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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宠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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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了。
后宫妃子虽或多或少知道其中厉害,知道自己难以与她匹敌,却也更恨自己竟不能从一个姿色平平半老徐娘那儿夺得帝王宠幸!
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妃子们不愿承认沈宁的容色并未随岁月褪去颜色,反而平添了风韵与美艳,或许是被东聿衡精心娇养,她竟是愈发光彩照人,全然不输相貌出众的妃嫔或青涩的秀女。
东明奕坐在皇子皇女席中,注视上头的沈宁,笑眼中有些难测。
已很久没有这么近地看她了,为何好似又美了些……她与父皇同年,今年也应三十有二,可她的肤色依旧细腻光滑,那自内而外散发的柔美之感让人移不开视线,并且还多了一份曾经没有的妩媚,怕是父皇引出了她不曾被人发觉的妖娆。大皇子的眼神黯了黯。
他的身边坐着皇子妃顾元珊与侧妃裴清宁。顾元珊大腹便便,再隔一月便将临盆。裴清宁却是头回参加宫宴,年纪又小,好奇地左顾右盼。
这侧妃是顾元珊怀孕后主动为东明奕纳的。顾元珊自进了大皇子府,就一直独伴身侧,东明奕身边连个侍妾也没有,她一面欣喜动容,一面又有些惶恐不安。直到她怀了孕,虽然心痛,但也不敢再独占宠爱,主动向皇后提出为大皇子纳侧。东明奕听了也没多大反应,笑容淡淡,好似随意选了一个便作罢,还安抚她不要多想,安心养胎。
顾元珊看向近来常伴殿下左右的裴清宁,一时又涌起苦涩滋味。她抬头看看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皇贵妃娘娘,想想自己的皇后婆婆,轻叹一声。
宴中,大家都围绕着安平公主说笑了许多,又回到了她即将出嫁的大事上,王太妃感叹地道:“哀家还记得大公主婴儿时的模样,如今一转眼,就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皇后附和一句,“正是。”
王太妃点点头,突地话锋一转,“看着这些孩子一个个长大,哀家倒觉得宫里头冷清了许多,许是很久没听到婴儿哭声了罢。”太妃笑着看向皇帝,“皇帝,怎地这几年后宫中一点动静也没有?”所谓多子多福,皇帝还年轻,福气可还没到头哪。
沈宁就知道这太妃一来,自己就不能安静地做个壁花了。这哪里是问皇帝,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东聿衡也没看沈宁,只笑着道:“朕倒觉着安静些倒是好些,朕最怕吵闹。”
王太妃笑道:“天家这是说的什么话。”
东明晟在底下道:“贵太妃奶奶,是不是孙儿们太木讷,不能让奶奶开怀,奶奶才想要其他的孙儿孙女热闹热闹?”
此言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王太妃招手让东明晟上前,抱在怀里心儿肉儿的叫着,又亲手喂他吃了两颗果子。
东明晟对着底下招招手,“小七小七,快来,贵太妃奶奶这儿有好吃的。”
闻言一男一女两个小七娃儿蹭蹭跑上来,嗲声嗲气地缠着王太妃。
皇帝微一挑眉,也知太妃喜欢饴儿弄孙,并不斥其规矩。
沈宁心底暗中表扬东明晟一番。
待王太妃与皇孙们笑了一场,东明奕才沉稳地道:“太妃,孙儿的皇妃即将生子,过不了过多,您就有重孙抱了,哪里还怕冷清。”
王太妃笑着看向顾元珊的肚子,不住点头,“是了,是了。”
顾元珊不由红了脸颊。
沈宁看看顾元珊,看看东明奕,又看看裴清宁,心中暗叹一声。
“哀家过几天便去积香寺戒斋祈福一段时日,请菩萨为我这大皇孙添个大胖小子。”王太妃信佛,这些年来她时常会进寺清静一两月,因而也并不稀奇。
“母妃有心了。”东聿衡笑道。
王太妃笑笑,转而却看向沈宁,“皇贵妃,你也同哀家一同去罢?”
有妃子陪同太妃去静养的先例,但那都是心中有事或是为了引得太妃皇帝注意的嫔妃作为。王太妃也从没指名道姓让谁陪同前往,谁知今夜一开口,要求的就是当朝宠妃。
沈宁接过帕子擦擦嘴,笑吟吟地道:“臣妾真是受宠若惊,臣妾自是一百个愿意。”
底下许多人暗自窃喜,谁知欣喜未去,就听得皇帝道:“任谁都能去,就是你不能去。你成日不是想吃这个就想吃那个,佛门清静之地可不能给你开小灶,去了平白给太妃添麻烦,扰了她老人家的清修。”
皇贵妃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庄妃在下头冷笑一声,说道:“陛下,皇贵妃长年啖荤,偶尔茹素也是好的。”
“庄妃既有这等想法,不如由你陪了太妃去清修罢。”皇帝冷淡地道。一年前庄妃为了将他留在延禧宫,居然命人在酒里下了媚药,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是彻底惹恼了他。
庄妃被噎在当场。
王太妃笑道:“哀家让皇贵妃去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想着她当年上过战场,是否身上血气未去,因而难以得子。”
沈宁一直在避孕,皇帝先是因她体虚,而后等她调养好了,不知什么想法也从未阻止过她。她的避孕汤药向来都是由琉璃亲手在春禧宫小膳房熬的,她也不知王太妃是否知道真相,反正她十分清楚王太妃的算盘。王太妃已明示暗示过许多次,让她不要独占椒房,劝皇帝雨露均沾。她每回只装作不知,实在躲不过了就推到皇帝身上,也就这么着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年。现在她终于也要出手了么?她认为自己与她去了积香寺,东聿衡就会按捺不住上了别人的床?
皇帝沉默了片刻,举杯轻笑,“母妃有心,只是这些事容后再议罢。”
宴罢,皇帝带着皇贵妃回了乾坤宫。二人在白玉浴池共浴,沈宁撩了长发让东聿衡为她擦背,东聿衡捞出浴巾,扶着她的肩儿为其缓缓擦拭。
“老太太要我去当尼姑。”沈宁低头拍打着水花,小声嘀咕道。
她知道东聿衡是真的孝顺王太妃,也从他口中听到了前情往事,说他听端敏皇太后亲口所言,如果没有王太妃,他恐怕无法诞生于世,并且王太妃一直待他如亲子一般,他如今也该报之以桃。
因此沈宁也尽量忽视太妃打心眼里不喜欢她的事实,自己该如何尽孝,绝对毫不含糊。她几乎天天去王太妃那里报道,有时吃了闭门羹也毫不在意。东聿衡看在眼里,有时还暗示她不必去得那么勤。可她照样日日请安,风雨无阻。
可是东旌辰是太妃的亲儿子,德妃是她的亲侄女,这两点就让她们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听小道消息说东旌辰跟随亲征时去拦截那加支援,回程时患了病,这事儿好像也算到了她的头上,莫名其妙……她努力了很久,发现不可能让王太妃转变对她的看法后,她却还是毫无怨言。当然她不是圣母圣女,她是做给东聿衡看,让他心疼的……婆媳关系永远是一场战争啊。
今个儿她说这话里也没有不满,只是带了一点委屈。
东聿衡无奈地捏捏她的肩膀,“胡说什么,太妃也是一片好心。”
二人都明白是王太妃看沈宁独霸圣宠几年,怕是实在忍不住了,想将她支走一段时日。只是彼此心照不宣。
两人沉默片刻,沈宁仰头注视他道:“聿衡,谢谢你一直信守承诺。”
东聿衡自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诺言,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见状沈宁调皮一笑,往他肩上掬了一捧水,“你是不是后悔当初这么说了,是不是没料到我几年还顽固不化?”
最初时,皇帝的确是想着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与后宫相处久了自有感情,也不会拘泥于要他只守着她一人。然而虽着时光荏苒,他却渐渐地习惯了这一夫一妻的简单生活,偶尔去别的宫中坐坐,才发现自己面对旁的后妃总有防备与算计,惟有回到了春禧宫,他才能真正放松下来,看着她轻言细语亦或撒娇耍赖都很舒坦。况且他与她的躯体是那般契合,在她身上有着别的女子给不了的极致快感,这样灵肉一体的满足让人回味无穷。
他曾在心里想过,若是一天拿整个后宫换她一人,他也是毫不犹豫的。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做为帝王,却还是要衡量其中利害。在他看来,她能想得开自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如样一来她在后宫也不会四面竖敌,并且……
沈宁也知道他其中许多考量,但她愈是爱他,就愈发不能容忍这事的发生。见东聿衡不作声,她揽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聿衡,若是哪天我叫你去别人那里,一定是我不要你了,你要记得啊。”她明白归明白,该鞭策的还是要鞭策,让他太放心了可不是长久之道。
果然一听这话,东聿衡顿时瞪向她,冷笑一声,“好个口无遮拦的妇人,朕这会儿就成全了你!”
沈宁忙笑道:“说笑哩,我真舍不得你。”
皇帝哼了一哼,眉宇间依旧有些不豫。这妇人入宫几年,竟还野着心思,莫非对前尘往事仍不能释怀?他直想捏着她问个究竟,但又拉不下颜面,只得憋在心中,只是也没好脸色给她。
沈宁这会儿却是嘟着嘴亲向他,东聿衡偏了头,沈宁撒娇地扭了两下,终于还是让她如愿以偿。
※※※
皇帝是下了决心,可王太妃也是铁了心,理由又十分堂皇,东聿衡一时也无奈,又不能直言以对,说他一日也离不开皇贵妃。
王太妃年纪稍大,脾气也执拗起来,一日非要东聿衡说个不让沈宁去的理由,并且还苦口婆心地劝道:“哀家也是为了皇帝好,为了东家的血脉绵长,江山万代,不管皇贵妃是否有血气缠身,去积香专修身养性一番总是好的。皇帝还怕哀家吃了她不成?你放心,等从积香寺回来,哀家一定还你个完完整整的皇贵妃。”
“母妃言重了,儿臣哪里想的这些?”东聿衡眼睛瞅向桌上的奏折,却还是笑眯眯地与王太妃说话。这时朝中也有大事,便是科举考试。景朝每三年进行一次科举考试,近两年来异国留学生也渐渐多起来,由于朝廷允许各族各国的学子凭借真凭实学争夺这一独木桥,因此不仅南北竞争激烈,还要防得外国学生分一杯羹,学子们无硝烟之战已然打响。皇帝与大臣们也开始头疼起来。二月会试刚过,立即要进行的就是四月的殿试,谁能在殿试中一举夺魁成为天子门生,便将一生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他正翻看着各地考生的卷子,王太妃就来了。
“既然皇帝了解哀家的苦心,又怎么一再推拒?”王太妃喝一口茶,转眼间却是变了脸色,“莫非,是皇贵妃不愿陪我这老太婆?”
“她自是愿意的,皇贵妃向来孝顺母妃,母妃也是知道的,只是……”东聿衡却只是不出来。他以孝治天下,百善孝为先,太妃这三番五次地提出要求,又并非无理之事,反而还说是为了皇朝兴旺,他一再拒绝,未免有失孝道。
然而,他真要让宁儿离开他这么久么?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
夜里,沈宁躺在东聿衡的怀里,饶有兴致地问起会试的结果,却发现东聿衡摸着她的脸颊有些心不在焉。沈宁想了想,便猜了个□□不离十,她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仰头问道:“是不是太妃舍不得离开我?”
东聿衡扑哧一声笑了,“嗯,你就是个大宝贝,谁都想带在身上。”瞅瞅这脸皮厚的。他将她白嫩的脸上掐了一把。
沈宁看出了他的为难,想了一想,道:“太妃既然执意要我陪伴,我也不能扫了她的兴致,不如我陪着太妃去山上住一段日子罢。”她一说完,便知道考验二人感情的时候到了。“其实去玩一玩也不错,听说积香寺这会儿杏花漫山遍野,可好看了。”
东聿衡沉默了许久,才道:“那便去罢,去看看花儿。”他顿一顿,“佛门圣地不许贪顽,更不许再偷溜乱跑。”
沈宁额上三条黑线。
104| 4。20|
大年十五,沈宁才将东明晟等人接了回来,终于两颊有些肉的东明晟拿着一把小弓箭给她看,“这是皇兄送给儿臣的,他说是他从前用过的弓。”
沈宁笑道:“你还连吃带拿。”
东明晟一听,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他支吾道:“儿臣也没甚稀罕物件送给皇兄……”
“礼轻情义重,只要是你的心意,你送什么你皇兄也欢喜。”
东明晟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儿臣知道了。”
沈宁轻笑,让人带他下去沐浴更衣,准备参加夜里的后宫家宴。
夜宴表面一派和乐融融,她只喝了两杯,便借故不胜酒力提前离席,东聿衡知道她不爱这后宫热闹,也不留她,妃嫔们是巴不得她走好夺得帝王注意,只有皇后挽留关怀了两句。
沈宁走时还把东明晟给带走了,东明晟本与其他皇子皇女们围在一块玩炮竹,听得母妃派人来唤,顿时乖乖地跟着走了。
一行人渐渐远离笙箫之乐,东明晟发现沈宁并非往回宫的路走,反而往皇宫最僻静的地方走去。那里头除了送饭的宫仆,其他主子仆人都不常来。
因为那是冷宫。
东明晟心惊,快步走到沈宁前面跪了下来,“请母妃止步,前头……没甚好去处。”
沈宁看向他,轻轻问道:“你不想去么?”
东明晟浑身一颤,深深一拜,“儿臣,不敢。”
孩子遭得什么罪。沈宁叹息一声,“卫选侍固然有罪,但她毕竟是将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生母亲,你想念她,她想念你,这都是人之常情。”
东明晟伏在地上没有抬头。
“去罢,你去看一看,若是你父皇怪罪下来有我担着。”沈宁叫魏会上前,“陪着二殿下进去罢,我在外头等着你们。”
魏会领命,东明晟的手在冰冷的地下握着拳,重重的磕了个头。
主仆两人匆匆往冷宫走去。琉璃将手炉捧给沈宁,又为她理了理大氅,却也对她的举动并不多话。
不消一柱香的功夫,东明晟与魏会就出来了,沈宁见他双眼通红,招招手让他上前,执了他冰冷的手往回走,柔声问道:“见着你母亲了?”
“……嗯。”东明晟鼻音甚重。
“别难过,往后再让你来。”
“……嗯!”东明晟眨了眨眼,一滴眼泪掉进地下。
谁知沈宁这承诺竟是永远也实现不了,卫选侍竟在见到亲儿的当天夜里,一根白绫上吊自尽了。
沈宁得知消息,震惊地呆坐了许久。她难道以为她带东明晟去看她的目的就是这个?还是她是主动选择了这种方式,让东明晟往后只认她一个母亲,让她再无顾忌视如己出?
她让人从学堂中将东明晟接了回来,沉重地对他道出了残酷的事实。东明晟一张本已散发些许光彩的脸又变得苍白之极。
沈宁将紧紧他抱在怀里,喃喃说着对不起。东明晟先是一动不动,许久后抓着她的手臂无声地哭了起来。
夜里皇帝来了春禧宫,见沈宁缩在暖炕上无精打采,便知道她因何事伤怀,他没好气地斥了一句,“叫你多事儿。”
沈宁一听,浑身一颤,将头埋进双腿间。
见状东聿衡又心疼了,他走过去将她揽进杯里,“欸,你又没拿刀子逼她,自己自责个什么劲?”
“我就是难受……”沈宁在他胸前闷闷地道。
“她一心求死,跟你不相干。”东聿衡亲亲她的额,如此安抚。
第二日,出现在东明晟面前的沈宁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琉璃只觉沈宁原来也十分不易。
过了年,马上便要准备的便是东明奕纳妃、黄陵娶妻。
顾元珊沈宁在昭华宫见过几回,觉得这女娃儿美丽端庄,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东明奕相处久了定会喜欢。惟今需要她担心的,是被她吓了之后一听黄陵就哭的乐华郡主,还有日渐削瘦得与花弄影不似双胞胎的花破月。
对于花破月又瞒着她上表皇帝,虽知她是怕她为难,但心中也觉恨铁不成钢。因此这些时日对她的憔悴视而不见,也故意少让她进宫。对于乐华郡主,她却是开始三天两头地请她进春禧宫坐坐,努力为黄陵拨乱转正,消除其撕人阴影,只差没举天发誓他不会将自己妻子“刷”地撕作两半。只是沈宁形容太生动,乐华郡主又吓哭了。
眨眼到了黄陵大婚之日前夕,乐华郡主好容易半信半疑接受了黄将军其实是斯文人的说法,坐在家中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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