微翘,端庄中透着几分活泼,可爱中带着几许狡黠,在旁边众多男女的衬托下,更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靓丽。

    “江先生,胡小姐,你们请便,”

    人带到了地方,任务完成,秦管家告退离开,我们几个则来到李茹男近前。”呵呵,李小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微笑点头,我把用红色缎带精心包装的礼盒递了过去。

    “谢谢。”满心欢喜,李茹男高高兴兴地把礼盒接了过去,脸上的笑容甜美自然,哪里还有半点儿平时那种刁蛮任性的样子?

    真是漂亮呀。

    男装打扮的李茹男就已经非常漂亮,现在换上了女装,身上的英气固然少了几分,却凭添了几分女性温柔,所谓柔情似水,这时的女茹男更让人感到亲切。

    能够感到李茹男心中欢喜的人不止是我——直觉每个人都有,区别只在于有些人强,有些人比较弱,弱和强也并非一成不变,有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一个人在对某种事,某个人非常在意时,就很容易产生那种不需理由便能出现的意识,而若是毫不在意,不闻不问,也就不会有那种感觉的发生。

    “茹男,这位先生是谁呀,怎么不介绍一下儿呀?”刚才坐在李茹男身边一个劲地献殷勤的人有不少,其中有两个年轻人最起劲儿,两个人打扮的都是出奇的漂亮,一个头发梳得锃亮,也不知用了多少头油,其光亮度比之脚下那双皮鞋也不逊色半分,胡子刮得非常干净,可能脸上扑了太多的粉白得有些过分,倒显得耳朵那里有点焦黄,身上穿一套深咖啡色的英国条子哔叽西装,打了一条大红呢子的领带,从领后面那里不时发出一阵阵浓烈的香水味儿;另外一位的造型也是非常西化,一条竖纹英国布白裤子,一件深棕色皮被心,背心的口袋里将着一只金表,长长的链子软软地耸拉在外边,脖子上带的不是领带而是黑色的领结,五官看起来大体还算端正,只是鼻子有点下塌。这两个人刚才卖劲儿地讨好李茹男,李茹男却是不冷不热,虽然不失礼仪,但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好感,他们两个对李茹男的性格都有了解,对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反正大家得到的都差不多。可是我的突然出现破坏了这俩个人的心理平衡,因为李茹男的热情显然远远超过了对他俩的待遇,心中不满,心说哪儿冒出来的家伙,敢抢本少爷的风头?!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问道,说的话很正常,可话气中明显带着几分嘲讽。

    “噢,给你们介绍一下儿,这位是我那家侦探社的合伙人,江一凡江大侦探,这位是孙逸仁,这位是陈东兴,孙逸仁是北平米业商会会长孙卫东的长孙,陈东兴是宝记银号的少东。”听出这两个人的语气很不友善,李茹男心中有些不满,不过这两个人是老爸特意嘱咐要特别招待的客人,而且今天是自已的生日聚会,所以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尽主人的本份为双方介绍。

    “原来是孙公子,陈公子,幸会,幸会。”我微笑点头致意。

    这两个人都是富家公子,一个家里是开米行的,一个是开银号的,不错,不错,说不定就是以后我的行动目标。

    “噢,原来是江大侦探呀?幸会,幸会,不知家里除了侦探社外,还经营什么产业?”陈东兴和孙逸仁交换了一下儿眼色——突然出现的敌人使这两位对手暂时停止了争斗,枪口一至向外,开始向我发难。

    江湖上有盘道,问的是师承渊源,以免自已人发生冲突,伤了和气,这两位富家公子现在做和盘道的性质差不多,就是比较家势,财产,社会地位等等,以此判断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对方。

    “呵呵,原以为只有做侦探这一行的人喜欢打听别人的情况,没想到两位公子也有这样的爱好,看起来二位很有当侦探的潜质,茹男,你说是不是呢?”我笑笑答道。

    小样儿,不过是两个纨绔子弟,还想摸我的底儿?作梦去吧。

    “呵呵,江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他们俩位公子哥呀,吃喝玩乐都觉得累,让他们去当侦探,还不如罚他们不许吃饭呢。”李茹男笑得是前仰后合,一个是米业商会会长的长孙,一位是银号的少东,这样的人会当侦探?笑话。

    两个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我这样的回答明白表示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而这也等于不给他们面子,偏偏这样的回答又引得李茹男开心,双重的打击,搁谁心里也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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