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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情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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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女子的形体,一手又抱着哭个不停的婴儿,他泪眼疑惑望着不散的金光。
    突然头顶一个金红色物体越来越清晰,其形似鸡,鸣声如凤,羽毛色泽鲜艳,绕空而飞,划过道道金光。
    夜瞳疑惑道:“辰轩?”
    化为真身重明鸟的辰轩仰头在他们头顶盘旋,声音清远道:“夜瞳,前世的罪孽今生我终究是要还的,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晓儿,这些都是我欠她的,重明鸟寓意重生,我会散尽修为聚她一缕魂魄,将她体内的神树灵力全部吸走,给她凡人之躯,从今往后她便与神树断根断连,你需用心头血喂养百年,大祭司早已安排好神树,你们要幸福。”
    夜瞳死灰般的双目瞬间璀璨耀眼,他手指一收,收起了神力,暮晓半透明的身体瞬间化为虚无,飘散在空间,重明鸟一声惊啼,响彻四方,金光穿透全身,顷刻间一个发着白光的球体飘落。
    他惊喜起身,紧紧将白光收入手心,这便是暮晓的一缕魂魄,重明鸟见此,一滴晶莹泪水无声低落,只有啼叫,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辰轩永生只能是一只重明鸟,再也修炼不了人身,他为了让暮晓重生为凡人,已经散尽了全部神力与修为,重明鸟盘旋片刻,向着东方光明之地飞去。
    夜瞳抱着哇哇大哭的宝宝,手足无措,但带泪的金瞳却是信念满满,他握紧右手,在宝宝前挥一挥道:“果果,娘亲还在呢,我们一起等娘亲。”
    宝宝泪水朦胧的眼瞬间睁开,圆圆的金瞳望着他的手,打了个嗝,又望望男子的金眼睛,不再哭闹,反倒伸着两只胖胖的小手死命够着大大的拳头,一大一小虽哭的一塌糊涂,却也笑的甜蜜,因为心有了希望,有了拥抱爱的期待。

第一百六十四章 花期何夕

月华谷环心湖上跪着密密麻麻的族人,人人俯地吟唱,袅袅余音,歌声,如同一泓潺潺的细流,洗涤了你的心灵;这是灵族的祈福之歌。
    神树之下,盈盈水面,波光耀眼,里面躺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长长的墨发随着水的波动而荡出美丽的幅度,面容清冷,嘴角带着浅笑。
    神树之上绕树而飞的重明鸟全身金光耀眼,不停的往水中的男子注入股股白光灵力,源源不绝,灵力之纯让人诧异,族人们不明白这是作何,却也在族长的要求下没有阻止,天女灭亡已经传入谷内,众人惶恐不安,赶到神树之时,却见神树安然无恙,从而也知道是大祭司永远的将自己封印在神树下,保护神树之源,直到大祭司被神树吸食完,孕育出下一代天女。
    族长苍老泪痕斑斑的脸一直俯下,心中对大祭司感激不尽,也因为暮晓的死而伤心不已,族长已感受出重明鸟带来的是暮晓的灵力,也便知暮晓再也不会重生为天女,这样也好,那个孩子一生都想自由,不被职责所累,如今也算是圆满了。
    伏地跪拜吟唱的最末尾,是含着泪水噙笑的素素,她望着空中不断流入大祭司体内的灵力,她知道那是殿下的,而她的手心死死拽着一张宣纸,她去了望销殿,想在临死追随殿下之时,能拿一件大祭司的东西做为念想,却无意间发现了大祭司所写的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而那个生,笔墨破重,像是承载了无限的希望。当她得知大祭司将自己永远封印在环心湖之时,她心头一丝明亮,以大祭司对殿下的关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殿下死呢,一定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默声道:“殿下,你可知道大祭司的心?直到今日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间真的有傻瓜,你一定要幸福,我会替你守护大祭司。
    重明鸟将灵力输送完后,就绕空而去。留下浅浅的金光,它的啼叫很动听,感觉它很开心,没有人知道它去了哪里,这个世间再也没有重明鸟出现。
    而素素在余生的几千年日日守候在环心湖。望着水下的男子,深情凝视,跟他诉说一些谷内的琐事,每当她提起殿下之时,她能清晰的感觉大祭司的嘴角是含笑的,闭起的眼眸也是温暖的,不再孤冷如莲,而每当素素望着大祭司胸口白衣上的脏污时。也会傻傻笑一番,感觉殿下从未离开过,因为殿下曾经说起过。她弄脏了师父最爱的白袍子,终于白雪不再白。
    一个遥远东南方,那里有个高耸入云的山峰,名叫重月山,凡人几乎不能到达山顶,山下的村民也不曾攀岩而上。每年总会有几个胆大的壮年,想要突破一番。往往失踪几日便会在某个崖下被发现,所以重月山名字虽美。却清冷的很。
    而这几年,重月山之下的长平村出现一件稀奇事,往年这里也会有些游客,却也只是在村里借宿或是吃个饭,村民没事也会凑在一起,茶余饭后,几个青壮年曾经还拿着砍柴的银子设了赌局,赌的是什么?赌一个红袍人是男是女,据说此人长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每月有几日便会来长平村弄点牛奶,手里也会抱着一个小婴儿。
    村里的豆大娘是第一个接触此人的,豆大娘性格开朗,也乐于助人,在一个夕阳西下的晚间,便瞧见一个红袍人抱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婴儿,豆大娘见此人头上用红巾包裹着,只余两双眼睛,那眼睛也真是美,豆大娘起初以为是异族人或是波斯人,也便好奇的询问了。
    红袍人抱着孩子,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道:“能告诉我怎么哄孩子吗?”
    豆大娘一听是男声,便也惊奇了片刻,光看这金瞳就让豆大娘缓不过神来,最后豆大娘颤着心肝问:“孩子怕是饿了吧?公子是何时给娃娃吃的东西。”
    这个红袍人便是夜瞳,他愣了愣:“没给?需要吃什么?”夜瞳从小都在璀星台,也未食五谷,却不曾想过自己的儿子需要吃东西。
    豆大娘一听就急了,一把要抱过孩子,夜瞳眸色一紧,后退一步,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冷冷道:“你要做什么?”
    豆大娘也被吓的不轻,这人也着实奇怪,却也理解这是心疼孩子,笑道:“公子莫担心,我只是想帮你瞧瞧这娃娃为啥哭的这么凶,放心,我不是坏人。”
    夜瞳寻思了片刻,才将孩子给了豆大娘,豆大娘抱着孩子一瞧又是一愣,粉嫩嫩的小脸,两双泪水朦胧的金色眼睛,小嘴粉嘟嘟,长的好看极了,抱着也才知道孩子尿了,瞪着孩子的爹爹道:“你这爹是怎么当的,孩子都尿了,要换尿布。”便说便抱着孩子进屋,给孩子换上干净的衣物,一边生气道:“屁股都红了,这是多久没换了?”
    夜瞳望着豆大娘手法熟练的给宝宝换尿布,深深的感叹,原来还有尿布这一回事,豆大娘见男子满眼愧疚,也就不骂了,一个大男人带孩子本就不易,最后叹息道:“孩子娘亲呢?”
    他神色泛着希望道:“过些日子就会回来。”
    豆大娘也不忍心再责怪这做母亲的人,给孩子捣腾好,又从院子里弄了点牛奶,夜瞳连忙道:“我来吧。”
    夜瞳在豆大娘的指导下,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给宝宝喂牛奶,本来哭闹不停的宝宝吧唧着嘴吃牛奶,哭声瞬间不见,最后吃的笑弯眉眼。
    “这娃娃可真是聪明,异族就是不一样。”
    夜瞳也未理会,最后抱着孩子道了声谢谢,留下一些银子给豆大娘,豆大娘心喜。也看出这个男子是个不容易的父亲,虽冷的很,但也不是坏人,最后便让他随时来村里拿牛奶。
    一来二往,村里人也都知道这个男子。却也不敢上前搭话,因为才走进一些,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心慌的很,人们也只能茶余饭后聊聊。
    一百五十年后。
    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春雨过后。竹林吮吸着滋润的甘露,鸟语花香,重月山的深处就藏着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这里宁静安详,不被世俗所打扰。每日都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不时也能传来深情而又忧伤的笛音,宛如天籁,却也听的伤人。
    蹲在院子里玩弹弓的小子,叹息的摇摇头,五岁模样却也显得老气很糗,一张精致的小脸也写满了伤感,扬起手没有兴致的探出一颗弹珠。弹珠速如闪电,直穿十里外的小鸟,小鸟死前面色一窘。暗叹,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笛声一停,小男孩便踮手踮脚的进入主屋,屏息静气的从缝隙往屋里看,虽被抓了好几次,也只能怪功夫不如亲爹。屋里的男子修长的手放下紫笛,坐在榻旁。一滴泪水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
    榻上安详的躺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眼角一颗暗红泪痣。平添一股娇媚,一百五十年了,她原先透明的身子经过他心头血的喂养,已经化实,而他也能真实的抚摸到她,可她卷翘的睫毛一丝都未颤动过,他心急了,害怕了,日日都吹奏曲子给她听,希望她能醒过来。
    他深情眷恋的抚着女子的眉、眼、鼻,还有他吻过的唇,“晓晓,昨日相思藤的叶子又长出了几个,比其他的叶子都要翠绿,一株相思藤,藤缠树,树护藤,生死不分离,它们都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为何你还不醒来,为夫很想你。”
    哎~~轻叹一声,小男孩只有这时候才能瞧见爹爹落泪,心头也不是滋味,从懂事来,便日日见爹爹守在娘亲身边,平日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总是将他打发走,就来娘亲这里诉情肠。
    “过来。”声音淡淡,丝毫没有之前的温柔。
    小男孩小脸一垮,完蛋了,以往被抓,爹爹都会一脚将他踢出十里外,现在是跑呢,还是跪地求饶呢?还是求饶保险,小下巴一扬,狭长的凤目立马噙着泪水,粉嫩的小嘴一撅:“爹爹,果果不是故意偷看的,果果是想娘亲了,不知与爹爹巧遇,打扰了爹爹表白。”
    夜瞳垂眸一笑,伸开手示意他过来,他心里一喜,今日爹爹大发慈悲,不用脚踢,立马收起泪花,蹦跳着往男子身上攀爬。
    夜瞳索性将他抱在腿上坐着,一只手捂着暮晓的纤细手掌,声音微微颤抖:“瞧,果果如今长大了,你可想见?”
    “娘亲,你不要睡了,果果还没有跟娘亲讲过话呢,娘亲我给你做了个礼物。”小腿一蹬,利索的奔走了,片刻小手里拽着一个小花环,嫩白的花瓣有些发黄,还有些受了挤压而变形,果果因为跑的急,白白嫩嫩的脸蛋泛着红晕,可爱的紧。
    他跑到床前,轻轻的戴在娘亲头上,像献宝一样:“娘亲,我昨日去后山瞧见了这花,可美了,只是被我压坏了些,娘亲先凑合着戴,等娘亲醒了,果果再给娘亲做个新的。”
    夜瞳笑着摸摸果果的脑袋,“出去玩吧,多练习爹爹交给你的法术。”
    “可是……”果果又憋着小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点也不愿离去,爹爹每日都霸占娘亲,讨厌。
    “还不去。”声音明显硬了些。
    果果依依不舍的两步一回头瞧瞧榻上的娘亲,暗暗发誓,一定学好法术,将爹爹踢走,然后娘亲就是我的了,小脑袋高高扬起,一脸坚定。
    夜瞳摇头一笑,上榻躺在暮晓身旁,脸庞窝进暮晓一点温度也无的颈边,“花期无涯落满霜,我已思念成霜,为何花期仍未到!”

第一百六十五章 苏醒

这是哪里?黑漆漆一片,却也不觉得害怕,只是颇有些无聊,耳边每日都会有个男子在聒噪,晓晓是谁?有些熟悉但也记不起来,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天天面对这个男子的深情表白,也会有一丝悸动,她叹道这个晓晓真是幸福,竟有个如此痴情的男子深爱着。
    日复一日,她在黑暗的灵台中度日如年,却也心伤满满,从最开始嫌那个男子聒噪,到后来慢慢期待,每日都能听到忧伤的笛音,像是盼妻归来的夫君,夜夜用笛音来呼唤妻子,让她好生羡慕,也希望他能等到那个女子。
    渐渐的耳边也会出现一个小孩的声音,不停唤娘亲,总是在男子走后,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将蛇与兔子关在一起,希望它们做朋友,再比如一掌挥断几棵大树;小孩不是该乖巧的吗?但到最后小孩都会俯在她手边,然后她会感觉股股湿润感,是泪吗?心有点疼。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每日都在他的陪伴下,起初他还会笑一笑,最近他不笑了,总是会抚着她的脸颊,疼惜的目光连黑暗中她也能感觉到,她很想睁开眼睛告诉他,你的娘子不在这里;每当她如此想的时候,便会有些咸咸的液体滑入她的口腔内,一直到她的心田,她也落泪了,感觉很奇怪,最初是不会有任何感知的,逐渐她变得敏感,仿佛这个男子牵动着她的一切。
    她很想醒来,这个男子照顾了她很久很久,让她在黑暗中也能感觉温暖,还有一丝不一样的情愫。有很多不一样的画面在她大脑中闪过,却抓不住也想不起来,索性也就不想了。
    静谧的夜晚,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银色月光透过竹窗洒在榻上,洒在安详熟睡的娇美容颜上,夜瞳用湿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脸颊以及手臂,深怕弄疼了她,另一处卧榻上躺着一个一袭银色锦袍的小男孩,长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
    夜瞳擦拭完。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为夫等会就来。”
    灵台中的暮晓一惊,觉得心如鹿撞,这个男子真的很深情,她有些伤心,为什么自己不是晓晓。但她又不知道自己是谁。
    夜瞳将熟睡的果果抱到另一间房,屋内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有糊了一半的风筝,有一堆涂写的宣纸,还有一些书籍,夜瞳安顿好就被这个小子拽住,睡眼朦胧道:“爹爹,我梦见娘亲了。娘亲说马上回来,是真的吗?”
    夜瞳只觉喉咙发紧,顿了片刻。掩下湿润的双眸,笑道:“娘亲快回来了,赶紧睡吧。”
    “我想跟娘亲睡,爹爹每日都跟娘亲睡,我也要,我要娘亲醒来第一个见到我。”
    夜瞳狭长的凤目微眯。危险信号立马被小子接收到,果果瞪着眼睛。一丝也不退让。
    “你能接我一掌么?”他眉梢微挑,一丝邪魅。
    果果气焰瞬间下去。嘟着小嘴道:“打不过爹爹。”
    他笑着点头:“很好,有自知之明。”跨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小果果眼中怒火放肆的烧着,咬牙切齿嘀咕:“下次卖萌试试,不能跟爹爹来硬的,生命诚可贵。”最后定案带着笑睡去。
    夜瞳回到房内,立在窗边仰望着弦月,银色的发丝也被渡了一层光晕,眉间的火焰印依旧在,只是淡了一些,他上榻紧紧将暮晓搂在怀中,一百五十年了,她仍旧没有一丝温度。
    “我会等,不管你要睡到何时,我都会等,我爱你,晓晓。”
    暮晓卷翘的睫毛猛的一颤,眼角浅浅泪痕划过,却未能让俯在她劲边的夜瞳瞧见,暮晓觉得整个灵台一片混乱跟焦躁,很想醒来,心痛的让她呼吸困难,在她记忆深处频繁出现一个红色身影,还有那满头银丝,他叫小瞳。
    晨曦中,暖暖的光环萦绕着整个竹林,竹叶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宁静的屋内,散着微弱的白光,榻上的女子轻轻蹙眉,苍白的手慢慢卷起,感觉有一刻疼痛,但鼻尖都是股股清晨的竹叶香,她觉得全身僵硬,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入目的是碧绿的竹顶,屋内雅致简洁,还有一个宽大的卧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貂,让她心口一紧,丝丝熟悉感萦绕心头。
    她动了片刻,才能勉强坐起来,疑惑道:“这是哪里?我是谁?”她刚要起身,岂料全身乏力,嘭的一声摔倒在地面,躺了片刻,待疼痛感消失才缓缓起身,也只能依附着墙面前行。
    屋外突然射入她眼内的阳光,让她极其不适应,用手挡着才慢慢不觉得刺目,过了一会才勉强接受,屋外是一个回廊,入目全是竹林,以及香气扑鼻的百花,让她浑身也觉得舒爽,感觉很是清新。
    走到回廊尽头,渐渐有声音传来。
    “爹爹每日都做桂花糕,娘亲从来没醒来,还要做吗?”
    “你娘亲最爱这口,不管哪一世都喜这桂花糕,娘亲如今是凡体,爹爹希望娘亲醒来就能吃到最爱的桂花糕。”
    “娘亲最爱的不是果果吗?爹爹你搞错了。”
    “哦。”拖音一拉又道:“娘亲最爱的不是果果,也不是桂花糕。”
    “那娘亲最爱什么?”
    “最爱你爹。”
    “爹爹你老了,没有我可爱,娘亲不可能最爱你。”
    “你再说一遍!”
    “嘻嘻,爹爹风流倜傥,娘亲自然最爱爹爹。”
    “恩,狗腿的性子跟你娘亲很像。”
    “狗腿是什么?”
    “等娘亲醒了,你问娘亲便知。”
    暮晓远远望着厨房内一大一小的背影,眼中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泉涌,瞬间刷洗着苍白的面庞,那个身姿傲然挺立的背影,那满头像渡了层光晕的银丝,那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这一切都狠狠撞击着她颤抖的心,三生石畔,奈何桥前,谁与我约定来生;前世,我为谁许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诺;今生,我为谁在滚滚红尘中不断挣扎。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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