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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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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愣了俊峰一眼。
  俊峰环顾四周,然后看着我说,蕊雅,我们今天来就是商量这个圣诞节的事情。我们大家也好几年没有聚会了,这次就我们几个好好的闹一回,把雪芸和他老公喊来。地点就在你的书吧,到时可以顾客参加的方式。这样也是给你的书吧搞一个现场活动,也是一个变相的广告宣传呀!一是玩了,也可达到一定的宣传效果,怎样?
  我说行呀,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操作的?
  可可说,这你不用费心我们来运作。
  我说,那好啊!我马上给雪芸打电话。
  雪芸听到后,高兴的大叫,连连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不就是一举两得吗?
  我说,你快点过来吧,反正你今天不上班。
  她还在呵呵的笑,说,我马上过来。
  我说,快点!
  我们几个开始谈论如何运作这件事,首先在包装和内容上怎样去完善它?即要达到一定的效果,又要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同时对市场也要有一定的影响作用。
  俊峰说,可可是记者嘛,在这之前可以写一篇新闻。说,圣诞节书吧中的别样体验,魅力四射,打造成都文化等等。这样可可也可以写篇好新闻,给蕊雅的书吧也享受到一定的免费广告的效益呀!
  我说,是呀!
  俊峰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可可看看时间说,雪芸该到了呀!我说,我到门口看看去。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张望,她还没有来。于是就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响了,我还以为是雪芸打过来的。
  我按了接听键。问,你在哪?怎么还没有到?
  电话那头说,你是盼盼的妈妈吗?今天盼盼怎么没有来上学?我听出了是盼盼老师的声音。
  我感到特别的吃惊,说,不会吧,我今天送他到学校的呀!他上午在吗?
  上午我没有课,下午我就没有看见他,我问了班里的同学他们都说没看见。
  我的心里咕咚咕咚的乱跳,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我感到这次是凶多吉少。我给她的老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迅速的掉了下来。他的老师说,你不要着急,我在去问问。
  我整个人僵硬了,我的脑海里全是儿子,他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呀!怎么会是这样?啊!难道他被人绑架了吗?还是走失了,可是他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一个下午不在,那他在哪?我马上又给他的老师打电话,他说,我问了其他的老师,说上午都在,下午就没有看见了。
  我呆呆地傻傻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发愣。
  雪芸风尘尘的赶来,看见我在门口,不停的摇我,怎么啦,蕊雅,你快说呀?
  我哇的大哭起来,盼盼丢了,盼盼丢了,不见了,不见了,我的声音很大,书吧里大厅的人都可以听见了。
  我冲出去了,我要去找我的儿子。我一边跑,一边哭,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雪芸跟在后面,死死的拽住我,可可和他们也跟上来了。
  可可紧紧地拉住我,究竟怎么回事?蕊雅,你不要着急,有我们呀!
  我说,盼盼掉了,掉了,他掉了。他一个下午不在学校,他的老师才来电话说的。
  我无力的瘫软下来,坐在地上,我总是想到儿子一定被绑架了,或者被人贩子拐走了。
  以前只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的绑架案,此时在我的大脑里翻腾,那一幕幕的惊险镜头,会不会落在儿子身上。
  如果是绑架了,绑匪怎么没有来电话呢?一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我要报案,我要报110。
  我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给110说话都是语无伦次,最后我直接达车到了派出所。
  我们几个人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值班室有三个人。我激动的说,警官,我的儿子不见了,今天中午就不在了,我是刚才才知道的,他的老师告诉我的。我赶紧把自己随身带有的儿子照片拿出来,说了儿子的年龄。
  这里的警官慢不精心的抽着烟,和同事聊天,只说,你在找找,万一他到其他地方去玩了呢?你在找找。
  我非常的着急,他们却自顾的摆着龙门阵。我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你们是不是为老百姓做事的?啊!如果是你们在坐的自己的孩子你们坐得住吗?啊!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骂起来了,都是些披着警服的狼。
  其中一个终于拿起电话,说,你们注意各个口子有一个六岁的男孩掉了,上身是黄色的防寒服,穿黑色的牛仔裤……
  走出派出所,我的整个心都凉了,人民警察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的完蛋了。我以为警察就是为人民办事实的,是能屈能伸的,没想到他们的态度是那么的僵硬,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放在眼里。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警察我是那样的崇拜,因为他们确实把老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做事干练,积极。现实中却不是那样一回事,那是演给老百姓看的。
  我突然有种讨厌警察了,讨厌他们的恶心,在我真正遇事求向他们时,他们是那么的无情,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即使要问的话,也是很深硬。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人民警察都可以这样的薄情了,我必需自己冷静地想想该怎样的做手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我的家里,我已经平静了下来。
  可可先说,要不我们大家分头到车站去找。如果没有结果我们明天在各个媒体登寻人启示,在在网上发布求助。
  俊峰安慰我说,你有不要那么着急,我们先这样的找,实在不行有想办法,你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雪芸打电话告诉陈毅,陈毅也加入到了找寻的行列了。我们分别安排好了各组的线路,可可和思懿一组,雪芸和陈毅一组,俊峰和我一组。要出发的时候,雪芸说,要不要告诉薛绍一声,反正是人多力量大呀!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出路了,我只盼早日找到儿子,多一个人总是好的。我说,也行。
  俊峰说,干脆我们都分头去找吧,蕊雅就在这等薛绍。大家电话联系。
  我和薛绍来到火车北站,这里人山人海,我们的目光不停的注视来来往往的人流。我很多次看见与盼盼高矮差不多就奔过去,引来很多差异的眼光。
  偌大的成都,要找一个孩子,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路上我的眼泪没有停过。
  我想到儿子会遇到种种的不幸,他一定受尽坏人的折磨了,他一定在大哭,一定在想我,他受得了吗?他一定下坏了。
  我感到头很疼,很重了,突然一阵眩晕,我摔倒在地上了。薛绍一把报住我,按住我的人中,不停的唤我,蕊雅,蕊雅,蕊雅。我看着他,哭的更凶了。
  他说,一定不会有事的,有我知道吗?为我擦掉眼泪,拍着我的肩膀。
  华灯高挂了,夜早已来了,夜市也热闹非凡,我们都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了。盼盼依然没有消息。这对我来说比要我的命还难受。
  我坐立不安,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天下孩子这么多,不掉,为何偏偏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薛绍把一杯水递给我,说,你喝口水吧!我摇了摇头。
  可可说,蕊雅,你也要好好的注意自己呀,不要他过难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大家都出去吃饭吧,明天在继续找。
  我说,你们去吧!明天再说。
  可可说,你还是出去吃一点吧,明天还有事呢!
  我说,你们都去吧,我谢谢你们,我想休息一下。我的头好疼。
  雪芸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摸着我的脑袋,她的眼里也有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很呜咽。说,我陪你吧!他们去吧!
  我摇了摇头,我只想自己好好的静一静。这一天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难熬的一天。方浩的离去我也非常的痛苦,但是处境的不同,那时我还有儿子,还有寄托。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感到生活对我来说此时已经失去完全的信心了。我感到生存已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和意义。
  薛绍也说,我们总不能把你丢在一边吧,要不我陪你,好吗?
  我说,你们都走吧!既然已经都成了事实,也没法改变了,我只想好好的静静。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空空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儿子的身影。我拿着影集翻开儿子的照片,我自言自语的说,儿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妈妈想你!我的眼泪一直没有干过。
  我看着墙壁上的方浩,他的目光注视着我,一种自责在我的心里涌起。我站到方浩的跟前,说,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我没有,没有。
  他们都远去了,只留下孤独的我一个人,我突然想到了死,想到了结束一切了,在这个世上,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孤人。
  我看到了丈夫和儿子在向我招手,他们在欢快的笑,他们说,来呀,来呀,来呀!
  我想到了活着的罪过,死是最好的解脱。我除了死,还是死,我没了任何的选择,人总会死的。
  死在我的眼里,没有任何的可怕,相反,我感到死是那么好,可以与相爱的家人在阴朝地府团聚了。
  去意已经决定了,我来回的在房间走了一圈,最后来到厨房,打开了天然气,关闭了窗户。把方浩,儿子和我的照片一起放在枕边,我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等待与他们团聚。
  我以为我自己真的死了,真的解脱了,真的能与他们见面团聚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薛绍坐在我的身边。
  我的意识还很模糊,我说,我没有死呀?
  他说,你好傻,怎么就经不起考验和波折呢?要是盼盼找到了,你却去了,你忍心丢的下他吗?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我说,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好了,我做人做得太不成功了,命运太捉弄人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方浩、儿子和我的照片,他说,你这样做,他们也不会安心的。我知道你很爱他们,可是你怎么就不知道爱自己呢?
  我已经坐起来了,他把我揽在怀里说,好了,你要盼盼没找到,你自己就先倒了,毕竟也只有一天的时间,活总要见人,死也要见到尸呀!
  我无力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脑袋里装的还是儿子,他究竟在哪?还活着吗?我不停的在心中问自己。
  我终于想到我身边的薛绍,我望着他问,你昨晚不是走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他把我额头上零乱的头发撩开,说,我是跟他们走出大门口了,但我有些不放心你,就给他们说,我的东西放在你这了,雪芸就说你去嘛,我就上来了,我让他们不要等我。我们一起回来的时候,你把钥匙给我开的门,我顺手放自己我的口袋里了。
  你一个晚上没睡吗?就坐在这?我问他。
  他看着我点点头。说,我怎么睡得着,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已经去了鬼门关了。
  我说对不起!老是连累你!
  我这条命被薛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的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薛绍说,你起来吧,等会我们先到电视台去做寻人启示的广告,在到几家大型的报纸上做,试一试。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的说,盼盼真的很可爱,我也不希望他有任何的闪失。
  提到儿子的心如刀绞,心里非常的难受,一股股的酸楚袭来,我的眼睛又潮湿了。
  我起床以后,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洗刷完毕。薛绍在沙发上抽烟。一口接一口的抽,他在想什么问题。
  不到八点,雪芸他们就来了。雪芸问,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
  我说没有。
  可可说,你们到电视上做广告,我一会到报社去做,陈毅你到互连网上发布信息。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薛绍给我递过来,我习惯性的看了下上面的号码,不熟悉的,但我还是按了接听键接听。
  是我。电话那头如实说。
  这是刘杰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他不是去了西藏吗?离开这里了吗?我与他之间早已结束了,他怎么还要给我打电话?
  我感到特别的吃惊,他已经在我的生命里消失,我的记忆深处也没有了他的位置。我不要给他在有任何的联系和瓜葛。
  我没好气的说,我们之间不是结束了吗?你不要打扰我,我很烦,我挂断了电话。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雪芸问谁来的,我说,他!
  大家的目光一起看向我,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那个让我爱过让我视为阳光的男人曾经一度的伤害我。
  随着时间的流失,我已经渐渐地淡忘他了,我一度的告戒自己,他不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吗?
  他的突然来电让我把记忆之门打开了。我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一张阴险的脸,一张恶心的脸。
  他的电话再度的打来了,我没好气的问,你找我什么事?我今天没有时间。
  我的语气很重,字字带刺。
  他说,我们好好的谈一次好吗?我真的离不开你!我以为自己走了就可以从新开始……
  我大声的说,够了没有?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也不想谈,也没有心情谈,我的儿子掉了,掉了,后来的哭了起来。
  可可说,我们还是按照刚才所说的去做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我说,什么?孩子在你哪?你没有对他怎样吧?
  雪芸、可可、俊峰和陈毅一起围住我,看着我,要知道答案。
  他说,你能和我谈吗?
  我说,你现在在哪?这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吗?
  雪芸一把拿过我的电话,大声的骂道,你有种的就出来呀,你遭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有种你就出来,当我们的面呀!
  雪芸一下有针对我说,这下好了呀,交上这样的男人。你看绑架都绑到你儿子身上了。
  我接过电话,我说,你究竟要怎样?你提个条件,我要听我儿子的声音。
  “妈妈,妈妈,我想你!”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我大声的喊,盼盼,盼盼……
  他说,你过来吧,我保证盼盼没事,我也爱他。你一个人来,不要叫上你的朋友。就在人民南路广场见,马上过来我等你。
  没有等我回答,他已挂了电话。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能相信他吗?他曾经把我骗得不够吗?同时想到儿子在他的手里,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为何要这样的做?
  我的思维很乱,乱得一塌糊涂,乱得不知东西南北中了。好在儿子好在,我多少也有些安慰。
  我对大家说,你们都去上班吧!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我相信他不会把他怎样。
  雪芸说,你还在相信他呀?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帮人家数钱,我服你了。
  俊峰说,那好吧,你有事立即打电话。我说,知道了。你们去吧!
  最后薛绍说,还是我留下来陪你把去吧,我今天也没事。我说,你在家里等我,我自己去。
  风光绮丽的成都人民南路广场,艳丽多姿。街心花园里芳草如茵,繁华似锦。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小池里的大小喷泉,银珠飞舞,彩雾横空,增添了无限风光。远望整齐美观的人民南路,高大宏伟的展览楼,东干道绚丽多彩的玉兰灯柱,展现了现代化都市的风貌。
  我一眼就看见了刘杰,他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防寒服,站在小池旁边,嘴里含着一支烟,在四处张望,他也看见了我。
  我走上前去,我的心理很复杂,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种怎样的心情,但一定不是很好。
  我什么都可以想,却没有想到是他这样干的,居然把盼盼给绑架了,把他作为给我谈判的条件。他要与我谈什么?我与他还有什么可谈吗?一切早已经结束。
  几个月没有见过面了,他没有以前的白净,皮肤黑黑的,跟一个藏民没有区别。他的眼睛里有很深的忧郁,同时也有一丝丝的恶杀。我有些害怕触及他的眼神,我面前的他是那样的陌生。我不认识他一样。
  我太爱我的儿子,我需要立刻见到他。我没有好气的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在问,盼盼呢?他在哪?你把他怎样了?你知道吗?他该上学的。我心理特别的酸,眼泪都掉下来。
  他看也不看我,自个的说,我们就这样的谈吗?
  我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该谈的早已结束了。我只想见到我的儿子。
  说明我们还有谈的嘛!
  此时的他是那么的高深莫测,我根本就找不到还有更好的理由要与他谈。但为了我的孩子我、不得不与他谈。
  他说,我们到对面的茶楼吧!
  我顺从的跟在后面,进入了一家茶楼的包间里。
  我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被憋紧的心,憋的我心里难受,我像暴狮,需要发泄,需要一个出气的筒,那个筒就是我对面的他。可我又不能发泄,就强忍着,等候他的谈判。
  他把烟从裤包里那出来,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我说开了,蕊雅,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你,可是我根本就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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