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嫁东风-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经死了吧?”
  
  他眉心微挑,不承认也不否认,就那样生生跪着。我冷冷睨着他,“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我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那么,是允祺的意思罢?”
  
  他见我提到了允祺,这才有了些反应,涩涩道:“皇上只是希望郡主回家。”顿了顿,觑眼瞧我面色,见我并无恼意,犹疑道:“皇上虽远在南朝,却也时刻挂念着郡主是否安康喜乐。太后更是思念郡主,九思成病。昔日让郡主和亲本是不得已而为之,皇上有心留您,可形势强过人。现如今皇上继位大宝,肃清朝政,当务之要便是想要接回郡主,一来全了太后思亲之情,二来郡主也可以倦雁归巢。郡主为何不能体谅皇上与太后的一片爱护之心呢?”
  
  “爱护?”我冷笑不已,“楚朝需要我和亲了,便一道圣旨将我远远送走,现下反悔了,又一道口谕将我接回。什么郡主什么公主,笑话,从头到尾我苏宓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那是先皇的决断,公主又何必迁怒于皇上。”临风辩道。
  
  “罢了罢了,我不想与你争论此事。”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姨母的病,果真尚未痊愈么?”
  
  临风道:“小人离京之时,太后仍卧榻不起,每日心心念念只是想见郡主,太医皆说此乃心病终须心药医,束手无策。皇上一向仁孝,眼见太后日渐消沉,忧心如焚,所以……”
  
  “若果如此,倒是我错怪了他。”我知道允祺行事即便再出格,也总不会拿姨母的身体顽笑,念及姨母,再深的埋怨也不由得淡去了几分。我淡淡道:“叶知秋呢,让他来见我。”
  
  临风道:“叶先生并未随车同行。”
  
  我一怔,但很快释怀。也对,他精心安排了这么一出,总要留下将戏做足。若我猜想的不错,他现下应当早已回了王府了。我心头杂乱无章,软软便倚倒了下去,一时再不想多想多说。
  
  临风仔细揣度着我的面色,见我一脸萧索惘然躺下,他小声劝道:“有些话小人说出来,郡主怕是不爱听,何况郡主也是个七窍玲珑心,凡事又哪需小人点破?那思贤王如今迎娶了高句丽的公主,郡主这王妃做得可也太过委屈。既如此,倒不如——”
  
  “住口!”妆晨蓦地打断他,“王妃的事,哪里轮到你当面数说!”
  
  “小人知罪。”临风忙俯首拜了一拜。“那么,郡主请好好休息,小人告退了。”
  
  我阖上双眼,断续听得车帘瑟瑟轻响,耳畔妆晨劝道:“王妃,忧能伤人,既然事已至此无法转圜,还请您放宽心才是。”
  
  我苦笑着摇头:“事已至此我哪里还是什么王妃呢。”喉头一阵苦涩,便如吞了满口的黄连,连呼吸都浸透了浓浓的苦意。我幽幽叹道:“妆晨,我每尝在想,这半年来的日子便如一场清梦,只可笑我还乐在其中,不知身是客。现如今是不是果真该醒了?”
  
  “王妃……”妆晨哽声唤着,伸手拉过我冰凉的手掌。“奴婢斗胆,也许王妃回返楚朝也是命里注定的,王妃还是不要多想,安心休息罢。”
  
  命里注定?我突然低笑了起来,为自己荒唐无比的遭遇,为自己木偶般受人操纵摆布的命运。“若遇事不公,见事不平皆能以此一句‘命里注定’带过,倒是叫人平白少了许多念想。休息不休息又能如何?现如今我早已是槁木枯朽,便还活着,也不过是比死人多了口气。”
  
  拓跋朔,你现下在做什么呢?新人在怀,即便是以为我死了,你的伤心也不过只是一瞬罢?又或者,你都不会伤心,只是如释重负罢了。惇儿呢,惇儿如果以为我死了,一定会很难过罢?熙华不是省油的灯,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的惇儿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满腹愁绪,无从倾诉。我听到妆晨与绣夜的低叹。马车虽然行的缓慢,但却是一刻不停地缓缓南行着。我看着日头渐渐下落,终于埋下了最后一丝金芒。陡暗的天地像一张无处遁逃的大网铺天盖地地便笼了下来。我转过身子背朝着门外,静静阖下了双眼。




鸾镜—拓跋朔番外(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洛的骨头要散架了!!!前两天出远门去参加一亲戚婚礼,在奇怪的房间睡了两晚上,极度认床的洛洛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连澡都没洗成。亲们啊,这么热的天啊,两天没洗澡是怎样的状态啊,洛洛闻到自己身上的汗水味连自己都鄙视自己啊!!谁说女人出汗叫香汗的?明明一样的是臭——呃,其臭如兰……
挠墙,挠窗帘,挠显示器,挠一切能挠的东东……五点钟就起来送亲,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撞得七荤八素,从窗户外面钓上来的小篮子里放了俩红包,捡起来一看,靠,五块钱?不值得啊不值得,不值得啊不值得。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亲们还是看文吧,看完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洛洛要去补个觉了,好困,拜拜~

  正月十五,举国同欢。
  
  醒来的时候,右手习惯地便往身边搂去,然后在睁开眼的下一刻清楚地看到枕边的空落。有些寥然,有些无奈,还有些我无法明白的情绪顺着心口一路攀升,喉头是无法抑制的焦灼感。
  
  起身更衣,目光却落在那件天青色的一抹明绸,几乎是本能地挥开了前来服侍的侍女。缓缓穿上了身,温软的触感熨帖着紧绷的身体,却仿佛是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轻轻抚过,有轻微却无法忽视的心悸。重又躺了下去,玉枕硌在后心,便有些硬硬的疼,任由那疼痛蔓延着,不想动弹,也不想中止,只因那玉枕上明红色的绸巾上两丛不知名的小花正开地鲜艳,而她曾说过,那是萱花。
  
  幼年时曾读过这样的文字:合欢蠲忿,萱草忘忧。南人的书本总是有这些或温软,或儒雅,或奇怪的道理,彼时,只觉好笑。这世上的花草不过是用以点缀空白的风景,佼佼者亦不过兼具某种药性,能够为人拔除病痛,至于那忧愁,烈酒亦不能浇除,又岂是小小萱花可以拔除的?
  
  我没有见过萱花,想来那样娇嫩脆弱的花朵在大漠自然也是无法生长。我并不在意这些琐事,只是想着,既然她欢喜,那便由着她罢了!看着她一针一线地绣着橙红色的一丛丛绽放,遍身的清幽如水,她嘴角微微扬起的那弯弧度在我眼底缓缓定格,那一刻我突然在想,若一生都能见她这样的温柔惬意,我大抵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她的微笑,美过这世上任一朵娇花。
  
  她执着地绣了两件,绣成的那天欢天喜地地铺在了玉枕上,献宝似地望着我微微地笑。“傻透了。”我学着她的笑,“若叫别人知道我堂堂思贤王枕着这绸巾安寝,可真是要笑掉了大牙。”
  
  她的笑容在唇边敛住了,忐忑渐渐入侵,姿态也扭捏了起来。这样子的她看在眼里,真真是要多可人便多可人,我强忍着笑意伸手拉她,“做什么苦着个脸?”
  
  她却哼了哼,“王爷不喜欢臣妾绣的东西,臣妾心里难过,难道还不准臣妾自个儿苦一苦脸么。”
  
  牙尖嘴利。我故意绷了脸,可心里其实却是笑翻了天。想起初见时的那一刹那目光交汇,她清亮黝黑的眸子怔怔地瞧着我,面上是三分的迷茫,三分的痛楚,三分的疑惑,还有一分,我却瞧不分明。可是尽管如此,我仍是忍不住用力地注视着她,她点漆般的瞳孔里甚至可以清楚地瞧见我渴望的眼神,我想要说,我想要证明,苏宓,你看见我了么?你是我的人,是我拓跋朔的妻子!
  
  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我也从不认为我会对哪个女子一见钟情,答应求娶苏承风之女也只不过是听从了叶知秋的建议。如果非要再找点缘由,那么,便是因着母亲的情分,我对南朝的女子,多少存着那么一分淡淡的渴望。可是,当她遍身淤痕地昏迷着被送到我面前时,她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在额上形成两个浅浅的小窝,紧闭的双眼睫毛长而浓密,鸦羽般沉沉覆着,在眼窝下投下深深的一道光影。白皙小巧的脸蛋泛着淡淡的苍白,挺直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她是那样的单薄,那样的孱弱,我抱着她,亲自将她带到南园,放在榻上,她很轻,羽毛似的,这令我莫名的不快。我背过身,手掌悄悄抚过她尖尖的下颚——
  
  即便是晕迷着,你也是这样的痛苦不安么?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缓缓自心头涌出。酸涩,寂寥,那样强烈地希望能够抚平她眉间的愁绪,那样渴望地希望她能够快些睁开眼睛。我竟然,在心疼呢。
  
  她终是醒了,我故作镇定地望她,我想我的表情应是十分勉强而不自然的,我脑中甚至飞快地运转着,不知该说什么!直到她轻声的那句“允祯”幽幽响起,我心头剧震,一颗雀跃而期待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谁?他是谁?你甫一清醒便本能地惦记着的人,他是谁?!
  
  那一瞬间,我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冲上前去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看着她的眼睛质问她。可是我终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是拓跋朔,我有我的顾忌,我的自尊,我不能,也不该这样子放任自己。所以我僵硬地扭过了脸去,我故意歪曲她的遭遇,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不敢看她慌乱而气愤的眼睛,我怕那样聪敏而蕙质的她会一眼看穿我的动摇我的不安,我——不敢看她!听着她强掩着悲愤反击的话语,我突然觉得,这屋子是那样地令我窒息,我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沉稳与淡定,这样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竟然轻易地夺去了我的冷静!匆匆丢下一句好好休养,转身,清楚地看到她的如释重负。我狼狈而去。
  
  甫一走出大门,我的拳头便狠狠招呼在了廊下的柱子上。咚得一声闷响,惊地廊下的侍卫齐齐唤我。我冷笑着甩手,几滴血珠飞洒了出去,新的血涌出。眼中渐渐赤红了起来,空气中慢慢飘散了腥甜的气息。
  
  我需要发泄。
  
  带着三百骁骑便杀进了西羌城,生擒了正忙着寻欢作乐的赫托,他一脸惊恐而茫然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表情是讳莫甚深的,带着惯常的冷漠。犬戎很快交出了抢夺的物事,为了赎回那样惫懒而无用的王子,犬戎甚至写了降书,声称愿永远臣服于我大漠。我翻看着那些远从楚朝送来的物事,精美而华丽的金玉饰品,璀璨而鲜艳的绫罗绸缎,还有散发着幽幽墨香的书本,这些是属于她的东西,也只她才配拥有,我怎么能让她的东西流落在这野蛮之地?
  
  一个月,三十天,六十个日夜,三百六十个时辰。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却控制不了自己仍去关注着她在府中的生活,她几乎足不出户。断续听说她并不与任何人来往,只是悄无声息地生活在我为她安排的南园里。她在想什么?她在做什么?她在期待些什么?可曾有那么一刻,她的心底有一丝丝地期待着我会出现?我强迫自己每天待在骁骑营里练兵,尽管我是那样思念着她那素雅而惹人爱怜的面容,我是那样地渴望她能主动投入我的怀抱,用她那温软而单薄的嘴唇轻轻唤出我的名字——拓跋朔。烈风嘶鸣着,我抬手,清喝,一箭射出,在众将的欢呼声中正中红心。
  
  允祯……
  
  她轻柔的呼唤突然自耳畔响起。捏着箭簇的手竟然颤抖了起来,我狠狠闭上眼睛,手指陡松,利箭破风而出,只啪得一声便劈爆了上一支箭,刺穿被爆成数簇的残破箭身更深地没入靶心。
  
  呼声雷动。
  
  下马回营,我喊来副将,我听到自己艰涩地开口,“适才府里来人说是惇儿旧疾又犯了,本王须得回府一趟,这里便先交给你了。”
  
  “是,王爷放心!可需属下安排左翼军陪同王爷前往?”
  
  我轻咳了声,掩饰着心底扯谎的尴尬。“不必。”
  
  一路上,我的心情便如烈风疾奔的四蹄,卷起了落雪如雾。脑中只清楚地响着一句话,我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了,用惇儿作借口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自己,我想要立刻看见她。这份期待是那样肯定,那样迫切,我想她,倘若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想不起她。
  
  当初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在想,南园的梅林飘香于她最是适合不过了。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现下她单薄的身影正茕茕立在亭下,本是弱柳扶风的身姿,却生生站出了一分桀决,一分冷艳。我在园门外远远站着,一时竟看得呆了,直到杳娘尖刻地挑衅打破这份我内心期盼已久的宁懿,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斥退了杳娘,迎上她错愕的目光。
  
  短暂的错愕过后,她看着我的眼光是宁和淡然的,没有刻意的讨好,静静平视。心底更多了一分激赏,我转脸去坐在一边,满想着究竟要怎样探知她的心思,眼角却不自觉地睨了过去。她正幽幽望着红红粉粉的梅花发怔,微薄的阳光下,她精致的侧脸被漾出了绝美的弧度。嗓子有些干涩,我生硬地开口,“苏宓……你可有小字?”
  
  她却似乎呆了一呆,片刻后告诉我她没有小字,至亲家人都叫她宓儿。“宓儿。”心底有陌生的情潮涌动,这样短短的两个字,似乎将我与她天南地北的距离稍稍地拉近了些许,仿佛只要我这样唤她,而她也微笑着应了,我便能相信自己已介入了她的生命。不,我怎会仅只满足于此呢?我不止要介入她的生命,我还要彻底参与她的人生,我要在她的心底留下最深的那道刻痕,让她的眼中她的心里甚至她的每个念头每个呼吸都浸透我的身影,只有我,只是我,再无他人。
  
  她微微怔忡的模样令我顿生了满腔的爱怜,目光轻抬,她软软的额发上赫然落着细碎的雪花,没有半分思考,我伸手拂落,然后,准确地接收了她惊羞不已的眼神。像狩猎时与我眼神相对的小鹿,乌墨墨的眼瞳迷蒙了重重的水汽,盈盈生姿,楚楚可怜。赶在思想掌控自己之前,我蓦地伸手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紧紧箍住,她的心,我的心就那样突然而急切地撞在了一起,狂跳着,共鸣着。
  
  宓儿……宓儿……宓儿!我在心里默念,望着不再推拒我的她,眼神里温软而寂寥的神情令我心疼到了极处,即便是安静而顺从地靠在我的怀中,她的眼底却仍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虚无缥缈,让我想起初初抱起她时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宓儿,你会不会突然就随风而去了?面对她,我总是忍不住患得患失。
  
  自从十八岁那年杳娘来到府中,我的身边从未缺过姬妾。我清楚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父王的用情不专将母亲置于水深火热,更是令我自幼丧母,寄人篱下,饱受折磨。所以我比谁都清楚,女人可疼可宠,但惟独不可以爱,而在她之前,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然而如今我却开始迷惑,开始挣扎,我对她的用心,也许早已超出了我的控制。
  
  近似贪婪地嗅着她发上淡淡的清香,只觉说不出的好闻。我听到自己内心的渴望,我想要拥有她,不止是身体,我最想要的是她的心,是她那颗冰雪般玲珑剔透的心。
  


鸾镜—拓跋朔番外(下)

  我很快定下了大婚的日子,我迫切地带她进宫觐见父王母后,我看着她得体地微笑,端庄地静坐,我竟莫名的心慌。心头冒出突然的念头想要打破她的这番宁静,想要看她受惊的模样,失措的神情,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证明她是活生生的存在着,才能证明我确确实实地拥有着她,我——害怕她那样淡定的模样,那副笑脸阻隔了我,我看不到她的真心。
  
  日升月落,我很快等到了大婚的日子,我悉心地布置了喜房的模样,一切一切全是照着楚朝的礼仪,我很用心地准备着,事无巨细。我想给她一份惊喜,我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初初那句“陌生异族”向她道歉,可深心里却很清楚,不是这样子的。或者说,不纯粹是这样子的,我,只是单纯地希望她能欢喜,能看到我的努力,能接受我的存在,并将之视作理所当然。
  
  我想取代那个人,不,不止,我想让那个人彻底消失,在宓儿的生命中,从来便只有我。
  
  永远记得浅笑嫣然的宓儿软软伏在我的颈项上,温热的气息如最撩人的清风,直令我整个胸腔都溢满了饱涨的满足。我听到她轻声细语,却透着不容怀疑的坚定,她说:“今夜与王爷饮下此酒,从今而后,苏宓生是王爷的人,死,亦是王爷的魂。”
  
  那时的我在想什么呢?怕是只恨不能连天上的月亮也射下来给了她赏玩,只求她倾心一笑罢?温香在怀,心跳逐渐控制不住地疾快了起来,少许饮酒的她白皙的颊上缓缓洇出了诱人的粉红,我轻轻抚上她的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