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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大学生情感故事精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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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松没有在我视野里出现,我几乎已经忘却了他。一天,摄协突然通知开会,我准时去了,但只有很少几人参加,会议室显得很萧条。松也在,他比我上次见到时瘦了,眼窝深陷。因为他的沉默,我对他的存在几乎忽略。会长说,打算组织一些会员出去采风,地点是远离省城的一个偏僻乡村,那里将举行一个盛大的苗族节日。我是个贪玩的人,当然经不起这种诱惑,冒着下半个月饿肚子的危险,第一个报名要去。第二天,他们通知我,一共去八个人,松也在内,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在星期六早上出发了。松在火车上一反常态地活跃,又是猜拳又是跳舞的。我和松的座位挨着,他的话特别地多。我们从罗大佑、张学友一直谈到金庸、王朔。我惊奇地发现,松并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么酷。

    由于找不到车,当天晚上我们无法赶到目的地,只有住宿在离那里60公里的一个小镇。刚刚放下行李,松就和另一位师兄毅邀请我喝啤酒,毅和我是老熟人,我便没有推辞。我们一起猜各种各样的酒拳,什么";美女熊";、";小蜜蜂";,层出不穷,直到半夜两点才收场。

    松不胜酒力,早已醉眼朦胧。

    在那个苗族乡村,浓郁的民族风情让我们大开眼界,一个劲地端起相机猛拍。我流连于一片卖民族手工艺品的地摊,半天的讨价还价才买下一枚戒指。付了钱后,我才发现,我已经和大家失散了。四面望去,尽是观光客的汹涌人流,找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瞎转了一圈,也没见着同伴们的影子,只好回到下车的渡口等候。眼看天就要黑了,仍不见他们归来,我着急地走来走去。这时,我看见对岸有人在对我招手,但他喊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见。渡船摆过来了,原来是松。他跳上岸就给我一记爆栗,说:";小丫头,害得我好找!";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焦虑的神色都还没有散去。我一阵感动,忙掏出饼干和水致歉。

    回学校后,松几次邀请我出去玩,我都推掉了。校园歌手大赛那天,他要我去为他捧场,我无法回绝,便和室友一道去了。他唱的是老狼那首《恋恋风尘》,投入而动情。我用劲地鼓掌,他在台上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开心地笑。

    又过了两天,松约我去暗室看他冲洗照片。我出于好奇就去了。暗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一边有条不紊地工作,一边告诉我许多关于他的事。有一会,我和他都沉默在黑暗中,突然,我的手被一双又烫又汗的手握住,暗室里静得只听见他的心扑通直跳。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击得手足无措,挣脱他的手就往外跑。

    我心乱如麻,在润园后湖旁的林荫小道上逛了许久才回到寝室。一推开门,桌上一大把火红的玫瑰就灼痛了我的眼睛。室友们只是窃笑,谁也不说话。我红着脸抽出夹在花里的卡片。卡片上画着一个围兽皮、挽长弓的野人,眼睛大大,头发凌乱。旁边有两行小字:";我是一名潦倒的斗土,只能用玫瑰作弓。歌声作箭,攻克爱情的堡垒——S";。我的心霎时震颤了,久久无法平静。

    我曾看到松的床头贴了一则征婚启事:松,男,22岁,五官端正,个子一般,脾气暴躁。无存款,有债务。现有资产海鸥…300X相机一台,变焦镜头一只,住房1/6间寝室。有意者请与2栋306本人联系。当时我笑了半天,没想到,后来我竟做了这张启事的俘虏。

    原来,一生中苦苦盼望的缘份,出现时是不可预知的。



………【第五节 大学里的简单爱情】………

    98年夏天,我跨进了这个海滨城市,跨进了一所让我这辈子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大学。

    和阿杰的相遇很自然也很偶然。自然是因为他大我一届,所以到车站接新生很自然,偶然是这么多新生,这么多接站的人,偏偏让他接我回学校了。而且,他居然是我老乡。对我这个第一次离乡背井的女孩来说,这种亲切感,一下子就把阿杰当作自己的亲人一般。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场高烧,亲人就成了恋人了。孤独,带着病痛的孤独,有时候可以变成一种很强大的力量,把我的矜持和高傲统统击的粉碎。阿杰,客观的说,是一个优秀的男孩子,高高瘦瘦的,戴副眼镜的那种书生,平时话不多,但是很会疼女孩子。在我躺在床上的那几天,他给我买药,买花,买水果什么的;很体贴的嘘寒问暖,虽然不多的几句话,却已让我感动,让我流泪,就这样我习惯了身边有个人爱护我,关心我,心疼我,我想,女人,天生是一种需要呵护的花儿,一只需要爱抚的猫儿吧。

    我没想到,爱情,如果这可以叫*情的话,来得这么快。大学生的恋爱,简简单单,每天也就是等着我一块儿吃饭,一块儿自习,一块儿散步,但就这么简单的生活,却让我快乐的不知所措。和阿杰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宿舍里的,家里的,生活上的,学习上的,阿杰的话不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只要他用眼睛专心致志的看着我,只要他偶尔一个淡淡的微笑,我就觉得好幸福,似乎整个世界一下子都亮了起来。

    圣诞节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吻了我,其实就象到了夏天自然会有雷雨一样,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现在回忆起来,只是记得当时心跳的厉害,脸红了老半天。说起来也挺可笑,那居然是我的初吻。有必要补充一下,我父母都是老师,老爸在一大学教哲学,老妈是一中学的音乐老师,他们就算不用说一句话,这近20的耳闻目染的熏陶,也足以让我变成一个典型的传统的东方女孩,认为上学时谈恋爱就是不道德,是坏孩子才做的事情,早恋似乎跟堕落有着必然联系似的。有时候这种潜移默化的东西,根本让你无法抗拒,从小这种家庭环境,让我象一列火车,沿着既定的轨道开往既定的终点站。所以,在上大学前,我就像一棵盆栽的玉兰花,尽管长得很好,开得很美,但是缺乏一种内在的生机和活力。走进大学,慢慢想我打开了一扇自由的窗户,一个爱的空间。

    就像阵雨一样,来得快的东西,往往去的也快。其实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但是我却因为它,无法接受阿杰继续留在我的世界里。那是一次做公车的时候,一个小偷的手在我们眼皮底下伸进了一只别人的裤兜,我看了一眼阿杰,他的眼神示意我不要多管闲事。但是,我还是喊了,手缩回去了,没有人吭声。我当时没有说什么,直到3天后,晚上睡觉前,我给阿杰打了一个电话,就说了四个字,阿杰,分手吧,没有等他有任何反应,我就挂了电话,因为,我心疼,那个晚上,就象齐秦的歌,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也许该给阿杰一个交待吧,我写了一份信,当作解释,也给我的初恋画上一个并不圆满的突然句号。我只是告诉他的叔叔是谁(他和持刀歹徒搏斗时候,数十名围观者,无一上前相助,我叔叔至今仍躺在病床上,也许要躺一辈子)。

    我得让自己有事情可做,因为当我一安静下来,回忆就会逼着我看不想看的幻灯片一样,把那些本来以为早已从记忆消失得画面,重新给你清晰的放映出来,每看一次,你觉得似乎已经愈合的伤口就又裂开一次。

    我把精力都放到学习和一些社会工作上,一年下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再是从前的我了。从那时候,我开始相信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出超乎想象的潜力,女人也完全可以做的比男人出色。我是班上唯一一个学双专业的人,因为我们专业本来就难,但是我还是学了商务英语专业。

    大二的那个夏天,暑假没有回家。因为我参加了贫困地区志愿支教。

    面,轻轻的海风,使我可以完全放松自己,我喜欢拼命游,直到自己彻底的精疲力尽,然后就躺到沙滩上,晒晒太阳,这个时候是我最喜欢这个城市的时候。

    上帝说,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其实上帝已经给我打开过很多窗了,我总是自己轻轻的把她关上了。每一次我收到纸条,或者礼物,甚至最直接的电话或者当面表白,我总是能保持一种超然的姿态,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成熟,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也不想接受任何一个人。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个阴天,天比较冷,风比较大,浪也比平时高多了,我还是跟平时一样做了一下准备运动,就向深水区游了。感觉海水凉了很多,一个接一个的浪头大过来,游得挺费劲,不过我心情却很舒畅,没有了平时拥挤,也没有了平时嘈杂,只有海风和海浪的即兴演奏,第一感觉和大海贴得那么近,似乎已经融合在一起。

    当我在沙滩上躺这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你是君吧,今天天冷,风又大,你这么躺着很容易感冒的。”我睁开眼睛,一个有点脸熟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边。“你是……”,“我是物理学院的刚,在那次下乡支教的动员会上我们说过话。你不记得了吗?”

    刚很魁梧,去支教的路上,我的行李自然落在了他的肩上。到了那个希望小学后,生活的艰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一日三餐一成不变的蒸土豆加水煮萝卜,一个月中就尝到了两次肉味——我们去的第一顿和走的最后一顿。带去准备做干粮的火腿和方便面,在第一天就分给了那里的学生,那咽这口水的眼神是让谁也无法拒绝的。晚上,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不免发发牢骚,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后悔”两个字。这时候,刚总是讲个笑话什么的,让大家暂时用笑声忘却嘴里的土豆味。

    看上去成天乐呵呵的刚,其实是个心细的人。常常在我不小心陷入回忆的黯然时候,出现在我的旁边,跟我调侃一会儿,当这个似乎不经意的关心第二次的时候,女生的特有的直觉告诉我,刚对我有感觉了。一个月枯燥的支教生活中,刚借给我的几本书成了打发时间最好的消遣。结束的时候,才有人告诉我,这些书根本不是他带去的,是他磨破嘴皮子从校长家里借来给我看的。

    如果现在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么你可以问问自己:你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吗?满意的话,你就不用做什么了,好好享受吧;不满意?那就简单了,什么地方不满意,那就是你现在需要做得了。以前我总是用这个方法,来支配自己的时间,似乎屡试不爽,感觉总能让你自己平凡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

    我修了双学位,因此,我的业余时间大部分是在图书馆渡过的。那个暑假后,图书馆的自修室很紧张,去晚了就没有座位了,给我占位成了刚的义务。慢慢的,给我打水,给我拿书包,也似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刚约了我好几次,我都没答应,除了十一的时候一起去爬了一次山,因为有好几个同学一块儿去了。刚显然仔细的打听过我的故事,圣诞节的时候他送了我一张BryanAdams的,那张圣诞卡写了这么几句话,圣诞快乐,送你这张的CD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挺喜欢那首rightherewaiting。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因为曾经失去过,就不敢再去拥有了。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当心着凉了。读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不留神之间,已经是大四了。那天,刚告诉我一件事,阿杰三天后去北京,他已经被Berkeley录取了。刚默默地说了一句,你去送送他吧,他是中午12点半的火车。我没有去,也许,阿杰是一把一字口的螺丝刀,而我是十字型的螺丝,勉强的话,只会把我这个螺丝拧死。我很清楚,阿杰和我永远只是平行线了。不知道,本来是不该相识的他们怎么相识的,我没有问,刚也一直没有说,只是告诉我,关于我喜欢的音乐,喜欢的作家,喜欢的菜,等等,等等,都是阿杰跟他说的。也许,有些债只要你欠下了,就永远没法还清了。

    写到这儿,并没有结束,可是却再也不想继续了……



………【第六节 我曾经那样爱过你】………

    1984年的农历有两个十月。肖楠出生在头一个十月的月尾,而我,整整比他小一个月。

    我们一个在村南头,一个在村北头。一个家境贫寒,一个是村里首富。

    在那一年出生的十来个婴儿当中,我是唯一一个女孩。

    我就像一棵野草,从一出生就注定要备受冷落。而肖楠,这个不是和我同一天出生,却阴差阳错要在同一天过生日的宠儿,也注定了无论是哪一条路,我都不能与他同行。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大人们看见我的时候总会提起肖楠,取笑着要给我们订个娃娃亲。小孩子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取笑,小学几年里,我们从不在一起玩,见了面也是不讲话的。

    关于对肖楠真正意义上的记忆,是从初二的下学期开始。

    那时,我是一只小麻雀,瘦小,枯黄。

    上学第一天起便只坐在第一排,每天吃着浓厚的粉笔灰和老师不时喷来的口水。对于一排以后的世界我几乎一无所知。除了学习,我的生活里没有其他。

    小的时候就明白,上学是唯一的出路,只有成绩好,才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知道明白的多是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我只是一直努力,一直努力,努力到忘记了辛苦。努力到忘记了这个年龄应该要做的事情。

    如果说除了学习,还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便是对坐在后排同学的羡慕。那里是差生的天堂,是高个的集中营。据说,也是恋爱的衍生地。

    没有人知道,我在心里是那样的盼望做一个差生。老师对我的宠爱让我陷入孤独的绝境,成绩差的防着我,像是防着一个间谍。成绩好的敌视着我,像是敌视一个仇敌。也没有人知道,一个优等生的自卑,是那样不可理喻。

    那个时候,我的世界里没有肖楠的气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人传出肖楠的同桌开始喜欢我,一直传的沸沸扬扬。我开始讨厌和回避着他的同桌,一并连着讨厌和回避着肖楠。当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要么把头撇成九十度,要么就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直到,春天来临。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的下午。我坐在村里那条与长江相通的小河旁边默读着第二天的英语课文。

    河水潺潺,天空碧蓝碧蓝。空气里充满了油菜花的清香。

    或许是微微有些累了,便躺倒在河坝上,看天上的白云。

    或许是注定了的,在那样一个富有诗意的午后,一个好听的男音从河坝的背面传了过来。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是陌上桑。

    我探过头去。便看见肖楠站在那里,蓝白相间的校服,白色球鞋,阳光照耀在他俊美的脸上,如同遗落在人间的天使。这个天使来回踱着步伐,正认真的背诵着我最喜欢的诗歌。再过去那头,是望不到边的金黄,油菜花正开的疯狂。

    一刹那间我便怔住了,像是被电流击过,胸口竟有些压抑,我忘了呼吸。这个场景,便是我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样子。我听得见心里花开的声音。我转身躺倒在草地上,抑制着心跳,惊魂未定的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那个下午,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天空,肖楠,肖楠,然后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听着肖楠一遍又一遍朗诵着陌上桑。我知道,肖楠和陌上桑,还有他身后的满地金黄和这天上如水的行云,怕是要记一辈子,再也不能忘记了。

    我开始频繁的偷偷回头。用余光朝肖楠那边看去。可是每一次,他总是正襟危坐,极其认真的直视着前方。倒是他的同桌常常与我的目光相碰。

    谣言又开始了,这次是我喜欢他的同桌。总是有那么些无聊的人在注视着你的行动。关于我常常回头这个动作显然已经被人发现了,虽然,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翼翼。只是,没有人知道,是为了肖楠。

    放学时,对于肖楠和他同桌悄然跟在我身后的这件事不再态度恶劣。只是,常常紧张到忘了要怎样才能走好路。每次到了家里,衣服全都已汗湿。

    初中时,唯一一次和肖楠正面接触是在初三的下学期。那一年里,肖楠的成绩突飞猛进,已仅仅只次与我。

    那个清晨,他腼腆的走到我的面前。秋菊,能不能借我你的英文笔记。是的,秋菊是我的名字,一个土到我做梦都希望能改掉的名字。可是,从肖楠的嘴里喊了出来,却是那样的动听。我决计不再改掉它。

    但我从哪里去弄本笔记来,我没有记笔记的习惯,总觉得记在书里更方便查阅些。我的课本里,密密麻麻记的哪里都是。但我无法拒绝,只得撒了个慌,笔记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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