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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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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那么痛了。”
他在收拾着药箱时,宁夏直接躺进了被窝里:“渣男忍不住派人找周宇鹤,肯定是他脸上的伤恶化了。也不知道当时周宇鹤有没有给他手上的伤做手脚?”
“应该有做手脚。”他将药箱收到了桌上,返身而来时,宁夏掀起被子等着他。
“也不知道周宇鹤是下的什么药?炮灰,渣男那兵权收起来有那么难吗?如果能早早的收回,说不定苏江那事,就扯不上你了。”
这些事,能少,自然是少一些更安全;雪域是她的劫数,苏江是他的劫数,她真怕他会受伤。
“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要来;他的兵权收起来确实不易,等回京之后看太后是什么态度再做决定。”口中是这么回着,北宫逸轩心中却是不由的担忧。
据她所说,苏江之事与官员贪污有关,只怕到时候不是他想不想去的问题,而是太后和皇上会逼着他去。
他一心娶她,自然会让皇上和太后怀疑他的动机。
“嗯,其实他如今这样,也算是报应了。回京和离之后,我与他再我半分瓜葛,只是那摄政王府暗道之事,我这还没个眉目,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拿此做文章?”
来之前太后就说过要想法子找出来那暗道,来时路上她也对小皇帝说过,能找出那暗道;若是她到时还是打不开,也不知道太后会如何对付她?
 ;。。。 ; ;
0312:要问凌羽丰
讨论着暗道之事,困了的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北宫逸轩瞧着她入睡,猜测着今晚她又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梦中,宁夏再次到了那大殿之中;今夜,她的视野将大殿看了个清楚;前头是一尊巨大的佛像,右边坐着一个和尚,那和尚一手敲着木鱼,一手转着佛珠。
庄氏跪在大殿正中的蒲团之上,双手合十,双唇微动,念念有词。
伴着一声钟响,庄氏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上香。
“寒儿,过来。”
忽而,庄氏转过身来,朝宁夏招了招手。
宁夏一愣,左右瞧了瞧,正在想着是不是串剧了;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儿规规矩矩的从殿外走了进来。
那女孩儿是初见时的庄映寒,此时的她似哭过,小脸上挂着泪痕,鼻子亦是通红。当她手里头拿着经书从身旁经过时,宁夏心里头莫名的有些难过。
“父亲会平安无事的,你给佛祖磕个头,与母亲一并将这经书焚入香炉,父亲定能安然而归。”
庄氏眸中带着愁容,却是柔声安慰着庄映寒,庄映寒应了一声,将母亲熬夜亲手抄写的经书双手递了过去,这才跪到蒲团上,双手合十,一双通红的眼瞧着佛祖,口中念念有词。
不知是心中难过,还是受到了什么驱使,宁夏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当她听到庄映寒口中念词之时,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佛祖,求你保佑我父亲平安归来,只求父亲归来,哪怕减寿,我也甘愿。”
“菩萨,求你保佑外婆好起来,只要外婆好起来,我宁愿少活二十年。”
相似的话,同时于耳中回荡,眼前的画面与记忆中那张慈眉善目的容颜来回闪现,宁夏狠狠的转了头,重重的几个喘息,这才将心中那抹痛压下。
瞧着那二人出了大殿,到那香炉前焚经之时,跟着走了出去。
还未走出大殿,便见着正在焚经的庄氏竟是被火烧了衣袖,所幸一旁的麽麽动作快,忙上前将火打灭。
瞧着冒烟的衣袖,庄氏眸中那抹担忧更甚。
“寒儿与麽麽在此稍等片刻,母亲去去便来。”
衣裳被烧,乃不祥之兆,庄氏忧心忡忡的回了大殿,寻住持解惑,庄映寒立于香炉前,看着手中的经书红了双目。
“麽麽,爹爹会回来的对不对?他们骗我的对不对?爹爹没有受伤对不对?”
瞧着小主子红着双目接连发问时,那麽麽偷偷的抹了把泪。
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那主仆二人相望之间,宁夏只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于眼中;心中一紧,正要迈出步子,却感到脖子似被人扼住一般。
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那疯狂而狰狞的笑声顿时占据了所有感观。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来?不,这些不是真的!”
脖子被人扼住,宁夏忙抬手去挡,怎奈那力道大的惊人,让她摆脱不得。
床上,宁夏再次没了呼吸,见她双眼紧闭,眉头紧裹之时,北宫逸轩忙伸手去摇她。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立马醒来。
“蝉儿,醒醒,蝉儿!”
看着她面色越来越白,却是不醒之时,北宫逸轩顿时慌了神。
“庄映寒,你松手……”
眼前的人面色狰狞,那扭曲的面容之上,带着愤怒,带着后悔,带着绝望。
当见到那人时,宁夏明白了,庄家之祸,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为何会进入到梦中?为何会看到这些画面?庄映寒不想让她看到的这些,所以才会拼了命的阻止她来?
“你给我滚!给我滚!你占了我的身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这里你不该来!不该来!”
狰狞的咒骂之中,宁夏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抬手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
狰狞的面容消失,那模糊的面画亦是不在,当宁夏睁眼之时,就看到眼前的人面色惊慌,失了平日的沉稳。
“蝉儿!”
见她终是醒来,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住,不管是双手还是心里,都是慌的发颤。
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
“炮灰,我见到他了。”
以为会脖子痛,抬手摸了摸,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见他真是慌了之时,宁夏安抚道:“我没事,真的,我真没事;她不是要与我抢身子,她只是不想让我再去那梦中。”
听她这般说,他将信将疑的松了双手,仔细的瞧着她,看眸中清明,没有异样之时 ;,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次将她搂在怀中:“你说见着谁了?”
“宇文瑾!”
这名字,听的北宫逸轩眸光一紧:“你仔细与我说说。”
瞧他神色越加严肃,宁夏便将瞧着的情况与他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到最后庄映寒那些话时,北宫逸轩双手不由的收紧。
“那麽麽心中想的你也能听到?”
“嗯,那麽麽听庄映寒那般问时,抹着泪,心中想着‘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宁夏也不明白为何会听到那麽麽心中所想之言,不,应该说,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进入那梦境之中。
“若真是如此,当时情形当是北煜大军被困,可在这不久之后,便传来了大胜而归的捷报;这个时候宇文瑾出现在北煜,岂不怪哉?”北宫逸轩推算着时间的差距,总觉得这时间上有些什么不对劲。
当年之事,他了解的甚少,再加上不知先皇为何将此事压下。故此如今能知道真相的人难寻。
看来,是该让手下的人加大力度去查当年之事。
听他这般说,宁夏回道“所以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庄映寒不想让我知道这事,难道说当时庄家之败真与她有关?所以这个记忆她不想被人知晓?”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亦是不明白;不管怎么说,她终是醒来了。
再次躺下,宁夏却是纠结着梦境不放,拉着他问道:“我总觉得每次能入梦了解庄映寒的记忆,都不是她愿意的;就像我来之时,那些记忆她压着不肯给我,直到我喜欢你,和你有些接触,想着离开之时,她才说成全我,将功夫给我。
还有这些日子的梦境,若非我们着手去查庄家之事,怕也是不能入那梦境之中;我在猜着,会不会是剧情大神在搞鬼?”
剧情大神的存在,就是为了按原路去走,可当某些事情改变的掰不回原楼之时,就会被抛弃,转而去掰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
小皇帝没事,北宫荣轩被废,这些剧情与原文背道而驰,可雪域之行已结束,剧情大神无能为力,只能将目标转向了苏江之行。
难道说,原文里,雪域之行中,庄映寒已经查出了与庄家有关的事,所以她才会进到那梦中?
或者说,苏江之行,是查出庄家之事的关键所在?
宁夏这推测,北宫逸轩也不能给个答复,没有定论的事,还得仔细去查了才知道真相。
“宇文瑾在大战之时潜入北煜本就诡异,此事需多加调查方能得出结论;或许,可以问问凌羽丰。”
凌羽丰,那个男人必是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在几人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提起凌羽丰,宁夏也在头痛,难道要和凌羽丰打探消息?
纠结归纠结,还是得睡觉;真是可怜了北宫逸轩为了守着她,把作息都调了,夜里不敢睡,只得在白日赶路之时补眠。
好在这日子也有消停的时候,宁夏在梦里头见过一次庄映寒之后,竟是没再进入那梦境之中,接连几日都是睡的甚是安稳。
从北至南,那皑皑白雪越来越少,离京越近,雪是少了,可这温度却是没什么差别。
也不是没差别,倒是觉得到了南方,这天儿也是冷的让人直呵气。
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在南方冷成了狗!
一个干冷,一个湿冷,北方是物理防御加护甲,南方的冷是魔性攻击, ;北方有暖气,南方有的空调还自带屏蔽暖气功能……
想到网上那些吵吵的段子,宁夏不由的笑出了声。
“夫人想着什么趣事儿了?”
方晓往火盆子里加了炭,听着宁夏轻笑时,亦是笑着发问。
瞧着方晓又将那炉上温着的药端来时,宁夏不由一声轻叹:“我这能跑能跳的,怎么就成药罐子了,一天喝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夫人身子亏损的厉害,主子说了,这药得天天服用,只怕是要服上半年的。”
血流的快,这要补起来就不是这般容易的;接连两次失血若是不调理好,只怕将来难有身孕。
当然,后头这话,方晓是不敢说的。
想到这药还得喝上半年,宁夏又是叹了口气;好在这两日舌头好的差不多了,喝起来没那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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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3:他们二人合作
几口将药喝下,掀起车帘瞧着外头的丛山。
雪没了,山中常青之树倒是夺目风光,冬季山林也并非尽是那枯株朽木。
“深秋离京岁暮归,我可真是一直都在路上。”放下帘子,宁夏无奈的叹了口气:“关键是这么冷的天儿,赶路也没点儿意思。”
到了这里,王府没呆多久就进了宫,宫里没呆多久,就开始冬狩,冬狩这来来回回的日子都比坐在屋子里的时辰要多。
方晓听她这般叹气,一声轻笑:“冬狩倒真是比不得秋狩,秋狩处处风光都好,在江北水州那一带,有一处山,一到秋收之时,那美景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真的?”
听她这般说,宁夏来了兴趣,问了那处的景致;方晓跟了宁夏这些日子,也知晓她是想与主子一起四处游玩的,便将那美景细细说与她听。
二人说道间,马车停了下来,方童于车外说道:“夫人,前头的山塌了,估计要等些时辰才能上路。”
“山塌了?”
这一没洪水二没地震的,山怎么就塌了?
掀起车帘一眼望去,才发现竟是山体滑坡,山上泥石滑下将路给挡了大半,容人通过的,只有半辆马车的宽度。
雪山崩塌,出事!
这山体滑坡,会不会出事?
宁夏那心里头不由的打鼓,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前头那马车。
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掀了车帘往这处看来,见她微带不安之时,起身下了马车。
队伍停下,侍卫前去开道,天儿冷着,再加上这一路发生的事不少,众人也没那心思下车赏景。
北宫逸轩走到宁夏车前,浅声问道:“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每次意外,我都得出点什么事儿;就怕谁又借着这机会来找麻烦。”
成天担心这个来害自己,防着那个来害自己,一有点动静就草木皆兵的,宁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
“这次应当真是意外,山石不同于雪山,没那般容易人为坍塌。这路一时半会儿的开不了,天色已晚,皇上当会下令就地扎营。”
这话刚说完,就听到侍卫打马一路喊话而来:“天色已晚,大家就地扎营!”
“好吧,我觉得我不止是身子该调理,脑子也该调理调理,不然真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会来对付我了。”
口中这般打趣,宁夏那心里头却是没有放松下来;她也不想遇事儿就紧张,主要是庄映寒这身份让人放松不下来。
放下帘子,宁夏刚一起身,盘在塌上的赤炼就缠了上来;瞧它吐着信子进了袖中之时,宁夏无语的喘了口气。
赤炼这些日子倒真将她当了主人似的,除了每天喝点血之外,她一走动,它就缠上来。
这小家伙倒是乖巧的很,宁夏就怕它最后又跑到周宇鹤那里,接着对付她。
想到这,宁夏不由的抬手敲了敲额头,对自己说道:宁夏啊宁夏,你真的不能再想这些了,谁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就来算计你?你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小皇帝不是都说你救驾有功么?如今的你,不是更让人害怕了吗?
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着这话,希望能减少心中那份不安;宁夏真怕自己再这么下去,真会精神分裂。
就地扎营,大家都是忙碌了起来。
瞧着右方有一条河,宁夏让方童将马车牵到了靠河的地方;帐篷也搭在了这里。
方童带着几名侍卫在搭着帐篷,方晓和冬沁也在忙着。
宁夏走到了靠河的那一边,搭起来的帐篷和马车挡了视线,她也能和北宫逸轩安安静静的站一处说会儿话。
“醉凝脂他用了两日,倒是不错,也就他能配出这般好的方子来。”对于周宇鹤配药的本事,北宫逸轩倒是真的佩服。
瞧着被风吹动的河水,宁夏并没回话。
不可否认,那人确实有本事,只是她不愿多言。
好吧,她承认,她对周宇鹤那疙瘩还是没过去。
“这些日子凌羽丰动作挺多的,框着皇上大力调查庄家旧部之事,只怕他是要借机生事。”
“他能生什么事儿?难不成还想利用庄家旧部之事来对付你?”
不对,不是凌羽丰要对付他,只怕是小皇帝在想利用这事做什么文章。
二人这还没说上什么话,昊天便上前说道:“主子,皇上召见。”
“知道了。”
应了一声,北宫逸轩转眼瞧着她:“今天染九总跑到周宇鹤那车前去挑衅,周宇鹤倒是沉住了气,只怕那毒,是要被染九给解了。”
染九?
宁夏还想要问,他却是目光深沉的瞧着她:“蝉儿,暗卫不能于人前现身,你自己多加小心,周宇鹤如今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怕染九动了别的心思。”
交待完,北宫逸轩便朝小皇帝那马车走去。
小皇帝召见,宁夏自然不会去凑热闹;瞧着他走远了,这才将目光转向河中。
染九又要改主意了么?莫不是又有什么人出来闹幺娥子?
不对不对,不能想啊,真的不能想啊,染九不是说了到京中才会过招?既然如此,这一路当没人再寻她麻烦了。
宁夏啊宁夏,你快停停吧。
敲着额头,心中默念,当宁夏转身准备回到车中之时,却见着一人大步而来。
二人目光相对,自然都是没什么好的表情,宁夏当先错开了目光,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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