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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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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冉是个倔性子,有个台阶才肯低头,景襄迟迟不递出去,她就觉得脸上挂不住了,终于一日恼羞成怒,甩袖出走。
  景襄刚松了口气,转眼人又回来了,怒气冲冲的模样,景襄望去,心想她好端端的气什么?
  所以又看了一眼,细细端摹恍然大悟,走到她面前将她肩上落花一一抚拭,道:“落花无心。”
  那些花瓣抚下来后,景襄抽回手,唇边勾出一丝笑,不期然对上李冉的眼,慌乱错了开。
  李冉却拽住他的手,凉凉笑道:“人就长心了?”
  景襄想抽回手,李冉不松,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景大人真是好颜色。”
  景襄怔怔看着她,听见她接着阴恻恻的说道:“不知公孙磬床上风景如何?”
  “你什么意思?”
  李冉只是笑,那笑几乎刺伤了他,她加紧添上一刀:“方才飞鸽传书,公孙靖回去不久,东玥探子便入京打探景大人死活,看来景大人与东玥君主交情着实不浅。”
  景襄本是很苦恼的模样,却突然勾出一丝笑来。
  李冉表示很愤怒,“你还有脸笑!”
  “李冉。”他顿了顿,压抑着笑声,“你很在乎?”
  他换了个说辞:“我和别人好,你嫉妒?”
  李冉像是被针扎了下,猛地撒了手,一瞬沉默之后,她换了一副神态,凉薄的笑道:“也是,你与何人苟且与朕何干。”
  景襄的笑僵在了脸上。
  她带着一丝恶毒与得意的说道:“朕只是得了你的身子觉得玩着不错罢了,你本来长得就不大好,还作死弄上一条疤,这样的玩玩也就罢了,若是当真了可就惹人笑话了不是?”
  她的话里像是带了嘲弄的意思,让景襄不自觉捂上了那道伤痕,垂下了头。
  景襄突然感到一阵推力,他被推倒在地,李冉好整以暇的蹲下身,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衣扣。
  他喃喃着不要,李冉充耳不闻,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
  景襄抖的厉害,以人眼能见的幅度筛糠似的颤抖着,他突然抓住了李冉的手,声音也抖的几乎能听见内里的哭腔,“不要…”
  良久不见动做,景襄睁开眼,头皮一阵刺痛,李冉拽着他的头发,额头相抵,唇瓣几乎贴到了一处,李冉刻毒的说着:“要不要的,由不得你。”
  那些刻意惩罚似的动做即使弄疼他他也不吱声,景襄闭着眼,惨白的脸上汗如出浆。
  完事后,李冉系好衣扣,冷冷看着地上的景襄,半晌说道:“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受此大辱,怎的还苟活在世上?”
  景襄闭着眼,她知道他醒着,于是冷冷笑了声,走到门前,却听到景襄问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同我做这些事?”
  “倚凤楼里的,我也未见得多喜欢,不也做了。”她笑的露骨,恶意更盛,“你同一般男子不同,那些那么娇弱不禁用,哪里抵得上你……”她走了过来,打量着他的身子,蹲下身,俯到他硬撑着扬起的颈边,贴耳说道,“…可以由着朕作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景襄睁着眼,神智分明是清楚的,在平静无波的面具下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风水轮流转,今时今日,李冉不再弱小,他却孱弱不堪。
  他咬着唇,硬撑着起身,绕过李冉默默走到床边,李冉站在原地想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见他将污了衣物换掉,便躺倒床里侧。
  她越发看不懂他了,他在想什么她一直都不知道,满门被屠后还可以和她谈笑风生,换做常人是绝对做不来的。
  何况还有这些侮辱和轻慢。
  李冉坐到床边,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他平静的侧脸,隐约看到他一双眼睛大大睁着,内里的神色却不分明。
  她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把手伸出去,景襄似乎有所感觉,微微扭过头,扫了她一眼,李冉猛地攥紧了拳,状似不经意的理了理衣袖,居高临下的打理着景襄。
  他的脸颊上有一小块淤青,隐在惨白的腮边,看着有些凄惨,李冉突生出一点心疼,真的把手伸到了他的唇边,她想着景襄肯定会躲的,他竟没有,那白净的手指真的落到了他的腮边,就像白翎轻抚,极轻极柔。
  这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寝宫静的能听到烛火破星的声音。
  景襄瑟缩了下,她忙缓下劲,抽回手拢进衣袖里。咳了声,佯装方才都是景襄的梦境,在原地瞪了一会儿地面,幽森森的想着:“真想杀了他,省得烦心!”
  看着景襄望过来桃花形状的眼眸,她有些晃神,底气霎时疲软,“其实养着他挺好。”
  景襄撑起身子,眼睫低垂,发丝披散在脸侧显得脸更小了,清越的嗓音随之响起:“李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一脸的戒备,突生出一种想逃的冲动,勉强忍了,眼神也随之泛了冷意,寡淡的开了尊口:“你问。”
  “你有没有想过放下恩怨…”他隐约觉得这样问不对,可还是问了,“好好陪我一段时间…”
  还是不对,他补充道:“不用太久,你陪我去个地方,你若不肯也就罢了,只是不要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我听的难受。”
  他说这话时一直捂着自己那条狰狞的疤痕,似乎很怕李冉再拿这个来讽刺他,等了许久,李冉似乎不甚在意的问:“去什么地方?”
  他一愣,立刻回答:“吴国。”
  “做什么?”
  他本是踌躇满志的想开口,忽然叹气,“算了,去了也没用。”
  李冉凉凉笑了,“你自己都未想好又让我怎么答应。”
  景襄应着是,头垂的低,看不清他的神色。
  李冉觉得乏了,索性宿在了郁清阁,这夜里她睡熟时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紧的搂着景襄,天亮时分,景襄挣脱了开,只身缩成一团,肩膀微颤,紧捂着唇的手放下,便看到手心绽出一片血花,他回身望着李冉,那人睡的熟,定是看不到,松了口气,他紧忙擦了干净,将污了的帕子塞到了枕下,又缩回李冉的怀里,再入睡,渐渐就入了梦境。
  其实景襄身出名门,他的母亲是太傅,姐姐是抚远将军,刚出生的妹妹呱呱落地就冠了侯爵。只他倒霉些,五岁时国帧寺的光禄大师断他命格不好,是个早夭的命,应了贵命贱养,景太傅将他送去了乡下一处穷人家有一顿没一顿的贱养着。
  原该养到十六岁再送回本家,可不巧,景襄十五岁时景太傅犯了事儿,全家被流放到了西北极苦寒的荒芜之地,左不过是贱养,景襄就在乡下打理了包裹,准备和家人一起去受罪。
  更不巧的事,到了陌阳国都,圣上收回成命,打算赐死景太傅一家,行刑当日,景襄背着包裹冲到法场上,朝景太傅磕了个头,便跪到行刑官面前,大义凛然道:“草民也是景氏后人,大人也将草民一同斩了吧。”
  景襄到底是没见过世面,尚不知高台上坐的不是什么大人而是皇上,景太傅扯着他的衣袖,连声道着糊涂,又朝上面喊道:“皇上明察,此人罪臣并不认得!”
  景襄跪的笔直,削瘦的背脊紧绷,从容不迫的说道:“草民是景太傅第四子,年幼离家,母亲不认得实属平常,皇上不信,草民尚有家书几封,可供证明。”
  一时法场寂静无声,李冰上座高台,一身明黄,撩开九凤纱帐,缓步走了出来。
  景襄看到一双明黄几靴在他面前站定,到底有些害怕起来。
  李冰问道:“你可知家人所犯何事?”
  “不知。”
  “既不知为何还要一同受刑?”
  “…草民…”
  “罢了,你的家人不可饶,你却无辜,回去罢。”
  景太傅如蒙大赦,忙着谢恩,景襄却不动,朗声道:“既然草民无辜,可否求皇上也恕了草民的侄女,她尚在襁褓如何获罪?”
  讨价还价这类事情最为君上者厌恶,然李冰思索片刻,竟准了他。
  景襄这一梦未完,李冉就醒了,她惊觉自己竟紧紧搂着景襄,顿时撒了手。
  景襄不晓得梦到了什么,眉头皱的紧,她看的心疼,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茭白的手指抚了上去,细细碾平景襄眉间那些褶皱。
  有宫侍进来为李冉更衣,她匆匆换过,便出了郁清阁。
  辰时景襄已醒,洗漱后,有宫婢进来通告芳贵人传去清凉殿给君后请安,芳贵人收拾一番携了两个宫侍匆匆去了。
  不想候到午时,芳贵人未归却盼来了蒋淰。
  蒋淰撩开朱帘,进入内橱,只见他广袖儒衫素衣黑发恍若天人,桃花眸光华流转登时让人眼前一亮。
  这般突击,景襄藏是来不及了,且他又不想藏,理理衣袖朝他坦荡荡的一笑,道:“是贤侍君来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蒋淰只笑,“若非宁琅书将芳贵人招了去,我还钻不了这个空子。”他又进了两步,附到景襄耳边道:“五月初时,君如玉就已经制出了醉生梦死,王大人按你的吩咐将药兑到了那日赐给景府众人的酒水里,你说这药你还有用,我就带了一瓶来。”
  “她们现在……”
  “一切都好,只等你了。”蒋淰拾起衣袖掩面而笑,“宁琅书给你递药匙,倒帮了你,免你装疯装的辛苦。”
  景襄苦笑道:“我没有装,初时真的糊涂了。”
  蒋淰僵了下,打量着景襄唇边那处淤青,大抵猜到他过得并不好,“你为何不把事情解释清楚,这样挨着,有什么好处?”
  “若是能够长久,我当然是要说的,只是我没有多少日子可活,若让她知道内情倒累她余生愧疚,不值。”景襄说完,便闭上眼舒了口气,幽幽道,“况且她对我恨意必是多些的,有朝一日我死了,她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芳贵人一行暮时才回郁清阁,入了宫门,芳贵人便到景襄面前,惶恐不安道:“君后仿佛猜出了您在这儿,这一日多次提起公子,还让侍儿问公子的好。”
  景襄浅笑应了,道:“难得君后好心,他还说了什么?”
  “君后给侍儿说了一个故事,是…关于景氏的。”芳贵人瞧着景襄脸色,继而说道:“公子可愿听?”
  “说来听听。”
  “君后说起先皇在世时曾招罪臣景氏第四子入宫做长皇女也就是现今陛下的伴读,陛下与他同吃同住情同手足,然景氏子命薄,不满十七就溺死在了上泱湖…”
  “继续。”
  “然后君后就问侍儿,前朝的景湘与朝中的景襄同名同龄,怎会那么巧。”
  景襄垂首,显得很安静的侧脸看不出情绪,良久听到他轻声道:“这事情我听过。”
  芳贵人紧忙道:“奴才也听说过,不过以讹传讹罢了,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景襄看向窗外,六月进宫,现今已十月,荷花初谢,合欢芳菲,风景常在,却已物是人非。
  当年初至青鸾殿时李冉才十岁,一个是被废的太女,一个是家破人亡的罪臣子,日子虽然艰难,但是那些抱团取暖的岁月却成了记忆里最珍贵的部分。
  他犹记得第一次看见李冉时的惊艳,他不曾见过比她还要好看的女孩子,以至于后来每一次她同他说话时他都会紧张到不由自主的移开眼。
  那时李冉像个白瓷娃娃似的咬着手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答着:“侍儿没有名,只有姓,侍儿姓景,是罪臣子。”
  李冉格格的笑,拉着他的手说着:“父亲给我起名冉湘,我总觉得‘湘’字太男儿气,不如给你如何?”
  初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求能每日里见李冉一面,把她牢牢记着,以后若是实在活不成了也是个念想。可是后来越发觉得怎么也不够了,他想永远陪着她。
  两年之间,李冉经两废两立,渐渐变的不再需要他的扶持,不再像原先那样一受惊就蜷缩在角落里,她依旧美丽,只是不再脆弱,不需要他了。
  他收回思绪,浅浅笑了声,越发的不想言语了。
  芳贵人又道:“君后托侍儿问公子一件事情?”
  “什么?”
  芳贵人回想宁琅书意味深长的一句,“本宫知道景大人现下所求,若他在,本宫想请贵人做个见证,本宫愿助其达成心愿。”
  景襄突然抬起了头,竟有些慌张的问道:“他是这样说的?”
  “是的,侍儿听得清楚,一个字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太快了,景襄愣了片刻,衣袖抵住唇畔急急咳了声,看着衣袖上的血迹,苦笑着:“也不算快。”
  芳贵人隔着纱帐只听见景襄一阵咳嗽,便问道:“公子生病了?”
  “不是……老毛病而已,不碍事。”景襄说完便掖起衣袖。
  直到芳贵人退了出去,景襄才脱了外袍,袖口扎眼的血迹,看得人心烦,他点了火盆将衣服扔进火堆,看着火舌一寸寸舔过衣衫,直到化为灰烬,火光印着他的脸,说不出的凄迷。
  德顺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的光景,匆忙将药放到桌上便将火盆搬远了些,急道:“公子怎的离火这样近,仔细走水可怎的是好!”
  景襄望见桌上冉冉冒着热气的药,唇角含了些笑意,只问:“断了许久,又来了?”
  德顺叹气:“这是补药,就是太烫了,凉片刻公子再吃。”
  “总归是要吃的,拿来罢。”景襄卧在榻上,仿佛极为虚弱,端着那晶莹剔透的药碗的手摇晃了下,啪的一声,碗便碎到了地上。
  德顺紧忙拾着那些碎瓷,景襄却端看那药匙上的字迹,随即也扔到了地上,咋地碎成两半。
  这夜入深,四周渐渐没了人声,景襄摸索着起床。
  夜半时分虽无人,但他晓得那些禁卫还在守着,就算出了郁清阁不出五步就要被劝回。
  在旁人看来他现在已经是死人了,他自己也晓得,这样苟且的活着,终究是没有什么意思,幸而大限将至,也算不得谁拖累了谁。
  他曾经很文艺的想过,等以后死了,只剩了一把枯骨,要让人挑选最白净的那根给李冉磨成一根白玉似的镂花细簪,以后骨簪挽青丝,全了自己的情意。
  他甚至谋划好了死后的那些事儿,他一心想着到时死的干净些,离李冉远远的,免得她见了心烦。
  这样想着,便到了上泱湖,醉生梦死藏在衣袖中,瓶盖旋开便有一股异香,他一口饮尽,滋味不错,似酒非酒有苦有甜,入口清冽甚是可口。
  沉入湖中时,他恍惚中想着,那年十七生辰,他被人一把推入上泱湖,却因祸得福出了皇宫,这次也不知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靖北王爷李君倾是嘉永帝李冰的三妹,今年三十有七,按说是正当壮年,却称病隐退在封地五年,此番走走停停一个多月才勉强在十月初四抵京。
  靖北王爷入京两日不见皇上召见气的咳嗽了半晌,只道自己不受皇帝待见,收拾东西就打算打道回府,她这一埋怨被好生是非的那些文臣们听去了,这些人在背地里把事情添油加醋的传了遍,可谓是在京城掀起了千层浪。
  舆论的效果总是惊人的,隔日李冉果然召见了靖北王爷,俩人干瞪了半天眼,本该年轻力壮的老王爷病弱的跟棵豆芽菜似的颤颤巍巍的朝李冉行礼,望见李冉两眼通红,很是关切的问道:“陛下凤体欠安?”
  李冉并不想搭理她,心不在焉的回道:“朕无碍。”
  怎么会无碍,昨天夜里李冉睡的好好的,忽然听见窗外一声惊雷,竟是下雨了,一声声炸在耳边叫她心里慌得很,果不其然,一刻不到,浑身湿透的禁卫在外跪倒,急急忙忙的喊着觐见。
  大半夜的要觐见,李冉很不耐烦的召见了,果然又没有好事,禁卫份外详细的叙述郁清阁里的那位如何刁钻的躲开禁卫溜到了上泱湖,又如何不知好歹的不听人家劝告投了湖。
  因下了雨,湖水上涨且暗流湍急,从昨夜起就在打捞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给李君倾听的,况且她自己都不信景襄真的要作死。估计是又想出了法子来要试她,再着了他的道,可不要叫人笑死。
  李君倾吭吭唧唧半天讲的话没一句有用的,且李冉是万分的厌恶她,索性装起了哑巴。
  “小王的封地这几年收成不错……”全然把她的宫殿当成了自家的麦场,李冉反眼瞅她,那人口若悬河,一谈及此双目炯炯有神,吐沫星子一喷就有半尺远,倒不似方才行礼时弱不禁风病体飘摇了…
  “小王日常也有养些花鸟鱼虫之类,私以为还是画眉最讨人喜欢…”
  “不过牡丹妖艳太过,如果摘下去来做瓶景最好配两枝杜若,红红白白的不雅不俗,颇为赏心悦目。”
  这都什么跟什么!李冉装的了哑巴装不了聋子,猛地一拍案几,压着心里的急躁皮笑肉不笑的问李君倾:“靖北王还有别的事?”
  李君倾一愣,艰涩的摇摇头,答着:“可是小王言辞上冲撞了陛下?”
  李冉牙咬的咯咯响,心里想着:“你个老狐狸装什么傻,越是看我急越是磨蹭。”
  随即又想,自己到底在急什么,景襄必是死不了的,也许就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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