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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枭之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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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之行,一来表示感谢,更确切的说是成为一块踏脚石,或许作用不大,但身为一个秦家子嗣,他又不得不尽上自己的一份力,正如老秦氏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他秦唐心里还是有那个家在;二来,是为了送和氏璧,宝物有能者居之,否则就是烫手山芋,沈墨君女王范,张鹏飞枭雄式,针尖对麦芒,应该会是场精彩的对决,秦三代还是有点小腹黑的,两个麻烦,何不让他们自相麻烦呢!

    沈墨君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问了什么时候,秦唐回答最早的机票,动车也行,两座同样星光熠熠的城市,不是天涯而是比邻。有人说人本质上是懒惰的,所以有了洗衣机,有了电饭煲,有了太多顺手的东西,聪明人从来不止其一,正是因为察觉到了人的惰性,有了将跳蚤市场搬到网上获封跳蚤之王的淘宝,聪明人将机票、车票同样做到了网上,轻轻动动小手,那种排队买票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了。

    沈墨君是个精致主义者,如两件同样材质,同样款式的衣服,一家店售卖的是998,另一家店售卖的是9980,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没有太多的为什么,一个出入歌剧院,跳得是华尔兹的高贵女人,跳不了广场舞,唱不出小苹果,所以她没多考虑就订了机票,而且是头等舱。

    能坐得起头等舱的,多少是个人物,一位位得体打扮的所谓成功人士,其实远远没有如衣品展现的人品,沈墨君果然是招蜂引蝶的蜂蜜,本是系好的安全带当眼中出现了她的身影,不自觉的解开,弯腰弹了弹一尘不染的皮鞋,自认为风度翩翩,寻求那一次的邂逅。

    沈墨君微笑自如,又很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当飞机起飞时,这股不良的风气才算慢慢退却,但从四面而来的目光,不难看出沈墨君的威力。

    秦三代要了瓶水,保持着最基本的风度,有人说飞机上平静如水,和陆地上没多大区别,更没有汽车上的味道,或许是一种心里,有晕车症的人不止晕船、晕车,而且还晕飞机,特别是刚起飞的航线,每一次都是种煎熬,他只有不断喝水,让身体保持最良好的状态。

    沈墨君突然从随行名牌包中掏出个东西,递到秦三代面前,后者凝了凝神,沈墨君嫣然一笑,道:“晕车药”。

    “你怎么知道”?秦唐顺手接过,眼神中有几分疑惑。

    沈墨君悠然自得,在这位年纪不大,城府颇深的年轻人身上看到惊讶的眼神,对她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伟岸男人以征服貌美女子沾沾自喜,巾帼女子同样如此,越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越有征服的快感。

    有人将手机、电脑那些冷冰冰的物体定性为工艺品,而将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定义为艺术品,艺术品的真正价值在于它的不可复制,而且傲娇,人,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他的难以捉摸。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只有相似但不存在基因的百分之一百性,就算是双胞胎也不行,正是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人性看不明、吃不透,社会从而复杂,世界本单纯,复杂的是人心。

    自认为略胜一筹的沈墨君笑得花枝招展,这可害苦了一心平静如水的秦三代,尽管知道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并非属于自己,人性的劣根性却将之作为禁脔,即便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态度,沈墨君和秦三代如此亲密的举动显然挑战了许多人的忍耐程度,如果眼神能杀人,飞机上的男同胞们不惜用那高贵的眼神,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碾压千百回。

    眼是看清世界的源泉,有些从小就失去双眸的人不一定妨碍他们感知世界,人体的结构是个奇妙的东西,女人有第六感,男人有最初的感觉,除了用眼感受世界之外,人体的感知也是个活跃的成分,尽管秦三代只有一双眼,却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所给的压力。他只在史书中看过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个女人,原来以容为器,真的可以搅动四方风云。在这一刻,他心下的决定似乎更坚定了些。

    “美女,陪哥哥喝杯咖啡,下了飞机后,哥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京城最吸引外地人的许多人认为是长城、颐和园、八大胡同,no,那只是乡巴佬短浅的目光,像一些有能力有身份的人,一般都是长城、长安,当然此长城非彼长城,他是专门为世界五百强企业主打造的一个顶级俱乐部,只要你有一张里面的会员卡,就算是一只草鸡,转眼也变成了凤凰。上海被誉为华夏的经济中心,它的顶级俱乐部丝毫不比京城来的差,怎么样美女,是不是和哥哥去见见世面”?男人彰显自己的地方往往在于能力和财力,而顶级俱乐部会员正是最好的体现。

    一百万有一百万的圈子,一千万有一千万的商圈,长城俱乐部人尽皆知,他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家园,能入其内的非富即贵。男人并不英俊的外貌写满了倨傲,正是因为他的这份好似睥睨天下的态度,吸引了飞机上许多贵妇的目光,大多数过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偶尔来一次意外的艳遇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前提是那个男人足够出色,而她们定义出色的标准往往来自男人的腰包是不是够鼓。

    很可惜,男人以为使出了杀手锏一定能力挽狂澜,事实上的确震慑了许多人,包括之前很多想入非非的男人,在衡量了自身能力后,选择了明哲保身,如同宝物有能者居之,美女赠英雄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如果为此得罪了一个未知的敌人,或许是得不偿失。正因为他的出现,秦三代之前沦为所有男人公敌在潜移默化中悄然改变,可自始至终,那位九天玄女一样的女子依然平静如水,脸上哪怕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沈墨君不是以前山村的野麻雀了,之前她就从事于某五百强企业,而且某个献殷勤的老外还给她办了京城长城俱乐部的会员,里面金碧辉煌,来往的人群熠熠生辉,她不是没有见过世面。而且沈墨君相信一句老话,缺什么现什么,吹嘘的越起劲,反而是一种心虚的表现,所以她断定坐在其身后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这样的货色,不足以让她多看一眼。

    “沈秘书,有没有想过要换个环境”?沈墨君不是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妞,秦三代决定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公子秦为要离我而去,小女子可是做错了什么”?不是正式的场合,她一般都将这个年轻董事长称为公子秦,既尊重又显得亲昵,沈墨君的手腕就在于潜移默化中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此时她楚楚可怜,像是个弧独的翼鸟,独自在夜空中徘徊。

    “过了这个山头可就没有这个店了”。秦三代还觉事小,在一旁煽风点火。他从来没有像现在害怕过一个人,哪怕是名动天下的暴君,也没有沈墨君所带来的危机感,尽管心中不愿意一个女人,如水凝脂,会带来如此的恐慌感,也许正如正唐时文武百官对于武则天的那种感觉,平静的水平面不知何时形成漩涡,又有惊涛骇浪席卷。

    沈墨君自然不会想到他会像一个定时**给别人以危机感,即便知道她也会装聋作哑,曾经也想像个普通的小女子一样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护,经历的花花世界多了,心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她特别喜欢悟空传里的一句话:她要这天再也遮不住她眼,以身为盘,人人都只是她的棋子。

    而在此时,沈墨君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她们的杀手锏,男人最终只能在糖衣炮弹中败下阵来,秦三代这位小男人也不例外,不得不以沉默应对。

    “今天什么行程”?上海,某高楼大厦,全式立体窗,立于二十八层的位置,可俯瞰大半个上海滩的人文地理。

    一部上海滩曾风靡整个华夏,这片土地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南北的枭雄级人物往来,谁又能够沉浮、掌控着它呢?

    黄金荣、杜月笙之流,又是多少人追逐与向往的人物,他们的传奇又烙印于谁心底?

第一三四章 南方卧龙,潜龙在渊() 
张鹏飞透过立体窗,看着窗外的风景,有太多的感慨,身为一个凤凰男要在这片土地站稳脚跟,只有他自己知道付出了多少,他几乎将最好的青春都奉献在了这里,但他不后悔,人生百载,与其虚晃度日,不如轰轰烈烈一场,失败了,又如何?

    然而他却侥幸的取得了一些成绩,在这块多少人向往的地方站稳了脚跟,出门在外,别人喊一声张爷,这是多大的荣耀。一个十三岁提着西瓜刀的小男人,为了生活苦苦挣扎,一晃三十余年过去,成了权柄天下的巨枭型人物,天字第一号凤凰男,他或许只在梦境中想过,现在却实现了,有自豪,有感慨,也有说不出的疲惫。

    每当一个人独处,脑海中总会有一个声音回荡,人的彼岸在何方?今天他以为上了岸,没想到这片孤岛随时有被淹没的危机,几十年的江湖沉浮他已经有些厌了,又不得不继续拼杀,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只有不停的走下去,最后淹没在滚滚的洪流中,永远也到不了彼岸。

    这是他张鹏飞选择的路,容不得退缩,他也不可能退缩。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清脆之声,正是来源于宁家的千金,“和一副市长约好了谈旧城改造的事宜”。

    “帮我推了,明天再约”。张鹏飞说得不容置疑,他是给小家伙留了电话,而且留了三次之多,好多年过去了,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打,今天却很意外的接到了他的来电,多少带了几分疑虑。

    “好,不过旧城改造涉及资金百亿,唐副市长贵人事忙”宁兰一般很少去反驳眼前男人的主意,可这次实在让人费解,唐副市长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的,他不同于一般省市的副市长,在上海这个直辖市中,他的权利大过许多省市副*,甚至是*之流,又岂是儿戏。

    “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备车,随我去虹桥机场接人”。张鹏飞从来一言九鼎,不容许任何人反驳。

    下了飞机,解开了安全带,就彷如脱困的虎,精力旺盛,许多不死心的成功人士围绕在沈墨君周围,等待着一亲芳泽的机会,沈墨君微笑着应对,谁也不得罪,名片收了一大箩,嘴上应付的得体。

    秦三代被人群挤向一旁,他干脆冷眼旁观一了百了。

    在机场人山人海的人流中,下机的,登机的,接机的无数人海中,两双明亮的眼神毫无征兆的在空气中碰撞。

    张鹏飞大步流星的走来,以叔叔的姿态,拍了拍秦唐的肩膀,“一段日子没见,长高了,可还是这么瘦,年轻人长身体多吃点,没钱花了和你张叔开口”。

    “张叔”!秦唐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张鹏飞点了点头,道:“走,回去叙旧,本来你来南方,我这个当叔叔的应该早点来看你,又怕你不喜欢,所以就没去打搅你平静的生活”。

    “理应是我这个晚辈来拜访您才是”。秦三代应付得体,被张鹏飞热情勾着肩膀,忽而想到了人群中的沈美人,停下脚步,目光随之而去。

    “有想法”?张鹏飞一个老江湖不用太多解释,从一个眼神中能看出很多东西,尽管被人群掩盖看不到面容,但从纤细的身影中万众瞩目的是一道女人的身影。哪有少女不怀春,哪有少男不思情,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人,哪有不懂青春期的躁动。

    “她是我秘书”。秦三代尴尬的笑笑。张爷爽朗的大笑,江湖流传着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不就那么回事吗。秦唐懒得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还不如无声以反驳。

    只见张鹏飞摆了摆手,几位狼腰虎背的大汉迅速出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脱出了重围,许多人敢怒而不敢言。张鹏飞这才看清了沈墨君的真容,几十年沉沉浮浮,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早有了审美疲劳,美女什么的在他眼中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只有那一手权势,才能真真切切的让他感受到。沈墨君的美,竟让他有种惊艳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青春期对于女人的悸动,这并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像他们每天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每一种诱惑都可能是一种劫难,本以为已经摒弃了一项杂念,像活色生香的宁家千金明里暗里多少次的投怀送抱,张鹏飞依然能够守住本心,不给任何人留有缝隙,他不怕死,但怕从神坛落入尘世的落差,所以在有些方面对自己近乎苛刻,现在却觉得自己错了,原来他并没有老,还是如年轻人一样,有一颗涌动的心。

    张鹏飞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如果是寻常女子,他不知是不是会霸道的占有,让她成为笼中的金丝雀,但今天带他来的是秦三代,北方暴君很在意的一个子嗣,于情于理他都无法下手。

    “沈墨君,我的助手”。秦三代一旁介绍,“张鹏飞,张叔,上海滩的级人物,那位”

    “宁兰”!张爷一笔带过,和沈墨君握了握手,感受着那如水的肌肤,有一瞬间的失神,毕竟是个老江湖,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迅速的松开了手。

    “北方秦爷,南方张爷,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沈墨君仔细打量前方的传说级人物,个子不高,不是少女眼中的帅哥欧巴,可自成一股气势,明明是江湖巨枭,却没有太多的草莽气息,儒雅中又透露着威严,不是任何人都能从那份沧桑中读懂隐晦,沈墨君阅历男人无数,天下间能有这份气势的,寥寥凡几。

    “今日一见,是不是比你预想的失色很多”。张鹏飞趁着她停顿的时间,毫不介意的自黑,如果是个肤浅的女人正好去了心中的一块心病,毕竟皮囊再好,眼界格局过低的话,他张鹏飞不会拉下身价,自降身份的赏识。

    “一双眼,一张嘴,两只胳膊两条腿,好像也不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多了些什么,但比起败絮其中,张爷金玉其内,一个大脑,一颗心普通人有,但好似无,张爷不但带了,而且每时每刻都在转动,今日一见,小女子莫感荣幸,只不过江湖传说也有虚假的成分在,都说张爷清冷高傲,原来比想象中的更平易近人”。沈墨君淡淡笑靥如花似锦,从平静如水的话音中像是讲述一段事情,秦三代憋着张脸想笑,这马屁拍的简直无形,也难怪古代的帝王大多昏庸,每天面对着太多无形之中的溜须,岂能不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百姓疾苦他不可能看到,因为贪了藏银的官吏会在早朝时义正言辞的拍马,四海之内在陛下的治理下,人人太平,百姓衣食无忧。

    张鹏飞没有帝王命,他是从底层一步步拼杀上位岂能不懂别人的心思,可被这样一个女人赞叹,心里多少会有一种满足感,张爷哈哈大笑。所谓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同为女人的宁兰,或许除了在家世方面不至于落入下乘,其余从长相、谈吐、打扮,甚至在讨男人的欢心上,身为男子汉心里的宁兰自认没有任何方面可以胜出,所以她看这狐狸精怎么都喜欢不上来。

    “沈小姐真是个有意思的妙人,我张某能够认识同样不胜荣幸我们也别站在这互相恭维了,走,秦唐,叔给你接风,这次来上海说什么也得待几天,让我这东道主好好的敬几分地主之谊”。张爷多英明的一个人物,沈墨君的美一时盖过了秦三代的风头,只在朝夕间张鹏飞就清晰的明确了今天的主角,花儿再美,终究只是点缀。

    跟着秦二世多年,张爷总归学了几分骚包,一排奔驰衬托着前方一辆劳斯莱斯古斯特,据说里面自带的一把伞,它的价值完全可以换寻常的两辆小轿车,前方霸气的小人车标,更是将这辆黑色的流线车条衬托的高贵、与众不同,通过贵宾车道,直接停在了机场内部。

    很多人竭尽全力,费尽心机,用七分的手段,三分的炎凉势必要爬上象牙塔顶尖,为的不过就是这一瞬间的与众不同。

    抛开这些年在外漂泊的日子,张鹏飞多少算是半个老秦家的人,每逢过年过节就算不是特别的日子他在秦家的时间绝不会少,虽然和秦三代接触的时间不多,但对其脾性口味拿捏很准,去了家没有别名的府邸,小桥流水人家,静谧、风景独好。

    张爷没给心腹宁兰了解秦唐是何方神圣的机会,至少另外的随从更不用说,在他看来这些后辈根本就没坐上餐桌的资格,宁兰勉强算是够了,只是因为他需要一只凑合的花瓶来陪衬烘托气氛而已,对他来说,心腹铁杆什么的,都是最不实际的东西,在你辉煌时簇拥的何止其一,他们不过是一群年轻无知有待挖掘潜力的棋子,走的近,不代表着有能力、有潜力,是利用价值适逢其会,坐在秦三代对面,张鹏飞谈笑风生,充满成熟男人韵味,被当做花瓶而不自觉的宁兰目光流盼,这个能让她父亲折服的男人,让桀骜不驯的宁家千金放弃尊严像小丫鬟一样伺候、服侍着,无怨无悔!

第一三五章 人若辉煌,难问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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