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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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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红艳的嘴唇上,哑声道:“我何时说过要做君子?”
说完,李牧便猛地低下了头。
陈娇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头也朝一侧偏了过去。
李牧却停在了她白皙的耳垂边,等陈娇疑惑地睁开眼睛时,李牧才对着她耳朵道:“娇娇,以前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咱们重新开始?”
陈娇抿唇。
李牧耐心地等着,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
不知过了多久,陈娇眼里滚下泪来,随着眼泪的增多,她肩膀轻轻地颤抖。
李牧立即翻身下来,再将人搂到怀里,怜惜地替她擦泪:“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我都认,只要你肯原谅我。”
陈娇只是哭,哭着哭着小手狠狠抓住他肩膀:“他欺负我,你明明看见了”
李牧忽然愧疚,真的愧疚。
“对不起,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李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陈娇还是哭。
李牧哄不好她,便凑过去,亲她脸上的泪。
陈娇哭声一顿。
李牧怕她再次拒绝,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唇,陈娇挣了两下,但与先前的挣扎相比,这次明显心软了。李牧大喜,一边喃喃唤着娇娇,一边继续亲了下去。
外面还亮着灯,柔和的烛光将帐顶上的牡丹花照得清清楚楚。
李牧近乎讨好地侍奉着陈娇。
陈娇呼吸乱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却分得清自己的心。
有什么关系,孩子都生了,再多给他几次也没什么区别。
这一晚,直到三更天,内室的灯才灭了。
翌日早上,李牧神清气爽地去了官署。
他出发不久,陈娇醒了,吩咐如意泡茶。
如意笑着哎了声,很快就端了茶送过来。
陈娇让她出去,如意走后,陈娇从首饰盒里取出一只镯子,轻轻一转,镯子就从中间断开了。
陈娇将镯子断面对准茶碗,点了点,便有药粉洒了出来。
茶水很苦,但她甘之如饴。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只小老虎。
108()
李牧并不是个闲官;去年与匈奴一战;虽然匈奴战败退兵;但河西郡也大损元气;李牧身为父母官;回平城不久;他便准备再次出发;巡视诸县民生。
临行前夕,李牧抱着虎哥儿逗陈娇:“这次你还跟去吗?”
陈娇嗔了他一眼:“我有虎哥儿,谁稀罕再陪你?”
李牧低头;怀里虎哥儿快五个月了,小胳膊腿儿越来越有劲儿。
自己的亲儿子,李牧当然喜欢;可仔细一想;有了虎哥儿后,她待他确实不如以前用心了;想当初;她为他煮汤剥瓜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黏着他;如今虽然夫妻和睦;她却再没有做过什么讨好他的事,除了晚上与他缠。绵;她的心思几乎都放在了虎哥儿身上。
李牧捏了捏儿子的脸蛋。
虎哥儿仰起脑袋,朝亲爹笑;一张嘴;口水流了一串出来。
李牧就笑着帮儿子擦了口水。
天黑了,乳母抱走了虎哥儿,陈娇去侧室沐浴,李牧跟了过来。
丫鬟们在外面守着,只听里面水声震荡,良久未歇,然后,她们娇小的夫人被太守大人抱去了内室。
“我还真想带你同去。”坐到床上,李牧用巾子包着陈娇的湿发,一边替她擦干,一边看着她白皙的后颈道。习惯了温香。软玉在侧,突然又要一个人在外面巡游月余,李牧渐觉清寂。
陈娇轻笑道:“夫君位高权重,地方官员肯定会巴结你,或金银或美人,大人有了新人,何必带我一个旧的碍事?”
这话酸味儿十足,李牧笑了,凑过去亲在她侧脸,然后捧着她残留红晕的脸,低声道:“我恋旧,家里有了夫人,外面的女人再美,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陈娇哼道:“我姿色尚存,你当然喜欢,哪天我人老珠黄了,夫君便不屑看我一眼。”
“胡说。”李牧按住她的嘴唇,再次亲了上去。
离别在即,这晚李牧格外热情。
事毕,陈娇懒懒地躺在他怀里,困倦地道:“记得写信回来。”
说了那么多赌气的、故作不在意的话,最后还是露出了不舍。
李牧看着她浓密的睫毛,轻声道:“好。”
河西郡下有十八县,每到一县,李牧都会如约写一封家书回来,说些各地见闻,再关心关心陈娇、虎哥儿,洋洋洒洒的,每封家书都有两三页。
这日黄昏,李牧宿在临水县驿馆,距离晚饭还有些时候,李牧就打算饭前写封信。铺纸研墨,正要动笔,高俊在外面道:“大人,有位姓宋的老爷求见,说是您的故友。”
李牧目光微变,看着门板道:“请。”
稍顷,高俊领了一位身穿灰袍、三旬左右的男子过来,推开门,灰袍男人笑着跨进来,他进去了,高俊再恭敬地带上门板,他主动退到远处,既能防止有人靠近偷听,又保证自己也听不到里面的谈话。
“宋兄,上次一别,你我有一年没见了吧,近来可好?”李牧笑着迎上来,与来人寒暄道。
这位宋兄名谦,长李牧六岁,颔下蓄了短须,显得儒雅沉稳,像个书生。
宋谦笑道:“四海为家,还是那样,这次来到河西,听闻贤弟喜得贵子,特来相贺。”
李牧笑容不改,请他落座喝茶。
闲聊几句,宋谦好奇问道:“听闻弟妹受过一次伤,失了记忆性情大变?”
李牧笑道:“正是,不过我也因祸得福,现在内子温柔端庄,比从前好相处多了。”
宋谦看眼门口,压低声音道:“陈家女有倾国倾城之貌,愚兄早有耳闻,只盼贤弟莫要耽于美色,忘了大事。”
这两人,一个是河西郡太守,一个看似闲云野鹤,其实是临江王身边的谋士。当今圣上昏聩,皇后与外戚陈国舅把持国政,鱼肉百姓,宋谦当年来北地替临江王笼络贤臣,结识了李牧,李牧有报国之心,因此暗中投靠。
以前李牧与陈娇不合,临江王很信任他,现在两人连儿子都生了,陈国舅对李牧又十分器重,临江王难免有所猜忌,特派了宋谦来试探李牧的态度。
人之常情,李牧并不介意,直视宋谦的眼睛道:“宋兄放心,国事家事,我分的很清楚。内子如今只是我李家妇,与陈家无关。”
宋谦还是信他的,提醒道:“虽说如此,她终究是陈国舅的女儿,贤弟行事当万分谨慎,莫叫她察觉蛛丝马迹。”
李牧笑:“这是自然。”
。
六月中旬,赶在吴秀娥出嫁之前,李牧回了平城。
他没有让人通传,也不许丫鬟们行礼,悄悄地来了后院。
虎哥儿在睡觉,乳母守在旁边,陈娇坐在东次间的榻上,低头写着什么,如意伺候在一旁。
李牧挑开帘子,跨了进来。
他轻手轻脚,陈娇没有察觉,如意见了,笑着退了出去。
陈娇终于意识到不对,抬起头,李牧已经站在榻前了,穿一身浅色夏袍,眉目俊朗。
陈娇放下笔,高兴地扑了过去。
李牧抱住她,低头便亲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他亲得情。动,大手熟练地去扯陈娇的衣带,陈娇急得攥住他手,朝内室扬了扬下巴,轻。喘着道:“虎哥儿睡着了,乳母看着呢。”
“去西屋。”李牧揉着她,声音暗哑。
陈娇不肯,红着脸瞪他:“你是想我,还是想那个?”
李牧看着她娇媚的脸,笑:“都想。”
陈娇哼了哼,推开他的手,瞅着旁边的矮桌道:“我在练字,你看看我练得如何?”
说完,陈娇将写了一半的字拿过来,递给他看。
李牧坐在她旁边,一手还意犹未尽地搂着她,接过宣纸看了看,忽然觉得那字迹有些熟悉,奇道:“你摹的谁?”
陈娇笑了笑,又将桌上李牧写给她的家书拿了过来。
李牧意外地看着她。
陈娇靠到他怀里,小手贴着他衣襟,幽幽道:“你不在家,我,我看着你的字,就当看见你了。”
这算是两人和好后,陈娇对他说过的最甜的话了。
李牧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起,大步去了西屋。
中间虎哥儿醒了,哇哇哭了几声,李牧不得不速战速决,夫妻俩再狼狈地收拾衣衫,赶过来哄儿子。一个月没见,虎哥儿又把亲爹忘了,说什么都不肯给抱,李牧只好先哄儿子,夜里再与陈娇好好叙了一番旧。
吴秀娥出嫁,太守府里忙了一阵,忙完了,陈娇继续练字,临摹的却是颜体。
李牧回来看了,心里莫名有丝不快,站在她身边问:“怎么不临我的了?”
陈娇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回来了,我临你的做什么?”
李牧抿唇不语。
陈娇继续气他:“还是你以为,你的字比大家的还好看?”
李牧笑了,贴着陈娇站在她身后,然后在陈娇专心练字的时候,一把将她压到了书桌上。宣纸皱了,砚台翻了,一片狼藉。
事后,陈娇捶了他好几下。
李牧仰面躺着,笑着看她恼火的样子。
出够气了,陈娇伏到他怀里,叹道:“其实你的字也还行,明天开始,你教我写吧?”
红。袖添香,李牧自然愿意。
陈娇这一学,就学了很久,有李牧亲手教导,年底时,将两人的字放在一起,就连李牧都难以分辨哪张是他写的。
“你忙,过两年虎哥儿学字了,我替你教他。”
寒冬腊月,一家三口坐在暖榻上,陈娇抱着即将过周岁的虎哥儿,将两人的字显摆给儿子看。
虎哥儿小手一抓,就把一张宣纸抓破了,调皮的很。
李牧接过儿子,又一次教虎哥儿喊爹爹,听说有的孩子周岁前就会喊人了,李牧觉得,他儿子肯定也不比别家孩子差。但虎哥儿就是不爱喊人,逼得急了才会发出几声含糊不清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乱叫。
年前,陈国舅写信过来,叫女儿女婿带外孙去长安庆周岁。
陈娇问李牧:“去吗?”
李牧为难道:“匈奴那边不太平,此时我不好离开。”
陈娇故意道:“那我带虎哥儿去,等你忙完了再去接我们。”
妻子妩媚温柔,儿子活泼可爱,李牧现在大的小的都不舍得,晚上狠狠欺负陈娇:“还去不去?”
陈娇哪还有力气出声?
第二天,李牧给岳父大人写了封回信,义正言辞的用边疆大事拒绝了。
陈国舅也知道女婿此时走不开,他就是太想外孙了,碰碰运气而已。
正月里,李牧替虎哥儿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抓周宴,虎哥儿很争气,抓着小木剑不松手,宾客们都夸李牧虎父无犬子,李牧深以为傲,傍晚继续教儿子喊爹,虎哥儿继续不给面子,别说爹,小家伙连娘不喊呢。
而李牧对匈奴的提防,也在三月里应了验,匈奴专挑百姓农耕时节,再次入侵。
李牧匆匆与陈娇、虎哥儿道别,带兵出征了。
陈娇等了一年,等的就是这场战事。
一切按照记忆走,今年李牧第二次打退了匈奴,明年,他就要助临江王造反了。
一边是虚情假意造反成功后就会将陈家上下打入大牢、甚至赐她一杯毒酒的丈夫,一边是待她如珠似宝的亲生父母,陈娇很清楚自己该选择谁。
李牧抵达战场时,陈娇命她从国舅府带来的护卫备车,她要带虎哥儿回长安。
严管事疑惑地赶来询问:“夫人怎么突然要走?”
陈娇抱着虎哥儿,神色惶惶:“这两晚我总做恶梦,梦见匈奴铁骑南下,我心实在不安,且先回长安住段时日,待大人凯旋,再去接我们娘俩。”
严管事总觉得哪里不妥,可陈娇是主子,他没有资格阻拦。
陈娇抱着虎哥儿上了马车,很快便顺利出了平城。
出城的时候,陈娇挑起窗帘,往后看了眼,百姓们进出城门,有个孩子不知何事喊了声爹爹。
陈娇怀里,突然也传来一声稚气的“爹”。
陈娇错愕地低头。
虎哥儿望着娘亲,笑着又喊了声“爹”。
陈娇眼睛一酸,险些落泪。
她不怕没有丈夫,只可怜她的虎哥儿,要没爹了。
可是,陈娇不后悔,是李牧先不要她的,他眼睁睁看着她随陈廷章走了,毫不挽留,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大业,李牧也绝不会去长安接她。
一个月后,陈娇回到长安,将“李牧”写给临江王的密信,交给了陈国舅。
陈国舅当然认得好女婿的字迹,再有女儿哭哭啼啼伤心欲绝,陈国舅当即沉了脸。
陈国舅信了李牧与临江王谋逆的事,但他暂且没有动手。
战场上,陈娇的马车还在半路时,李牧就收到了严管事的信。知道陈娇带着虎哥儿回长安了,理由是害怕他败给匈奴,李牧既体谅小女人的胆怯,又不满小女人对他的轻视,杀起敌兵来越发英勇,短短三个月,李牧的大军便再次将匈奴铁骑打退了。
他立了大功,陈国舅请皇上下旨,宣李牧进京领赏。
李牧本来也要去接妻儿的,但离开平城之前,李牧突然收到一封密信。
宫里昏君身边,自然也有临江王的棋子,得知陈国舅已经起了疑心,临江王决定提前起事!
信中,自然提及了陈国舅的疑心因何而起。
李牧慢慢攥紧了手。
他与临江王之间,根本没有书信来往,他没写过信,陈娇又如何能偷到他的亲笔书信?
“你不在家,我,我看着你的字,就当看见你了。”
原来她那时的羞涩与柔情,都是装出来的,也许,从她随他回来的第一天起,她就开始筹谋了。
不对,她如何得知他会助临江王谋反?
是陈国舅早就起了疑心,不惜将女儿嫁给他,监视他?
也就是说,娇小姐之前的跋扈与后来的失忆,都是演戏?
李牧突然想笑,枉他自以为将她握于股掌,没想到自己才是自始至终被玩弄的那个。
是他小瞧她了。
109()
既然知道陈国舅在京城布下了弥天大网;李牧自然不会再进京;以突染恶疾为由拒绝了。没等陈国舅撤了他的太守官位;蜀地临江王先以“除奸佞、清君侧”为名;挥师北上;各地均有将领响应;李牧同样叛变了朝廷;手下不服者一律斩首。
陈国舅虽然没能抓到“好女婿”,但对于临江王造反,他提前做了半年的准备。
朝廷大军与叛军大战了几次;各有胜负,然而临江王素有贤王之名,深受蜀地百姓爱戴;当今圣上却是个只知享乐的;陈国舅助纣为虐搜刮民脂,百姓们深受其苦;到了年底;得到百姓支持的临江王渐渐处于优势。
形势紧急;陈国舅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几乎住在了宫中。
有陈国舅在;陈娇对战局很清楚,朝廷渐渐吃紧;她心中忧虑,怕最终国舅府还是逃不过被抄家下狱的命运;可她只是个深闺妇人;不懂战术用兵,除了寄希望于朝廷大将,别无他法。
过完年,随着朝廷一位大将的陨落,朝廷这边形势急转直下,苟延残喘了半年,六月初,临江王尚未抵达长安,李牧率领十五万铁骑,先将长安城围了起来。
胜负几乎已定,只看叛军何时攻破长安城了。
长安城城门坚固,要攻破绝非易事,但宫里的帝后依然心急如焚,俯瞰天下久了,突然要面临国破家亡,心情可想而知。
皇后忍不住埋怨陈国舅:“都怪哥哥,非要栽培李牧,不想养虎为患!”
老皇帝也迁怒地瞪着陈国舅。
陈国舅刚刚五十出头,临江王造反前,他头上只有隐约几根银发,现在却是白的多黑的少。面对帝后的指责,陈国舅无话可说,是他认错了人,挑错了女婿。
皇后唯一的儿子,十五岁的太子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激动地对陈国舅道:“舅舅,你待李牧恩重如山,不如趁临江王赶来之前,咱们先招安李牧?他有十五万铁骑,咱们亦有十万守城禁军,不怕对付不了临江王!”
老皇帝、皇后都抬起了头。
陈国舅叹道:“此计虽好,只是招安李牧谈何容易?他处心积虑讨好于我,就是为了今日。”
年轻的太子发出一声冷笑,道:“他若不肯降,他攻城之日,咱们便拿他的儿子祭旗!”
老皇帝、皇后眼睛一亮,对啊,李牧人在城外,虎哥儿与陈娇都在城内,李牧就算不在乎曾经的枕边人,他能眼睁睁看着亲儿子死在墙头?
陈国舅心里咯噔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
皇后最清楚他对陈娇母子的宠爱,不由走过来,面露难过地道:“哥哥,我知道你疼爱虎哥儿,可眼下只有此计能挽回败局,请哥哥以大局为重,莫因妇人之仁贻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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