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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东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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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我瞧清来人的模样,心头一动,软软喊了声。
  
  想是甫睡醒的缘故,我的嗓子有些喑哑,在此种情景竟仿佛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他目中有异样的神色浮现,几步便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抱入怀中,灼热的气息缓缓炙烫着我的脸颊。“宓儿?!你怎么来了!”他面色阴晴不定,“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他一脸心有余悸,直直地盯着我的面庞仔细搜索着任何难受或委屈的信号。我见他如此紧张,忍不住心下欢喜,软软道:“难道定要有事才能来见王爷么?”
  
  他哑然失笑,轻轻抚摩我柔软的发丝,“困了便去床上罢了,何苦睡在地上?”
  
  我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半眯着眸子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腻着,咕哝道:“臣妾不困,臣妾原是看书来着……”
  
  他轻笑,“是啊,看着看着便与周公对弈去了。你胆子可也真大,居然睡得这么沉。”
  
  我抬起脸望着他,莞尔笑道:“这是王爷的大帐,臣妾在王爷的身边,自然事无可惧。”
  
  他身子一震,抱着我的手臂愈发地加重了力道,眸中含了一丝惊喜。“睡一下午了,可饿了没?”见我微微点头,又道,“军中饮食不比府中,待会先随便吃些,我马上着漠歌送你回府。”
  
  我一呆,忙道:“臣妾想留在这里陪王爷。”
  
  他蹙眉道:“军营重地,你一个妇道人家进进出出难免不便。漠歌也真是糊涂,竟会将你送进营中。”
  
  我心知他是担忧我的安危,见他怪责漠歌,忙开脱道:“是臣妾一意孤行,漠歌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他睨着我,“一说到漠歌你便着急为他开脱。”
  
  我见他如此神情,情知漠歌没事,这才安了心。听他话语含酸,忍不住含笑半跪着腻在他身前,指尖故作无意地划过他喉间微凸的一点,吐气如兰,“外头天寒地冻,白雪茫茫……王爷要将臣妾送到哪里去……”
  
  “宓儿,别胡闹……”他的气息梗住了,眼中渐渐涌起炽热的情潮,隔着厚厚的铁甲我亦感觉到他的心跳声愈来愈快,气息也滚烫起来。“骁骑营中从不许女眷留宿,会影响士气……”
  
  他的拒绝实在显得单薄而无力。我突然生了好玩的心思,轻附在他耳边呢喃:“是规矩重要,还是臣妾重要……”
  
  他强自撑着,绷着脸道:“军令如山。”
  
  “郎心如铁。”我蹙眉瞧他,“好罢,臣妾回去便是,免得坏了王爷的规矩。”我嘀咕着,裙裾轻拂处已然起身。
  
  他仰首瞧我,见我果真拔足便走,忙伸手捉住我腻白的脚踝,一把便将我扯入怀中。我惊呼声尚梗在胸中,转眼已被他重重按在了地毯上。软软的羊毛在脖颈间拂着,腻腻地痒,我见他已将铁甲解下抛在一边,这才知道顽过火了,忙红了脸伸手推他,“王爷……”
  
  “你这磨人的妖精……”他俯了下来,见我伸手推拒,一把便扯开了我的衣襟,哑声道:“现下知道何谓玩火自焚了?”
  
  我咬着嘴唇,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尽管是在这激情的关头,他仍小心顾忌到了我受伤的手臂,尽量将身体的重量倾在一侧,俯首在我颈间细碎地啮着,双手难耐地拉扯着我已被他褪到腰际的衣裙。
  
  我身子一颤,见他不管不顾地便打算在这里要我,忙挣扎道:“不要……”
  
  他蹙眉望我,眼中似跳着两簇火焰,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然而只片刻便重又俯了下来,哑声道:“乖,不要乱动。”
  
  心头有一瞬间的迷惑。我迷离地瞧着他炽热的掌心一点点掠过我茭白如玉的身体,留下片片红潮。微微分神的功夫,蓦地身子一凉,他已成功地扯下了我的衣裙抛在一边,坚实的身体轻轻地覆上我的心口,在我的轻呼声中一举攻占……
  



第二十五章 辟寒金小髻鬟松(下)

  炉火熊熊地燃着,我钗乱鬟倾,面上仍觉微烫,伏在他汗涔涔的胸膛上略略迷离地瞧着他。他慵懒地躺在地毯上,眯眼假寐,手指却若有若无地在我汗湿的锁骨处游移,令我酥痒不已。我抓住他手指拨到一边,转眼却又溜了过来,如此几次反复,无奈之下只得婉转起身。背过身子穿上了亵衣,转身去寻外裙,却见正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几次拉拽未遂,只得依依央道:“王爷……”
  
  他眼皮微动,然而仍不肯睁开,手指却更是滑溜地顺着我的肩膀往下游移,修长的指尖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我柔腻的肌肤上留下串串潮红。我见他故意挑逗,不由微红了面颊,伸手拉住他不管不顾的手掌,“王爷又消遣臣妾呢。”
  
  他这才睁开了眼,一把将我拉入怀中,见我惊慌失措,情动处忽而低笑道:“这么瞧着,倒觉得宓儿脸上那殷红一点极是诱人,别有一番风情。”他说着坐起身伸手托住我下颚,“轻嗔薄怒,粉面含春,再加上这一点殷红……本王但得有你这可人儿,便是九天仙女,我也不稀罕。”
  
  我听他言语轻佻,然而却句句受用,面上一红,忍不住啐了一声,乘他起身的当口拿起衣裙便背过身子穿了起来。而后顾不得整理松散的发髻,披散了头发赤着足便要去拿了那件里衣出来。他蹙眉瞧着我东翻西找,笑道:“找什么呢?”
  
  说话间,我已寻了那里衣出来,天青色一抹明绸,轻若无质。他一怔,目中登时掠过一丝惊喜,“你做的?”
  
  我含笑点头,“王爷试试看合不合身。”看着他将里衣穿上身,我伸手在他肘腋和腰间掖了掖,略有些宽松。我眉头一皱,叹气道:“唉,居然大了。”
  
  他笑道:“无妨,大了些穿着反而舒适。”
  
  我忍不住自艾,“臣妾真是愚钝,连件衣裳也缝不妥帖。”
  
  他执着我手,粗糙的大掌缓缓抚摩着我细腻的手背,慨然道:“宓儿本是金枝玉叶,几曾费过如此的心思?今日你亲手为我缝了这衣裳,我实在如获至宝,便有瑕疵亦胜过锦衣玉袍。”
  
  我伏在他心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无法抑制的柔情决堤般倾泻了下来。“王爷常年征战,臣妾便是偶尔任性,终究不能长陪在王爷身边。里衣虽薄,毕竟贴心,臣妾希望王爷不论身在何处,都能时时体察臣妾的婉转柔情,穿着它,便仿佛臣妾总在王爷身边……”
  
  他闻言亦是感动不已,点头道:“宓儿当可安心。”
  
  我仔细为他穿戴好了衣冠,这才得空打理自己,帐中简陋,我只得随意挽了发髻,然而家常打扮瞧着却比浓妆盛彩更多了几分亲切。他一径瞧着我,目光逐渐温软,忽而弯下身去执住我□的足踝,赞道:“据闻楚朝女子多缠足,所谓三寸金莲……倒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我登觉微痒,忙挣扎着便要缩回,笑嗔道:“王爷盛赞,只可惜臣妾幼时怕痛,并未缠足,王爷可要大失所望了。”
  
  他一惊,“宓儿并未缠足便如此小巧,那若果真缠了可怎生了得?”
  
  我抿着唇笑,“王爷真要好奇,那便去寻上几个缠足的女子瞧瞧,当可解惑。”
  
  他哧得一笑,松了手站起身斜睨着我,“今日才知道你原是醋坛子,不过顽笑几句也能教人刺心。你就不怕我果真去寻了来?”
  
  我凝视着他一脸笑意,忽然地便伤了颜色,扭过脸去低声道:“臣妾原也不敢妄想能够独占王爷……”
  
  他伸手将我身子扭了来,定定地瞧着我,“是不敢还是不想?”
  
  我咬着下唇,眼波渐渐氤氲,“臣妾不敢……便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尚且三妻四妾,何况王爷以皇子之尊?臣妾虽然愚昧,却也不敢妄言善妒,专宠见私。”
  
  他轻笑,手指掠过我温软的颊边,将发际滑落的一绺青丝轻轻为我别在耳后。“男子三妻四妾,无关情爱,不过是贪心不足,想染遍天下红粉。宓儿如此冰雪聪明,自然看得通透,不作无谓之争。对男人来说,有妻如此本是美事,只是不知为何,我却倍觉失落。”他顿了顿,瞧着我的眼神有些微的闪烁,“我每尝在想,宓儿的心我究竟真正得了几分。”
  
  我心头一惊,不知他忽作此话究竟何意,扭头却见他忽然自伤,忙强笑道:“王爷难道希望臣妾悍妇善妒,阻了王爷的齐人之福?”
  
  他灼灼地瞧我,“善妒若善之得当,倒也平添了几分可人,但若是悍妇……”他笑而摇头,“如此妇人,实在令人无从疼惜了。”
  
  我亦轻笑,只短短片刻,心底已激起阵阵涟漪,杳娘的前车之鉴铮铮在目,饶是我早已自觉看清看透,此时仍免不了自伤身世。我低低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试问世间女子谁不想能与夫君珍爱扶持,白头到老?只是男子生而博爱多情,一份真心总是分了又分,却一径要求女子忠诚……臣妾又怎能免俗?何况王爷身处重位,更要绵延子嗣,福泽一方,又怎能为臣妾一人所困?臣妾不是不想,是真的不敢妄想。”
  
  他瞧着我一脸凝重,又听了我如是一番话语,半晌叹了口气,将我揽在心口慨然道:“宓儿总是将事事都想得周全,唯独未曾想到自己。你如此体己,我又怎忍负你?你只管安心。”
  
  如此一番折腾,堪堪已是落日西沉,这一来他便是想让我回去王府也不能放心了,只得将我留了下来,待翌日天明再遣漠歌护送我回去。
  
  帐外静夜深寒,帐内一灯如豆,我拔下头簪挑亮了烛芯,静和地瞧他正仔细揣摩着行军图,侧影如剪,棱角分明。他忽而轻声开口:“近日连番大雪,实在是延误了战机,左翼军的神火飞鸦之技已日趋完善,只是遭逢雨雪天气,妄用火攻只怕事倍功半。”
  
  我见他蹙眉不欢,宽慰道:“连日大雪虽贻误我军战机,却也同样使得骁勇善战的犬戎铁骑军寸步难行,是福是祸,此时尚且言之过早,王爷何必如此忧心?”
  
  他侧了脸瞧我,明亮的烛光下他笑意盈盈,指着图上用朱笔圈出的几个据点道:“昨日西羌城外一战,短兵相接,我军歼敌三千并生擒了犬戎左贤王蒙托,可谓大获全胜。”
  
  我顺着他手指指点处望去,只见犬戎都城西羌距长白山下不远处,他以朱笔圈出了三个据点,我含笑点头,已然明白他定是围其三面,开其一角,假示以生路诱敌,破敌之军,从而拔敌之城。因赞道:“围师必阙,王爷这招请君入瓮实在高明。”
  
  他目中激赏之意顿起,“宓儿对兵法亦有涉猎?”
  
  我赧然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翻翻罢了,有妄言之处还请王爷莫要怪责。”
  
  他灼灼地瞧我,“西羌已是我囊中之物,只是宓儿可知为何我却留守骁骑营,并不乘胜追击?”
  
  我莞尔轻笑,“臣妾不知……”
  
  他亦含笑瞧我,戏谑道:“果真不知?”
  
  我垂首细细观摩那行军图,不过片刻,心头已然明了。削葱般的指尖自西羌城外几处标记上缓缓掠过,在犬戎不远处那朱红一点定格,我掩唇轻笑。“高句丽。”
  
  他登时纵声大笑起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伸手自几案上取过一份信笺抖落开来,递到我面前。我略略一看,虽然信笺上的文字我并不识得,但落款处朱红的拓印我却瞧得分明。“高句丽的信笺?”
  
  他点头,“犬戎王眼见赫托闯下弥天大祸,致信于我愿将赫托肉袒出降求我撤兵,谁料赫托狗急跳墙,策动内变杀了其父自立为王,并求娶邻国高句丽的熙华公主,以唇亡齿寒之势请高句丽出兵与犬戎共拒我骁骑。”
  
  他一脸不以为然地说着,我对那公文不由存了好奇,因道:“高句丽拒绝了犬戎的示好,反转而向王爷投诚?”
  
  他的下颚抵在我的发心,有些生硬地疼。闻言略略滞了下,很快笑道:“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我注意到那行军图上所绘高句丽与犬戎接壤处有一条墨线绵延不绝,“这是什么河?”
  
  他瞄了眼,“图们江。”见我一脸迷糊,便解释道,“高句丽毗邻图们江,以天险御敌,上抵我漠国,下御犬戎。”
  
  我凝望着那墨线,思绪逐渐清明了起来,扭过身望着他道:“高句丽有图们江天险,自不必将明显处于弱势的犬戎放在眼底,只是何以如此积极地向王爷示好呢?这其中会否有诈?”
  
  他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半晌携了我手道:“宓儿累了么?”
  
  我见他似乎不欲多谈,亦觉不该多问,因笑道:“臣妾服侍王爷安歇。”
  
  他点点头,随即携了我绕去屏风后休憩了。
  
  


第二十六章 琼窗春断双蛾皴(上)

  翌日一早,我将将醒转时,榻侧已是冰凉。我整衣起身,营中条件简陋,自比不得在府中时讲究,掀了帘子往外瞧去,却见天色不过蒙蒙亮,士兵们已有条不紊地巡逻开来。
  
  一阵冷风裹着雪势扑面而来,冷瑟瑟得疼,我忙缩了回去,却见一旁书案上一张字条正压在砚台下。信手拈了起来,微微一瞄,心头已然微甜。
  
  “宓儿妆次:我已前往左翼军练兵,卯时归返。”
  
  卯时归返……我心底暗暗地欢喜,可是要与我一同用膳呢。
  
  我惦记着清洗,因让守卫的亲兵去取了热水来,然而交流却多有不便,正发愁时,却见漠歌远远地走了来,见我缩着身子站在帐门前,忙疾步跑了来,“王妃!”
  
  我见了他登时欢喜,忙道:“漠歌,可有清水盥洗?”
  
  他忙点头道:“王妃稍等。”
  
  我心下欢喜,于是便回了帐中等着,不多时他便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水送进了大帐。我见外头冰天雪地,原没指望能有热水盥洗,眼下不由好奇道:“这热水是哪里来的?”
  
  他笑道:“王妃身体不好,哪能用冷水呢,这是我将积雪融了烧热的水,王妃快用罢。”
  
  我感激于他的用心,因就着那热水简单清洗了。左右无事,拓跋朔又不在,我忍不住便央漠歌带我四处转转,前日来得匆忙,还没瞧清楚这骁骑营究竟是什么模样。漠歌拗不过我,只得婉转应了,陪着我四处转了起来,兼任引路与护卫二责。
  
  此时天际已渐渐明亮,照着整片营地登时亮堂清明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影影绰绰。我信步走着,忽见五六顶小帐远远地在角落里一字排开,不仅大小较之先前看到的军帐要小了许多,颜色亦是灰蒙蒙的,不比军帐的纯白一色。我心下诧异,“漠歌,那些帐篷是什么人住的?”
  
  漠歌一怔,神色忽而扭捏不自然了起来,支吾道:“那个、那个是……”
  
  我见他扭捏不定,心下愈发怀疑,拔足便往那小帐走去,却听身后他忙道:“王妃别去!”
  
  我扭头瞧他,泠然道:“怎么?”我见他一径讷讷,心中已然猜出些许端倪,虽然极难开口,仍忍不住确认。“是……营妓?”
  
  他讷讷点了点头,我面上一白,转身便往回走去。漠歌忙跟上来道:“王妃,你不要生气。”
  
  我停住脚步,望着他因着急而有些泛红的脸庞,一双乌墨墨的眸子定定地瞧着我,不由动了衷肠,幽幽诘问:“我生什么气?”
  
  他小心地觑我面色,“那些乌帐,王爷从来不去的。”见我不作言语,忙又咬牙直如赌咒一般,“真的不去的。”
  
  我眼见他那拼命解释的模样,登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扭了脸去用衣袖掩了脸,好一会才忍住了笑意。“瞧你紧张的,漠歌,王爷去没去过,你又怎么知晓地那么通透?”我忍不住起了戏谑之意,“难道你成日便守在那里看着么?”
  
  我原不过顽笑一句,未料他却登时惶急了起来,一叠声道:“我、我可没有去过!”
  
  我见他着了急,深觉再要戏谑他亦实在是不太厚道,而拓跋朔是否去过那里,倒也实实不在我的烦恼范畴。虽然正值风华之年,然而他却并不像一般纨绔子弟多蓄内宠,即便是在我尚未嫁过来之前,依稀也便只得杳娘与那个什么岚姬二人。及至后来岚姬被杳娘诬猝,他成日忙于军营之事,再未纳妾,外人瞧着不明以为是杳娘专宠,而事实不过是他无心于此罢了。他本非重欲之人,而身为皇室贵胄,必然自矜身份,又怎会为一时纵欲与营妓厮混?我见他一发着急,似乎急于在我面前表这清白,忍不住笑道:“漠歌,你替王爷说话我倒能够理解,只是你自己的这一番辩白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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