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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乱世妖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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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都专注的望着面前的棋盘,谁也没有留心周围的情况,所以她们都没有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月明楼中的太监和宫女竟然都聚集在了她们的身边。一开始只有一两个人忍不住驻足观望,渐渐的,人越聚越多,几乎整个月明楼的人都聚在了她们身边**步远的地方,用一种痴痴的目光注视着两个人对弈的身影,那一瞬间,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她们真的是人么?分明就是九天玄女下凡尘!
    时间和空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整个月明楼都停滞在她们下棋的这一刻,直到石婉灵落下最后一颗子,微笑着说道:“暮颜好高明的棋艺。”那些下人们才仿佛如梦初醒般,匆匆的去做自己的事情。月明楼里的一切又如流水般运转起来,只是所有下人的心中,都对她们这个主子多了一分说不明的情愫,那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女子。
    点算了目数,石婉灵笑着说道:“暮颜的棋艺真是厉害,我输了呢。”
    苏暮颜也笑笑:“不过输了半目,哪里算得上输?”
    石婉灵却不认同,认真说道:“半目也是输啊,暮颜可能还不知道,在这宫里,除了皇上,婉灵还没有输给过其他的人呢。”
    “其实婉灵你今天本不该输的。”
    “恩?”石婉灵疑问的看着苏暮颜。
    “婉灵棋力这么高,自然不会不知道,围棋又被称为“坐隐”、“手谈”,这两个词极为形象的道出了围棋所蕴涵的文化内涵。后来,又有好棋者说围棋“忘忧清乐在枰棋”,因此围棋又称“忘忧”;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烂柯的故事,是说樵夫王质,入石室山,观二童子下棋,不觉斧烂柯矣。‘质归故里,已及百岁,无复当时之人’。
    坐隐、手谈、忘忧、烂柯,这四个词,可以说正是围棋文化的精髓之处。二童子本为仙人,而如今的隐士高人常常被以仙人来看待,那些人总是有些仙味道的,对局间,只有棋局凸现,而无人事纠纷,是故坐隐。童子坐弈不语,全凭棋局中黑白相交,是谓手谈。世间苦乐全在棋局之外,童子不晓,王质不觉,所以忘忧。一局未竞,世易时移,斧烂柯矣,世间千回百转,竟然不如一局棋的时间长,故言烂柯。
    可是婉灵在与我对局时,先是睹棋思人,想起了为婉灵做这副棋的人,先手己失,接着又被暮颜以不合常理的直占天元乱了心神,布局过于拘谨。失了这两点,此后婉灵虽然尽力弥补,但在暮颜棋力远逊于你的情况下,还是输了暮颜半子。
    下棋最是讲究心境,心境又以静为上,正所谓只有棋局凸现,而无人事纠纷,世间苦乐全在棋局之外。可婉灵这盘棋下的却恰恰相反,不是人在局外,而是局在情中,心己乱,棋又要怎么赢呢?”
    
34。 制棋者之心
    石婉灵静静的听完苏暮颜这一大段话,忽然释然的笑了:“暮颜,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可交的女子,我能在宫中遇到你,也算是我人生的一大幸事了。”
    “婉灵,你若是有什么苦恼,就和我说说吧,你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幸福如果两个人分享,就会变成两个,可烦恼若是两个人分担,就会只剩下一半。”
    石婉灵感激看向苏暮颜,忽然伸手捏起一颗棋子,轻声道:“暮颜,你刚才不是问我,我这棋子是用什么做的么?”
    “恩,婉灵要揭晓答案了么?”
    轻轻点点头,石婉灵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这白色棋子的原料,暮颜其实是知道的,就是那白玉寒冰床上所用的天云山绝顶寒玉,至于这黑色棋子的原料,乃是九龙瀑正下方最为坚硬的一块黑色玄石。”
    “什么?竟然是这么难得的东西!”虽然早知道石婉灵手中的棋子价值不菲,但苏暮颜还是没想到,这副棋子的用料竟然名贵到这种地步。
    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棋子,石婉灵低声说道:“为了给我做这副棋子,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不仅犯险亲赴九龙瀑,用尽一切方法,甚至差点丢了命才弄回一小块玄石,甚至还不惜拉下脸皮放下身份牛皮糖一样围着沈御医死缠烂打,磨的沈御医实在无法招架,最终不得不给了他一小块寒玉。此后,他更是不间断的打磨润色,想方设法将这副棋子的触感弄的更舒服,甚至连睡觉都抱着它。他孩子气的和我说,棋这东西是有灵性的,只有人的爱护和疼惜才能让它更细腻,更温暖。
    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当他把这盒棋子放在我的面前时,我感动的己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泪水一个劲拼命的流,吓得他还以为我不喜欢,以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可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心里想的其实是,这辈子,除了他,我再也不要其他的男人。
    可是这样的美好只持续了两天,仅仅两天而己,生日后的第三天,我爹爹就突然告诉我,他己经征得太后的同意,要把我送进宫去当后妃。我当时就蒙了,明明前一天还那么美好的,为什么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工夫,我的世界就完全被颠覆了?我哭过,闹过,也寻死过,可是无论什么,都改变不了爹爹的意思,后来,爹爹和我说,就算我不为自己家着想,难道也不为他家着想么?如果皇帝知道她未来的妃子心里有别的男人,那他岂不是注定难逃一死?
    我的确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是,我却不能不要他的命,我乖乖的上了花轿,进了皇宫,上花轿前,我看到他绝望,愤恨,不甘的目光,还有深藏在眼底的心如死灰,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要痛碎了,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
    石婉灵的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显是又想起了那让她痛彻心扉的一幕,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才接着说道:“家里所有的东西我都没有带,唯一带进来的,就是这副棋,看到这副棋,我就会想起他送我棋时的幸福日子,也常常会幻想,要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那该有多好?“
    苏暮颜一直静静的没有说话,此时,她也伸手拈起一枚棋子,轻轻的在指尖摩挲,那原本平淡无棋的棋子忽然间自己有了生命一般在苏暮颜指尖升起微微的温热,苏暮颜心头一阵柔软,她伸出手隔着桌子轻轻的握住石婉灵的手,柔声说道:“婉灵,我感觉到了哦,感觉到他在做这副棋时的心情了,那么多爱,那么多宠溺,还有……那么多幸福。”
    石婉灵定定的看着苏暮颜,忽然用力的握住了手中的棋子,眼眶也瞬间变的通红,在说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紧紧抓着苏暮颜的手放在自己额前,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轻泣着低喊:“可是暮颜,我就要失去他了,就快要失去他了……”
    “婉灵,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好不好,不要急……”苏暮颜连忙起身,走到石婉灵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石婉灵回过身抱着苏暮颜,哭泣着说道:“昨儿我娘进宫来看我,告诉我说凌苍和精绝开战了,他,他竟然主动请缨,要去西部边疆,暮颜,我了解他,我了解他的,这几年,他过的生不如死,每日都只在花馆酒楼混日子而己,如今,他突然请缨去边疆,那一定是抱了必死的心的。暮颜,我要失去他了,我真的真的,要彻底失去他了……”
    石婉灵的泪水仿佛比九龙瀑所有的水流还要多,还要猛烈,苏暮颜前襟的衣衫己经被彻底湿透。轻抚着石婉灵的背,苏暮颜心里一阵阵的紧,是不是身为女子,身为官宦家的女子,就注定只能是这样的命运?
    脑海里忽然闪出多年前那个蓝衣少年的脸庞,苏暮颜心下暗叹,幸好,幸好只是一面之缘,如果当时他们的娇往再多一点,如果他当真来找自己,那现在,自己会不会也如石婉灵一般,被如此深重的悲哀掩埋?
    蹲下身子,面对面的看着石婉灵,苏暮颜轻柔的用手擦去她脸上纵横的泪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最终,只能无比苍白的安慰道:“婉灵,不要怕,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你要对他有信心,不要怕,不要怕……”
    
35。 无力
    石婉灵趴在苏暮颜的怀中哭了好久,象是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一般。苏暮颜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静静的轻抚着她的背,悲伤的望着她。
    送走了石婉灵,苏暮颜的心里象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沉沉的喘不过气,一股无边的黑暗将她重重的淹没,这黑暗的名称叫作无力感。有生以来,这还是苏暮颜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即使当初苏琮想将她送给兵部尚书做侍妾时,她都只不过轻叹一声然后认了,而没有产生过丝毫的无力感。
    人只有在想要反抗,想要挣扎的时候才会觉得无力,苏暮颜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的人生做什么改变,不管有什么,她都只是习惯性自嘲的笑笑,然后默默的接受。
    锦儿的出现,让她第一次想要为别人去做一点事情,而这分心意,其实多少也因为,她和锦儿的相遇,更象是一个传奇。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奇妙的,有的人一生一世都在你身边三百米的范围内,可你却从不认识他,而另外一些人,即使离你千遥万远,还有重重阻隔,可是,无论中间有着什么,你就是能够遇见他,他就是可以找到你。
    十二岁那年,苏暮颜跟着王氏去很远的一座有名寺庙上香的时候,坐的是重重帷帐的马车,旁边还有大队的人马保护,不要说是路边草堆掩映中一个病弱的小丫头,就是来了刺客,恐怕都轮不到她这大家小姐担一点心。
    可是,当马车向着锦儿所在的地方走去的时候,还离的老远老远,苏暮颜就忽然觉得脑袋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那个声音孤单又无助,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重复着:“救我,救我……”
    那一刻,苏暮颜吓坏了,她以为自己是幻听,又或者是撞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拼命的摇头想要甩掉那个声音,可是,那个声音就是不消失,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救我,救我……
    那个声音是如此恳切,仿佛倾注了自己所有的信任。终于,一向不多事的苏暮颜再也无法忍受,她不顾同车的姨娘的阻止,众目睽睽之下,提着裙角跳下了车,冲向路边的草丛,那个时候,车队正好走到了锦儿躺着的地方,苏暮颜三两下就现了草丛中血迹斑斑又着高热的锦儿,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苏暮颜刚走到锦儿身边,原本昏迷着的锦儿竟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苏暮颜看着她的眼睛平淡的问道:“是你在叫我么?”
    锦儿看着苏暮颜忽然笑了一笑,然后就晕了过去。看着这样的锦儿,苏暮颜根本无法不管她,她费尽口舌的和王氏说项,终于让王氏同意将锦儿留了下来。那之后,苏暮颜用自己存了很久的私房钱为锦儿请了医生,又亲自在锦儿的床边守了七天七夜,才终于捡了锦儿的一条小命回来。锦儿虽然留在了苏府里,但却没有月薪,也没有编制,所有的一切都从苏暮颜的用度里出,在苏府里,她们两个人就仿佛是一体的,作为一个生命单元而存在。
    后来,苏暮颜曾经问过锦儿,那天是不是叫了自己,锦儿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不知道,我谁也没有叫,只是不断的在心里喊‘救我’,因为潜意识里,似乎有很重要的人对我说,要我一定要活下去。小姐你听到我的声音了么?”
    苏暮颜没有回答,从此却对锦儿更好了一点,锦儿是在心里叫的,而能听到那个声音的人只有自己,这种事情虽然玄之又玄,可谁又能说不是缘分在牵引呢?
    苏暮颜和锦儿之间的关系,如果只用施恩和报恩来解释,己经根本很难说的通了,那是一种生命的联系,灵魂的羁绊,这种联系和羁绊,是无论用什么都无法切断的。
    而对于石婉灵,虽然相处只有短短几天,但苏暮颜却己经彻底被这个女子的博学和灵秀所折服,这个女子不张扬,不招摇,安静的过自己的生活,生命的全部愿望不过是心爱的人能够生活的好,偶尔会想想能与他重聚,却又清晰的知道那不过是种妄想。
    在石婉灵的身上,苏暮颜觉得自己总是隐隐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如今,她毫无保留的将她心底最深的痛和最痛的愿望暴露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设防的让自己旁观了她的人生。不论是惺惺相惜,还是同类相怜,都让苏暮颜迫切的想要为她做点什么,好让她不要那么痛苦,那么无助。
    而也只有这种时候,苏暮颜才悲哀的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这种深重的无力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起来,苏暮颜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人狠狠的掐着,即使拼命用力也无法吸进外面的空气。
    在这种窒息般的境况中,忽然另一张面孔猛的跳入了苏暮颜的头脑:柯啸云!柯啸云也要去边疆,也是自己请调,苏暮颜与他相交不深,可是,他在怎么想?他难道会和石婉灵的那个他是一样的想法么?
    
36。 奇怪的方黎
    这个念头让苏暮颜震惊的站都站不稳,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她要见柯啸云,在他走之前,她必须要见他一面。可是身处这皇宫大内的深宫,她该怎么才能够见到身为外臣的柯啸云呢?
    苏暮颜不安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昨天朝颜来说过的,大军这一两天就要启程了,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蓦的,苏暮颜猛的抬起头,己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她面前剩下的,只有唯一的一条道路——去求皇上。
    可是,这个方法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大?皇帝己经有近半个月没有来过后宫了,谁能保证他这一两天能过来?就算过来了,他又能准了自己如此唐突失礼的要求么?还有更甚者,这个要求无疑是对皇帝尊严的极大蔑视,也许根本不等苏暮颜说完她的要求,就会直接被皇帝的怒火焚烧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咬咬嘴唇,苏暮颜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前思后想,许多事情,就是因为想的太多,所以才永远也没有实现的可能。转身推门出去,苏暮颜用一种充满决心的声音唤道:“锦儿!”
    “是,小姐。”本就守在门口的锦儿立刻应了一声跑到苏暮颜的身后。
    “我们走。”
    “去哪里?”
    苏暮颜轻轻的笑笑,樱唇微启,说出了一个锦儿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御书房!”
    “什么?”锦儿登时吃惊的张大了嘴,然后在下一秒死死的拉住了苏暮颜:“小姐,您到那儿干什么去?那个皇帝那么坏,他不来找你就己经是天大的好事了,你干吗还要去找他?再说,宫里头规矩严的很,女眷从来也不许到那个地方去,您要是去了,不是又给他借口来打您么?不行,锦儿不让您去。”
    “锦儿!”苏暮颜用力甩开锦儿的手,认真的看着锦儿,声音不大却极为严厉:“我有必须要去那里的理由,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小姐……”锦儿委屈的看着苏暮颜,却知道她说出的话越是温柔平和,她心中的决定就越是不可更改,跺跺脚,锦儿大声说道:“去,锦儿当然去,小姐去哪里,锦儿就去哪里!”
    苏暮颜温柔的笑了笑,吩咐其他所有的人都留下,省得连累了其他人,然后只身带着锦儿,直向着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外。
    两个当值侍卫将手中长枪交叉,一脸冰冷的看着面前的苏暮颜和锦儿:“皇上有令,书房重地,未经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
    锦儿轻轻的拉了拉苏暮颜的袖摆:“小姐,您也看到了,我们进不去,还是回去吧。”
    苏暮颜轻抖手臂摆脱锦儿的拉拽,毫无转圜余地的说道:“进不去,我们就不能在这里等么?”
    说着后退三步,轻轻一提裙角,就那么当着御书房的殿门,跪了下来。
    “小姐……”锦儿轻叫,想再劝劝苏暮颜,但看着苏暮颜平静柔弱的似乎根本不会反抗任何人的面庞,却把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通通咽进了肚子里,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恐怕都不会改变她家小姐此时的心意。后退一步,一拉裙角,锦儿也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苏暮颜身后。
    太阳越升越高,炽热的光芒照的苏暮颜几欲晕厥,可是近两个时辰了,萧南予竟然一次也没有出来过。
    门口的两个当值侍卫看着苏暮颜的眼光,也从最初的不屑,以为她只不过是个想得皇上宠爱想的疯了的妃子渐渐的转为疑惑,而后又转为敬佩,如此一个弱质女子,又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竟然能在这样的烈日下一动不动的跪上两个时辰,如果没有极其坚韧的心性,又怎么可能做的到。
    其中一个侍卫极低声地对另一个说道:“喂,明妃跪了一上午了,看来是真的有急事儿,要不,我们进去通报一声?”
    另一个也压低声音说道:“我看着也怪不忍心的,可皇上下的是死命令,更何况这会儿陆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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