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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当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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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绵闻言,别过头,“此次确是我小看了她,以后定然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

    酒鬼闻言,伸手碰了碰她头上缠上的白绸,不以为然道,“又跳河又撞墙的,处于劣势之时,确实要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劲头,但伤害自己这种方式我并不提倡,再说你是要帮助嫡长孙的,浑身是伤的你还能做什么啊。”

    纤绵摊开手,笑嘻嘻地伸过去,涎皮赖脸地说,“反正我知道师父总有灵丹妙药的。”

    酒鬼嫌弃地瞪了她一眼,却如她所愿地从怀里拿出一排精细的竹筒,奇特的是竹筒的两边还带着细细的麻绳,他将这排竹筒放在已经清理干净的棋盘上。

    总共是五个竹筒,而且大小不一,竹筒被打磨得极其光滑,在摇曳的烛光中带上一种奇特的光辉。纤绵好奇地伸手正要拿起这排竹筒,却被酒鬼伸手拍掉,她扁扁嘴,“不过是看师父的东西精细,想仔细看看罢。”

    酒鬼拿起他常备的酒壶,喝了一大口酒,慢慢解释,“也没说不给你看,且先听我说,这五个竹筒,从最大的开始到最小的那个,分别是我估计你会用到的药。两个竹筒的金创药,一筒百毒灵,一筒换颜丹。金创药不用说了,百毒灵是一般的蛇毒药毒都能解的。换颜丹并不是什么易容术,是一种小毒,可以让你的脸肿胀起来,保证你亲娘都不认识。”

    纤绵本来听到换颜丹这名字满怀希冀,可一听酒鬼的解释,不由得苦了脸,“我才不要吃。”

    酒鬼明了纤绵这种爱美的心理,点了点她的眉心,笑了笑,“换颜丹这种小毒会随着时间而慢慢解开,最多十二个时辰。若有需要就要在十二个时辰结束前服用。”

    纤绵撇撇嘴,嫌弃地瞪了竹筒一眼,“都说不会吃了。”

    酒鬼摩挲了一下这一排竹筒,“喏,这旁边的麻绳方便你将它们系在腰上,藏在内袍中,这可都是救命的东西,可不许给我丢三落四。”

    纤绵拿起竹筒,扯起麻绳比量了一番,刚要收拾起来,才发现一个问题,“师父,您还没说这最小的是做什么的呢。”

    酒鬼一副正等着她问的模样,刻意没有正面回答,“唔,那个,你大约不会用到。”

    纤绵挑眉,凑过去觑着酒鬼的神色,“若是师父觉得不会用到,又怎么会给徒儿呢?”

    酒鬼叹口气,推开纤绵贴过来的脸,“南盈盛产各种蛊毒,此次你去护送南盈视为眼中钉的九皇子,只怕他们会用些让人无法防范的招数防止他进城。所以,那个最小的竹筒中装着的就是天下第一奇毒,也是天下唯一能解蛊毒的东西。”

    纤绵瞪了瞪眼睛,随即试探性地问,“莫不是踟蹰花?”

    酒鬼喝了一口酒,点点头。

    纤绵只从传说中听过这种东西,天下至宝有三样,镇国琴,踟蹰花,钟情蛊。逍遥城的镇国琴弹出的太平安国曲能够安天下定乾坤,东秦的踟蹰花是奇毒也是圣药,而南盈的钟情蛊据说是能让中蛊者情牵施蛊者一世的一种奇特的连心蛊。没想到这么快纤绵就能看到这传说中的物件,她兴奋地夺过竹筒,喜滋滋地作势要打开竹筒的塞子。

    酒鬼蹙眉,打了打她殷切的手,“哎,踟蹰花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它一旦离开它所生长的土地超过一个时辰就会失去药效。这一点精制过的踟蹰花也不过是能够护住你的心脉不被蛊毒所伤,争取时间罢了。你若此时打开,只怕到时候连这点功效都散发在空中了。”

    纤绵闻言,撇撇嘴,仔仔细细将这个竹筒上的塞子塞好,“师父,我明白了。”

    酒鬼伸手将酒壶往她的面前推了推,“喏,喝一口。”

    纤绵瞪了瞪眼睛,看酒鬼不像是在开玩笑,蹙眉抿了一口,酒的辛辣呛得她咳出眼泪。

    酒鬼看她那副模样,掰开她的嘴,硬灌了几口给她。

    纤绵被酒气呛得泪眼汪汪,不断咳嗽着,也没有空闲咒骂酒鬼。

    酒鬼却明白纤绵的心思,用酒壶底敲了敲纤绵受伤的额头,看着她哇哇大叫的样子,解释道,“酒能驱寒还能活血,对你最合适不过。更何况我这酒还是用姜片煮过的。”

    纤绵咳够了,快速拔腿离开,生怕酒鬼追上来再给自己灌酒。

    回到闺房,仰仗着柳菁菁殷切送上的理由,她欣然开始装卧病在床的模样。安静的帷幔之下,她观看地图,将酒鬼在幻境中提供的地况与地图的画面结合,总结了一下自己所需的东西。等到晚上偷偷溜去酒窖,参照酒鬼的意见收拾行李。

    终于到了临行的那一天,纤绵将自己写好的信件交给木艾,然后有些惭愧地给倒霉的木香下了一点昏睡的药,保证她在未来的一个月里面昏昏噩噩,来蒙混过来请脉的太医。再度查看了一番师父与自己一同准备的东西,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看天色,踱步去和称病许久的母亲告别。

    暮色轻染中,纤绵打扮成木香的模样,低头匆匆进了许久没有进的公主住的内院,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有些消瘦的公主正在门旁的梳妆台旁,对着透雕蟠龙纹铜镜,拿着桃木镶玳瑁梳一下一下地梳着缎子一般的头发。夕阳余辉透过轻薄的月影纱;细密地落在紫檀木的梳妆台上;将那美妙精细的花纹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可这层金色越发衬得篦头发的公主越发孤单落寞。多年不见母亲此番模样,纤绵不由得想起往日自己寄居太子府备受奚落的状况,不由得顿住脚步,内心翻涌着莫名的不甘,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徐徐转身就要打帘离开。

    公主听到了动静,放下梳子,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唤住纤绵,“和世子通信往来久了,倒是将你这么个直来直去的性子磨出了这番吞吞吐吐的作风?”

    纤绵一听世子,顿时毛发竖起,“才和他没关系呢?只是看不惯母亲这番受气的模样罢了。”
第 043 章  锦绣
    “受气”这样的话一出口,纤绵自觉有些过分,低垂下眉眼,摆弄着衣带子,小声地道歉,“孩儿失礼了。”

    公主并没有怪罪,只是痴痴地瞪着窗纱透过来的暮色,“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有什么失不失礼的。”说完,回转过头,轻声叹道,“女儿,若此刻我说,我不想你和袁尚翊去护送段无双,你会如何?”

    纤绵瞪了瞪眼睛,不想公主会真的不同意自己离开,“母亲,孩儿此番并不是为自己,也是为母亲,为公主府啊。”

    公主笑了笑,转而去面对镜子,拿起绢子又咳嗽两声,纤绵急忙过去帮忙捶打,公主握住了纤绵的小拳头,点点头,叹了一声,“女儿当真是大了,这些事情都不与母亲商量就做决定了。”

    纤绵因为公主这句有些无奈又有些责怪的语气稍感委屈,回答道,“我也是没办法,如今公主府没落,太子府接了这个烫手山芋,只怕也不会好过,帮表哥就是在帮助我们公主府。”

    公主看着镜子中认真的纤绵,摇了摇头,“既然你决心要去,我也不好再说。袁尚翊,段无双,夹谷琰以后定是能决定天下形势的三人,趁早看清他们各自的优劣势,也好早点做自己的打算。”

    纤绵揣摩不透公主的意思,只微微颔首,“打算?自然是要回来复兴公主府的。”

    公主回头定定地看着纤绵,像是想将她的容貌刻入脑中,轻声问了一句,“阿?拢?辜堑媚盖赘?闳〉拿?值暮?迓穑俊?p>;  纤绵愣了愣,没想到公主会问这样的问题,随口回答,“母亲说,孩儿出生在柳絮飘飞的季节,不是吗?”

    公主低眉,看着一寸寸离开梳妆台的日光,“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他家本是无情物,一向南飞又北飞。这诗说的是柳絮无情,随风而飘。无论盛世还是乱世,做一个无情的人,总是好的。”

    纤绵眨了眨眼睛,不解其意,“母亲,孩儿会记得的。”

    公主见她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只暗暗叹息一声,伸手将贴身的一个锦囊拿出递给纤绵,“罢了,你这样的年岁,我说的这些自然是不懂的。这个给你,万万要保管好。”

    纤绵看着这枚发旧的锦囊,正要打开,被公主一手拦住,公主摸了摸纤绵的头,“阿?拢?挥么蚩??盖卓梢愿嫠吣阏饫锩媸且话言砍祝?院竽憔突嶂?烙盟?鍪裁础o衷谀阈枰?龅木褪呛煤帽4妗!?p>;  纤绵懵懂地点点头,将锦囊收好,“母亲和师父一样就喜欢说半截话,还总嫌阿?绿?欢?!?p>;  公主再次摸了摸纤绵的头,迟疑地说了一句,“在这个世间,作为女子,你只能因为嫁了这个人才要喜欢他,而不能因为喜欢这个人而嫁给他。故而,母亲希望你在真正嫁人之前不要喜欢任何人。”

    纤绵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女儿明白。”

    “还有,若是世子要你留在逍遥城,便留在那罢,不要再回来。”公主迟疑半刻,嘱咐道。

    “啊?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纤绵本来转身要走,闻此不由得顿住脚步,回头问道。

    公主鼻音极重地嗯了一声,仔细地看了看纤绵,依依不舍地伸手摸了摸纤绵的脸,背过身打起帘子,“就是随便那么一说。走吧,约莫你师父还有话要嘱咐你呢。”

    纤绵迷茫于母亲这样奇怪的嘱咐,可却因为母亲明确的逐客令而不得不转身离开。回房,将竹筒捆扎在腰间,将母亲给予的锦囊妥当地贴身安放,查看行囊中的地图、盘缠、换洗衣服和一把防身的匕首,本来是想要拿佩剑的,可毕竟是以丫头身份出府,佩剑太过招摇。她清点好了东西,看了看一旁帮自己拿来干粮的木艾,柔声说道,“木艾,信件按时发送,还有,看着木香,别出什么事。”

    木艾目光笃定地点点头,“奴婢明白,定不负翁主厚望。”

    纤绵欣慰地拿起包袱,转身出了闺房正要去酒窖,一抬头却见酒鬼叼着根草,坐在树上,晃着脚。酒鬼歪头看了看纤绵,吐出嘴里的草,“丫头真不地道,都不来向我辞行。”

    纤绵叹口气,抬头说道,“这不正要去呢吗?”

    酒鬼呵呵笑了一声,“算你有良心”。随即他从后面拿出一个包袱,蹦下树,将包袱递过去,“喏,这个给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纤绵打开这个小小的包袱,发现里面是一把不到一尺的古琴,嘴角扬起一抹笑,“师父不是说‘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吗?”

    酒鬼挑眉,摸了摸下巴,“唔,重点在于利器是为了自救,不是为了炫耀。此去惊险,为保那份万一。况且会弹个琴算不得什么利器是不是?”

    纤绵将琴放入自己的包袱中,施了一个大礼,“谢师父。徒儿先行告退,师父保重。”

    酒鬼拿起酒壶摇了摇,“我会保重的,倒是你,好好保重吧。希望别有用上我的时候,若真有差错,好歹也拖到江都。”

    纤绵愣了愣,迟疑地开口,“江都?”

    酒鬼点点头,咂摸咂摸嘴,“江都不是离你那准相公不远嘛,再说,那里还有我的一个故人,她,总有办法帮助你的。”

    “准相公就算了,我倒是有心知道师父的那位故人。”纤绵双眼灼灼发亮,凑过去问道。

    “也不算是故人,就是我媳妇,一个只认琴,不认人的败家女人,没事的话最好不要招惹她。”酒鬼提到这个女人,感觉脊背有些发凉,缩了缩脖子,“若是真有困难,一曲《酒狂》便好。”

    纤绵眨巴眨巴眼睛,本想问一句,这酒鬼啥时候蹦出个媳妇,看时间紧迫,抱紧了手中的琴,狠狠地点了点头,“多谢师父,徒儿都记得了。”

    酒鬼懒懒地对她摆了摆手,“走吧。”

    纤绵再度点点头,扭身借着灰暗的天色匆匆穿过后院前庭,低头踱步到门口,守门的官兵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问,“何人出府?”

    纤绵低着头回答,“回官爷,奴婢是府上的丫头木香,父亲生了病,木槿姑姑放我假回乡探亲。”

    官兵摸了摸纤绵的包袱,“这公主被禁足在府,照理也不能乱放丫头回乡啊。”

    纤绵明了,从身上拿出一些碎银子,塞进说话的官兵手中,仿佛被吓着了一般小声抖着嗓子说,“官爷,小女子的父亲确实病重,小女子也是不得已。”

    官兵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别过头,轻咳一声,摆摆手,“也是,大家都不容易。你走吧。”

    纤绵低头致谢,“谢官爷。”然后迈着小碎步,快步逃出了公主府。走了大约五十步,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昏暗的夜色笼罩着的公主府显得格外荒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更加坚定了自己复兴公主府的决心。而此刻的她却并不知道府内的公主因为她的离开而做了最决绝的打算,并将纤绵托付予酒鬼。

    夜色中的帝都褪去了白日的热闹喧嚣,呈现出一派安静祥和的模样,可这副模样终究只是覆盖在暗潮涌动的暗流之上的华丽绸缎,一旦将绸缎撤离,所有的锦绣繁华也不过是如烟泡影,即刻便要破碎在湍急的暗流之中,在岁月韶光流转中化成一片片记忆的剪影。
第 044 章  做弃子
    太子府角门侧的柴房内烛火摇曳,纤绵百无聊赖地用钗子拨弄着灯捻,随即打了个哈欠,距她费力冲进太子府的那一刻算起已经过了足足三个时辰,除了领她进门的管事外,她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围墙外沙哑地响起,纤绵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扛起包袱,大踏步地跨步到柴房门口,一脚踹开柴房有些破损的门,准备找袁尚翊算账。

    恰巧,袁尚翊摇着折扇,悠哉地立在门口,见纤绵狰狞的模样,啧啧两声,“妹妹,你这么凶残,世子知道吗?”

    纤绵才不理会他不着边际的话,张牙舞爪地冲到袁尚翊跟前,“表哥把我就这么扔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耍我啊?”

    袁尚翊伸出一根手指在纤绵眼前晃了晃,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劝说道,“非也,你表哥我可是为我的好妹妹安排了与她身份相当的任务哦。”

    纤绵呆了呆,这个情景格外地似曾相识,随即便想到了当初和袁尚翊在皇宫中玩闹的时候,他每一次都是这么哄骗自己的,而每一次自己都被当作替罪羊被皇外公皇外祖处罚。那么,这一次表哥之所以这么痛快地答应自己加入护送的亲卫队,也大多不是因为自己的努力与成绩得到了表哥的认可,而是表哥心中已然将自己当作可用的替罪羊。想到此处,纤绵之前澎湃的热情顿时消弭于无形。她放下手臂,惊诧于自己的冷静,扯了扯唇角,“那么,表哥这次给阿?掳才帕嗽跹?娜挝癜。俊?p>;  袁尚翊以为纤绵如往常,摸了摸鼻子,继续哄骗道,“又轻松,又有趣,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危险。”

    纤绵挑眉,抄着手,“难不成是做段无双的替身,引诱敌人?”

    袁尚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鼓了两下掌,啧啧叹道,“妹妹如此冰雪聪明,一语中的,一语中的。”

    纤绵不得不感叹袁尚翊精巧心思,大兴翁主作九皇子的替身,若成功护送九皇子归国便是论功行赏,自然能够成为太子府助力,若不成,翁主受伤或身死,他也有理由继续追查刺客一事,无论是否与三舅舅相关,也必定会让他相关,借力打力地顺手打压那一派的势力。总之,无论是成是败,对他袁尚翊都不是赔本的买卖。所以,这袁尚翊自然不会认真地保护自己这枚诱饵,自己很可能只是一枚随时可弃之不用的棋子罢了。她的心越发冷了下来,自己真心实意地帮助他,他也不过是顺手利用一下,说到底,这袁尚翊与夹谷琰没什么分别。也许,这就是自己生存的这个世间的最大的道理,要么扬长避短为人所用,要么碌碌无为为人所弃,没有谁能够让自己长久仰仗,也没有谁能够让自己安心依赖。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好歹,自己此刻还是能为人所用的,抬眸,假意天真一笑,“那是,我是谁啊,皇上亲封的纤绵翁主,自然要冰雪聪明,蕙质兰心咯。”

    袁尚翊欢喜纤绵的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这么说,妹妹同意了?”

    纤绵心想,你都给安排好了,我就算不同意,也不过是让你找几个理由浪费些口舌,白费功夫罢。她挑眉一笑,“表哥的安排一向都是最好的,妹妹我没有不听从的道理,而且这么轻松有趣的活,我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袁尚翊再度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摸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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