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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无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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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色纸片如同天女散花,凌乱地铺满周围河面。

    岸上百姓有些失望地发现,这确实是纸人纸马。

    还是拿高粱秸秆扎好后,用纸片糊上的那种。

    跟民间艺人精心粘糊的真正纸人纸马相比,更像是一群顽童的恶作剧。

    鬼子却觉得受到莫大的羞辱,对已经原形毕露的秸秆仍不放过。

    噼里啪啦地发狠持续开火,直到捆扎得结结实实的秸秆,也四分五裂才算作罢。

    “嘿,鬼子、二鬼子也就兔儿胆,让个纸人纸马吓得屁滚尿流……”

    岸上百姓失望地看着碎片随着河水漂荡,却有另一股念头在脑子里滋长,相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心里都诅咒,小鬼子敢对中国神灵不敬,总有一天要挨天打五雷轰!

    夕阳下的河面波光粼粼,刚才威风凛凛出现的纸人纸马。

    这会儿四分五裂,早已不复成形,只剩下一大片随波逐流的碎片、碎屑。

    无论是围观百姓,还是如临大敌的日伪,都没有觉得。

    那些碎屑、碎片中间时沉时浮的两根树干,有什么蹊跷。

    纸人纸马想要在河水中漂流,要么搁船上,要么扎在木筏上。

    弄两根木头架着,是偷懒的做法,有啥可稀奇啊?

    混杂在人群中的风子、白金明等人,却差点没忍住,要当场乐出声来。

    纸人纸马不过是障眼烟雾,真正的玄机,就在那两根树干下边!

    树干是呈“人”字形捆扎的,后头开口依靠纸人纸马脚下的秸秆连接,就成了个三角架。

    前端坠着两个百余斤的油桶药包,俨然是前重后轻的箭头。

    放到河里,就像射出的箭,箭头总是朝前的。

    在日伪的枪弹下,纸人纸马连带秸秆被打烂了。

    产生的碎片铺满水面,很好地掩盖住水下的药包,同时三角架也被拆散。

    失去固定的两根树干后端,由于水流作用,慢慢地散得越来越宽。

    靠近桥墩已由原来的锐角“人”字形,变成钝角。

    受桥墩阻拦,树干尾端继续随水流流动,前端便紧紧地贴上桥墩。

    两个尾端,则继续随着水流移动,最后反过来形成一个逆流“人”字形。

    牢牢地卡在桥墩鱼嘴似的迎流面上,看似有些无奈地沉浮着。

    底下坠着的两个油桶药包,也分别紧贴桥墩迎流免两侧。

    药包为啥没被日伪密集的枪弹引爆?

    一个是看得见的纸人纸马才是靶子,吸引了大部分枪弹。

    一个是油桶药包外头,分别裹了几层厚实的旧棉被。

    浸透了的棉花,堪比最好的防弹层。

    最为重要的一个,梯恩梯不怕枪弹贯穿,也不怕潮湿!

    某些蹩脚影视作品,往往来个一枪击中任何药包引发壮观爆炸描写,其实那是为了迎合无厘头“提气”需要。

    缺乏基本常识——除非鬼子也穷得像八路,拿黑药、硝铵捆扎药包。



………【第二十五章 辽西风暴,爆!爆!爆!】………

    既然梯恩梯有这样的好处,还做那么些防护干啥?

    引爆装置怕枪弹啊!

    什么机械定时器、电子遥控器,在这年月,就别想着唾手可得啦!

    甚至是老祖宗的智慧产物“火种”,在这样的“水雷”上也不好用。

    条件局限,只能另辟蹊径。

    利用生石灰遇水暴热,在密闭容器内甚至爆炸这点。

    教赵镇海、风子、铲子等人在油桶药包底部钻几个小孔。

    先装一层石灰,再置入几个装着管管、没有吹鼓的小气球,然后装填梯恩梯与碎石块。

    油桶底部那几个小孔,下水前用小橡皮塞塞住,防止河水过早灌入桶内。

    另用细铁丝,将小橡皮塞与两根树干交叉连接。

    现在,两根树干来个反向“人”字形,刚好将小橡皮塞拔掉。

    河水立即通过个小孔灌入桶内,只等产生连锁反应——先是石灰小爆炸,接着引爆气球内的**。

    再接着会怎样,还用说吗?

    说起来繁复,其实两根树干转向的时候,小橡皮塞已经被扯掉。

    冰冷的河水正慢慢地渗透进油桶内,只不过由于桶底细孔处,还堵塞着厚厚的干棉花。

    引起连锁反应,还有待与时间一道慢慢来。

    看热闹的百姓觉得,这纸人纸马好歹也吓过鬼子二鬼子一场。

    因而散去之后,有些怀着异样的心情,拿着点好的线香,往河畔路边一插。

    合掌拜拜,才心满意足地回家吃饭。

    顺便来些个解恨的,添油加醋的段子,发泄对鬼子二鬼子的怨气。

    鬼子二鬼子,则是另一种心思。

    他们觉得,这一通“羞辱”,简直就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是看在天色已晚的份上,上游那些村落的“支那人”,非得立即“松松筋骨”才是!

    憋着一肚子火气,谁也没有心思理会那两截卡在桥墩上,正随波逐流起伏不定的树干。

    偶有心黑手辣,脑袋瓜子活泛的鬼子二鬼子,也只是想到利用这两截木头作“证据”。

    将上游各村“贱民”逮来,不论是否“肇事者”,一律给了“压惊费”才放人。

    正一边盘算着,一边用晚餐。

    却突然觉得,脚底下一阵震颤。

    紧接着听到闷雷般的爆响,且声源方向似乎就在桥底。

    不愧是玩枪炮的,他们瞬间反应本能,准确方位判断能力真不差!

    时间够久了,石灰爆炸已经发生,**、z药的爆炸也几乎同步发生。

    桥墩处,先是一股(其实两股合一块)高达数十米的水柱冲天而起。

    跟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其实是也两声,只是间隔太短不易分辨。),两个分别装药达四十多公斤的药包发作喽。

    使滔滔河水为之一滞,几百米外地面也是猛然一颤。

    住得近些的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响雷给吓呆了。

    拉开门窗一看,却又都乐了。

    “老婆啊,快来看,神显灵咧!”

    “爹啊,快来看哦!”

    “娘唉,您老今儿个烧高香啦!”

    ……

    尽管这时代没有网络,可是网络亲们自以为“新发明”的“亲人体”,其实拾人牙慧!

    躲在旮旯,居心叵测听响、看热闹的风子等人,却有些郁闷。

    竟然嘟囔着牢骚、粗口:这清朝造的桥,也忒它姥姥的坚固了!

    这桥有没有姥姥?他们大概是懒得管!

    总之,两个下了血本,费尽心思的药包。

    居然没能奈何个鸟桥墩,整个大桥看起来好好的,一点儿也没有即将垮塌的迹象。

    借着小鬼子紧张地来回晃荡的探照灯看看,倒是将河里头的鱼炸翻一大片,白花花地铺满河面。

    等鬼子二鬼子回过神来,还不笑掉大牙,捞得个大把大把的现洋?

    是有够恼火,是该牢骚一下,甚至是咒骂一通。

    他们不知,后世那些只知捞钱不要脸的杂碎。

    弄出不少“船撞倒”、“风吹倒”、“车压倒”、“跑步倒”,有多么危害社会。

    要不也不会本能地抱怨,大桥建设者建得太牢靠了!

    鬼子二鬼子们,却没那么好的运气。

    一列自北向南疾驰而来的列车,成为压倒骆驼的那根最后稻草。

    突然之间挨了炸,难免有点发懵。

    守桥日伪,竟然慢了那么一拍,才试图阻止列车行进。

    呼着粗气的鬼子军列,载着由数个联队抽调来的重炮、山炮、野炮中队。

    他们奉命进关去,给“冥顽不化”的南京国民政府、北平政务会加加压。

    好依照日方提出的要求,“和平”解决“兴隆、承德系列事件”。

    闷罐子车厢内,或坐满摩拳擦掌的鬼子兵,或堆满成行成摞炮弹箱。

    平板车上,一门门“帝国大炮”,不可一世地昂着炮管。

    似乎要撑破炮衣,让中**民瞧瞧它们的峥嵘。

    汽车刹车,还有个惯性距离。

    何况是疾驰中的火车?

    钢轮擦着铁轨,响起刺耳的声响,迸溅着串串火星。

    车体依旧往桥上冲去,尽管速度慢了许多。

    将垮未垮的桥面,受不了火车富有节奏的碾压,终于成了桥歪歪。

    长蛇般的列车,随着大桥扭腰动作,偏偏头蹿下河去。

    一节节车厢脱轨而出,高速冲向河中叠罗汉的后果,相信不是傻子都想象得出。

    也是他们爹妈生的小鬼子,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会那啥武士道。

    终究扛不住跌落时的猛烈撞击,落水后的冰冷河水闷灌。

    侥幸逃出车厢的不算多,全都挣扎着喊救命。

    想人救,那也得别人敢靠近、能靠近!

    猛烈的撞击,使得那些整齐码放的弹药,也彻底烦躁了。

    爆发出比中国焰火庙会还要绚丽多彩的场面,隆重吊念桥塌了。

    河面死鱼中间,不时泛起冒血的死鬼子。

    总算也有了丰厚的陪葬品,不亏为抗战付出生命,可算“烈士鱼”。

    “乡亲们,快跑!”

    “别看了,小心鬼子二鬼子迁怒大家伙……”

    “对!快跑啊!”

    ……

    风子等人混进来,可不仅仅是等看战果。

    不顾大家伙看得正上劲,扯直了嗓门搅戏!

    当然,更不会忘记将写有“冀东特别勤务旅”的布条,顺手挂几幅到河畔树梢上。

    再来一封战书,邀请鬼子汉奸往山间走一趟,玩玩“清剿”战。

    奚落与挑衅意味,肯定免不了。

    就连日伪拿抗日武装无可奈何,均以百姓泄愤的一贯嘴脸,都在这些传单式的战书中,毫不留情地加以刻画、揭露。

    来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免得鬼子二鬼子真的找不着正主儿,便拿老百姓来出气。



………【第二十六章 辽西风暴,爆!爆!爆!(六)】………

    说起老百姓,一般都会想起《山坡羊·潼关怀古》。

    那句元代散曲家张养浩的绝唱:“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也许作者老张只不过是触景感怀,吟诵出如此深邃的千古佳句。

    惹得后世理解与不理解,懂与不懂的文化人们,一旦扯上世道民生,总要来上一声哼呀。

    尽管这些“文化人”,多半只是像网络时代,那些成天见着什么都哼哼唧唧、无病呻吟的无脑嘴炮族!

    但是,张养浩的吟唱,确实深邃与到位。

    绝不是无脑嘴炮族跟风卖骚,能卖得像、骚得出样儿来!

    国家危亡之际,被赋予“警卫连”编制的那些个。

    说是军人,过于勉强了!

    不论是老嫖、大饕餮,还是绑匪甲、酒鬼二,甚至是特地挑来“中和”的那十几个学生兵,依旧是他们当百姓时的一身装扮。

    愣要说不同,也就是手里拿上武器而已!

    他们这些天奉命救出的不少人,倒是可以说是军人。

    九一八之后的辽西,跟东北各地一样,自发的抗日武装风起云涌。

    既有原沈阳警察黄显声率部奋起抗战,给鬼子汉奸以沉重打击。

    也有原东北军、普通百姓,毫无畏惧地拿起武器,抗击侵略、浴血奋战,捍卫国土完整、民族尊严。

    1932年,原东北军少校郑桂林不甘国土沦陷,拉起队伍“抗日义勇军第四十八路军”。

    坚持在兴城、绥中、葫芦岛一带抗击日寇。

    并联合辽西群众自发武装,如邓文风、刘明和等部。

    队伍曾发展到二万余人,有力地打击了鬼子汉奸嚣张气焰。

    辽西群众中广泛流传“天狗咬,蜂子蜇,坐山雕打的恶,吓得鬼子打哆嗦”的民谣。

    民谣里的绰号,“天狗”指的是第四十八路义勇军司令郑桂林“郑天狗”。

    “蜂子”则是是取第四十八路义勇军副司令邓文风名字的谐音,“坐山雕”指的是第三旅旅长刘明和(可不是《林海雪原》那“座山雕”,而是不少文献中的刘祚三!)。

    可惜国民政府实行不抵抗政策,不仅不予支持,甚至连张学良牵头、东北军自发的关外各类救亡机构都严令撤销。

    各支自发抗战的队伍,只能在日伪的残酷围剿下自身自灭。

    第四十八路军经年苦战、牺牲惨重,却后援无望,也只能且战且向长城一线撤,

    于1933年接受国民政府改编,缩编为“暂编第一师”,并参加了长城抗战。

    却被咱们“可爱”的蒋委座模范带头之下,无论是嫡系“**”,还是那些杂牌“**”,均学习小鬼子,将这些不屈不挠的热血同胞冠名以“匪”。

    不仅处处刁难、歧视、虐待,甚至有意消耗,以达到取消番号、无形消灭的目的。

    随后又是进一步缩编直至解散,就连刘明和这样的猛将,都流落北平街头做点小生意谋生、了事。

    现如今,辽西山区这部分绺子,多半就是当年浴血奋战后,被迫退回长城一线,随后又解散流落回来的人员拉起。

    他们当年没有悲观、退缩,而是积极加入各路“**”,意图以生命、热血捍卫国土,捍卫中华民族尊严。

    换得的却是什么?算军人?算百姓?算被“文化人们”唧唧歪歪诟病的土匪?

    甭管算啥,他们中的不少被小鬼子、汉奸合谋,给弄到矿场、工地、伐木场充当苦力了!

    几天前,老嫖、绑匪甲、大饕餮、酒鬼二各带一个四人小组,分别从四个方向摸进绥中深山的一个鬼子矿点。

    消灭日伪矿警二十余人,解救出被掳作苦力的绺子成员、村民百余人,并为木马行动队提供充足的Z药。

    就这么些垃圾、瓜落儿跟学生兵组成的“警卫连”,真有这么大的战力?

    别忘了咱们民族骨子里,带着类似狡黠的精明一面!

    这些个“垃圾”,是对各团直属队瞧不上眼,有意出糗以便赖定旅座。

    杨二等团长是否有意放水不好猜度,腹黑心知肚明却是肯定的。

    先以老嫖、绑匪甲这对搭档为例。

    四个小组联手拿下那处鬼子矿点之后的当晚。

    他们带上十多个解救出来的老绺子,拽上几匹骡马驮上Z药。

    找着白金明等人组成的接应小组,简单交割完毕,立即开展行动。

    于天亮前赶到兴城县西北的下黑沟,趁此处鬼子林场岗哨交接班之机。

    老嫖挥动驳壳枪,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任何被他遇上的、清醒着的小鬼子。

    然后带着会用机枪的老绺子们,迅速利用日伪机枪,警惕警戒。

    绑匪甲则发挥特长,带着人机灵地闪进日伪居住的木房子。

    凡是鬼子,一律利斧伺候。

    但凡那些韩国监工,悉数推出房门,喝令就地抱头、赤脚蹲着。

    十多个鬼子,二十几个韩国监工,就这样稀里糊涂或死,或被生俘。

    放出二百多被禁锢的苦力,依照他们自己的意愿。

    急于回到之前绺子清理汉奸的,优先发给缴获的武器。

    并嘱咐他们提防鬼子汉奸报复清剿,尤其是提高防空意识,做好烟火管控。

    对于想回家的,一律按照每人100元(伪满币)标准,发放路费。

    两相抵扣,只剩下三十多个乐于加入的。

    扩大了的队伍,换上鬼子、伪军行头。

    席卷伐木场一切用得上的物资,押着那些韩国监工,奔锦(州)古(北口)南线公路边上几里地的白马石。

    控制好小村出入,做出鬼子进山“讨伐队”架势,唬过几队过路的伪军、汉奸,安稳地休息了一个白天。

    入夜后,才向北穿过三角杖子,越过公路。

    再向东折向距离通裕线末端大窑沟不远的杨家池子,与先期抵达此处的大饕餮、酒鬼二两组汇合。

    就在郭家屯发生大爆炸,通裕线日伪闻风而动,急速增援的时候。

    仅十六人的四个小组,已成为百余人规模的小队伍。

    趁着大窑沟等处日伪守备空虚,以日伪巡联合逻队为名。

    老嫖癖好嫖东洋娘们,当然不是那般没水准、言语不通地哑干。

    嫖尽家财并非一无所得,冒充鬼子军官,用日语大呼小叫,唬得紧张戒备的日伪岗哨一愣一愣的。

    打的就是小鬼子,那些挑拣过来的学生兵,也不至于没点日语会话能力。

    见机行事敲敲边鼓,一道喝骂。

    不费一枪一弹便“撤换”下那些日伪,集中批量处理。

    剩下的,也就是依照旅座制定的政策,复制去留自愿程序。

    逐一扫荡沿线早已缜密侦察的鬼子工矿、伐木场、转运站,解救苦力、夺取武器、物资。

    以滚雪球方式赶到通裕线边上木匠沟时,队伍已经扩大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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