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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乱世妖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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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也许并不象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这几句话,充分流露出他骨子里那种专属于皇家的狂妄与骄傲。
苏暮颜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极大的牵动了她背上的伤势,刚才因为一直提心吊胆而被刻意忽略掉的疼痛忽然潮水般涌来,令苏暮颜的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不想再在此地久呆,苏暮颜强忍疼痛保持着挺拔的身姿,微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暮颜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上前一步,伸手去接太平王萧迟手中的玉钗,然而这一举步,却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一时间立足不稳,直直的栽去,苏暮颜的脑海中攸的涌现出一个念头:“糟了,这可是在慈宁宫外……”
她用力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可背部肌肉的用力却让那撕扯般的疼痛瞬间吞没了她的意识。
“皇嫂……”她耳边传来萧迟惊讶的喊声,眼睑合上的最后一个瞬间,她看到一个一直侍候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身影带着鄙夷的目光闪进了慈宁宫的大门之后。
一)
眼看着苏暮颜就要跌倒在地,萧迟急切的叫道:“皇嫂……”,同时手疾眼快的上前一步,而下一秒,苏暮颜苍白而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微弱的气息就让他立刻明白了事态的严重,却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小丫头尖厉地喊道:“不要碰小姐的背……”
可是锦儿的这声叫喊还是迟了,骨肉撕扯的疼痛使得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中的苏暮颜还是忍不住“唔”的一声哼了出来。萧迟连忙将她放下,一手扶着苏暮颜的肩,让她勉强站住,可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竟然一时手足无措。
就在此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猛然出现在萧迟的身前,还不等萧迟看清楚,那个身影就一把抢走了正虚弱昏迷着的苏暮颜,紧接着,转过身狠狠的瞪了萧迟一眼,萧南予一言不,直奔月明楼,同口中厉声喝道:“传沈玉楼!”
看着萧南予急远去的背影,萧迟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事情应该是乖乖的回王府,过后再找人来问询请安,可是这骤然的离去让他觉得身体忽然如此空洞,如此不自在。
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柔弱,如此的不经碰触?她那张苍白的脸,就仿佛是他要送她的那支玉钗一般,象是冰雪雕琢出来的娃娃。这样的娃娃,摔不得,碰不得,甚至连过高的体温都不可以,她应该好好的被人疼惜才对,可是,她怎么会有那么重的伤?又是谁,竟然下得了手去伤害这么一个柔弱的人?
咬咬牙,萧迟做出了他这一生之中第一个不理智的举动,一甩衣袖,他大步流星的向着萧南予消失的方向赶去。
到了月明楼,萧南予己经进了苏暮颜的房间,那里他自然是不能进的,所以只好在房门外贮立等待。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席御医沈玉楼带着他一贯的优雅从容赶到。看到目的地又是月明楼,沈玉楼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这己是他十天来第三次来这里,看来这里的主人还真是多灾多难。
进了门一抬眼,忽然看见了萧迟,沈玉楼不由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对着萧迟拱手见礼,低声说道:“见过太平王。”
萧迟还没来得及回话,屋内忽然间飞出三根红线,直奔沈玉楼而来,同时传来萧南予愤怒的声音:“废什么话?先给我诊病!”
沈玉楼动作娴熟优雅的接住这三条红线,对着萧迟歉意的一笑,萧迟也并不介意,举手示意沈玉楼先行诊病再说。
沈玉楼伸手搭上这三根红线,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儿,期间不动的抖动手指,似是在探查着什么。说也奇怪,原本气质文雅的沈玉楼在手指搭上这三根红线的瞬间,整个人的气场忽然间完全改变了,带着一股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霸气,仿佛在这医学领域中,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王,没有什么是能够与他相抗衡的。
而这,就是一个领域当中的真正强者所拥有的绝对权威。
片刻之后,沈玉楼松开了三根红线,他方一放手,里面萧南予的声音就烦躁的传了出来:“怎么样?”他不能不烦躁,这个女人就不能省点心么?为什么他每次见到她,她都在不断的生病,晕倒,受伤?
“启禀皇上,”沈玉楼的声音略显迟疑,但还是坚定的说道:“微臣要看看娘娘背上的伤。”
“什么?”身形晃动间,萧南予己经出现在了沈玉楼和萧迟的面前,狭长的眸子先冷冷的滑过萧迟,然后直直的定在沈玉楼的身上,再次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微臣说,微臣要看看娘娘背上的伤。”沈玉楼一字一字的重复道,要看皇帝后妃的身体,他当然知道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若他不亲眼看看,不证实自己的判断,那他是断然无法下药的。
二)
萧南予紧紧的盯着沈玉楼,似乎在考量着他这些话的可信度,可他同时又知道,在医学领域,沈玉楼的话就是圣旨,是完全不需要考量的。身为胡太后的侄子,这个同样和自己一起长大,并且在政权变更中一直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身边的伙伴也绝不会让他产生一点怀疑。
半晌,萧南予嗓音低沉的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么?”若是换了别的妃子,沈玉楼说要看也就看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女人,他似乎极不愿意被别人看到她的身子。
沈玉楼轻轻的摇摇头:“我必须要看,如果我的判断正确而她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恐怕……”沈玉楼轻叹一口气:“她活不过十日。”
这样的话从沈玉楼的嘴里说出来,不由得让萧南予面色驳然一变,他咬了咬牙,冷声说道:“进来吧。”
沈玉楼微微行了一礼,跟在萧南予的身后从容进入。屋内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赶了出来,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床上的苏暮颜而已。萧迟望着遮挡住视线的木质屏风,忽然间有点后悔,如果当初自己也曾习得一点医术就好了。
苏暮颜静静的趴在床上,呼吸依然微弱,身后的衣裳己经被血浸透了,萧南予试图帮她脱下一点,却引来了昏迷中的苏暮颜强烈的倒吸冷气的声音。那声音有魔力一般穿透萧南予的耳膜,直达他的心底。
狠狠心,萧南予索性不再去脱苏暮颜的衣服,双手将背后衣衫轻轻拎起,然后双手用力一撕,苏暮颜血污狼藉的脊背赫然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萧南予和沈玉楼面前。
沈玉楼由方才丫环放在一边的水盆中拿起一条方巾,拧干,想了想,递给萧南予,示意他将血污擦去,萧南予眉头微微一皱,却听话的照着做了。
血污被擦干净之后,苏暮颜的背部看上去己经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仔细看看,其实只有两三条杖伤裂开了而已,其他的,都己经结成了痂。然而沈玉楼看着那痂却不住的摇头。
萧南予心中焦急,语气颇为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伤口不是正在好么?”
沈玉楼摇摇头:“不仅不是好,反而是非常不好。你看这里,”沈玉楼的手悬空指着一条己经结痂的杖痕,“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己经结痂,正在向愈,可底下的皮肤颜色却泛青泛黑,这说明,虽然皮肤己经愈合,可下面的肌肉却正在腐烂。若是不及时处理,烂至骨肉,到时就算是华佗在世,恐怕也无法可施。”
“这是怎么回事?”萧南予伸手将苏暮颜己经破烂的衣衫再次覆盖在她的背上,听到沈玉楼说的居然如此严重,面色一沉,低声说道:“我可是全用的你的药。”
“就是因为用的是我的药。”沈玉楼无奈说道:“我的药用来生肌焕肤的确是很好,也确实可以让人身上尽量不留疤痕,可是人体但凡有伤,总是应该让它由里到外逐步生长,先是里面骨肉愈合,然后才轮得到外表肌肤。你用了我的药,使得娘娘肌肤生长过快,里面骨肉还未愈合,外面的肌肤己经先行封闭。伤口无法接触到空气,被完全闷在里面,不腐烂才是怪事。”
“那要怎么办?”
“恐怕娘娘又要多受一次苦了。”沈玉楼不无同情的望了一眼床上虚弱的苏暮颜。
“怎么说?”
“微臣要将娘娘身上的旧伤全部划开,清除掉里面的毒血腐肉,然后再重新上药包扎。”
“什么?!”萧南予猛的低叫一声,低头看向几乎己经气若游丝的苏暮颜,又轻声问道“她,受得住么?”
三)
沈玉楼还是第一次看见萧南予如此关心一个女人,不由向着床上的女子多看了一眼,入目之处,也并不觉得苏暮颜有如何倾国倾城之色,移回目光,沈玉楼温和但却不可辩驳的说道:“娘娘现在之所以如此虚弱,就是因为体内毒素侵袭,不得外散,如果再拖一两日,只会更严重而己。据玉楼观察,娘娘本身体质其实并不羸弱,完全可以撑过这次手术,手术过程中,玉楼也一定会尽一切努力来保护娘娘周全。”
昏迷中的苏暮颜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表示赞同还是在表示反对。
萧南予闭了闭眼睛,转身向桌边走了两步,负手而立,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动手术?”
“越快越好。”沈玉楼立刻答道:“如果皇上不反对,臣希望今天下午就可以为娘娘动手术,越早一日清除毒素,对娘娘就越好。”
“回去准备吧,下午早点过来。”萧南予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疲惫的挥了挥手。
沈玉楼躬身退出,萧南予又看了一眼床上仍旧紧闭着双眸的苏暮颜,也转身走了出去。
转过屏风,忽然看到太平王萧迟仍然站在门外,方才他抱着苏暮颜的一幕瞬间跃然眼前,萧南予的面色不自在的抽动了一下,冷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萧迟微微躬下身子,恭敬回答道:“臣弟方才在慈宁宫外欲到皇嫂,思及皇兄大婚之日,臣弟在外办差,不及赶回,连份象样的礼物也未送上,因此叫住皇嫂,送上薄礼一份,可是皇嫂突然昏厥,臣弟担心此与臣弟的冒昧有关,因此不敢冒然离去,一来想向皇嫂问安,二来,也是等待皇兄责罚。”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完全不提自己心中那一点莫名的情绪。
萧南予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习惯性的探究光芒,仔仔细细的将萧迟从头看到脚,萧迟似是早己习惯了如此,表情依旧淡然,没有丝毫不妥。
半晌,萧南予淡淡说道:“不碍你事,皇弟刚刚回来,旅途劳顿,这就回去休息吧。”
“谢皇兄关爱。”萧迟极为有礼的回应道,但却并不退下,反而抬起目光,直视着萧南予说道:“请恕臣弟冒昧,臣弟心中有一个疑问,不吐不快。”
萧南予的眸子危险的眯了一下,但却知道自己并不能阻止萧迟继续说下去。
萧迟接着说道:“以皇嫂方才的反应来看,臣弟判断,皇嫂身上应当有着极重的伤,臣弟极为奇怪,皇嫂看起来如此温顺娴良,又身处深宫大内,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将皇嫂伤得如此之重?虽然皇兄家事臣弟不当插手,但为皇兄考虑,这后宫中的规矩实应好好整顿,以免让皇嫂这样的贤良女子再受此无妄之灾。”
苏暮颜究竟是怎么受的伤,聪明如萧迟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可这几句话却说的铿锵有力,硬生生将萧南予堵的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
“皇弟的心意朕心领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萧南予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听出萧迟话语中的夹枪带棒。
事己至此,萧迟自是不可能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躬身行了一礼,低声说道:“臣弟告退。”然后白衣翩翩,飘然而去。
看着萧迟逐渐远去的身影,萧南予的眸子里闪出一股狠厉,那是只有面对敌人时才会出现的光芒,他在心底冷冷的说道:“萧迟,看在我们是亲兄弟和己逝董妃的份上,我对你一再宽容,可是,你最好不要过我的底线,否则……”
猛的收回目光,萧南予对着身后的侍卫统领方黎说道:“去慈宁宫。”
“是。”方黎低头应诺,却在离开的时候又一次奇怪的向主楼望去,锦儿正端着己经脏了的水和帕子往外走,看到锦儿,方黎唇边露出一种奇异的温暖,但这表情亦是一闪而过,快到谁都来不及察觉。
15。 暗涌
慈宁宫。
萧南予给胡太后奉上一杯清茶,陪着笑说道:“儿臣最近国事忙了一点,也没来给母后请安,还望母后见谅。”
胡太后接过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做出一种无奈的样子叹息说道:“你是一国之君,当然国事为重,只是……”话锋一转,胡太后半是埋怨半是责怪的说道:“打你十四岁扳倒崔敬亲政起,如今也有八年了,怎么就不见你提拨提拨你那些个娘家兄弟?看看你的舅舅和兄弟们,最高的才不过是个二品,还有几个在五六品的小官上熬着,这么个熬法,什么时候才能熬出个头?别人家的孩子当了皇帝,都知道对自己娘家人好一点,怎么你这么聪明一个孩子,又有手段,偏不懂得这个道理呢?”
“母后教训的是。”萧南予依然陪着一脸笑意,但眼睛中却是冰冷一片:“只是这官员选拔擢升之事,儿臣都交给了亦儒去办,亦儒制定的那一套科举选才方法,在儿臣看来,是极好的,又公正,又不会失了人才。这才刚实行没多久,儿臣总要做点样子,支持一下,就是要特例提拔几个兄弟,也得过些日子不是。”
“罢了,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娘的话,你是不放在心里咯。”胡太后一副伤心的样子。
“怎么会?儿臣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儿呢。”
“行了行了,哪次来你不说你记着,可哪次又办过?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到我这儿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说吧,别憋着难受了。”
萧南予轻轻一笑,说道:“看母后说的,好像儿臣十分不孝似的。”随即稍稍一顿,接着说道:“我听说母后亲自帮儿臣调教后妃?”
“哼!”胡太后闻言猛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贱婢来的。那个苏暮颜,进宫之后不立刻来问安就算了,一来问安就明的暗的讽刺哀家,这还不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这慈宁宫的大门儿外,居然就敢明目张胆的勾搭皇子?这等贱婢,真不愧是个奴才生的,天生一副狐媚相,你看看她姐姐朝颜,那是多水灵儿的一个人,白瞎和她做了姐妹。皇帝,哀家劝你还是快快的将她休了,或者干脆赐死得了。”
“母后!”如此难听的话让萧南予的声音立时阴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挺直身子,萧南予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立时显露无疑,毫无感情的声音清咧的响起:“母后,儿臣此次,是特来恳请母后不要再管苏暮颜的事情,儿臣的后妃,儿臣会亲自调教。”
“你……”胡太后刚想反驳,可萧南予浑身上下所透出的不可抗拒的气息和那一份疏离,立刻让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露出一张笑脸说道:“皇帝的后妃,当然是由皇帝亲自调教的好,哀家也是担心皇帝勤劳国事,无暇他顾,这才想帮帮皇帝的忙的。”
“那儿臣就多谢母后了。”萧南予面上绽开冷冷的笑意,接着说道:“扰了母后半天,想来母后也累了,儿臣就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胡太后回话,自行带着方黎转身出去。方黎对这样的场面早己见怪不怪,一言不,跟在皇帝的身后出了慈宁宫。
等皇帝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胡太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变的一片铁青,挥手赶出所有的宫女太监,直到只剩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时,太后才恶狠狠的说道:“狼崽子一个,怎么养也养不亲,也不想想要是没有哀家,你能坐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么?哀家能把你捧上去,就也能把你拉下来,总有一天,哀家要你为你对哀家的态度付出代价!”
那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上前一步,在太后耳边轻轻的说道:“太后,三思而后行啊!”
太后猛的扭脸:“怎么,初云,连你也要背判哀家?”
顾初云连忙跪下,仰着头说道:“小姐,初云怎么敢,初云只是觉得,看皇帝这些年的一举一动,是个很有城府的人,如今他亲政己八年,根基己深,要想动他,不易啊。而且,动了他,太后找谁接替皇位呢?先帝子嗣单薄,除了他就是萧迟,那萧迟因着那件公案恨小姐您入骨,总不可能让他来当皇上吧?”
听了顾初云的一番话,太后轻叹了一口气,抬手示意她起来,摇着头说道:“我就是不明白,皇帝对我的态度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是啊,奴才也在奇怪,当年那件事情,应该己经做的干干净净,根本没有活口,皇帝也不可能听到或者查到什么,皇帝对您的态度究竟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呢?”想起以前皇帝在胡太后面前的亲密样儿,顾初云也是满腹疑虑。
“算了,不想了。”胡太后疲惫的摆摆手:“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明面儿上还拿我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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