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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乱世妖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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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中升腾,萧南予冷冷的看着因为洞悉了他的决定而哭着哀求他的苏暮颜,高声喝道:“来人!”
    一个小太监应声而至,萧南予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又冰冷的说道:“传朕的旨意,皇后侍婢锦儿侍奉皇后有功,自即日起加封安庆公主,和亲精绝!”
    “不要……!”苏暮颜凄厉的呼喊,终于经不住这么强烈的打击,顺着萧南予的身体,瘫软在地上,随即胸口一窒,一股咸腥的味道急上涌,再也压制不住,檀口一张,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裙,甚至连周围的帷幕上,都被溅上了点点的红渍。
    “暮颜!”萧南予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暮惊的心胆俱裂,半跪在地上一手捞起苏暮颜的身子,大声叫道:“暮颜,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又转头冲着那小太监大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朕叫沈玉楼!”
    苏暮颜的斜躺在萧南予的怀里,气息微弱,唇边,胸前,点点血迹艳红,刺的萧南予连眼睛都睁不开。
    “皇上……”苏暮颜虚弱的开口,眼睛里的伤痛盈然:“求你,求你不要把锦儿从我身边夺走,我己经,只有她而己了。”
    “暮颜,你现在不要说这么多话,玉楼马上就来,你会没事的。”萧南予根本听不进苏暮颜在说什么,眼中只有她现在憔悴的样子。
    然而这似有似无的逃避,还是让苏暮颜的胸口一梗,一口血又是喷吐而出,终于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125。 血蛊
    “怎么样?”萧南予看着沈玉楼,努力的镇定着声音问道。苏暮颜最近的表现实在是太虚弱了,尤其是在那样的一支舞后,让人怀疑她随时都有可能就这么随风而去。
    如果苏暮颜真的因此而殁,萧南予几乎不敢想像,他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是这个女子用自己的善良与坚持让他感受到了人世间情之一字的美好,而他,却用他的尖锐,让她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放下苏暮颜的脉,沈玉楼的面色稍稍舒缓一些,还好,不是什么太大的病症,不过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本来就有妊和身体虚弱,所以才会晕倒,只好好好调养,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那一支舞实在是太惊心,让几乎所有了解她的人,都时时刻刻提着一颗心,害怕她会就此而去。
    照实和萧南予说了,萧南予面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一点。
    写了方子,正要吩咐人去抓药,苏暮颜隔壁的房间里猛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哭喊嘶叫声,那个声音,明白是苏朝颜无疑。
    “怎么回事?”萧南予皱起了眉头,却是一点挪动步子的欲望也没有。
    沈玉楼微微沉吟了下,开口说道:“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她现在怀的是龙子!”龙子那两个字,沈玉楼特意加了重音,一字一顿的念出来,似是在提醒着萧南予,他曾经对苏暮颜做过多残忍的事情。
    萧南予面色果然一黯,又低头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苏暮颜,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低声说道:“走吧!”
    推开隔壁东暖阁的门,只见苏朝颜正抱着己经隆起的肚子拼命的在床上打滚,并不断的高声嘶叫着,四五个丫头站在床的四周,想要按住她或者把她扶起来,可苏朝颜挣扎的太过厉害,让她们居然无从下手,只好都围在周围,小心的让她不会滚下床。
    “她怎么了?”萧南予冷场问道,不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苏朝颜演的戏。
    “回皇上,娘娘从花神会回来觉得很累,就先睡了,可是睡到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忽然开始大叫疼痛,而且还挣扎的很厉害,离产期还早的很,应该不是产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们也不清楚。”
    萧南予瞪那宫女一眼,没有说话,沈玉楼己是走上前去,手疾眼快的一把制住苏朝颜,右手上不知何时己多出了一根银针,极快的扎在了某个穴位上,方才还胡乱翻滚的苏朝颜在这根银针下去之后,立刻神奇的停止了挣扎,一身大汗的平躺了下来。
    “皇上……”苏朝颜眼尖的一眼望到了萧南予,立刻带着哭腔撒娇般的叫道:“臣妾好疼……”听那声音,竟仿佛小孩子在企求人安慰一般。
    沈玉楼抬手搭上苏朝颜的脉,片刻之后,眉尖猛的一蹙,又伸手掀开苏朝颜左手衣袖,只见一条隐隐约约的红线顺着苏朝颜的血脉方向蜿蜒着向心脏的地方爬去。萧南予站在床边,自然也看见了,不过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医学一道,是沈玉楼的地盘,这种时候,他通常不会干扰沈玉楼的判断。沈玉楼抬头问那几个丫头:“贵妃是第一次这样疼么?”
    “不是的。”一个宫女答道:“应该有四五次了,隔上几天就会突然这么疼一下,不过忍忍就过去了,没有这次疼的这么厉害,就象是一般怀孕的人都会有的阵痛,所以奴婢们也没在意。”
    沈玉楼忽然沉默下来,似是在思索着什么,萧南予也不去打断他。半晌,他忽然转向萧南予说道:“皇上,微臣有几句话想和您说。”顿了一下,又强调道:“一定要在这间屋子里说。”
    萧南予眉稍一挑,吩咐那些宫女道:“你们都出去。还有,把苏贵妃也抬出去,给她换个房间休息。”
    “这个……”一众宫女都面露为难之色,毕竟苏朝颜有孕在身,又病着,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移动她。
    “没听到朕的话么?”萧南予面色一沉,在上位者所特有的威严顿时压的那些宫女连话都说不出来。不敢再有任何质疑,几个人匆匆忙忙的将苏朝颜放在软榻上抬了出去。苏朝颜的面容掩藏在因方才的挣扎而散乱下的头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萧南予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在笑,她整个人,传达出一种让他的心里极为不舒服的笑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看着宫女关好了门,萧南予皱着眉问道。
    沈玉楼却不答话,忽然在这个房间里到处翻找起来,萧南予略带疑问的看着沈玉楼的动作,却并不阻止,这是一种长年来养成的默契,沈玉楼从来不会做没有根据的事情。
    片刻后,在床脚的极隐蔽处,沈玉楼翻出一个小小的人偶娃娃,上面赫然写着苏朝颜的名字,他慢慢走向萧南予,将这个娃娃递给他。
    “这是什么?”萧南予接过娃娃,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但还是要在沈玉楼这里得到证实。
    “巫术。”沈玉楼简单的说道。
    “无稽之谈!”萧南予不屑的说道,如果巫数果真有用,那天下早就该是那些巫人来坐了,更何况他即位之初曾经大力整顿过这些人,对他们加以刑罚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怎么躲避得了。
    “如果再加入苗疆的蛊术呢?”沈玉楼轻声说道。
    “什么?”萧南予的面色立时严重起来。
    沈玉楼拿过那个娃娃,将外面的白布慢慢拆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那个包裹质地透明,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里面装着一些红色的液体。
    “这是用动物膀胱制作的简单容器,至于里面装着的东西……”沈玉楼停顿一下,才接着说道:“是血。”
    “血蛊?”萧南予吃惊的问道:“谁会下这么恶毒的东西?”
    即使是在处于凌苍西面的蛊术源地苗疆,血蛊也被认为是一种极为恶毒的东西,这种蛊以种蛊之人的血为媒介,与被施蛊之人的血相混合,然后再在其上施加咒术,封入动物膀胱制成的小囊,最后将其放入缝好的写有被施蛊之人的布娃娃之中,放在那人的房中。
    一咒术动,被施蛊之人就会浑身疼痛,痛不欲生,随着施蛊者对蛊术的不断加深,中蛊之人所感受到的疼痛也会一日重似一日,直到百日之后,被活活疼死为止。
    这种蛊术的解蛊方法其实并不困难,只要找到施蛊之人并取其心脉新鲜血液,然后给中蛊之人服下极可。然而,一则,仅凭一包被混合过的血液,要想找到施蛊之人极其困难。二则,就算能猜得到与中蛊之人有仇的人,那人也并不一定是用自己的血液下蛊,极有可能是随意找什么人的血来下蛊,这样一来,人海茫茫,要想找到那么一个毫无头绪的人,谈何容易?
    最简单的事情也往往是最不简单的,这样一个看似简单易解的蛊术,在苗疆众多方法复杂恶毒的蛊术中,致死率居然是最高的。也所以,即使是苗疆人,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轻易不会使用这种蛊术。
    可是现在,这种蛊术却偏偏出现在了皇宫里,出现在了苏朝颜的身上。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让人费解。
    
126。 猜测
    “你怎么看?”沉默了一会儿后,萧南予突兀的开口,沈玉楼从记事起就一直在四方游荡,再加上又是医圣的徒弟,这种事情,他的意见绝对是权威性的。
    沈玉楼眉头皱的死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说。
    “玉楼!”萧南予加重声音叫了一声,沈玉楼的这种表情是他极少见过的,他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居然能让沈玉楼为难成这种样子,难道他己经猜出了那个下蛊的人?
    沈玉楼的身体随着萧南予的喝声轻轻一震,面上的表情虽然依旧凝重,但显然,是打算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告诉他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而已,你听完以后,不要太急着下结论,最好再好好的想一想。”沈玉楼努力平复下心中起伏的情绪,沉声缓慢的说道。
    “我知道了。”萧南予简洁的回答。
    看着明显是随意说说的萧南予,沈玉楼面上流露出微微的不赞成之色,却也并没有说什么。
    深呼吸一口气,沈玉楼小心的寻找着措辞说道:“这种蛊术,虽然学起来并不困难,但是因为他的恶毒,对施术之人并不会全无影响。因为施蛊者要用自己的血液做为蛊虫的引子,所以,在蛊虫与施术者之间就建立起一种无形的联系,随着蛊术的加深,蛊虫所消耗的血液增加,施术者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弱,甚至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多的症状……”沈玉楼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一下萧南予,果然如自己所料,萧南予的脸色开始变的极为阴沉吓人。
    然而话说到这里,又不能不继续往下说,于是沈玉楼硬着头皮说道:“那些症状包括消瘦,苍白,体弱,不时的晕厥,以及诸如此类……南予,你做什么去?!”
    萧南予忽然越过沈玉楼,抬腿就要往隔壁走去,却被沈玉楼一手死死的拽住了胳膊:“我不是说过,我说的这些只是作为参考,叫你不要这么快下结论!”
    “还用得着参考么?”萧南予猛的转过身:“所有的事实都己经这么明显,哪里还用得着参考?沈玉楼,你不要告诉你,你相信她是是清白的!”
    “南予……”沈玉楼皱着眉头叫萧南予的名字,却被愤怒之中的萧南予一口打断。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就是二十多年前事情的翻版么?苏朝颜和苏暮颜就是胡轻云和董贤妃,而她们腹中的孩子,就是当年的我和萧迟!枉我以为那个女人善良,原来只要一涉及到皇权之争,每个人都会变成如此么?”
    胡轻云和董贤妃当年的明争暗斗,萧南予看的实在太多,太清楚,也因此,对于这种事情有着一种自本能的痛恨,也因此,虽然仅仅是毫无根据的猜测,也让他一瞬间抛开理智,想当然的认为,事情就是他所想的那种样子。
    “那不一样!”沈玉楼低声喝道:“苏朝颜肚子里,不是你的孩子!”
    “可是我认了!只要我认下来,不就和我的子嗣是一样的?一样有权争夺皇家大统,所以在苏暮颜的眼睛里,那个小孩必须死!最好连她的姐姐苏朝颜,也一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南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玉楼猛的喝道:“暮颜就睡在隔壁,你想让她听到你这些胡言乱语么?”
    
127。 验证
    她憔悴的面容因为失血过多而带着种病态的苍白,但面上的表情却坚持而倔强,仿佛只要是她所做的决定,就无论什么人,都绝对无法更改。
    不看萧南予,却先对着沈玉楼轻轻的笑了一笑,就算他在苏朝颜的事情上曾经让她很失望,可是,他也一定有他的不得己,那句“我相信”,犹如春风过境,忽然间,就让她心中的结释然。
    沈玉楼看着苏暮颜的笑,一时间竟然呆愣住了,他没有忽略这个笑容里所蕴含的信号,她这是,原谅自己了么?只为了那么简单的三个字,就将他曾经那么恶劣的作为,通通忘却!
    沈玉楼并不是个善良的人,他也并不想做个善良的人。在辅佐萧南予的这么多年里,他手上所沾染的鲜血,他背地里所从事的肮脏,说出来,恐怕会让每一个被他的外表骗到的人吓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唯独苏暮颜,唯独在苏暮颜面前,他希望自己真的是个善良的人,云淡风轻,周游天下,从来没有任何一丝不干净的东西在他的生命里存在过。
    与沈玉楼相比,萧南予的脸色却是瞬间阴沉到冰点。这个女人居然己经醒了,她是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来到他们的房外的?他和沈玉楼之间的对话,她又究竟听到了多少?
    锦儿一脸不满的怒视着萧南予,其实,刚才苏朝颜在房中大闹的时候,苏暮颜就隐隐的有些睡不安稳,萧南予和沈玉楼前脚刚出去,苏暮颜后脚就醒了,听到苏朝颜的吵闹,她不顾自己的身子,无论如何也要过去看一下,锦儿帮她加了件衣服,扶着她过去的时候,正赶上沈玉楼在解释血蛊。也就是说,萧南予与沈玉楼之间的对话,苏暮颜几乎全部听见了。
    虽然面上的表情平静的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可是扶着她的锦儿却分明的感觉到,自己小姐身上的温度一瞬间从正常下降到零点以下,萧南予对她的怀疑,对她的猜忌和侮辱,实在是太伤人了。
    “皇上。”苏暮颜对着萧南予微微一福,轻声说道:“臣妾认为皇上说的对,姐姐腹中的皇子有事,暮颜理应为最大嫌疑人,因此,暮颜愿意在皇上和沈御医面前,以血相验。”
    萧南予看着低头看着地面,容止无比规矩恭敬的苏暮颜,面上的表情瞬间几变,终究,只是冷冷的开口:“既然皇后这么说了,那就验验吧!”说完,大袖一摆,率先往苏朝颜住的地方走去。
    沈玉楼写下一张方子,然后吩咐宫女们去抓药煎熬,然后把所有的下人都支出去,由身上拿出一根小小的银针,双目温和的看向苏暮颜,眼底的信任清澈见底。
    苏暮颜微微笑了笑,对着沈玉楼伸出左手。
    所谓心脉之血,其实并不是要从心脏里取,就如人所共知,血液在人体之中都是不断循环往复的,而按照中医理论,每个脏器的血也会分别对应循环至相应的指尖,而心脉之血,正是与左手中指相通。
    沈玉楼手指飞快的在苏暮颜中指上轻轻一扎,然后用力挤出七八滴血来,滴落在早己准备好的酒碗中。
    吩咐宫人将这几滴血与方才的药一并煎熬,大约小半个时辰左右,几个人都无声在等在待在房间里,气氛压抑的令人呼吸都困难。
    当煎好的药终于送来,锦儿拿着药碗帮苏朝颜喂,萧南予,苏暮颜和沈玉楼都站在旁边看着。
    苏朝颜一脸的苦相,似乎是极不愿喝这药,抬头看着萧南予想要撒娇,然而在触及到他冰冷而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时,却立刻打消了说话的念头,委委屈屈的就着锦儿的手喝下了那药。
    等锦儿喂完药,沈玉楼一手抵在苏朝颜的背后,用内力助药性的散,同时示意锦儿,将苏朝颜左手的衣袖捞开。
    那道红线一直静静的躺在苏朝颜的手上,一点要退下去的意思都没有。锦儿撇着嘴瞪了萧南予一眼,那意思很明显:“看到了,一点作用都没有,根本不是我家小姐做的。”
    然而,就在锦儿把目光收回来的一瞬间,她却忽然看到苏朝颜手臂上的红线似乎隐隐有了动摇之势。
    一直关注着场中情况的沈玉楼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从头到尾,他都不相信是苏暮颜做的,之所以要用苏暮颜的血来验证,也不过是图个大家都放心,而此时此刻,苏朝颜体内的蛊毒竟然随着苏暮颜的血的进入不断的衰退下去。
    那条红线动摇的越来越厉害,终于支持不住,开始向手腕的方向退却,随着药力的进一步挥,那条红线退却的度也越来越快,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竟然就己经退到了腕横纹处,颜色也变的越淡漠。
    随着那道血线的不断退却,苏暮颜的面色却是越加的苍白,甚至连嘴唇的颜色都己经淡如金纸。怎么可能?她的血怎么可能会有作用?她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苏朝颜手上的红线终于全部消退,而房中的所有人,却都陷入了一种凝重的沉默。只有还在半疯状态的苏朝颜不明所己的这看看,那看看,似乎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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